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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暗卫道:“找到了。”
抿抿唇,永璂道:“小燕子的消息,告诉给箫剑了么?”永璂相信,只要箫剑知道小燕子被他害成了这样,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来到京城的,到时候,就是杜蒙行动的最好时机了。
“已经告诉他了。”
闻言,永璂轻笑一声,咬咬唇道:“找个机会把东西给小燕子送过去,现在天气该冷了,她身体亏得厉害,记得让她……”说到这儿,永璂脸色一变,略沉了一会儿后,永璂冷下脸,道:“把东西给她就可以了,吃不吃是她自己的事儿。”终究,永璂还是拉不下来脸说句实话。
“喳。”
“时辰不早了,你退下吧。”
“喳。”
暗卫走后,永璂双眼微眯,轻声唤道:“婉玉。”
“主子。”闻声,婉玉出现在了永琪身后,静静地等待着永璂的吩咐。
永璂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叹口气,永璂道:“……,我困了,睡吧。”
“是。”
婉玉服侍永璂上床后,永璂依照惯例将人赶了出去。
婉玉走后,永璂坐起身来,盘着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永璂心里很是矛盾。
上一世,他终究是心软的那一个,这一世,虽然心中满满都是恨意,可是,到底他骨子里还是有那一丝柔软懦弱的影子的。
这些日子,他一次次想要将事儿做绝,可是,终究还是下不了狠心。永璂很清楚,不论何时,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最狠心的那一个,可是,事到临头了,他还是狠不下心。
实际上,以他现在手上的力量加上他来自后世的知识,弄死五阿哥很容易,可是,终究他下不了手。
望着透过窗纱照射进房间的月光,永璂皱眉深思了起来。
永璂这一想就是一夜,待天边微微亮起,第一缕阳光照射到永璂脸上的时候,永璂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抿着唇,眼中满满的都是坚定。
从永璂的神色上来看,永璂这一夜一定是想清楚了什么。
突然,永璂勾起了嘴角,放声大笑了起来。
闻声,守在门外的婉玉猛的推门而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此时,永璂双目赤红状若癫狂,虽然一直在笑,可是眼中却不停地流着泪水。
“主子,主子。”几步跑到床前,婉玉焦急唤道。
“婉玉,以后,绝对不会了。”看着婉玉,永璂咬牙道。
那个懦弱的永璂绝对不会再出现了,以后他只是爱新觉罗家的阿哥,只是一个为了夺位不择手段的人。
“主子。”见状,婉玉更加担忧了。
摆摆手,永璂用袖子擦擦眼泪,道:“没事儿,婉玉,今天晚上你把能召集的人都召集齐,爷要给他们分配任务。”不能再颓废下去了,永琪现在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朝堂,如果再心慈手软的话,他和他的皇额娘将重复上一世的悲惨下场。
“是。”
漱房斋
“……”与永璂同样一夜未眠的就是绵恩。
昨天,乾隆那句‘不孝的爹’深深地刺痛了绵恩的心,虽然绵恩对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印象,可是,听额娘说,当年他的父亲临死前那段时光时时刻刻想的都是皇玛法,直到死,都因为没有看见皇玛法而死不瞑目。
想了一个晚上,绵恩终于决定了要让他皇玛法好好看看他的能力,他一定要成为皇玛法最疼爱的孙儿,一定要给阿玛争口气。
绵恩双拳紧握,抿着小嘴儿,眼中满是坚定。
乾清宫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踏入久违的乾清宫,福尔康此时虽然身后已经没有那个叱咤后宫的令妃罩着了,不过,他还是那副让人不爽的自大样子。
不着痕迹皱皱眉,乾隆道:“起来吧。”
“谢皇上。”站起身,福尔康下巴微扬。
面无表情,乾隆对福尔康道:“你可知道塞亚公主?”
闻言,福尔康皱眉想了一会儿,道:“可是的那位公主?”
