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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干干,干嘛这么看着我,”苏阿细嘟着嘴,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你你你你,你几天都不出现现现现,他们找找找,找不到人才让我来照照照照,照顾陈陈陈,陈浩南的。”
大天二帮着苏阿细解释,毕竟这种情况很容易令人误会:“是啊,大嫂,不过我真的很后悔找她来帮着照顾南哥,她根本就是来帮倒忙的。家务不会做,饭也不会煮,都不知道她来干什么的。我知道如果换做是大嫂你一定能照顾好南哥的。”
“……”安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不说,笑容也僵硬了:“真不好意思,我刚好也是那个‘家务不会做,饭也不会煮’的其中一员。”
“啊!大嫂,我刚刚想到我还没买……”
“喂!”
陈浩南打断大天二想要给他和安娜单独相处机会的话语,包、皮和他一样受了伤,根本不能移动,有一个人在和有三个人在没什么区别。
看了看这个场面,再看看一边哼哧哼哧躺在床上的包、皮,安娜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有事情跟你说。”
她凑近陈浩南,然后在陈浩南的耳边轻声的嘀咕了一阵。
陈浩南的眼睛越来越亮:“真的?”
“嗯,”安娜浅笑着点头:“不过这件事情暂时不可以说出去,不然真出了事情,我就真的没办……唔。”
不要误会,陈浩南没有开放到当众表演打啵的程度,他只是开放到当众表演拥抱而已。
“嘶……”
还牵动了自己胸前被划了很长的伤口。
“你你你你,你小心点啊,伤口刚刚刚刚,刚好一点,就就就就,就乱动。”
安娜还没来得及说话,苏阿细已经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熟练地帮着陈浩南包扎伤口,絮叨着陈浩南有多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安娜这次真的不知道她应该露出什么表情了。
虽然是苏阿细帮忙包扎伤口,可是陈浩南一直盯着安娜,而安娜偏了偏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你你你,你要记住帮他换换换换,换药,还要陪陪陪陪,陪他走路练练练练,练习,知知,知不知道?还还还还,还有,要忌忌忌忌,忌口。”
安娜回来了,细细粒就得走了。因为陈浩南的女朋友是安娜,不是苏阿细。
“嗯。”
抿了抿唇,安娜点点头。
临走之前,苏阿细又说了一遍:“记记记记,记住啊。”
“嗯。”
安娜很好耐心的点头,她除了点头,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了。
看着细细粒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的家里走,安娜的心真的不好受。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她不是第一次问自己了,可是始终得不出答案。
“别看了,再看我真的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女朋友的情绪不好,做男友的总要想办法让她笑回来。
安娜回头,狠狠的瞪了某人一眼:“还不都是你的错。”
声音柔柔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陈浩南一脸无辜,他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身为一个自认为比较合格的女朋友,安娜当然非常乐意陪着自家身受重伤(?)的男友休息疗伤,接下了苏阿细的担子随时陪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虽然苏阿细很认真照顾陈浩南,但她依然得睡沙发。而安娜这个生活不太能自理的人,则优厚待遇睡床。至于陈浩南?整间房子唯一一张床就是他的,想睡地板好像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于是,安娜在享受了高床软枕的同时还享受到了美男陪睡的高级待遇。
所以说,人比人气死人呐。
黑社会的人砍伤后从不去医院,等伤口结痂之后自己想办法去痂。陈浩南的伤口好一些的时候,安娜就在旁边帮着处理伤口。把死皮一点一点往下扣,安娜很是小心翼翼,总是怕弄痛陈浩南,虽然她知道这点小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你会不会怪我?”
伤口收拾完了,安娜和陈浩南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靠着床板在一张床上聊天。
“怪你?我有什么好怪你的?”
陈浩南装傻充愣。
“啪!”
安娜看似狠狠事实上一点力气都没用的拍了一下身边的男友:“你知道我说什么的。”
看了安娜一眼:“说实话说假话?”
“你说呢?”
