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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他好像可以理解什么叫“多担待一点了”,但是谁能告诉他难道说“收获”就是让他的心一天之内苍老十岁吗?
贝尔菲戈尔一不小心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凤静兰早就已经睡好了。
他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我在数你王冠上有几颗钻。可是数着数着就走神忘了。”
“……你该吃药了,凤静兰。”
等他去厨房转了一圈回来,她坐在床上忽然兴奋地喊:“贝尔,我想到了!”
贝尔端着碗的手被吓得抖了一下,他直觉地认为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是他想听的内容。
“这个发型的好处在于就算没睡好有黑眼圈也不会有人发现!”
贝尔菲戈尔撞墙的心都有了。
凤静兰呵呵笑起来。
或许是已经闹了很久了,这次她吃药的时候比早上乖多了——尽管还是坚持喝一口药吃一颗棉花糖,不过好在包装都已经拆过了。
晚饭还是粥。
她看着床头热气袅袅的碗,突兀地问道:“贝尔,你今天吃的是什么?”
“呃……”贝尔随口道,“我跟你不一样,偶尔一两顿不吃也没关系的。”
“不行,”她坚决地伸出手把粥碗推了推,“你吃。”
他无奈地扶住额头,任命地拿起碗。
“静兰,没用的,厨房里还有一大锅粥呢,就算躲过这碗你还是逃不掉的。”
“呃?”她撇撇嘴,“那也不管,至少要拖你下水。”
“……你可以的。”
在她又磨磨蹭蹭折腾掉不少时间后,夜幕终于降临了。
“好了,你可以睡觉了。”贝尔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拉了拉枕头。
她捏着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晚上可以呆在这里吗?”
他愣了愣,“哦,如果你这么希望的话。”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我告诉你,我最讨厌一个人呆着了,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就在这段时间被谁抛弃了,不过迪诺老是说我想多了。”
他略微勾了勾嘴角。
“我会一直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的。”
她侧首想了想,然后挪出一只手把他的手拉进被窝。
“你说的。”
贝尔微怔,眼中闪过复杂的神采,然后用另一只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放心,我不会想要食言的。”
她凝视着他,神色温柔下来,手上紧了紧,声音比起之前多了几分宁静。
“呐,贝尔,我喜欢你。”
他冷不丁愣住,然后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她,按住她的肩膀说道:“凤静兰,这几个字不是可以像‘我饿了’或者‘我渴了’还是‘我困了’那样随便说的,知道吗?”
“我知道啊,”她咯咯笑起来,“我只是任性了一点,又不是变成了弱智。”
她撩起他的刘海直视他的眼睛,眼神澄澈:“贝尔菲戈尔,我喜欢你。”
说完她就迅速合上眼睛:“晚安。”
他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轻轻地说了句:“晚安。”
凤静兰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贝尔正斜靠在床头睡。他睡得很浅,她稍微动了动就把他惊醒了。
“醒了?”他坐直了,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好像退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是再吃一顿药吧。”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目送他离开。
等他从厨房拿着药回来,凤静兰看着一地拆开的棉花糖,困惑地问:“贝尔,棉花糖星人攻占地球了吗?”
——啊,这种熟悉的让人无言以对的表达方式真是太令人感到亲切了。
贝尔菲戈尔愣了愣,面色古怪地问:“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应该知道吗?”
他单手捂住前额,无奈地说道:“算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吧。”
“嗯?”
“吃药了。”
“哦,你碗给我呀。”
“呃,拿着。”
……完了这才一天而已他怎么已经养成这么糟糕的习惯了?!
看着贝尔莫名窘迫的样子,凤静兰实在想象不出来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莫非她真的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贝尔菲戈尔望着她干脆利落一气呵成地灌下一碗药眉头都没皱一下然后又面无表情地喝完一碗粥,忽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惆怅了。
在接下来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度过的几天里,凤静兰一直在思索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四天后她终于想起来了。
“贝尔菲戈尔你是不是欠我一次薰衣草花田里的法国蛋糕店之行!”
于是贝尔深深的内伤了。
——凤静兰你到底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糊涂啊!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现这卷几乎全部都是4000+,动辄还5000+,把你们养刁了我以后3000+都不敢发上来了怎么办?= =
于是我知道我把贝尔写太温柔了,静兰也脱线得厉害,但我崩得很欢乐~
告白什么的静兰是不会记得的!
