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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据说明天来我们队考核的就是你?”
听着千叶佳奈语气中满满的惊讶,川藤杏子回以一笑“千叶,好久不见。是呀,我就是来考核的那个人。”
时过境迁,如今想来,真央的那些事,也不过是些无关要紧的小事而已。千叶佳奈也明白了这一点,并没有再对川藤杏子有过多纠缠,只是点点头,便急匆匆的走远了。
当童年已是当年,少年也不再年少,岁月给她们唯一留下的,便是成熟。她们每个人都不再是还处于真央时期的感性热血少年少女们,她们身上剩下更多的是理智与清醒。
“白,你把她带到队舍去。先了解队里情况。”
“嗨嗨~”
一道甜美女声和沉厚的男音传来,那男子穿着无袖白色队长羽织,羽织背后印着大大的五个字——六车九番队!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某鱼终于日更了,不要大意的拍死我吧【ORZ
恩,没错,乃们没有看错,懒鱼从今天开始日更啦,撒花撒花~~~
也希望收藏君随着俺这么勤快的更新,也生长的旺盛点儿。。。
以后如果日更不了会提前说明哒~~~~嘤嘤嘤
、伏流
“唔,我是九番队的副队长久南白。叫我白就可以啦,嗯。。。。。。小白白也行。”对着手指,久南白颇为兴奋的说。
当然,兴奋的可不止她一个。九番队的其他队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从川藤杏子进九番队大门开始,便有几十双眼睛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个遍。
“啊,我们九番队的春天终于要来了。”其中一个大个子仰天长啸。
“喂喂喂,你在这儿瞎凑什么劲儿,我可比你提前预定。”
。。。。。。
事实上,他们九番队男女比例已经严重失衡了,更是达到仅次于号称战斗番队的十一番队的程度。
队里唯二的两个女性生物。一个大大咧咧,不仔细看,你根本看不出她身上任何的女性特征,不对,当她哇哇大哭的时候是个例外。还有一个,自视颇高,拒他人于千里之外,偏偏他们还不敢惹她。
你说,这每天都看着俩人在自己面前蹦跶,却无从下手,能不憋到内伤吗。
但现在,果然老天有眼,派来了拯救他们的“天使”。好歹,第一眼看过去,是个正常的,和善的,美女!此等好机会怎可能就这样让它白白错过!
“这是你的房间,那边是。。。。。。”久南白指着一处独设的单人间。
哎,小西西也太过分了。队里几乎全是男生队舍,夏天一到,啧啧,每个房间的气味真心不敢恭维。绝对比拳西的蒜味脚还难闻。要不是唯一的女子双人间被用了,她才不会让杏杏独自住那么偏僻的地方呢。
“喂,明明是我先,啊,哈哈,哈哈。”一个面包方块头的大叔冲到川藤杏子她们面前,打断了久南白。
久南白见自己被人无故打断,瞬间不高兴了,白眼就差翻到天上去了。插着双手,不耐烦的等着那人的下文。
可那方头大叔看川藤杏子抬眼望着自己,本来在脑中重复很多遍的话,反而说不出来了,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让开吧你,真没用,我来。”
另一边过来的人一把把还在支支吾吾的男子推倒一边。笑嘻嘻的说“嘿嘿,我叫桐谷小川,是这儿的五席。欢迎你加入九番队。诶,东仙,过来啊。”说完朝着一直在另一侧默不作声的人挥挥手。
结果,那人直接转身走人了。
“他是?”川藤杏子见久南副队长还在一个劲儿的冲那个人的背影做鬼脸,有些好奇。
“他啊,就是个死脑筋的闷人!整天絮絮叨叨他的大道理!”提起这个,久南白憋了一肚子的话,一次性全说了出来。
“成天就是正义啊正义。正义如果真像他说的那么有用,还要吃饭干什么!偏偏拳西还很器重他的样子。可把我给念死了。”
“噗,哈哈。”忍不住被久南白那惟妙惟肖的模仿给逗笑了。不过,久南白到底是怎么把正义和吃饭联系到一起的?
“看见没,看见没,就像这样子。”久南白把眉毛拧巴到一块,嘴巴肉嘟嘟的高高翘起,偏偏还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白,你在说什么?”带有明显怒气的声音赫然出现在她们头顶。撩了撩额前的斜刘海,合着六车拳西刚刚运动后流下的汗水,竟也是一种说不出的帅气潇洒。
“人家明明有在很认真的教注意事项啊!”刻意强调认真两字,映着她那极具委屈的表情,看的川藤杏子都不忍心多说一句数落的话了。
但显然的是六车拳西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哼,会上一次当的那是天真,再上当的就是蠢蛋。以前就是吃了无数次的亏,说什么都不会再明知故犯。“白,误导队员,现在,立刻去给东仙道歉。”
“不要,不要嘛~”久南白见自家队长还是一副不松口的架势,接下来的动作,简直让川藤杏子大跌眼镜。
“呜哇~拳西欺负人家,就知道欺负人家,不干,不干!偏心,偏心!”川藤杏子第一次看到撒娇耍赖,还兴这样耍的?连滚带爬,满地打转?关键是,谁能告诉她,那随叫随到的眼泪来的怎么这样的及时?
