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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舒服……”身体随着冷血的动作而摆动,快感传遍全身,引得追命舒适的颤抖。
“嗯……嗯……啊……”欲望的液体随着快感的极致撒在了追命的体内,温柔的热度流向全身,包围着追命,舒适的引出追命的疲惫,追命便这样睡去。
看着睡过去的追命冷血一阵无奈,轻柔的从追命体内退出,下床拿湿巾擦拭追命被激情汗湿的身体,手指清理着留在穴口的液体。刚经历过情事的穴口紧缩,包裹住冷血的手指,温柔的触感让冷血下腹发热。
看着追命微笑着的睡颜,冷血驱散脑中想再一次的想法,快速的清理了追命的身体,拥着追命入睡。
七、无头之案
清晨柔和的光线撒在追命脸上,细长的睫毛微颤,眼睛缓缓睁开,迷茫的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大脑一片混沌。
“冷血……”冷血?环顾四周,是冷血的房间,自己怎么会睡在这里,昨夜怎么了,昨夜?昨夜事一幕幕的回荡在脑海中,天啊,昨夜他跟冷血发生了关系,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啊,为什么会这样,追命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那里还痛吗?”被追命痛苦的声音吵醒,醒来便看见追命抱着头一脸的痛苦。
“呃……没事。”冷血的话让追命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昨夜的自己,不禁脸发烫。“昨夜……我们……”虽然是两个男人做,可是追命却没有一点排斥感,只是因为自己舒服的呻吟觉得丢脸。
“昨夜的事除了我以外不许和别人做。”
“哦。”想到和冷血以外的人做这种事追命浑身起鸡皮疙瘩,谁会和别人做,恶心死了,“你也是,不许对别人这样不然我杀了你。”双眼狠狠的瞪冷血。
“当然,我只要你。”眼中含笑,那狠狠的眼神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是那么的可爱,唇压上,吻住那粉色的唇,牙轻咬,舌舔舐,床铺上还残留着昨夜情动的味道。
“嗯……唔……”吻在追命快要无法呼吸时停止,满意的看着唇因为吻变得更粉,脸上染上红晕。
“大清早的,发什么情。”不满的看着眼前满脸笑意的人,为什么自己对他的吻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一被吻就会什么都忘了。
“起床,查案。”抚上追命光裸的肌肤,熟悉的触感让追命一阵轻颤。
“那你起来啊。”不满的瞪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示意性的推推,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在追命嘴角留下一个轻吻后,翻身下床,引来追命的瞪视,却在下一刻脸红的扭过头,只见冷血浑身□不着寸缕。追命心想那样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于是回头,完美的身材显示在眼前,虽然脸上有一道伤疤无损他的英俊,宽大结实的胸膛给人安全感,紧致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下腹男性特有的器官安静的搭在腿间,这么小,昨夜的那么大,想起昨夜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肆虐追命的脸不禁发烫。
“还不起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今天我去就好了。”冷血的声音唤回了沉浸在回忆中的追命,看着冷血担心的眼神追命脸更红,他怎么能说他在想昨夜的事。
“我要去。”他才不要一个人呆在这里,全是昨夜的记忆,会让他胡思乱想。
“那就起床吧。”早已换好衣裳的冷血拿起追命的衣衫帮他穿起来,追命也不拒绝,乐得享受他的宠溺。
吃过雪姨的早餐,两人便去查问与钱玉交好的几人。钱玉这个人是个吃喝嫖赌都沾的,平时也没做过什么好事,与他交好的人也都是如此人物。程官,家里世代经商,却生了这样一个败家的,将父亲活活气死,仗着有些家财整日乱挥霍。朱延,家中是当官的,家人给他捐了官,他却不要,整日只知泡在青楼寻欢作乐。李辉,和钱玉一样是秀才,平日只跟着程朱两人厮混,也是不做什么好事的主。
两人先到程官家中,程官也是刚起床,仆人领二人到前厅等待。虽说现在程家不如以前,但看摆设也不是一般富人可比的,这样的财富已经够他挥霍一辈子。
“真是不公平,这些人没什么本事却可以过得如此富有。”追命不满道。
“你不舒服?”追命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平时他虽也喜欢动却不会如此,想是昨夜的情事伤到了他。
“没什么,就是那里有一点点痛。”说完脸微红。
“那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担心的看着追命,虽想他总在自己身边却不能让他太累。
