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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他在争取时间,可爱的孩子,而我非常乐意把它给你以换取我想要的东西。
说到沃特*斯金勒,要知道,在莫德最终屈服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他可能会撒谎的准备。在确信无疑地认识到他正说出真相之前,我甚至不得不对这个重大发现思索了片刻。首先这正是个重要的事实才让他竭力隐瞒了那么久,而且绝对是个重要的事实。此外说出这样一个令人震惊并且容易被识破的谎言实在毫无用处。不,我很肯定他说出了事实真相——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斯金勒副局长会为了他的下属不惜拿自己的信誉和前途,有时甚至是自己的生命来冒险。我早已对此感到惊讶。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他在幻想着斯金勒时对手淫有心理上的障碍——工作时每天看着一个男人,分享着那段往事,可以让美妙的性幻想痛苦远甚于欢娱,知道自己不可能拥有那些最渴望的东西……我完全理解这种痛苦,强烈的,无以伦比的痛苦,界于快乐与痛楚的边缘。所以毫不奇怪他有这种心理障碍。既然我们知道了这些,我们可以开始在这点上继续探索下去。沃特*斯金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视他为能对莫德产生影响的竞争对手。他们两人在多年前共同分享的那段恋情,如此短暂而热烈,燃尽了他们的青春与狂乱,是他灵魂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借此来打破他将会令人十分愉快。
我回到沙龙,坐在榻上,长长地叹了口气,完全是松弛下来的叹息。过去的几天对我来说并不轻松,在这个打破的阶段里我真的更愿意和我的新人待上很长时间,而我被拒绝了,但现在我们可以补回失去的时间。胜利的感觉让我心花怒放,于是我放纵自己抿了一点点雪利酒,只是在唇上尝了尝味道——毕竟接下来我需要一个冷静的头脑。
半小时后他被带来了。他闻起来好多了,刮过了脸,清洗了身体,尽管老实说还是有点脏。这很好,我们总可以在适当的时机实际恢复他的美丽。助手们把他拖到屋子中央放下,他倒了下去,很狼狈地倒在地板上,完全无法站立。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非常平静,胸口静静地起伏着。我示意助手取下他的眼罩,松开绑手的带子,他始终没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儿,因为不适应突然的明亮而轻轻眨动着眼睛。比起在黑暗幽深的地下室,能在这明亮的光线下更亲密地研究他真是太好了。他伤得并非象自以为的那么重——我的鞭打总是用最小的伤害带来最大的痛楚。他雪白的肌肤遍布着鲜红的鞭痕,但这些很快就会淡化,不留丝毫痕迹。他的嘴倒是受了更严重的伤害——我用的箝口物的确令人难以忍受,他的整个口腔都已肿胀溃烂,带着钻心的疼痛。他优美的唇干裂开来,有的地方还稍稍流了点血。除此之外,他没受什么伤害了。他的直肠肯定很痛,但并没有被撕裂,我明确告知所有要求使用娱乐室的人必须、绝对禁止在那里对新人造成任何的损坏。如果需要,我很乐意出于某种目的把那些受训者借给他们,无论如何,对于那种虐待来说,一个被打破的受训者才是极好的目标,因为他们默从的特性让他们顺从即使相当残酷的兽行,这也可以减少受到某些永久性伤害的可能。
莫德看着我。我没有直视他美丽的褐色双眼。他的确是我的沙龙里最具魅力的男人。这很奇怪——我第一次看见他时根本不认为他很美丽,但是他的面容在我心中日渐完美。
“如果愿意,你可以躺在那儿,或者坐到我身边来。那张座位也是选择之一。”我朝他以前坐的那张扶手椅示意了一下。“我准备了合你胃口的一顿美餐。刚渡过了以那种液体为生的日子,我相信你想要一些真正的食物了。”他抬起头,瞥了眼扶手椅旁的那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闻起来最美味的食物。
“烤肉饼?”对我挑挑眉毛,他用嘶哑的声音问道。他扫视着自己的餐具,那里面盛的相信是他所见过的这类特别的食物中最为高级的那种,三大片美味多汁的烤肉饼在等着他,上面还涂了厚厚一层鲜红的番茄酱,周围裹着奶油土豆泥和绿色的豆蔻。
“然后再来个巧克力派做餐后甜点,”我接着补充,“还有一个椰子派。我相信这是你最喜欢的?”
