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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生日快乐!」
刚刚好今年宁次的生日是在星期日,伯父跟妹妹们都吵著宁次回来"顺便带著漂亮哥哥来我们家玩"
「呃……鸣人,你想来我家看看吗?」
「有什麽问题。」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在宁次生日前一天回京都。
鸣人看到这样的大家庭有点傻眼,不过他的反应快跟机智还有一点傻傻的个性深得日向家的喜爱。
更是让宁次深深觉得在日向家有孤立无援的感觉,因为鸣人才来不到一天,所有人就爱死他了,一点都不想跟自己换轻度颜面瘫痪的人讲话。
(旁言:你太冷漠了啦!)
但是今天一早鸣人说星期一有个重要的考试所以先走了,宁次的蛋糕也在昨天切了。
「唔……鸣人回去了喔?」
「对阿,很早,还叫我们别吵醒哥哥。」
雏田一脸无辜,宁次瞪著两个妹妹心想:那你们现在跑入我房间吵我是怎样?
「哥哥快去盥洗,等等来拆礼物吧!」
「好。」
宁次一边刷牙一边想著鸣人说要回去读书,还有说礼物等今天他回家再给,不晓得是发生什麽事。
「哥哥,今天二十七岁了!」
「又老了。」
「後面那一句不必。」宁次斜眼看著花火。
宁次拆开花火的包装,是领带的扣子,非常别致;雏田也送了一条精致领带。
「谢谢你们。」
宁次给了妹妹们一个真诚的微笑,三个人都很高兴。
伯父则是帮宁次办了一个小型的派对,邀请了一些同事与宁次的高中同学跟好友。
「……」
宁次无言的看著小李手上的一束花,沉默接下。
「送我花干麻?」
「希望你收到这朵花之後依然可爆发你热血的青春!青春无限!美好的青春啊!!!」
「……谢了。」
天天则是送了个4G的随身碟,小与简单的色调,颇合宁次的胃口。
「谢谢。」
「不用客气啦!宁次!」
宁次一手拿著鸡尾酒,轻轻啜著沁凉,一边微笑的招呼著宾客。
这种笑容很简单,礼貌的笑容从几岁就锻鍊出来了,伯父也送了一套西装,宁次就理所当然的打上了妹妹送的领带还有别上绣扣。
「日向!领带不错喔!」
「谢谢。」
一起切了蛋糕、唱了生日快乐歌,宁次的二十七岁。
蛋糕切下去的那刹那宁次有点失落,蜡烛上的烛火似乎再闪耀一个金色的身影;不过宁次很快就把失落抛之脑後,换成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
下午五点多搭了车回到东京,隔天要上班,宁次微笑的跟家人挥手。
一手撑著下巴挑望窗外快速飞动的景色,倒映在玻璃上的宁次嘴角有著浅笑;那个小笨蛋,现在有在认真读书吧?
回到家都已经八点多了,宁次先回自己家里,想想等一下再去鸣人房间好了。
宁次反手要开灯的时候眼睛却被一块步给罩住,有了第一次被吓当然不会再被吓第二次。
嘴角牵动的摸著那人的手臂,耳边听到那人如银铃的笑声。
宁次的手向那人的腰摸去,愣愣的抚摸著腰上布料的质感。
这是……什麽衣服?
床头的灯亮著,布料下的小缝可以让宁次知道他们正慢慢的往床边靠近。
滑嫩的手掌与修长的手指轻抚宁次的脸庞,嘴唇在磨擦著宁次的下巴。
「摸我。」
抓起了宁次的手掌让宁次往自己身上一放,宁次熟练的摸著臂膀。
「……」
袖口是蕾丝?
宁次从锁骨摸下,被蒙上的眼睛更显得现在的场景抚媚淫麋。
很低的领口,宁次秀眉一皱,快速的下摸至大腿。
裙襬?
