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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静。
很安静。
宁次穿好出来,鸣人在厕所位外等著。
「我现在是那个老奶奶的特助。」
宁次抬了眉毛,忍不住笑了。
「你别看她那麽年轻,她真的是老奶奶喔!」
鸣人眼睛眯著笑,金色的头发也轻轻飘动,随即他又开口说:「宁次你呢?应该是主管级的人了吧?」
宁次浅笑,把这当作默认。
「好厉害喔!」
「你也不差。」
就这样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里面的女子一脸抱歉的笑著。
也许是基於不好意思的心态下,这出案子一下就谈好了。
鸣人带宁次跟小李去搭电梯了,在等电梯的时候小李在跟宁次说话,但是宁次的重点不在话题上。
电梯来的时候,鸣人微笑的目送他们走。
「谢谢你们的道来。」
宁次看著电梯门逐渐关上,连忙又按了开门键。
抓住鸣人的手腕,鸣人跟小李都吓到了,小李帮忙宁次按著开门键。
「鸣人,我……」
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然後把鸣人拉近自己,附在鸣人耳朵旁说:
「我的电话号码还是没变。」
手放开,宁次退回电梯里,浅笑著按下关门键。
「你跟他说了什麽啊?」小李忍不住问道
「你没听到就好。」
「你们俩认识喔?」
「不知道。」
「……」
我还是希望,可以再度从电话那头,听到你的声音。
你会打电话给我吗?
被那种早晨微蓝的阳光弄得睁开眼睛,宁次看向窗户,昨天晚上忘记拉起窗帘了。
手长的宁次把手伸向床头柜,摸向那里的手机,看著显示时间,六点五十五。
比平常还要早起了十五分钟阿……
宁次翻身,闻到自己头发的气味。
唔?昨天晚上没洗到澡,太累了。
想到这里宁次翻身做起,下了床,伸展了身体,从衣柜里拿出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一连串的音符飞进宁次耳里,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顾不得身上还有些滑腻,拿起浴巾围在自己腰上就走出了浴室。
有些湿的手在浴巾上擦了擦,拿起了手机,是一个未知的号码。
会是谁呢?在按下接听键的之前一闪过脑袋。
──「喂?」
两个声音交叠,宁次被动的等著对方。
「宁次吗?」
手机没有握好,从宁次手上滑落了一些,宁次连忙用手腕跟脸颊夹住手机。
喉咙超乾涩。
「……喂,宁次你还在吗?我是鸣人啊!」
「我知道。」深呼吸。
「欸,宁次,我因为公司的关系要去拜访你那附近的客户……」
「嗯。」
「所以我晚上没地方住,你要收留我吗?呵呵!」
「呃!」压抑的极度小声,惊讶也压抑的非常小。
「不行吗?宁次?」鸣人没有听到宁次的惊讶,问道。
「可以,但是我只有一张床呢?」
电话那头传来噗嗤的笑声,下一句是:「你家地址给我吧?」
「不用我去接你?」
「没关系,我自己去。」
你终於,打电话给我了……
今天的开会宁次显得非常没有耐性,其他下属提出的意见与企划都枯燥乏味,宁次不得不多喝了几杯咖啡。
左侧口袋一阵震动,坐在办公桌前,拿起了手机。
【您有讯息来自未知号码】
寄件人:(未知的联络人)
收件人:Neji
宁次阿,我大概八点半左右才会到喔!
我要跟客户吃晚餐。
宁次眼睛睁大了零点一公分之後又恢复原样,嘴边忍不住泛起笑容。
「砰!」
宁次立即收起笑容,看向前方,原来是女职员一堆的公文跟资料掉了满地。
宁次绅士的站起身来,推开办公室的玻璃门,俯下身帮忙捡拾。
「啊……日向先生,谢谢、谢谢。」
「不会。」
帮那女士捡好他的东西之後,转身要回办公室的宁次听到。
「欸欸欸,我跟你说,刚才宁次先生笑了耶!」
「真的吗?」
啧,真是无聊。
//
「叮咚。」
倒在沙发看电视的宁次翻身跳起,关下电视。
「宁次,这就是你家啊?一房一厅一卫浴……看起来真好。」
宁次看著鸣人的傻笑,心理不断抑制著想要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宁次你洗过澡了吧?头发闻起来香香的呢!」
「嗯,你可以去洗澡了……」
「对啊,这麽晚了。」鸣人扭扭脖子,从手上不大不小的包包里拿出一件浴袍跟内裤。
宁次没有打扰鸣人的整理时间,坐回沙发上,随手拿起商业周刊开始阅读。
宁次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鸣人走了出来,静静的坐在宁次旁边。
宁次微微抬头,看著鸣人依然湿漉的头发。
「怎麽,要人帮你吹头发吗?」
鸣人霎那睁开了漂亮的蓝眼,脸上的笑容超灿烂。
「来吧。」
宁次掩饰著双手的颤抖,摸上鸣人那带些刚硬的发质。
