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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拿出镜子,对着镜子边整理起自己的妆容,一边妩媚而带着杀意地笑道:“任无极,只要你说一句,这个世界上我才是最美的女人,我就放过那个可怜的小神医,怎么样。”
而那头,沐梓杏依旧被一直变异毒蜘蛛追得上串下跳,险象迭生。
“你找这个小神医不就是为了来对付我么。”镜子里的女人冷笑着,“你看清楚了没有,到底是我强还是她强。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米粒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 你看着,我这就叫她以全天下最丑的死相,肝肠寸断,七窍流血而死!”
任无极一边吃力地应对着中南虎的重斧,一边还忍不住去看沐梓杏的状态,背后胸口早已被砍了长长的口子,森森可见白骨。
“到底是个丫头,还是嫩了些。”任无极苦笑着,难道,真的要被那个毒妇强迫着,与她成亲么。
若是这样,人生还有个什么意思!堂堂大丈夫,竟然被一毒妇逼着娶亲,呵呵,这话不放出去,就算只是自己想想,他也是想去死了!
“啊——”只听一声尖叫后,沐梓杏倒在了地上。
任无极不知为何,心里一瞬竟然充满了极大的怒意和痛意,这种情绪的放大让他一把架开了中南虎的重斧,然后带着那种情绪,想也不想地挥出了那惊世一剑。
那一剑,一瞬间的势,就犹如巍峨的高山。
中南虎明明觉得自己看清了那道剑光,却怎么也找不到破绽,想要移动,却犹如被无形的东西锁住一般。
有个成语,呆若木鸡,可以形容这种状况。
呆若木鸡,是由于中南虎心里被那道剑光压得惧极,感觉无法招架,感觉死亡即将到来,全身肌肉麻痹僵硬地无法动弹,也是由于那道剑光是在是极慢,又是极快。
那玄而玄之的境界,难以用言语描述。
华丽的惊人,也简单的惊人。
只是一剑。
名满异邦,甚至连中原都有所听闻的中南虎,就此命丧黄泉!
挥出那一剑之后,任无极喘息着用剑撑着地,剧烈地呼吸着。
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被蒙上了什么,又揭开了什么,畅快之极又有着莫名的痛楚。
他才知道,他是为那个爱穿杏色衣裙的小姑娘而难过。
虽然只是短短的接触几天,虽然他一直胡搅蛮缠地假作对她一见钟情,展开他自认为很完美很有魅力的追求攻势,但其实他知道,那是个好姑娘。
他不该为了一些事情,强自将她拖进黑暗的漩涡里来。
现在,那个鲜活的小姑娘,该是被那讨厌的毒物给害死了吧。
他纤长而鸦羽一般的睫毛间,滑下了一滴汗,就仿佛泪水一般滴在了地上。
他还来不及继续为沐梓杏伤怀一阵,突然听到了沐梓杏气喘吁吁,却又极其嚣张的声音:
“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你的小乖乖恐怕不能再见你了。”
女人的注意力一直在任无极身上,之前沐梓杏逃入了密林她也没有怎么关心,听到沐梓杏的一声尖叫她更是觉得沐梓杏早就死透了,哪料到她竟然还活着!
听到那只毒蜘蛛竟然被沐梓杏弄死了,女人的脸终于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死丫头,竟然杀了我的獒蛛!”
她一边尖声厉叫,一边冲向沐梓杏:“我非要你这个丫头为我的獒蛛偿命不可!”
沐梓杏轻笑了一下,用脚踢起一样物事,踢向那个女人。
女人用长袖拨开,却染了一袖的幽绿的j□j,恶臭无比。
原来是那只头上被插了顶柳叶刀的獒蛛!
女人只觉得那j□j立刻腐蚀了长袖往自己手臂腐去,她立刻拉下了那只袖管,露出一只光洁纤细的手臂。
那只手臂上,纹了个鲜红的字,药。
“你是唐药!”沐梓杏惊叫道!
女人冷哼一声,阴测测道:“你是我第一个想杀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就投入了密林之中,几步就没有了身影。
沐梓杏这才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后怕:“那个唐药竟然这样厉害,真不愧是魔教的人!”
她抬头,只见任无极一身染了血的白衣笑意晃晃地看着她,然后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哎!”
