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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都是单独前去。
假面酒会设在大厦四楼的综合餐厅,我施展空空妙手,轻而易举地就弄到了一张入场券。
这个酒会基本属于自助餐,在场地的两端设有长长的桌案,各种酒水和点心一应俱全。
前来参加酒会的人们,穿着各式华袍、礼服,或者各种古怪的服装,戴着各色的假发和各种诡异的面具,像鬼骷髅、巫婆、黑猫、蜘蛛等面具,其中也不乏滑稽友善的卡通形象,鬼知道那一张张面具包藏着什么样的脸。
我其实是有目的而来,因为我很早就物色好了猎物,她就是在这座大厦二十层上班的那位长发女郎,我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很久了。
为了这次行动的安全,我准备了好几张面具,并且都是由我亲手制作的。我首先选了一张比较大众化的恶魔面具戴上,红红的犄角,蓝蓝的眼圈,绿绿的脸,参差的牙齿从嘴里直刺出来。
在主持人和几位佳宾的一番简短演说后,假面酒会正式开始。
乐曲响起,首先是热舞表演,人们可以自由参与。十几个盛妆女郎翩然入池,妩媚的眼神深深地藏在面具里。我被她们精雕细琢的装扮吸引,看着她们身姿摇曳,裙裾飞扬。这时,不断有人加入到她们中间,随着节拍共舞。
忽然,我感觉这个夜晚有一种反常的气息,有一股轻微的颤栗从我的脚心传到了指尖。看着“妖魔鬼怪”翩翩起舞,杯觥交错,目光迷离,好像一切都显得很不真实,那些男男女女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二十、行动
我很快就搜寻到了我要找的目标,她今晚穿了一身白衣白裤,领口和袖口有着漂亮的银丝花边,打扮得就像一个小天使,不过脸上却戴了一张女妖面具,面色惨白,嘴唇血红。
我并不急于采取行动,认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在这个假面的海洋,我看到人们目光中透出的迷惑和寻觅的眼神,我不知道每一张假面后的样子,只听到珏佩叮当、华服悉簌、耳语呢喃……
有人说,每个人的心里都隐藏着另外一个自己,而假面舞会可以让人忘却平庸、尊卑、等级……以及平时一切循规蹈矩的生活。当人用一张面具遮掩以后,可以尽情地表达爱憎,让个性尽情地宣泄,因为那是那个面具在说话,人可以不必为一个假面负责,是自我释放的绝好时机。
我忽然觉得,生活本身就是个化妆舞会,随着我们越长越大,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原来的真我就会越来越少,又有谁不是在戴着面具参加呢!
这时,音乐开始狂乱,有些震耳欲聋。灯光也变得幽暗下来,黑糊糊的角落里闪烁着荧光,显得光怪陆离,偶尔还会冒出阵阵白烟。我忽然升起一股失落感,好像在这座假面的城市里,丧失了归宿的家园。我发疯地扭动着身体,让自己陷入暂时的虚幻中。
一个戴着流氓兔面具的女郎旋舞至我的面前,她佩带着一对南瓜耳环,刚好与紧身抹胸礼服上的碎水晶相互生辉,她的三层不同发色混为一体,凌乱的渐进散发出野性的美,躲在面具后的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我看。
根据女郎的身材和动作判断,我猜测她的年龄并不大。忽然,女郎跳起了贴身舞,露背丝绒礼服柔软地贴在她的身上,露出来的肌肤撩动着活跃的细胞。我知道她想诱惑我,而我的亢奋也的确被点燃了,但我没有忘记今晚的“任务”,勉力抑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
我摆脱了流氓兔面具女郎的纠缠,去桌旁取了一杯红酒,然后像个幽魂一般,游走在人群中,逐渐靠近了我的目标。
我假意不留神将酒撒在了她的衣服上,因为我猜她一定会回办公室换衣服。在我一连串的道歉声中,果然不出所料,她匆匆朝门口走去。
我不由得一阵兴奋,为了不被别人注意,我轻轻地后退,然后尾随她而去,准备实施自己的疯狂大计。
为了避过大厦的监控摄像头,我绕走防火通道,准备到上一层再乘电梯。我无声无息地潜行,看看四周没人,迅速换上了另一张面具,那是一个笑口常开的弥勒佛,是我用薄橡胶制作的,戴在脸上非常舒服,也非常合适,是我最满意的一张面具。
我朝三楼的电梯方向快步走去,昏暗的廊灯照在我的身上,影影绰绰。陡然,我没来由的生出了一种恐惧和惊慌,那是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好像我自己也是被人跟踪的目标。
我的脚步戛然而止,有两个大汉并排挡住了我的去路。他们显然也是参加酒会的人,分别戴着牛和马的面具,在灯光下显得阴惨惨的,一股阴森沉寂的气氛笼罩了四周。
两个人并不说话,摄人眼神藏在狰狞的面具之下,突然伸手向我的肩头抓来。我自然不把这两个家伙放在眼里,但我实在没时间理会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也没时间猜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我双手齐出,猛地抓住了那两个男人的手腕,紧接着使了一招“借力打力”,一勾一带。
那两人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而我的反应之快,显然也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两人被我带得重心有些不稳,这时电梯到了,我身形一长,从两人之间穿了过去,顺势进入了电梯。
等到电梯门重又关上之后,我才感到自己摆脱了那两个神秘人的眼光,那令得我不由自主地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是在电梯门一打开之际便冲进来的,是以电梯中还有什么人,我根本未曾看仔细,直到此际我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那人就蹲在电梯的角落里,虽然低着头,但却凝视着我。
“先生,现在几点钟了?”那人的声音很空幻,听得人心里冷飕飕的。
