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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房枝,看在过去同伴的分上,如果你不跑的话,我就不会对你动粗。行了,快进来吧。”
听到这声音,房枝终于认出了怪汉是谁。房枝猜得没错,那张在黑暗中浮现出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的虎十!
“呀,这不是虎十吗?”
“对,就是老子。好久不见了呀。雷洋丸沉没的时候,我还真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嘿嘿嘿,看来我俩都是厄运缠身的命啊。你说是不是,冒牌团长黑川?”
看来虎十不服黑川继任团长一事,恶声恶气地称他为“冒牌团长”。
黑川不敢言语,站在石阶上瑟瑟发抖。
“行了,冒牌团长,该谈正事了。快把你带来的东西给我交出来。”
虎十下了命令。
黑川不明白,莫名其妙地问道:
“哎?你说把带来的东西交出来?交什么?我什么也没带啊?”
“什么,你说没带?你妈的,别和我玩花样。我知道你肯定带了。”
“真的没有。你非说我带了,那总得告诉我那东西的名字吧。”
“你可真犟啊。”虎十转头对房枝说:
“房枝,你是个好丫头,可别藏起来骗我。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就听话把那东西交出来。听到了吗?快拿出来吧。”
“虎十,我看你真的是搞错了。有人命令我们到这里来,但真的什么也没让我们带啊。”
“什么?连你这丫头也学会骗人了啊!”
“丁野先生,请你别为难房枝了,她说的是实话。你够了吧。”
黑川看不下去了,开口斥责丁野。
虎十微微歪着脑袋,看来他一直在误会这两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学会开染坊了。好,让老子好好收拾你们,看你们说不说。”
说着虎十的手里多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
“别动,给我老实待着!”
黑暗中,虎十展露出一张让人不快的笑脸。
“转过身去,照我说的去做。”
黑川和房枝只能听从他的命令。虎十拿麻绳从背后绑住两人的手。接着,为防止他俩逃跑,虎十连他们脚脖子也给捆上了。
该捆的都捆上了,虎十就能随心所欲地在他们身上搜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担心被过路的人看见,虎十把两人拉到了石柱的背阴处。
“真他妈邪了,居然没有?”完了,跑不掉了。房枝悲从心中来,眼看虎十渐渐逼近自己,只有看准机会狠狠地踢他一脚,当做最后的反抗。孰料此刻,虎十突然大吼一声!“妈的!是谁?谁在老子身后搞鬼!”虎十拼命挣扎,就像一只落网的猛虎。
虎十讶异地喊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们什么都没藏。”
黑川数落道。
“闭嘴,你以为我这么搜两下就会了事吗?一遍没有我就再搜第二遍。不然的话就把你们剥光了,或者切一两根指头下来,看你们交代不交代。”
如此残忍的话,虎十说得心平气和。
黑川略有不服,虎十一拳就揍在他脸上。
虎十究竟在找什么东西,折腾得黑川和房枝两人欲哭无泪。黑川又被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接着就轮到房枝了,一个女孩子说什么也不愿意被人剥光衣服。
“房枝,叫你别动听不懂啊!没看见老子手里拿着枪吗?”
房枝奋力爬下一级石阶,虎十急忙举起手枪瞄准了房枝的背心。
完了,跑不掉了。
房枝悲从心中来,眼看虎十渐渐逼近自己,只有看准机会狠狠地踢他一脚,当做最后的反抗。
孰料此刻,虎十突然大吼一声!
“妈的!是谁?谁在老子身后搞鬼!”
虎十拼命挣扎,就像一只落网的猛虎。
“虎十,居然在这里碰见你,我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
“妈的,快放开我。你是谁?”
黑川和房枝惊闻有异,转过脑袋一看。
只见一个男人有如神兵天降,倏地出现在虎十身后抱住了他的身子,将他握枪的那只手臂高高地举起。
房枝心想自己如果能帮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制伏虎十就好了,但无奈自己双手被捆。这时,虎十手里拿着的枪掉了,滚落在石阶上。
“你给我老实点。”青年叫道。
这个声音!房枝心口一揪。
“啊,你是帆村先生吧!”
青年立即回话说:
“对,在下帆村。抱歉,我来晚了。”
“什么!你小子就是帆村庄六!哼!你就是帆村老子也不怕!”说罢虎十便发起狠来,他激起全身的力气,带着帆村的身子左摇右晃。
“别动!你还想跑吗?”
帆村刚说完,虎十就挣脱了帆村的臂膀往马路上跑去。
厄夜怪客
“糟糕!虎十跑了!”
“帆村先生,您没事吧?”
黑川和房枝两人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没办法上前帮助帆村捉拿虎十。因为他们的手脚都被结实的绳子捆住了,虽然能勉强走上两步,却无法迈开腿狂奔。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够帮帆村出力,但只能干瞪着眼旁观。两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懊恼。他们奋力向阶梯下移动。
“啊,危险!”