作者有话要说: 求球评,求出水,我这个写的自娱自乐着完,也木有签约什么,也木有什么榜单什么的,就是想大家能躲冒冒泡,这样我会很开心哒。
☆、第二十五章:气宗与剑宗
要抗动两个大男人对于沐梓杏来说,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然而,这茶摊位于华山脚下,虽是进山的必经之路,却也是人迹罕至,半天没个人影。
沐梓杏自认是个理智的人,要让她先去华山,再叫人下来抬他们,只怕是他们俩早被循着血腥味而来的狼给叼走了。
因此,沐梓杏另外想了个办法。
她用绳子非常不怜香惜玉地把任无极和范松像行李一样绑在了马背上,然后骑在另外一匹马上,拉着两匹马的缰绳,晃悠晃悠地往华山爬去。
任无极身上的伤很重,然而沐梓杏的绳子绑得很有技术,看似五花大绑,却恰好掐住了一些要穴动脉,遏制了不断的流血,只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再加上中毒已深,任无极的小脸依旧脆弱地苍白着,俊俏的一张面孔,眉头微蹙起,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范松的中毒比任无极深些,却因为没有伤口,沐梓杏反而比较好处理,直接就喂上两颗九花玉露,然后灌了三大壶的白水,洗了洗胃,然后打包上了马背。
等到了华山卸下武器的门口,按理是会有两个守门小哥的,然而沐梓杏一行却是没有看到。
沐梓杏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快日暮,但华山的警戒何时这么弱了,守门的交接都出现了空白。
沐梓杏直到快走到了内部,才看见守备异常森严的华山弟子,定睛一看,都是眼熟的气宗子弟。
沐梓杏拦下一人问道:“出什么事了,下面大门怎么没人守着?”
气宗弟子见是沐梓杏,先是规矩地行了个礼,道了声“师姐”,然后才解释道:“郭长老和掌门大吵了一架,然后就命剑宗弟子不再负责华山的守卫了,因此最近守卫有些紧张。”
郭长老?
沐梓杏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个路人大叔脸的剑宗派长老,脾气暴躁,经常爱和气宗的人对着干,说是剑宗比气宗强多了,气宗完全是走岔路了,像是颇让宗掌门头疼的家伙。
这人在华山剑宗颇有名望,连风清扬都是敬他三分的,轮武力值,可排华山前三。
沐梓杏对这些门派内部斗争最是头疼,她眼下上山是为了通报宗万剑一声,以防他一时不查被毒女所害,而之前与毒女的一个照面,沐梓杏只能说那毒女的狠辣,绝非浪得虚名。
她先是将任无极和范松安排在了离她最近的两个客房,为他们料理了伤势,然后打发了几个门派弟子服侍他们,就匆匆地去找风清扬一起去找掌门。
哪知到了风清扬的房间,却是没有人。
回来的路上恰好碰到行色匆匆的安子君,他温润如玉的脸庞竟然略有消瘦。沐梓杏脆脆地喊了一声:“大师兄!”
安子君抬眸,看见了一身杏色,却已然比之前成熟不少的沐梓杏,神色复杂道:“沐师妹,你回来了。”
“大师兄,你可知道风清扬师叔去了哪么?”沐梓杏问道。
安子君轻轻叹息了一声:“近来正是多事之秋,华山派两派之争怕是难以轻易平息,风师叔一向不羁,因为些误会,被掌门责备了几声,就扬长而去,不知去向了……”
“= =那些人都多大了,吵吵吵,就这点破事还能吵成这样。几十年吵一个话题,还不嫌腻味!”沐梓杏知道风清扬怕是受了冤枉,一时气不过,下山散心去了。
在知道魔教毒女对他们华山掌门虎视眈眈之后,沐梓杏更是心焦于风清扬这样一个武力高强的高手居然不在华山,华山居然还搞什么内斗,什么门派斗争。
“大师兄,你陪我去找掌门一趟,我有要事禀告掌门。”
沐梓杏难得肃然,安子君本来为了处理门派的事情已经劳心劳力地三天三夜未合眼了,听到沐梓杏这席话,他却是二话不说地陪着沐梓杏去见了掌门。
“宗恋花,你以为你还是原来那个光鲜亮丽的掌门之女么?”一声男声略带尖利地传来,“要知道,我也是堂堂长老的儿子,更何况我爹是郭长老,在华山可以说是跺跺脚,华山就要抖上三抖,眼下你气宗气数已尽,待我爹在三日后的挑战中打败了你爹,这华山,也是要易主了!”
“你放狗屁!”一个泼辣的女音毫不客气地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先不论你爹那三脚猫能不能在我爹紫霞功下过上半招,就看你这三寸烂树皮,也想打我的主意,我呸!”
沐梓杏立刻意识到这是她的宿敌,掌门之女宗恋花与那个从小就喜欢她的郭不庸又在争吵了。印象里,郭不庸对宗恋花一只是情有独钟的,却总也不承认,经常挑她刺,把宗恋花惹得火冒三丈,大动肝火,最后狠狠地打他一顿。
而沐梓杏和郭不庸的关系却也不好,因为郭不庸喜欢宗恋花,而她总和宗恋花针尖对麦芒,而总是占上风,找不到出气筒的宗恋花只好再找上郭不庸打他一顿。
沐梓杏自觉是帮了他一把,他既然喜欢在牡丹花下死,享受着被宗恋花痛揍,那她的存在无疑是增加了他与美人接触的机会,他应该感谢她才是。
鬼才知道那个别扭的郭不庸到底想些什么东西,整整十年了,和宗恋花唯一的接触就是对骂和被揍,还甘之如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找骂找揍。
“就你那母老虎的性格,我才不喜欢!”男声梗着脖子放了句狠话,“我是要把你娶回家,叫你每天不得不服侍我,欺负你一辈子!”
“呸!叫老娘伺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宗恋花非常不客气地尖刻地回击。
沐梓杏和安子君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