白炽灯发着幽白的光芒,那人的脸看不出一丝血色。我忽然想起听人说过,如果在电梯里有陌生人问你几点了,千万不要告诉他,据说那就是你的死期。
“不好意思,我没有带表。”我虽然不相信这种事,但还是找了个借口,没有把时间告诉那人。
“先生,现在几点钟了?”那人不死心,仍在追问。
我按下掣钮,出了电梯,尽管还没有到二十层,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行踪。
我快步向上迈着楼梯,同时在脑海中勾画着好事,感觉小腹好像有团火在烧起来。大厦的电力好像出了问题,光线忽明忽暗的,仿佛总有个影子在我头顶上晃动,使我觉得很不舒服。
“先生,现在几点钟了?”那人的声音从楼梯下方再次传来。
“神经病!混蛋!该死……”我心中不断地咒骂着,隐身在黑暗处。
我发现一个人影,像一张薄纸般悠悠地浮了上来,身体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上楼的动作。
我暗自哼了一声:“该死的家伙,装神弄鬼的障眼法把戏玩得倒是挺像的。”
尽管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但奇怪的是,当时我竟然完全没有怀疑那人可能不是人。或许因为我知道当功夫修炼到高深境界时,能够做出更加匪夷所思的动作。
那人没有发现我,继续往上去了。
二十一、鬼色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了二十楼,这里很安静,但静得有点反常。四周的灯光忽地疾闪起来,瞬间仿佛亮到了极至,霍然完全熄灭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少许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渗进来,但这并不影响我的行动,因为对这里我已经非常熟悉了。
门没有关,里面隐隐传出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细碎响声。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黑暗会让人感到害怕,但有时又可使人大胆。
把她制服是一件相当容易的事,尤其当一个女孩子身处黑暗,又突然受袭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擒拿一只小白兔一样。
这是一间存放杂物的屋子,远离其他房间,只有清洁工人隔几天才会来一趟。我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她弄到了这里。她的腰肢又细又软,确然十分令人销魂。
或许她知道,在这里任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将不可避免地被我侵犯,所以放弃了挣扎。既然她不再反抗,我也就不再使用武力。
我把她平放在一层干净软韧的厚纸板上,我耐着性子,尽量温存地脱掉她的上衣,又退去了她的裤子。她已经一丝不挂了,但我并没摘掉她的女妖面具,因为我相信这样能够增加别样的刺激。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卸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先用大手抚遍她全身的曲线,享受着掌心在滑如凝脂的肌肤上游走的快感。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得她全身雪一样白,她的肌肤似乎从未见过阳光,隐隐透出了蓝色的静脉。她的乳房并不大,但却非常的挺,小腹平滑结实,耻丘柔嫩美妙……
我觉得自己的面具有些碍事,干脆摘下放到一边。我叉开她的双腿,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用舌头轻擦她那处敏感地带。她娇柔的身躯开始瑟瑟抖动起来,似乎被我激起了作为一个成熟少女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猛兽已经胀得有点疼痛。我猛地将她紧紧抱住,同时连连推进,终于深深地顶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感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似乎全身的骨肉都散成了音符,在抖动、在狂奔、在飞翔……
我尽情地发泄着,似乎要将全身所有的力气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我心中隐隐掠过一丝不妥,记得师父曾经说过,练功的人有几大忌讳,用专业的名词说,就是绝对不能漏丹。但此刻我已顾不上这许多了,这会儿就算要拿走我这二十几年的功力,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交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无力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她身体僵挺地被我压在身下,一动也不动。我微微喘息着,勉强动了动手指,觉得身子虚弱得要命,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适才的疯狂带走了。
我舍不得从她的身体上下来,下体仍然和她接合着。忽然,我感觉那里凉飕飕的,仿佛我的下面裂开了一道口子,那种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她不会因为承受不住我的狂暴,没气了吧!”这个想法令我像触电一样,从她的身体上滚了下来。
我伸手扯掉了她的面具,她的脸色白得吓人,透出一层蓝幽幽的光,她的嘴唇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