「宁次,太快了唷。」
宁次闻言,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眼前的画面让他无法言喻。
头发上缠著深蓝色配上白色滚花的缎带、身穿有著白色滚花与白色蕾丝搭配著深蓝色的底的裙装、短短的膝上二十公分的迷你百褶裙。
鸣人眼神迷蒙,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大自然给的美好肤色与天生的蓝眼,那自然而豔红却不带俗气的朱唇,金色的头发及肩,性感的低胸裙装露出了性感的锁骨。
女仆装。
况且鸣人还横躺在床上,嘴角挂著暧昧的笑容,裙底若有似无的展现。
宁次只感觉下腹一阵热流上涌,冲开脑子的理智。
鸣人却在适当的时机抓住了宁次的两只手,起身环抱住宁次的身躯,给了一个深情的吻。
「嗯……宁次……生日快乐唷!」
向下看著,发现这只小狐狸已经再解开宁次的衬衫,解开一个扣子,手在宁次白皙的肌肤上游移。
「喜欢吗?我特别为你准备的!」
鸣人一边说著一边把手从宁次下腹往上贴到了宁次肩膀,手向後一推,宁次的衬衫就这样飘落。
「害我失落了一整天,你真是的……」
宁次一手摸著鸣人的细腰,心理忍不住想怎麽会有男人可以这麽的妖艳与抚媚。
鸣人停下动作,双手放在宁次的胸肌上。
「记得吗?你那天说过你喜欢女仆的。」
「……我有吗?」
宁次皱眉,他不记得他有说过这种话。
鸣人嘟了朱唇,想办法让宁次回想起他说过的话。
//
「欸,宁次阿……」
「嗯……」
难得的假日早晨,鸣人腰部卷了一层被单,双脚在床沿晃动,大眼睛眨眨眼,看著正在读书的宁次。
「你有没有性癖好?」
「……」
宁次闻言,很无奈的把书放下,看著鸣人。
「我有的话你现在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鸣人嘟嘴,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
「难道你想要我有?」
「嗯……你之前有没有看新闻,有些人他们那个的时候都拍起来阿、或是他们会要求穿什麽衣服拉……之类的。」
「……那你想要吗?」
「我自认觉得空姐不错。」
你还真的回答阿,宁次瞪了鸣人一眼。
「那你呢?OL装?」
「不要。」
宁次一想到上班的那些女同事就反胃。
「性感的大跳艳舞女郎?」
「不要。」
「豹纹装?」
「不要。」
「女仆装?」
「……」
十七、Happybirthday…Neji
宁次想起来了,好像就是因为如此……那时因为不想跟鸣人胡扯,所以才甘脆不理。
却被当成了默认……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鸣人现在是跪著,头在宁次的腹部前面,双眼睁得无辜的瞪著宁次,宁次微笑捧起了鸣人的脸。
「真用心,我都忘了。」
宁次低头看著鸣人解开了自己的裤袋,宁次任由鸣人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鸣人反转彼此的位置,宁次变成坐倒於床上,鸣人的头则是在宁次的鼠蹊前。
「唔……好……」
从根部往上,连下面的球体也不放过,鸣人似乎因为是宁次生日而放大了胆子去服务宁次。
鸣人不知道原来帮别人服务也是不错的,掌控权都在自己手里。
宁次已经濒临溃堤点,一手放上了鸣人灿金色的发丝开始前後移动。
鸣人已经有些不舒服,宁次不断顶到了自己喉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口腔就被宁次的热情填满。
「呜!咳、咳……咕。」
宁次傻傻的看著鸣人将大部份给吞了下去,发泄出来之後的冷静又消失了。
反手就把鸣人扑倒於床上,右手很快的就把後面的拉鍊给拉了下来,但是衣服还是挂在身上。
「宁次……」
鸣人的声音在宁次耳里听来娇媚,嘴巴一开一阖,宁次吻上,里面满是自己的味道。
宁次轻柔的在鸣人肩膀种下一颗草莓,把衣服稍微往下拉了一点,舔著鸣人的蓓蕾。
鸣人手插入了宁次长发里,无法克制的扭动著身体。
「才舔一下就硬了嘛……」
「呜……」
宁次运用著舌功,把鸣人治得娇喘连连,无法言语。
「嗯,宁次……我来……」
攀著宁次的颈子,鸣人忽然从一旁床头拿出了润滑剂,起身将润滑剂涂抹於宁次的硕大,并且推开两人距离。
宁次起初不解鸣人为什麽要推开彼此的距离,後来才知道,是为了防止自己受不了。
鸣人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掀开裙底……手指沾满了润滑液从後抚摸著自己的粉嫩地带。
说真的,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受得了这种香豔刺激的画面。
「鸣人……」
鸣人笑得妩媚的看著宁次,把裙底风光面对著宁次。
宁次受不了的摸上了鸣人的双峰,揉捏著白嫩的翘臀,把鸣人手指抽出,想用自己的代劳。
「谢谢,你今天做得够多了。」
宁次吻著鸣人的手指,另一只手则是两指并拢,缓缓插入。
「嗯哼。」
无论做了多少次还是很紧……宁次在心底发出赞叹。
鸣人大方的修长的双腿放在宁次的大腿上,由於宁次的技巧使得鸣人全身变成粉嫩的红。
到了四根手指,宁次看著已经软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就是等人进入嘛……
「唔……嗯……还是很大……」鸣人的手紧紧揣著被单。
「你也还是很紧。」宁次回敬。
一举将全部进入,鸣人不住喘息,呼吸急促。
之後宁次毫不怜惜的开始抽差了起来,鸣人淫荡的娇喘似乎从没停下,双腿紧紧缠住宁次的腰。
宁次在鸣人腰上的手移到鸣人的小腿,把鸣人的腿推开呈现M字型,下身更是猛烈的冲撞。
鸣人居然在这时候推开宁次,宁次眼神迷离的看著鸣人,鸣人向後离开了宁次的硕大,喘息著将宁次推倒在床上。
「……」这是?
鸣人给了宁次一个邪恶的微笑,宁次霎那间还以为自己要被XX了,不,这可是奉上了攻的尊严,决不能被受上阿!
没想到鸣人居然是扳开自己的粉穴,朝著宁次的硕大坐下。
两人口里都发出了细碎的闷亨,鸣人将手放在宁次腹部上,开始了邪恶的舞曲。
上下移动、左右晃动,伸缩著体内,把宁次夹得紧紧的在放松,让宁次完全崩溃。
「呜……你这该死的小狐狸……」
宁次睁眼看著鸣人彷佛是得意的神色,就好想把这只狐狸压到身下,并且狠狠的、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