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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虽然也是六阶的高手,还骑了一匹飞马,但是在老牛的绝对力量面前,照样不是对手。
这一撞,这飞马从天上直接滚落了下去,在地上翻了好几个圈才停住。那个年轻人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萧雨出来,身边自然得带两个保镖,这次他带的是老牛和玛维。老牛力量型的,块头大,威风,壮士气,玛维是精灵,气质高贵,有面子。一柔一刚,两个保镖在身边,绝对让人刮目相看。
“萧雨,萧雨,消消气消消气,这可是虎威王的儿子,你要是打了他,可就糟糕了。”这个时候,拓跋宏在一边是一阵无奈的苦笑啊,这是怎么搞得呢?本来自己想着这次一定要好好接待,好能够拉拢这位虎威王呢,结果上来就被萧雨给打了一顿。
萧雨却是低声在拓跋宏耳边说道:“你放心,我保证虎威王这次会死心塌地的效忠你,但是,对付他这种人,绝对不能够示之以弱,否则的话,他就会更加的得瑟了,如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就交给我,我肯定把他搞定。”
听到萧雨这么说,拓跋宏苦笑了一阵,想起萧雨的行事风格,也不说话了。而一边的敖拔都看到萧雨这个态度,却是投去了极其赞赏的目光。
看到敖拔都也是这个态度,拓跋宏只得乖乖的束手在那里,无奈的苦笑着摇头,也没有办法。
他相信萧雨,不是故意的要为难虎威王,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多了一分力量,那么对付虫族大军就多了一分的把握,这种时候,谁会嫌士兵多呢?
萧雨做事不按常理,这个时候,看看他到底是要怎么样?
“混账。”这个时候,那个年轻人已经翻身跳了起来,也不再骑马,直接是挺着长枪,到了萧雨他们的面前,怒火冲天,大声的吼道:“敢到虎威王的大营来撒野,来人呐,全部给我拿下。”
听到这年轻人的叫喊声,从后面的营帐里立刻呼啦啦的冲出来了几队骑着雷马的精锐士兵,一个个人高马大,威风凛凛,全副铠甲,利刃闪闪,把萧雨他们给团团围住。
萧雨看着这一幕,却只是冷笑,没有任何的言语。
“给我拿下。”看着士兵已经就位,这个年轻人却是立刻就准备叫人把萧雨他们先拿下再说。所谓年轻气盛,这个年轻人正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平时养尊处优,从小都是被人捧在天上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现在竟然被萧雨打了手下,然后还打了他自己,他哪里忍得住这口气。
所以,冲动之下,也难免会发出这样的命令。但是,在他刚刚下达命令之后,萧雨却是猛地大吼一声,道:“且慢。”
这年轻人看着萧雨,高昂着下颌,道:“现在知道错了吗?晚了。”
萧雨看着这年轻人,冷冷的道:“我错你妈了,我就是想问一问,你们是不是云蒙人?”
这年轻人听到萧雨如此肮脏的话语,顿时更加大怒,恨不得把萧雨就给吃了,大吼道:“我们是云蒙虎威王,你这个混蛋竟然敢冒犯虎威王虎威,今天就把你凌迟处死,以消我心头之恨。”
萧雨仰天哈哈大笑,道:“哦?虎威王,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云蒙的皇帝拓跋宏现在在此,你们身为云蒙人,身为云蒙的士兵,见到皇帝不下马,不行礼,还敢用兵器指着皇帝,你们冒犯了什么?你们这是谋反,知道吗?我们就是来看看,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云蒙人,还是反贼。原来你们竟然是一帮要的反贼,我对你们还需要客气吗?现在来吧,我云蒙皇帝拓跋宏的威严不可冒犯,现在我在这里誓死护驾,上吧,一起上吧,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云蒙皇帝回去邀功?”
