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裳爬上床,双手环上妻子温暖的身体贴上那柔软的唇,舌舔舐妻子的牙齿,探入,欲卷起妻子的舌却感觉妻子口中无物,睁眼,眼前哪里是自己美丽的娇妻,赫然是一副人骨,空洞的眼眶中两颗黑黑的眼珠悬浮紧紧的盯着钱玉。钱玉想大叫但是却发不了声,因为他的舌被没有了牙的嘴咬住。
白色的,没有皮肉的手骨抚上钱玉的脸,一把抓住钱玉的舌用力一扯,将整个舌从舌根处扯断,血顺着口流下,钱玉只剩下痛苦的呻吟,人骨将舌放入那空无一物的空中,那舌就像是它的一般灵活的动着,没有支点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嘎嘎”人骨伸舌舔着钱玉嘴边的血,笑得得意。
眼珠看着钱玉瞪大的眼睛,手骨抚着钱玉的睫毛,食指按住眼皮挤压,眼珠就这样从眼中滚出,带着血丝。将圆圆的眼珠放在手骨把玩,眼珠在手骨上有生命的转动,映出头骨的样子,人骨伸出只有白骨的手将眼眶中黑黑的没有生命的眼珠拿出,再把钱玉的眼珠放入,瞪着钱玉痛苦的脸,眼珠在空洞的眼眶中转动,倒影着钱玉痛苦扭曲的身影。
手骨将钱玉的另一只眼珠也挖下放入自己的眼眶中,两只眼珠瞪着钱玉痛苦的在床上翻滚,血从口中,从眼眶中流出,染红了钱玉的衣衫,也染红了床铺。钱玉的眼珠看向床上痛苦呻吟的自己,没有痛感,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疯了,一定是疯了。微风温柔抚过树叶,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撒在院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除了坐在石桌旁喃喃自语的追命。
居然被人吻,而且还是个男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冷血,一定是哪里出错了,还答应他以后除了他不再让别人碰自己,他一定是脑袋有问题才会应了他。追命双手抱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在手臂中,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也看不见他的丢脸。
“追命,你在做什么?”一个声音突的吓到追命,抬头,铁手正一脸关心的看着他,旁边是一脸淡然的无情。
“呃……没事。”
“真的没事?”铁手依旧一脸关心。
“估计是被冷血冻着了吧。”一旁的无情冷冷道。
“关冷血什么事。”只是一个名字却激得追命腾地站起。
“被冷血冻着?”铁手莫名其妙。
“听雪姨说昨天某人是在冷血的房间里过夜的。”
“追命你干嘛跑到冷血房间去。”铁手好奇问,无情笑得暧昧。
“呃……”尴尬的看看铁手无情,“死瘸子,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不过就是晚上做噩梦了,害怕所以找个人陪我罢了。”
“堂堂神捕司的捕头因为噩梦而害怕,说出去真是笑人。”无情一脸鄙视。
“要笑也是笑我,关你什么事。”追命不满道。
“这种事传出去我们神捕司还有什么威慑力。”无情道。
“要威慑力,你和冷血两个人往那里一站,就凭你那口毒牙,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什么威慑力都有了。”
“冷血。”无情突然道。
“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你以为我怕了他了,你追爷爷我怕过谁,就他那没见过世面的野人谁怕他啊。”
“冷血。”铁手对着追命身后笑得勉强,追命立刻停下话头转过身看着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冷血,散发的冷气快要把追命给冻伤了。
“啊,冷血,早啊。”追命悻悻的跟冷血打着招呼,见鬼般的逃到铁手身后,好像这样能将自己藏起来,冷血看着追命的动作,眉头紧皱。
“有案子发生,世叔让我跟你去看看。”眼神冷冷的扫过追命,不再理睬转身就走,追命只好跟上。
四、厉鬼作案
案发现场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却让人看了不禁心寒,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人如此折磨一个人。整个床铺然满了血,鲜红的血已变了颜色,凝固的血液颜色暗淡,显示人已死了有些时间了,泛着黑的褐色将尸体包围,干涸的血液将尸体与床铺融为一体。
“死者叫钱玉,是一个秀才,家里就只有他跟他妻子钱氏。”一个小捕快向冷血追命报告道。
“他是怎么死的?”面容已经被血模糊但依旧能看出他的痛苦,空洞的没有眼珠的眼眶痛得张大,手紧抓着脸,不长的指甲却从脸上揭下了一层皮肉,看得追命一阵恶心。
