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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件事是我的错了?”
“你和他都有错,但是,有利他实在很迟钝,回头你就先去向他认个错吧,把事情摊开来谈,你们就可以和解了。”孔拉得给保鲁夫拉姆出主意。
“但是都有错的话为什麽一定要我去道歉呢?”
“你不是知道吗?因为有利他是个笨蛋啊!”孔拉得笑起来。
“你为什麽也这麽说?”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著孔拉得。
“有时候我确实是这麽觉得的。”
“那好吧,这次我就原谅他,先退一步吧。”保鲁夫拉姆昂起头悄悄微笑。
到达了目的地,保鲁夫拉姆看有利完全不理自己,心中有些别扭,一边的孔拉得看著两人还在别扭,就悄悄的捅了捅保鲁夫拉姆,用眼神示意他向有利道歉。看到哥哥的眼神,保鲁夫拉姆无奈的走到有利身边,张著嘴半天,却吐不出道歉的话。
“那些光狼呢?”几次张嘴闭嘴,保鲁夫拉姆就是无法道歉,最後竟然问出这句话来。
“那我怎麽抓得住啊!”几乎被保鲁夫拉姆的一句话噎死,有利没好气地回答。
“你为什麽不抓一只来啊?我还想看看呢。”
“我可不想去抓那种东西!”有利不知道保鲁夫拉姆到底是来干什麽的,还以为他是来挑衅的,便毫不相让。
有些气急的看著有利,保鲁夫拉姆不知道该怎麽开口道歉,犹豫半天,一把抓住有利的手,拉著他跑进不远处的树林。
跟著保鲁夫拉姆跑进树林,有利不知道他想干什麽。
刚刚进了树林,保鲁夫拉姆就停了下来,猛地转身扑进有利怀里。有利被他这一扑弄得措手不及,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你干吗啊?保鲁夫拉姆?”抱著他,有利纳闷的问。
“有利,今天早上是我不好,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把头埋在有利的肩上,保鲁夫拉姆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闷。
“嗯?”没料到保鲁夫拉姆居然会道歉,有利愣了一下。
“你不原谅我吗?”抬起头,保鲁夫拉姆有些著急的问。
“不不,我不怪你了。”有利慌忙摇头,安抚的拍著他。
“真的?”
“嗯,不怪你了。”
“我以後再也不会说那种话了。”
“好的,乖,我们不生气了吧。”轻吻保鲁夫拉姆柔软的金发,有利微笑道。
“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吗?真的?”
“真的。”有利心想他怎麽会一再的问呢?平常俩人吵架的时候只要对方一道歉,马上就会获得原谅,这是他应该做的是给自己一个道歉之吻,而不是一个劲儿的确认这件事啊!真是奇怪。(N:有利你是个色狼,一心想占保保便宜!保保你快过来,到姐姐我这儿来!众人:保保要是去了你那儿还不被你被扒下一层皮!去写你的文儿去!N:我哭……)
“那我们来算算我们之间的另一笔账吧。”保鲁夫拉姆摩拳擦掌的从有利怀中爬起来,准备好好的跟有利讨回自己的公道。
“啊?啊啊啊?什麽?什麽事?”有利直觉的觉得自己的情况会很糟糕,不由得向後退去。
“你昨天的话是什麽意思啊?啊?什麽叫‘我想跟你去为什麽不早说’?为什麽就的我说?我不说你就不知道吗?啊?你长没长脑子啊?连这点事都不知道?你这个大笨蛋!”
“啊啊啊啊啊──?”有利完全慌神了,开始惨叫起来。
……
外面的浚达听到有利的惨叫慌忙向里冲,却被孔拉得一把拉住,孔拉得笑著摇摇头:“里面是保鲁夫拉姆和有利,没有关系的。”
“就因为是保鲁夫拉姆和陛下才著急啊!你听听这是陛下的惨叫声!会不会是保鲁夫拉姆在里面准备把陛下给杀了然後再自己殉情啊?我们快去救陛下!”说著还要往里冲,却很不幸的还是被孔拉得再次拉回来。
“你别著急了,我保证他俩不会有事的,你等著看吧,用不了一会儿他俩准保就手挽著手,笑眯眯的出来了。”
怀疑的看著孔拉得,浚达紧张的注意著里面,准备随时冲进去。可等了半天,还是没人出来,他冲著孔拉得大叫道:“你不是说一会儿他们就出来吗?怎麽还没动静?我要进去看看!”
孔拉得也觉得这麽长时间还不出来时有点奇怪,便随著浚达一起进去。却看到了让他脸红的景象:里面有利和保鲁夫拉姆正吻的热乎呢!都已经到了衣衫不整的地步了!
看到有人闯进来,有利把保鲁夫拉姆挡在自己身後,顺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们有什麽事吗?”他的声音明显的能听出来他很不高兴。
“……”浚达已经完全傻眼了,愣在那儿说不出话来。
“我们……只是请陛下快点出去的,天黑了……”孔拉得还勉强留著一点神志,慌忙回答之後把浚达拖了出去,“陛下我们在外面等著您,请二位快点!”