听到萧雨说完这一番话,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年轻人,也如同是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
虽然他爹是虎威王,虽然虎威王位高权重,独霸一方,但是,毕竟他爹现在名义上还是云蒙的王爷,现在拓跋宏身词袍,拥有一大半云蒙的支持者,可以说是云蒙现在的皇帝,他们现在指着云蒙的皇帝,按照礼节来说,他们早就是死罪了。
虽然虎威王一直没有表态拓跋宏是云蒙皇帝,但是他也没有自立为王的意思,那么这个时候,他们拿着兵器指着拓跋宏,已经是大逆不道,已经是谋反了。
现在,拓跋宏完全可以把他们定位是反贼一伙,然后昭告天下。
到时候,虎威王一世英名,也就全部付诸东流了。虎威王是云蒙的战神,守护着云蒙,得到所有云蒙人的尊敬。
拓跋宏和争夺王位,他作壁上观,没有参合,云蒙人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异议,毕竟现在有两个皇帝。
但是,现在拓跋虎如果要是敢把兵器直接指向拓跋宏,那么性质就完全变了。现在,在民间,绝大部分的声音,还是支持拓跋宏的。
随着萧雨派出的大量的,现在云蒙民间的舆论对拓跋宏明显是更高,而且拓跋宏是拓跋野阖的儿子,理应当继位为王。
相对来说,拓跋珪是另外一系的王爷,根本就不是拓跋野阖的嫡亲一系,他继承王位,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这种种的原因,汇聚到一起,也就是说,大家在心里还是认可拓跋宏的。如果这个时候说有人用枪指着拓跋宏,那绝对就是犯上作乱了。
这年轻人仗着自己父亲是虎威王,也知道拓跋宏肯定要拉拢虎威王,必定会低声下气,所以开始才敢那么趾高气扬,这样,也是凸显了他父亲虎威王的地位,为他父亲赢得一个有利的政治筹码。
这一切,本来是没什么错的,他开始倨傲一些,然后假装在得知是拓跋宏亲自前来之后,再礼貌相待,这样不卑不亢,让拓跋宏处于下风。
但是谁知道,跟着拓跋宏来的有一个萧雨,萧雨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尼玛你敢跟我狂,老子就扇死你。
到后来,跟萧雨较上劲儿了,完全没占着便宜,被萧雨给打了一顿,弄的他头脑也发热了,还叫出了军队围上了拓跋宏。
这下的话,和他开始的预计,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也捅了大娄子了。
开始他假装不知道拓跋宏是谁,倨傲一些,那是没什么的,但是现在用兵围住了拓跋宏,那可就完全不一样的性质了。
想到这里,这年轻人的后背都湿透了。如果要是真的因为他这么一搞,把他父亲多少年的声誉给搞没了,那可就了。
他心里可是清楚的,他父亲这次之所以前来,就是想来和拓跋宏谈判,好表示支持拓跋宏的,但是如果这么发展下去,估计他父亲就要成为一个反贼了。
他知道,他父亲可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一声蒙上这个污点的,他家族这一系,也不能蒙上这个污点。
所以,这年轻人在当地张口结舌,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谁……谁是云蒙的皇帝?你们又没有报名?我怎么知道?”
无奈,这年轻人只得打马虎眼,假装自己不知道。在他们扎寨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拓跋宏肯定会亲自来的,而且拓跋宏还穿着皇袍,他怎么会不知道。
“我靠的,你眼睛长的是用来干什么的?穿着皇袍你没看到吗?这么英俊潇洒,气宇非凡,玉树临风的年轻人,除了你们云蒙的皇帝拓跋宏,还能有谁?”萧雨一把拉过拓跋宏,大声的骂道。
“这个……这个……我没看出来是皇袍。”这年轻人看了拓跋宏一眼,赶紧收起了长枪,同时给其他骑兵也都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收枪下马。
“这么明显的皇袍……你们都……”萧雨听到这年轻人这么说,又要大骂,但是转头看了一下拓跋宏身上的皇袍,的确是有些已经不像样子了。
拓跋宏都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了,一直在战斗,皇袍早就已经破破烂烂,满是尘土,如果不仔细看,还真是有写不出来。
“虽然这皇袍是破了一点,但是也看的出来吧?知道这皇袍为什么这么破吗?你们的皇帝拓跋宏,为了抵挡虫族大军的入侵,保护云蒙的子民,亲自在前线作战,七天七夜没有合眼,伤痕累累,满面尘埃,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但们呢?你们这些所谓的帝国的精锐,所谓的云蒙的战神,在云蒙的子民遭到灭顶之灾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一个个人高马大,血气方刚,人模狗样,但是你们配做云蒙的士兵吗?配做云蒙的男人吗?在云蒙需要你们的时候,在云蒙的子民被虫族无情的屠杀的时候,在你们的妇女孝流离失所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萧雨叉着腰,对着这些士兵是一阵大骂,同时把拓跋宏三天三夜没合眼果断换成了七天七夜,以增加效果。
这些士兵听到萧雨这么说,再看看拓跋宏脸都没有洗,全部都是尘土,身上血迹斑斑,皇袍破破烂烂,一个个都是面有愧色,全部低下了头,再也抬不起来。
这个年轻人开始还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觉得以自己的地位,就算是在拓跋宏面前,也照样可以昂首挺胸,因为他们家族的这一系,战神的家族,有这个资格。就算是以前拓跋野阖在的时候,他们面见帝王都是不需要跪下行礼的,这是一种巨大的荣耀。
但是现在,被萧雨这么一骂,看着拓跋宏破破烂烂的战甲,再看看他们自己一尘不染,鲜明瓦亮的铠甲,他们不但没有任何的自豪,反而羞愧无比。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在国家民族需要的时候,不能够挺身而出,血战沙场,反而还养尊处优,生活滋润,这就是一种巨大的屈辱。
本来这泄一个个因为自己是虎贲军而感觉良好的士兵,一个个再也没有了一点骄傲之心。他们是帝国精锐,他们是帝国王牌,他们是所向披靡的虎贲军,但是,这样一支军队,却不能够为国而战,在国家陷入的时候,却是在遥远的地方修生养息,这还算是军队吗?就算他们怎么说自己再精锐,有用吗?
一个士兵,没有在战场上证明自己,那么就永远算不得真正的战士。因为虎贲军近十几年都没有参加过真正的大战,所以,这孝贲军,其实并没有多少真正征战沙场的实战。
但是因为虎贲军一直以来巨大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