“白,我说三声,一,二——!”
“拳西~~~”
“最后一次,下不为例!”硬邦邦的说完,六车拳西捏着紧紧的拳头,狠狠的抓了抓头发。是谁说,再上当的就是蠢蛋!好像是自己来着,不对,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想。
这九番队的人都这么奇怪?没看错的话,六车队长走到最后是直接从走上升到用瞬步吧?他。。。。。。受什么刺激了?
虽说川藤杏子的房间在九番队里面较为偏僻,可她全然不介意,反而乐的安静自在。晚风透过窗户吹向面颊,侧躺在床上,床还真是软呢,她是有多久没有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了?
最后一次的安枕,好像还是在酒馆的时候吧。经过这么久,才发现,一些事,早就模糊了,但心里还是仿佛有个洞,挥之不去。
“不管你前面考核过了什么,既然重新选择来九番队,那么就要遵守我们九番队的规矩。因九番队讲究的是队员自身的综合实力,对你使用的招式不做过多的要求。现在,由我们任意十个队员依次上场。如果你能打败其中的六个,或者与所有人持平,那么考核通过。”
听着这一大堆话,川藤杏子有种时间倒退到真央理论课上的感觉,让人想睡觉。不过有个问题还是要问清楚的“能使用斩魄刀吗?”
“说了,不限制使用形式及招式。”
那就是可以咯。垫了垫重柳,许久都没用了。额,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了依次上吗?怎么改群攻了?
而且,川藤杏子敢打赌,来的这几个,绝对不是什么新人。个个都有一定的功底。难不成,这是九番队的平均实力?
“诶,要么就专心打,别给我在这儿三心二意的!”说完,其中一人抽出斩魄刀直刺川藤杏子右肩。忘了说,他们还真一点儿不手下留情。
川藤杏子见状侧身躲避,险险避过了锋利的刀锋,心有余悸。谁料,落点处早就有人等在那儿看她自投罗网。可躲避已然不及,周围的其他人还虎视眈眈的准备攻其不备。
要想从他们的包围中冲出来,只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近身战,只能是自己吃亏。运了运灵压,很好,没有什么波动的现象出现,要想摆脱他们的同时不误伤,看来,只能用那招了,虽说痛苦一时,但并不会对人体本身造成致命的伤害。
“幻灭吧,重柳!”
“不会吧,这么快就解放斩魄刀?”
“哼,看来实力也不怎么样嘛,才到这就把她给逼到极限了。”
可马上,他们都统统说不出来话了。随着那声话音落下,他们被喷涌而至的汪洋大海团团围住,直至淹没头顶。奇妙的是,在这流水之中,竟还有着片片柳叶随之荡漾。谁都说不出话来,窒息的感觉遍布全身。却每每在坚持不住时,一缕空气悄然进入。
这种给予人希望却全部逐渐抹杀直至绝望的困境,真的有把人逼疯的力量。
“二式,伏流。”川藤杏子背对着那群人,淡淡的说出四个字,便不愿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哈,拳西大哥啊,不要介么别扭啊。
自己挖坑自己跳是何苦呢,素吧素吧。
、席位
始终不是很愿意想起练成“二式—伏流”时的情景。是谁说,练成招式后,第一个中枪的是自己?还美名其曰为充分了解自己斩魄刀的能力,并加以运用到战斗中去。重柳真不是因为太她长时间没用斩魄刀而在整她?
“不要,我才不想试呢。”
“不愿意?那好啊,既然这样,我就睡觉去了。管你怎么叫!”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川藤杏子充分认识到了重柳那张美人脸底下的“邪恶”。说她傲娇,真是太谦虚了!披着羊皮的狼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重柳拂袖掩去笑容,就冲着自己那么一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诡异能力啊。重要的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明摆着不符嘛。
整个感官顷刻封闭,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入耳朵,鼻子,中。反正只要是可以进的地方,统统被水给灌满了。窒息,空白,黑暗。。。。。。大脑由于缺氧也无法运转。直到快要憋不住时,体内的水好似慢慢的往外退了一些,稀薄的氧气漂了进来,才好受了一点儿,倏地,又给你打回原形。
就像是一个坠入无尽深渊的人,四周都是铜墙铁壁,唯有头顶那一个出口。却在当你用尽全力爬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将你再次打落。那时,就算你有再大的力量,你也依旧败给了那份从内心升起来的无力与丧气。
正是深深尝试过伏流的滋味,川藤杏子才不愿去看那些队友痛苦的神色,绝望的表情。别问她为什么不用缚叶,反而是伏流。注意,要求是必须打败,而缚叶,做不到。单单是束缚,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她后来,才知道重柳那个家伙,藏的不是一点点。若不是再三强调确认她是自己的斩魄刀,川藤杏子把她扔了的冲动都有!不带斩魄刀这么坑主人的!
“停!川藤杏子,我正式宣布,考核通过。”赶快停手!还有半截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