“是流血而死。”仵作检查着尸体道。掰开紧握脸皮成拳的手,两颗黑黑的圆珠滚了出来,咕噜噜的滚到追命脚下。
“这是什么?”追命好奇的拿起,触手一片柔软,用力的捏两下像皮球一样的感觉,外层有些微皱,却还是能看清圆珠中间黑黑的小圆和边缘上包围的褐色,这圆珠很常见,每个人身上都有的,那圆珠是眼珠。追命啊的大叫着甩掉眼珠,眼珠做着抛物线就那样掉进了冷血的衣襟中。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追命看着冷血看向自己冷冷的眼神浑身冒冷汗,冷血的眼神比那些鬼怪更可怕。“那个,我帮你拿出来吧。”说着手就伸入冷血衣衫内,手在衣内不停的搅动,擦着冷血坚硬的胸膛,紧致的腹肌,冷血渐渐加重的呼吸打在追命脸上,手下的肌肤微微发热,追命奇怪的问,“冷血你没事吧。”看着追命天真的表情冷血眉头微皱,你手再不拿出去就真的有事了。
“我自己来。”拉开追命的手,伸手探入衣内几下便拿出眼珠递给仵作,追命撇撇嘴无所谓的耸肩,没想到这野人皮肤手感还不错,追命愣住,他在想什么啊,他一定是有问题,一定是最近没怎么碰姑娘所有才会觉得这野人手感很好,一定是,一定是,看来一会儿要去怡翠楼找姑娘了。
仵作打开失血的嘴,口中只有满满已经干涸的泛黑的血液,没有舌,没有断舌,只有通向喉口的大洞。“舌头被连根扯断。”失血处除了口眼还有一处,仵作看着血色比其他地方更深的下摆,撩起下摆查看伤处,“这……”
“怎么了?”追命问。
“他的□被齐根割断了。”□属于男性的象征已经不见,只剩下结痂的血液愈合了伤口,平整地无突起。
“这凶手真残忍。”追命道。
“老夫验尸无数如此残忍的手法从未见过,这次的凶手极其残暴啊。”仵作满脸不忍。
“钱氏在哪里。”冷血认真检查房间未发现任何不妥,便向身旁的捕快问道。
“在大堂,这种场面我们男人看着都心寒更何况她一个妇道人家,早就吓晕了。”听罢冷血便离开寝室走向大堂,追命见也没什么好看的也跟上。
“你说会是什么样的凶手啊,这么残忍。”追命无聊的顺口问道,却见冷血仿若没有听见般径直往前走。
“喂,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我早上那么说你一句你就气到现在你至于吗,真是小气。”冷血冷冷的瞥一眼追命,不知道错在哪里的人很是让人气愤,不理满脸愤愤的追命继续走。
“三捕头,四捕头。”直到来到大堂听见捕快的招呼追命才停下喋喋不休。
“钱氏怎么样了?”冷血问捕快。
“已经醒了,不过却一直哭,看见丈夫成那样那个女人都无法接受吧,真是可怜啊。”捕快满脸同情道,冷血不理他径直走到钱氏前。
“你可知钱玉是如何死的?”
“我不知道,昨夜我睡得早他几时回家的也不知,谁知……”满是泪痕的脸上难掩恐惧,想到丈夫死时的惨状身体不禁一阵轻颤,“谁知,早上起来就看见他死在了床上,就在自己身旁,那样子……”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声音也变得轻颤,“那样子好恐怖……”已无法再回忆下去,也无法说下去,双手抚面只剩下哭泣。
“不会是厉鬼夺命吧。”追命想起钱玉的死状心中发寒,手不自主的拉住身旁冷血的衣袖,感觉到追命的动作冷血紧皱的眉舒展。
“世上哪里来的鬼。你相公可有什么仇家。”
“我相公纵是有些不好,但是却生性懦弱从不曾招惹人,更不可能有仇家了。”
“我就说这一定是鬼怪作祟。”追命道。
“世上没有鬼。”冷血淡淡道。
对于冷血突然的心情变好追命感到莫名其妙,冷血虽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但是追命却能看到他的心情,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又好了真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追命懒得管他到底为什么心情变来变去,只要他不要一直冷着一张脸就行了,于是追命不在意的继续与冷血争吵。
五、疑神疑鬼
回到神捕司冷血将案情报于诸葛正我,诸葛正我听后脸色凝重,此案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该从何查起。
“依我看啊,这就是鬼怪作祟。”追命道。
“胡说八道,世上哪里有什么鬼怪。”无情瞪追命道。
“我也不信这世上有鬼一说。”铁手道。
“为什么没有,我就说有。”追命大声道。
“你说有就有,你有什么证据,不是某人做梦给吓到了,胆子变小了吧。”无情鄙夷的看着追命。
“谁,谁说我怕了。”追命急辩道。
“不怕?那是谁半夜三更的跑到冷血房里的,总不会是我吧。”无情满脸戏谑。
“你,我才不是怕。”追命道。
“是吗,你到底怕不怕也只有冷血知道吧。”无情意有所指的看着冷血道,只见冷血眼中笑意甚浓。
“你……”无情的话让追命想起了昨夜的事,想起了昨夜的那个吻,那个莫名其妙又让自己觉得安心的吻。
“世上是没有什么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