「欸,宁次阿,你现在头发那麽长了,帮你吹头发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鸣人已经拿了一撮宁次的长发在眼前,宁次看著鸣人的表情不禁汗颜。
把自己的头发拿回,看到鸣人嘟著小嘴问:「为什麽不让我摸?」
「怕你把我头发给吃了。」
「不会啦。」然後又拿起宁次的长发。
宁次关掉吹风机,鸣人站了起来,面对宁次,在宁次发尾上的手逐渐摸到脸颊旁的发鬓。
视线渐渐的,看进宁次的眼睛。
宁次深吸一口气,手放到鸣人的後颈,把鸣人拉向自己,吻上。
宁次吻著鸣人香甜的唇,舌头迫不及待的深入,探取其中甘甜。
鸣人没有丝毫拒绝的意思,同样的,他也在享受这个吻。
彼此交换著方向,两人在同一时间换气,看了对方一眼之後再度吻上。
宁次把鸣人带到床边,鸣人把重心压在宁次上面,宁次向後倒向床铺。
「唔……」
宁次看著鸣人红肿的唇,眼睛微眯了起来。
唇舌再度交缠,彼此都要把这个吻深深的印在对方心底。
非常强烈的拥有感、不可理喻的霸道在两人之间扩散,宁次找到鸣人的手,十指交扣。
「啊!」
突然有血腥味在鸣人舌上扩散,鸣人争开眼,看著宁次的下唇流血了
「啊、啊,对不起!」
鸣人慌忙的从床头拿了张卫生纸,帮宁次擦拭。
「啊……」
「没关系的,鸣人……」
宁次轻捧著鸣人的脸庞,看著隐藏在鸣人金发下的耳朵,朝鸣人耳朵咬去。
「唔……宁次……」
含著鸣人耳垂,宁次可以感觉到鸣人因为找到敏感点而微微发颤。
宁次的手用力的把自己和鸣人紧紧扣合,在用嘴唇描绘鸣人的脸型,换到另外一个耳垂。
那张染了些许血液的卫生纸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呀哈……那里……」
宁次在鸣人胸膛与脖颈重下淡色的草莓,霸道的重下属於他的印记。
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想要占有的欲望,不许别人抢走。
现在只想深深的、紧紧的拥有彼此。
「宁次,拜托……快进来……」
「……鸣人……现在进去你会痛的」
「没关系,就痛吧……」语音很不安。
但是,拜托,请用力的占有我,让我感觉心安、让我感觉到久违的爱。
痛的话,会让我感到更深刻。
宁次的硕大在鸣人的穴周围摩擦,鸣人轻哼。
「啊──!」
宁次的大手抚摸其他地方,试图解决鸣人的痛楚。
「没关系,再进来啊……」
两人沉重的喘息像是有了重量般的让人无法呼吸,却又像病态般的愿意吸取仅剩的空气。
「哈阿……啊……啊啊……唔!」
「嗯……」
宁次把身体的重量压在鸣人身上,然後在往旁边倒去。
「呼……」
//
凌晨四点四十八分,鸣人悄悄的起身。
不晓得自己为什麽突然把眼睛睁开,他看到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也吓了一跳,但是并没有惊动枕边人。
鸣人静静的看著宁次的睡脸,宁次的嘴没有完全闭起,鸣人看著那唇,忍不住想偷偷补上一吻。
就在差了两公分的时候,鸣人听见了。
「不要、不要……再离开我……」
鸣人定格了,看著宁次的睫毛似乎有些水的亮光,是眼泪吗?
忍不住了,鸣人的眼泪也跟著落下。
「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番外:不会介意
鸣人坐在窗沿,手上捧著杯子,另只手拿著茶包,手上下的晃著,茶香在鸣人的小房间里扩散。
听说这种茶有镇定思想的效果,不知是真是假,总该一试。
觉得杯中的茶颜色差不多的时候,把茶包随手丢入垃圾桶,喝了一大口。
鸣人看著远方的星辰,这些星星彷佛就像───他的眼睛。
不对不对,人家是白眼耶!跟这麽黑的夜晚有什麽关系?!
鸣人叹息,现在无论看到什麽都想到那可恶的家伙───日向宁次。
转念一想,说实话,白瞳里的那细小瞳孔还真的很像现在孤挂在天上的星。
把脚都弯曲起来放在窗沿上,手上捧著杯子,感觉杯子温暖的温度,眼神开始放空。
鸣人下午在火影办公室附近閒逛的时候,背後不远出现了一个人,鸣人大大的脚步缩小了一点,身体有些警戒。
不著痕迹的向後看了一眼,脸上随即浮现笑意。
「宁次啊,出任务回来了吗?」鸣人笑得灿烂。
鸣人看到宁次脱了黑色的斗蓬,长发立即被风给吹向後,细长的手指拉下暗部面具。
「嗯,我回来了。」
「唷,这次出什麽大任务啊,暗部小队长?」
宁次轻笑,道:「鸣人你别笑我了,只不过是个保护机密文件的任务罢了。」
「这样啊,真是可惜……」
「可惜什麽呢?」
宁次在比较空旷的地方盘膝坐下,道:「鸣人,我出任务累了,坐下聊如何?」
「是喔?」
宁次闭起眼睛点点头。
「喔,我知道了,是为了要保护机密文件而过度使用白眼?」
「没有过度,眼睛有点疲劳。」
「那,宁次、宁次!」
「嗯?」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