话说回来我真的在写黑手党吗?尼玛黑手党有这么温情甜美的吗?要不是不想烂尾我真想现在就把本文印上已完结的标签顺便分类改成童话岂可休!←没错这货已经按错开关精神错乱了
☆、那些我们不会褪色的回忆
第一关考核结束后迪诺就收拾铺盖回到自己的加百罗涅忙活去了,通过的七个候选人在同一时间从日本的七个地点出发,目的地是东欧。
第二关的考核内容是在一周内抵达分发给他们的地图上标注出的东欧某郊野,他们原本携带的钱财全部被暂时没收冻结,仅剩和地图一起交给他们的五千日币。
候选人并不了解其他人的出发地点,只知道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部分密信,七段内容放在一起就能读出下一步的目标;而他们要应付的除了彼此设置的陷阱外,也有巴利安全体干部在他们旅程中的暗杀。
“你还留在日本吗?”
“嗯,难得有借口好好休假一次,我才不要那么早回去呢。”
“那考核呢?”
“嘛,虽然具体不好和你细说,总之第二关我没什么兴趣参与啦,就让那群胡来的家伙闹腾好了。”
“哈哈,该不会是要暗杀之类的吧?说起来她呢?”
电话那头迪诺很少见地真相了一回,随即把话题转向自己这通电话的真正意图。
“她?什么她?小茜吗?”凤静兰明知故问。
“喂……我问的是沙希啊。”
“啧,已经让贝尔带回意大利了,其实如果舍不得的话迪诺你就直接把她带回加百罗涅好了,先斩后奏的话沙泽先生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
迪诺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无奈:“不要这么说啊静兰,我和她可是……总之不可能的啦。话说回来上次的事情你后来有问出什么吗?”
“上次的事情?”
“就是奥拉提卡的事情啊,加德尼亚没有供出些什么消息吗?”
凤静兰的表情瞬间微妙了。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叫加德尼亚的家伙好像被扔在彭格列的日本基地里,我还没去找过他。”
迪诺那里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
“静兰,你很可以,真的。”
知道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凤静兰也就没有再跟迪诺废话下去,三言两语挂掉电话直奔彭格列基地。
“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啊。”
看守室里,凤静兰打量着一身黑白奶牛装的加德尼亚评价道。
加德尼亚嘴角抽搐着不作任何回应,内心如有一大群草泥马奔腾而过。
——如果她看见过那天贝尔菲戈尔虐了他以后他在这里的急救室里悲惨的模样就绝对不会这么说了。
“话说你这套衣服好眼熟啊,跟蓝波是情侣装?”
“谁要跟那个小鬼穿情侣装啊!”
加德尼亚更崩溃了。
……他原本以为只有巴利安不正常,没想到这一代的彭格列家族守护者也很不正常。有一个一天到晚把“十代目”挂在嘴边的家伙,像是一点都不担心保密问题一样;有一个成天笑呵呵的家伙,结果手一碰到刀柄眼神一下子就犀利到他了;还有一个只是透过开着的门瞥到一眼,明明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却拿着三叉戟这种冷门的兵器,而且那个发型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最重要的是——都传闻彭格列十代首领是个非常仁慈的人,为什么审讯他的时候一点都没看出手软啊!
最后一句他是咬牙切齿低声抱怨出来的,凤静兰眨了眨眼,感受到了他强大无比的怨念,非常诚恳地劝慰道:“没办法的,加德尼亚先生,你要知道,打扰人家恋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不过加德尼亚听到这话后的反应着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在最初一闪而过的茫然之后是莫名的沉痛和惊惧。
“你怎么了?”
加德尼亚犹豫再三,惶惑地开口问道:“凤小姐,难道说其实……你会算命吗?”
“呃……哈?”
加德尼亚忧郁地沉浸在了那段令人不堪回首的回忆当中。
“哈哈哈,阿纲那个笨蛋和Reborn不让蓝波大人接近的就是这里吧!哼,蓝波大人才不会听他们的摆布呢!喂,那边那个傻大个——说的就是你,你知道上次送进急救室的那个奥拉提卡的猪头在哪里吗?”
傻大个、奥拉提卡的猪头——加德尼亚面容扭曲了。
有这种一上来就毫无意识地戳人伤疤的邪恶家伙吗?
“抱歉,我不知道。”他咬牙切齿地回答。
不行,这个弱智只有七八岁,不可以跟他计较,智商会被拉低的。
“喂,你真的不知道吗?不要骗蓝波大人哦,会嘭嘭嘭让你噼里啪啦的很惨噢。”
……嘭嘭嘭?噼里啪啦?
完了,虽然不想这样,但他的智商好像已经被拉低了。
“你想找他干什么呢?”加德尼亚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但在常人眼里最终效果只和狼外婆无异。
不过蓝波不会计较这么多,他眼珠转了转满意道:“看在你那么恭敬的份上蓝波大人就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