“哎?”
脚被困住,两人走得格外吃力。但因帮忙心切,走楼梯难免匆忙,一不当心,两个人的身子“咣”的一下子撞在了一起,一眨眼的工夫,双双踩空,黑川和房枝从石阶上滚了下来。
“呜……啊。”
耳边是黑川的呻吟,房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脑袋就重重地撞在石阶上。不光是脑袋,房枝感觉侧腹在滚落的时候也受到了撞击,现在是疼得要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房枝清醒过来,发觉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开来了一辆汽车。
“小姐,您没事吧!”
房枝闻到了一股高级香水的气味,这是从抱起她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女人不是日本人。
“谢谢你。”房枝说。黑川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十分痛苦地对房枝说:“房枝,快下车。”听起来就像是梦呓。“哎?下车?”房枝不明白黑川的意思,便反问他为什么要下车。这时刚才那个外国女人坐进车内,关上车门。大个子的外国男人也钻进驾驶席,“咣当”一声关上车的前门,并且发动引擎。“房枝,快下车!”“这位先生不要这么兴奋,请你冷静下来。”房枝不知所措,那个外国女人趁势哄起黑川,让他安静。
“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挺住啊!”
之后那个女人就用英语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没事,让我一个人来好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大个子外国男人,他轻轻地抱起房枝送进车内。
车内的装饰非常豪华,看来这是一辆高级汽车。房枝看见黑川坐在车座上,脑袋向后仰着,他的头上包着一块手帕。手帕上有一块已经被血水染红。
“啊!黑川先生。你受伤了吗?振作一点,黑川先生!”房枝摇着黑川的身体喊道。
黑川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十分痛苦地对房枝说:
“房枝,快下车。”听起来就像是梦呓。
“哎?下车?”
房枝不明白黑川的意思,便反问他为什么要下车。这时刚才那个外国女人坐进车内,关上车门。大个子的外国男人也钻进驾驶席,“咣当”一声关上车的前门,并且发动引擎。
“房枝,快下车!”
“这位先生不要这么兴奋,请你冷静下来。”
房枝不知所措,那个外国女人趁势哄起黑川,让他安静。
要说这两个外国人……怎么看怎么可疑啊!正在开车的那个大个子男人,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在雷洋丸上身穿圣袍的神父塔内夫,而那个年轻的女人就是神父塔内夫的侄女妮娜。
不过此时重伤在身的黑川没发觉两人是谁。房枝也在雷洋丸上见过塔内夫和妮娜,但在这种危急时刻,她压根儿没想到会在路旁碰见这两人。房枝把心思都放在受伤的黑川身上,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打量救自己的外国人。
神父塔内夫打开车头灯,准备驾驶汽车朝大厦街行驶。
汽车待发之时,房枝突然想起了帆村侦探和虎十。
那两人怎么样了?会不会现在又打得难分难解?
房枝抬起腰去看车头灯照亮路面的灯光。她在想,说不定在那灯光中会突然出现帆村和虎十的身影。
但汽车开了一段路也没有遇到两人。神父塔内夫转动方向盘,汽车转入一栋大厦的右角。
“啊,危险!”
塔内夫突然大喊一声,他连忙打了一个弯,车身就像路遇地震那样不停地颤抖,眼看就要撞向左面的那栋大楼。塔内夫急忙向右转,汽车滑上人行道,漂亮地甩了一下尾巴,又重新开回马路。
但这一系列的惊险车技并未让房枝大惊失色,因为她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个正在打架的男人身上。刚才汽车险些撞到的就是他们。
在道路中间大打出手的正是帆村和虎十。房枝清楚看见虎十面对汽车露出惊恐的神色。他好像在喊叫,但喊的是什么房枝当然没听见。
“是他们?他们明明动不了。怎么会?”
虎十大喊的正是这几句话。而被虎十压着的帆村趁机蓄力,一脚将虎十的身体踢开。房枝看到的就只有这些,汽车往前行驶,两人的身影也随之没入黑暗之中。之后虎十与帆村谁占上风?虎十有没有逃脱?帆村有没有将其制伏。很可惜,这些房枝都没有看见。
塔内夫的住所
汽车停在一栋气派的洋房前。此时黑川不停地叫喊,但他口齿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喊些什么。
看样子黑川先生好像伤得很重。房枝担心黑川的伤势,如果黑川有什么闪失,那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的新三松马戏团又会受到重创,无处安身的团员们只能流落街头。房枝想要尽可能地帮助黑川,她比谁都希望黑川能够早一刻得到医生的治疗。
迫于无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帆村从自己身边经过。起初房枝向正在驾驶的塔内夫大喊,要求他停车。但塔内夫好像听不懂似的,反而提高了车速。
在一旁的妮娜不停地安慰房枝道:
“小妹妹,不用担心。我会找一个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