“唉!保鲁夫拉姆你怎麽样?”叹口气後回头,有利看著保鲁夫拉姆。
“我们出去吧。”已经整理好自己衣服的保鲁夫拉姆说道。
“难得我们这麽高兴的说,真是扫兴!”有利垂头丧气的站起来。
“谁……谁高兴了?”保鲁夫拉姆的脸瞬间烧红了。
“你不高兴吗?我道歉了你还不满意?那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有利大叫起来。
“你那叫道歉吗?分明是趁机占我便宜!”
“可这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你刚才不是很高兴的吗?”
……
……
看来这两个人还要再吵一会儿才行啊……
第十一章(上)
夜静悄悄的,整个王宫都睡著了,没有一丝动静。(不要问我为什麽没有巡逻的,这是气氛问题,气氛问题!!)
“啊!有利!!”突然传来的一声大叫,打破了这份寂静,也把离声源最近的倒霉鬼──涉谷有利吓得从床上一蹦老高。
“什麽什麽?”有利慌乱的问,还有点不知身在何处。
“有利!有利!”又是一声叫唤传来,有利回过神来,看向睡在一边的婚约者。
他正皱著那美好的眉头,表情有些扭曲,满脸是汗,显然正沈浸在噩梦之中。
“保鲁夫拉姆,保鲁夫拉姆!醒醒!保鲁夫拉姆你醒醒!我是有利啊!”心疼於他在噩梦中,有利伸手摇晃他,想将他摇醒。
“……嗯?”保鲁夫拉姆睁开眼睛,看到有利正一脸焦急地看著自己,瞬间想起了刚才的噩梦,一下子扑到他怀中感受他的存在。
感受到保鲁夫拉姆在自己怀中发抖,有利心疼的拍著他,试图让他镇静下来。慢慢的,保鲁夫拉姆平静下来,抬头看著他。
“好些了吗?”
“嗯。”点点头,保鲁夫拉姆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做噩梦了?”
“嗯。”
“什麽样的噩梦?和我有关?”
“……”
“不想说就算了,不去回忆也好,那种东西,不要回忆才最好。”
“……不是不想说,是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有利诧异极了,这麽快就忘了?
“模糊一片……可我还能感受到当时的可怕,真的很可怕啊!”保鲁夫拉姆再次钻进有利怀中,紧紧地搂著他。
“忘了也好,噩梦嘛,记得也没什麽好处。”搂著保鲁夫拉姆躺下,有利紧紧地抱著他:“继续睡吗?天还没亮呢。”
“嗯。”
“陛下和保鲁夫拉姆你们两个都有些黑眼圈啊!怎麽回事?睡眠不足吗?”孔拉得很细心的问著。
“有点啊。”有利打了个哈欠,咕哝著回了一句。
“怎麽回事啊?”
“保鲁夫拉姆做了个噩梦,我们就醒了。”
“保鲁夫拉姆啊!你怎麽能这样呢?因为自己做噩梦就把陛下吵醒,这太不像话了!”见保鲁夫拉姆在那儿愣神,丝毫都不理自己,浚大更加夸张地说,“你听到没有啊?保鲁夫拉姆!”
“不是他叫醒我的,是我叫醒他的。”有利连忙阻止浚达对保鲁夫拉姆开火。
“啊?”浚大不明白的问。
“他做噩梦把我吵醒了,我看他还在噩梦中好像很难受就把他叫醒,不是他打扰我睡觉。”
“啊!多麽温柔的陛下啊!如此的关心臣子,浚达我是多麽的幸福啊!……”
众人汗,慌忙加快吃饭的速度,使耳朵少受一些荼毒。
半夜,有利再一次被保鲁夫拉姆的噩梦惊醒,叫醒他後抱著他再次入睡……
早上起来被浚大看到自然又免不了一阵唠叨。
第三天晚上,还是一样的情景,保鲁夫拉姆却再也睡不著。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会影响有利的作息的。
“有利今晚我不在这里睡了。”有利一进门,见看到保鲁夫拉姆收拾著床上的被子,似乎准备把它抱走。
“啊?那你去哪儿?”有利奇怪的问。
“回我自己房间睡。”
“为什麽?”
“不能再影响你的睡眠了。”
“不行!”有利一步冲上来,拉住保鲁夫拉姆的手。
“干什麽?”保鲁夫拉姆不解的问。
“你睡在这里就行了!”
“不行!会影响你的。”
“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可不想看到你每天晚上都被我吵醒,然後顶著黑眼圈去见大家。”
“可是你要是半夜再做噩梦谁把你叫起来?谁让你摆脱那噩梦的纠缠?”
“我会自己醒过来的。”
“这几天你晚上做噩梦哪次是你自己醒过来的?”
“我今天晚上说不定不会做噩梦的。”
“那就更没有必要搬出去了。”
“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这算什麽冒险啊?听我的,不要搬出去。”有利夺下保鲁夫拉姆手中的被子仍在了一边。
“有利!”保鲁夫拉姆有些著急的叫。
“干嘛?”有利倒是显得不温不火。
“你别闹了,我不能再打扰你了。”
“要说打扰你早就打扰了!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