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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
宁次平淡而不带感情的说出,佐助也回敬。
「谢谢,我进来了。」一样平坦没有感情。
鸣人感觉蹦蹦跳跳的跑到沙发旁,手上拿起了遥控器。
「ああ,佐助要不要看电视?」
「嗯,没关系……」
「看啦!」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看吧?」
宁次从一旁拿来食物,轻巧的放在两人面前,笑得很温柔。
「打开吧,我想看。」
「嗯!」
感觉到佐助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心觉得这时候有种开战的气息。
来一招解一招吧!不知道是哪个人在心底的想法。
搭配著电视机的声音,晚饭开始。
「我要开动了!」
「嗯……宁次的厨艺很好呢!」
「呵呵,我就说吧!」
「谢谢……」
一边閒聊的途中,宁次忽然看到左住西装袖口底下的表,对表略有研究之下,看得出来是名牌新款的银色系列。
「咦?佐助,你这个表是的银色系列吧?」
「呵,宁次你真识货,要不要看?」说完,佐助脱下了手腕上带著的表。
宁次也就这样接下了佐助手上的表,仔细端倪著,之後浅笑交还给佐助。
佐助从六点作客到八点半的时候就起身说自己差不多该回去了。
「啊?佐助你要回去啦?不待久一点?」
「是呀。」
宁次虽然附和著,但是心里却对鸣人这麽想要佐助留下有点小不满。
简单说就是吃醋。
佐助走到玄关,拿起鞋子,穿好,顺便应著鸣人的话,宁次专注的观察著两人的动态。
「那再见。」
「Bye。」
「谢谢宁次今天的招待。」
宁次也露出了微笑,也挥了挥手。
这时宁次看到了一个动作,就是佐助把手伸起,摸了摸鸣人金色的头发,然後对鸣人微笑。
开了门,冷风灌了进来,已经是秋天,屋外黑暗的寒冷吹动著佐助的发丝。
「要不要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我不像某个路痴会迷路。」
「不是我!」
门关上,鸣人塌下了肩膀,转身走下玄关。
「呼,好烦喔,宁次,我还有报告要做……」
宁次单手捧起了鸣人半边脸颊,飞快的亲了上去,然後再放手。
「可恶你又搞偷袭!!」
「是你太没防备。」
鸣人嘟著嘴开门,在关门前还对宁次办了鬼脸。
等到鸣人关门,宁次无奈的转身,发现客厅桌上居然还有佐助的手表,刚才看的时候脱下的……
嗯……现在冲出去找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宁次拿起了表,马上打开门,拐个弯按了电梯按钮,等待著电梯。
好不容易电梯来了,宁次也终於走入了公寓大厅,向大门走去。
假如佐助是要搭火车的话应该是这个方向,宁次暗想,然後往大门的右边走去,往右之後在往左转才是往火车站的路。
就在准备往左转的时候,宁次停下了脚步,身子向後退入,只露出三分之一的身体看著左边这条路。
路灯下,佐助浅笑著看著他眼前的人,有说有笑,肩并肩著走路。
二十、Baddreams。
宁次握紧了手中的手表,嘴唇微张的看著这个画面。
是鸣人。
他在这里做什麽?
送佐助?帮佐助送行?不是说……报告?作业?很多?
我?
被骗?蒙骗在谷底?
他们的关系……
无限的问号在宁次脑海里浮现,看见眼前两个人卿卿我我的脸,宁次嘴角下坠。
那个鬼脸。
宁次低头,长发遮盖住了脸,宁次不著痕迹的转身,趁鸣人发现自己下楼之前要快回公寓装没事。
像一具尸体一样,宁次脸色有些苍白。
可以跟我说的,不是我多心吧?怎麽可以这样?把我当什麽了?
宁次再度打开了电视机,让小套房里有了声音与影像,宁次一点都不想收拾厨房的残局。
就这样倒在沙发上,好像是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有太多事情必须厘清,好讨厌这样酝乱的感觉。
看著空白的天花板,不晓得什麽时候沾染了颜色,宁次连忙按住眼睛,甩了甩头。
宁次向後仰,眼角馀光撇到了桌上的那台NB。
啊,我还有工作没做。
宁次快速起身,把自己投身於复杂的Excel与word档里,所有东西都抛之脑後,专注工作,不在置身於无限烦恼中。
宁次现在面对著一扇门,门里面的喘息声让人不安。
宁次皱著眉头伸出了苍白的手掌,转动门把,门轻轻的打开了。
黑色头发的人正压在金发人儿的身上,两人赤裸裸的面对彼此,金发人儿紧紧抱著黑发的臂膀。
「啊、啊……佐助!我不行了!」
佐助把头仰起,向前去吻住鸣人的嘴,两人唇舌激战著。
淫靡的呻吟声、撞击声在宁次的脑海里环绕著。
透著门的一条细缝,宁次看著让人无法相信的春宫戏码,两人在发鬓旁留下的汗水、混乱的枕头与被单。
虽然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必须阻止这样发生,宁次却站在那里,没有办法动弹,是太惊讶吗?