“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伤。”
无奈的叹口气也就随他了,他平时嘻嘻哈哈的固执起来却很是让人头痛。两人停止谈话时程官也进入了前厅,这个程官长得倒也是一表人才,只是这纨绔子弟的气息也是明显。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果然是被宠坏的主,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们来是想向程公子询问一下钱玉的情况。”追命道。
“钱玉他怎么了?”程官问。
“他死了,你不知?”冷血问。
“我说他最近怎么没出现了,原来是死了啊。”淡淡的语气。
“钱玉与公子相交甚好,他死了公子为何一点都不伤心。”追命道。
“为何要伤心,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给他钱,他帮我挡去麻烦。”两人心知他说的是什么,程官朱廷闯祸或是惹上什么官司后,钱玉李辉便帮他们出主意挡去这些麻烦,而他们便可得到钱。
“那公子可知钱玉有什么仇家?”追命问。
“没听过。”
“既然这样,我们告辞。”冷血见问不出什么也不再问了。
“管家,送客。”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一点礼貌都没有。”除了程府追命愤愤道。
“理他做什么。”拉过追命的手握在手中,“只是问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
“嗯。”温暖的感觉从手掌传来,怒气顿消,任凭冷血握着自己的手,这样让自己很安心。“希望一会在另外两个那儿能问到有用的线索。”
八、线索浮现
朱府虽不如程府富丽豪华,但各种物件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摆放的位置也是经过仔细推敲了的,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这主人又是怎样的人。
二人到前厅时就见朱廷已经在坐着等他们了,不愧是官宦子弟,再是放荡不羁却也还是有些教养的。
“久仰两位捕头大名。”起身,作揖。
“朱公子客气了。”回礼。
“两位请坐。”客气过后三人入座。
“不知两位今日找在下有何贵干。”
“公子可知钱玉的事?”追命问。
“钱玉,他不是死了么,听说死的很惨。”
“我们正是为此事而来,他的死法太过凄惨,我们猜测可能是仇杀,所以想问一下公子知不知道他有些什么仇家。”追命道。
“他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看他不像是会与人结怨之人。三捕头可是不舒服?”看追命一直在椅子上扭动,怎么坐都不舒适的样子,朱廷问道。
“啊,没事。”尴尬的望向朱廷。
“既然朱公子也不知,我们也不便打扰了,告辞。”
“慢走,不送。”
“你还是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伸手搂过追命的腰,将追命大部分的重量移到自己身上,缓解追命走路带来的不适。
“我又不是不行,这又没什么,我还没那么弱。”虽这么说却不离开冷血的身体,有他扶住自己他乐得轻松,何必逞强。
“随你。”
李辉家虽不是富丽也不文雅,却也不差,房子虽不大却也打理得干净整洁,倒是有几分读书人的样子。
“两位捕头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这李辉倒不像程官朱廷,样貌就如一般读书人的平凡,不会给人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我们来是想问你关于钱玉的事。”冷血道。
“钱玉他死得真是太惨了。”回忆到钱玉死时的样子,身体不禁发寒。
“你可知道他与何人结仇,致使下如此杀手。”追命问。
“我们虽从不做什么好事,但平日也就做一些小恶,而且钱兄他又不是什么胆子大的人,更别说与什么人结仇。”
两人无奈对望,看来又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不过最近他倒是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追命问。
“他说他遇到鬼了,我们读书人从不信这些,世上哪里来的什么鬼怪,我说是他喝醉酒眼花才是。”
“你们都不相信世上有鬼,我就觉得这案子是厉鬼作祟,是人的话怎么会那么奇怪,都找不到线索。”追命不满的反驳。
“三捕头,这鬼神之事实属人们妄想而来,所谓眼见为实,三捕头怎能相信此等不实之事。”
“这有什么实不实的,鬼神之事也是有记载的。”
“那些记载也都是人们写的自己的想象而已。”
“钱玉什么时候跟你说他遇到鬼的。”冷血打断两人的争论。
“什么时候,我想想,好像是那次我们去怡翠楼回来后的第二天,对,是那天。”
“怡翠楼。”冷血沉思,莫非这案子与这怡翠楼有关。
“我看这真是鬼做的,你看他本来就遇鬼了。”追命道。
“鬼神之事不可信。”冷血道。
“你们去怡翠楼是在什么时候。”冷血问。
“我记得那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