“是,是我最喜欢的。你已经把我研究得很透彻了,拉里。”
我伸向水杯的手僵住了,他淡褐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的动作。
“你不喜欢我叫你‘拉里’?”他的声音里带着揶揄。这对他来说是件奇怪的事。尽管他简称我的名字看起来应该是对我的威信的一种故意挑衅,而从他的角度来看恰恰似乎是一种友好的揶揄。他的眼里或者声音里并没有恶意。他并不是在挑衅我的威信,所以去斥责他也相当困难。
“我早已告诉过你要称我为‘先生’,”我提醒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比我真正的心情严厉些。我其实有点开心,他在这儿,赤裸着,疼痛不堪,受到了残酷的虐待,而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揶揄我。这实在让人开心,这也是他如此可爱的一个方面。
“没人叫你拉里吗?太遗憾了,拉里,卷毛和穆——三个丑角。”他看了看那两个助手,其中一个真的碰巧象“卷毛”。我不禁大笑起来。他努力换成坐姿,有点畏缩,“你这么笑起来和以前有点不同,”嘶哑的声音带着温柔,他的脸距我的膝头仅几寸之遥,“你应该经常笑。”
“而你得吃些东西,我能看出来你现在精神好些了。”
“是止痛剂。你大概以前从不知道这么个小家伙居然可以饿着肚子发出这么多嗡嗡的噪音吧?”
他挣扎着站起来,体位的改变让他的大脑开始缺血,所以他头晕眼花地摇晃起身体。认识到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不足以让自己能走动,他改为向前爬去。我望着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他完成这段旅程时修长的双腿,还有光裸的臀。他的状态很差,所以这花了他很长时间,但他的风度仍令我欣喜不已。在娱乐室待过一段时间后人们的反应各有不同,一些人精神上受的伤害之重令他们沉默很久,而另一些人则感到需要交谈,而且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莫德,当然是与众不同的。他看起来几乎是渴望向我展示他愿意合作,但这并不意味着是被吓倒了或是被击败了。他在努力成为以前的他,以前我可能会在饭店用餐时碰见的那个他。他在努力着,对于他,我能理解。经过了那些自我意识几乎完全被湮没的日子,他在拼命假装所有一切都很好,都没有问题——他仍旧还是他。他用这个假象欺骗着自己同时也欺骗着我。他迫切需要知道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只是一具让不知名的人去虐待去强暴的肉体。这是个很好的策略,而且显示出了几分他的坚强意志,这意志让他可以扮演出一个完美的表象。他看起来堕落且失落时,他正在努力假装正常。从一个人的背景和专业领域上我完全可以对他做出彻底了解的。他在努力让我,他的捕获者,把他看成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普通的人,一个我可以融洽相处的人。聪明的孩子。
他的动作真的令人同情,他努力想爬上椅子,但是肌肉却不听使唤,于是他倒在地上,挫败地跌落在那前面,并且伪装成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坐上去,他决定不再冒险尝试以免再次受辱,于是改为留在地板上,背靠着那张椅子。从那里,他竭尽全力拿到了盘子里的食物。他看起来很痛苦,这花了他好一会儿去切开每片肉饼,每一口都艰难而缓慢。他仔细地咀嚼着,而我甚至怀疑他是否尝出了食物的味道,他只是单纯把食物塞进嘴里,因为他知道自己需要恢复些气力。这真遗憾,因为这一餐的确非常美味。烤肉饼,很不幸,我从小时候起就太知道这种东西了,但欣慰的是,厨师设法把莫德钟爱的有几分讨厌的家常口味变成了他平时那种深受喜爱的烹饪绝技。
“那么,”莫德瞥了我一眼,熟络地开口了,仿佛我们是碰到一起闲谈的老朋友,“你打算谈些什么,拉里?你想要聊聊沃尔特?”
我宠溺地笑了,他实在太可爱了。在向我屈服后,他还利用自己的汗水、痛苦和眼泪,假装是由自己揭示出没能胜利的事实,以此来抹杀失败的感觉,。他的声音非常嘶哑,并且仔细地斟酌用词,娇弱的双唇和舌头明显因为塞过箝口物而仍疼痛不已。
“您意下如何?”我客气地反问。
“噢,耶稣基督,拉里,你现在听起来就象个治疗专家。”他不屑地说,淡褐色的眼睛烁烁生辉,太亮了一点,他应该有些发烧。
“我会允许你披露一点点来让我大吃一惊。”我温和地笑笑。
“不期待这个吗,嗯哼?”他大笑,似乎很高兴能打击到我。
“一点也不,这对你来说一定非常辛苦——在有了以往的那种关系后和还要斯金勒先生一同工作。你们两人什么反应?”
他大口嚼着嘴里的东西,嚼了很久很久,假装是那难以嚼碎的食物让他花费了这么多时间,而非是他要仔仔细细地来考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是不容易。”最后他勉强答道:“但是已经13年了——我已经整整13年没有见到他了,不是一瞬间。我知道局里有个人叫沃尔特*斯金勒,但却从没想过可能是他。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想是某些非常神秘的因素吧。我的生活让你应该能想到我会对神秘的事情已习以为常。”他耸耸肩,这个动作引起的疼痛令他的脸扭曲起来。
“你确信自己不知道他在那儿?”我轻轻搅动着杯中的茶,淡淡地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他又冷冷地吃了口东西。
“我的意思是你曾经一直督促他去找一份新的工作,而他的确去找了一份。你知道他做了副局长,也许你还打算追随他,也许你听到了他进了调查局的传闻,也许正是这个传闻让你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