还是自己无力去阻止这样的发生,抬起头看著,是一个笑容,谁的?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笑容好讽刺。
睁开眼睛是微微亮光,宁次起身把闹钟给按掉,抹了抹自己额角与发鬓都是汗水。
原来是恶梦,宁次躺回床上,把前臂放在额头上,深呼吸。
他妈的,怎麽会做这种梦呢?
宁次眨了眨乾涩的双眼,无奈的起身,看著墙壁。
隔壁的人……在做些什麽呢?
宁次抓了一件外套套在身上,起身往浴室走去,只觉得双手无力,虽然这只是噩梦而已。
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成真?
宁次甩甩头,把这可怕的想法甩出脑外,用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来催眠自己。
现在才七点多,鸣人应该还在睡吧,就别吵醒他了。
其实宁次也在害怕,怕说假如两个人真的碰面了,他要用什麽表情去面对。
一到公司才发现有了大麻烦,同时好几个客人都在抱怨新产品的耐用度不够,上次订货量都是好几百的却同时退货。
宁次开会时看著工程师解释与测试产品,新产品融合了时间装置,问题出在於这里。
还有财物的部份也有待处理,宁次一进公司就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叫著:「副总、副总。」
宁次简直分身乏术,午餐到了快两点才吃,还是用便利商店的三明治解决。
宁次又联络不上东京公司的总经理,他爸爸生前的副总经理,最好的副手。
偏偏在这时候总经理去了中国出差,该死,在中国手机也要会通阿!
一早就连发好几个道歉Email给客户,声明会改进与努力,只需要在一点点时间。
下午又忙得必须去检视工程,宁次快速的在电梯下楼的途中绑好了马尾,驱车前往位於西区的工厂。
五点半的时候又回到公司,看了几个星期一要面试者的名单,开启了Email看著客户回传的Email与新产品的问题。
这时宁次的手机调成震动,不断的在不同部门穿梭与其他经理讨论事项的情况下,累积了好几封简讯与未接来电。
当宁次看手表的时候已经六点五十,宁次嘴角抽动。
加快脚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拿起了手机,推开滑盖。
〔鸣人、鸣人、鸣人……〕
正要按起来看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却响起:〔副总,请接一线,公司的上原经理找您。〕
宁次无奈放下手机,接起了电话。
「我是日向。」
大约讲到了七点多,宁次再度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您拨的电话没有回应,请稍後在拨。〕
宁次切掉通话,该不会是在生气吧?还是在洗澡?马上回传了一封简讯。
〔抱歉,我今天会加班到比较晚,晚点我自己开车回去,你自己先吃吧。〕
平常为了可以有多些时间可以跟鸣人相处,宁次都尽量把一些可以带回家做的工作带回家,但是今天实在很忙。
还要为了退货的问题,今天很多经理的情绪也都不佳,被客户骂到臭头。
还有工程经理丰岛到底在做什麽,那明明就还没有测试好的东西,也不能时间一到就交货,上星期应该再拖个一两天来测试就不会搞到这步田地。
等到八点半後,那些大小事才终於谈妥,也有了结论,宁次开著自己的小客车,一手拿著刚才贩卖机买的咖啡。
真晚,回到家都快九点了。
宁次拎著公事包一边摸索著钥匙,却看著不远的另一个门。
放下公事包,连西装外套都没有脱,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鸣人。
宁次冷静下来脱下了西装外套,也拿掉了领带,走出门去到鸣人门前。
「叮咚!」
宁次只听到小跑步的声音,然後快速的打开了门,映入眼睛的是金色。
「宁次!」
「鸣人……」
「吼,我五点就开始打电话了欸!你真是太过分了!」
鸣人敲打著宁次手臂,嘟著嘴,还没气消。
宁次用手臂圈起鸣人,吻著鸣人的头顶。
「对不起,这麽晚回来。」
鸣人只是趴在宁次肩膀上,把脸埋在宁次的脖颈,宁次可以感觉鸣人轻微的呼吸。
其实不用一直想什麽表情、该怎麽面对、该说什麽,只要一个拥抱就够了。
「在做什麽?报告?」
「嗯阿,我泡杯茶。」
宁次看著桌上的教科书与资料乱叠,一旁还有茶包,杯子鸣人拿走了;有轻度洁癖的宁次就忍不住手痒想整理,却想说不要整理好了,免得鸣人等等找不到资料。
宁次瞟眼,看到了教科书中间夹了一张照片,在满是文字与图表的黑白字体里,那张照片非常显目。
用食指与拇指握起了那张照片的一角,宁次的胃顿时像是吞了北极如拳头般大小的冰块,冰凉又沉重。
跟小时候那张和佐助的照片相同,看得出来是鸣人拿著相机,两人对著镜头笑著。
宁次转头看著鸣人放在床头像框的那张照片,是鸣人与自己的,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取代。
指尖感觉那一片薄纸被抽走,转头是鸣人的脸,微笑著。
「前些天去拍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