安娜斜了一眼陈浩南。
叹了一口气,伸出胳膊搂住安娜的肩,陈浩南开始做起自己女朋友的心理辅导师。
“我以前不认识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值得你对她这么好。不过,我觉得她现在变成这样有一多半是因为你。”
直勾勾的盯着自家男友,安娜等着下文。
“你太惯着她了。”
“……”
不得不说,陈浩南戳中了安娜的痛脚,而且命中红心。
把背后的抱枕拿出来,安娜捂在自己的脸上发泄似的一通嚎叫。
陈浩南也不拦着安娜,就好像如果山鸡砍人的时候连调查都不调查一下,并且还喜欢上安娜,同时不懂得掩饰,没事就盯着安娜看,他比她还想嚎叫。
嚎叫完了,安娜的气色好像真的苹果一样红润了许多,并且附带气喘吁吁的后遗症。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虽然她是你的朋友,但是我真的不想见到她,”陈浩南跟安娜说了实话:“她已经被你惯得不成样子了。”
陈浩南对于苏阿细的态度很清楚,他表达的也很清楚,他不喜欢刁蛮任性不懂得体会别人用心的人,尤其是为她兢兢业业的还是他的女朋友。可惜苏阿细永远都装作没有听懂。
“……”
安娜的头,又有往抱枕下面钻的趋势。
陈浩南这次是真的想翻白眼了。
例会&家法
安娜的工作完成进度每月都会报告给陈耀或者直接上交给蒋天生。虽然洪兴每月都有一次的茶话会,厄,不对,是例会。但安娜只有第一次为了争取进入社团的资格才参加的,基本上之后的例会安娜的位子都是空着的。事实上她个人对于自动自觉跑去吸二手烟以及和听一堆男人侃大山这种工作并不怎么感兴趣,那不是她范围内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次安娜的位子,破天荒的,不是空座。
“上一次啊,我跟一群老朋友过海到澳门,一到那儿,就马上到夜总会找几个波大、屁股大的妞回来……”
没有上位者在的时候,阿基总能聊一些让男人想入非非,让女人觉得粗俗无耻下流的事情,并且他本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不停炫耀着。
陈浩南看了一眼安娜,安娜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事实上安娜很庆幸她的地位还没有高到和十二位负责人平等的地步,让她坐在一群脑子里黄色思想极其严重的男人堆里,她宁愿一直坐在现在坐的角落里。
“坤哥。”
“坤哥……”
靓坤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小弟,挑衅的对着陈浩南做了几个猥琐的动作;阿基终于停止了他的动作小电影演讲;安娜还是坐在一边,半个字都没说过。
“基哥,这么早来,坐的腰都疼了吧?”靓坤借着一点事情开始明目张胆的发牢骚:“这倒也是,我们拼命,别人好命,可能还躺在女人堆里头,嗯嗯呢。”
阿基也跟着抱怨:“说真的,是过分了点,早知道我就多收点利息钱,老早就在这里等啊。”
“蒋先生。”
“蒋先生。”
“蒋先生……”
蒋天生带着陈耀和几个随从来了,走到自己的主位前客气的和大家道歉。
“对不起啊,我迟到了。”
阿基最擅长的就是墙头草和拍马屁,转眼间就调转风头:“那里啊,我们也都刚刚到。”
“等得要都疼喽!”
靓坤拆台拆的非常及时。
安娜始终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动都没动过,活似面前一群人的都是空气。
人和人总是要有点差距的。或者我们可以这么说,安娜要脸,所以她在任何人面前都装十三。阿基不要脸,所以他只在上位者面前装十三。至于靓坤,他不需要装,他本身就是个十三。
十二个负责人都到齐了,简单的寒暄后,会议开始。
陈耀总是负责主持会议的那一个:“上个礼拜我们有一群兄弟去澳门办事,不过很不幸的,有死有伤。”
“蒋先生,这件事情啊,我想我一定要解释一下,”大佬B用手扫过身后坐着的陈浩南一群人:“帮里下命令叫我们去办事,他们当小弟的,一定会去拼命,但是……”
“但是,人倒霉说什么都没用。嘀嘀咕咕的,怕别人听到啊?”
靓坤沙哑的嗓音总是令人如此的不舒服。
大佬B的脸色非常不好:“蒋先生,这件事情,我认为是被陷害的,如果不是,我的手下他们,一定会……”
“如果交给我一手包办,洪兴就不用丢脸了,”靓坤打断大佬B的解释,蛮横地说道:“最后,还不是我亲手摆平丧彪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佬B好歹也是十二个负责人之一,有人这么挑衅他,不发飙才奇怪。
“靓坤!你别太嚣张!”
很可惜,不嚣张的那个不是靓坤:“我告诉你,出来混:有错就要认,被打要立正!你是怎么教你手下的?”
包、皮看不下去冲出来说话,结果被靓坤狠狠地呼了一巴掌。在黑社会里也是要讲尊卑的,包、皮这样明显不符合江湖规矩,最后大佬B没办法的让大天二把他带了出去。
“我可是以事论事啊,上头要下头做事,是不是该论功行赏?不管你的地位有多高,是什么身份,有错就要扛。”
蒋天生不是笨蛋,当然看得出靓坤的目标不仅仅是找大佬B麻烦而已:“有事你就直说。”
有了这个很好的理由,靓坤开始借题发挥,话题转向了洪兴话事人的人选上来。
“每年选举都是生哥你坐这个位子,我过的不顺,我觉得今年要重选。”
于是新的纷争开始,靓坤说了不少他以前为了帮会做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