挑眉,乾隆点点头,“是。”
“奴才知道。”总算的,福尔康吃一堑长一智不再以臣自居了,不过,那副鼻孔看人的样子始终是没有改的。
低下头,乾隆一边儿看走着一边儿道:“你见过她?”
一听这话,福尔康一愣,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回皇上,奴才并没有见过她啊。”此时,福尔康心里不由有些打鼓,难道是他得罪了谁,有人要陷害他?
话说,福尔康您也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莫说现在令妃倒了没人愿意陷害你,就是令妃没倒也没人愿意陷害你啊,不说成本问题,就冲着跟你较劲儿费的那点儿功夫,就没人愿意。
言归正传,福尔康虽然否认了见过塞亚,不过,乾隆对此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塞亚要嫁给福尔康这件事儿上。
略沉吟一会儿,乾隆道:“你和紫薇,最近怎么样?”
闻言,福尔康跟打了鸡血似的,抱拳道:“奴才和紫薇举案齐眉,很是恩爱。”
乾隆一听这话,眼角不由一跳,撇撇嘴,乾隆道:“好好照看紫薇。”终究,乾隆还是不忍把福尔康从紫薇身边儿夺走。“你回去吧。”
见乾隆这就让自己走了,福尔康忙道:“皇上。”
“还有事儿?”乾隆声音透着不耐。
还好,福尔康还没有蠢到极点,急忙改口,道:“不,没事儿了,奴才告退。”
摆摆手,乾隆这回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第59章
福尔康离开了乾清宫后并没有回福家而是转道去了会宾楼,不过,还没等他到会宾楼呢,就发生了让他意想不到的事儿。
福尔康本想绕近路去会宾楼的,可是,这边儿福尔康刚一进胡同,一个粉衣女子便迎面撞进了福尔康怀里。
福尔康还没回过神儿呢,那边儿,粉衣女子就一把抱住他的腰,哭诉道:“公子,救我,救救我。”
回国神儿,看着怀里梨花带雨的软玉温香,福尔康一时大男子主义大冒,胸脯子一挺,福尔康双手将女子环抱,道:“姑娘,你……。”
这边儿,福尔康话还没说完,那边儿,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就从胡同里冲了出来,一边儿往福尔康这儿走一边儿道:“人在那。”
一见这些男人,女子本就煞白的小脸儿更是没有血色了,紧紧地抱着福尔康,女子哭道:“公子,救我。”
见状,福尔康心里怜香惜玉之心大盛,将女子护在身后,福尔康看着向他走来的男人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几个男人具是一愣。
回过神儿来后,领头的那个男人沉着脸,道:“小子,劝你别多管闲事儿,大爷的事儿不是你能掺和的。”
闻言,福尔康登时就气结,冷哼一声,道:“这闲事儿,今天我是管定了。”说着,福尔康将身后的姑娘护得更紧了,明显就是要和他们较劲儿了。
“小子我们是红艳楼的人,顶上头可是有大人物的。”说着,男人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女人是我们花40两买的,卖身契在我们手里,你就算是告到官府都告不赢,识相的把人交给我们,爷们儿几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男人话没有全说,可是意思却很清楚。
虽然,福尔康在听见40两的时候脸色不由一僵,可是,想着身后女子眼中满满的依赖,福尔康霎时如同小宇宙爆发一般,脖子一梗道:“你休想。”
女子不傻,她感觉得到在那些人说卖身契的时候福尔康一瞬间的僵硬,不过,此时的她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还以为福尔康是误会了什么呢,忙道:“公子,我没有卖身,是他们逼我签的契约画的押。”
闻言,福尔康仿佛逮着理了,眉毛一立,道:“你们逼良为娼。”
轻笑一声,男人双手抱臂,道:“那又怎么样,有她的卖身契在,你说到哪儿都没用。”
这个年下,卖身契什么的上面只要有手印儿,那就没问题。
再说了,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带回这个女人呢,而是将这个女人送到福尔康怀里。
就在福尔康注意力全都在领头的男人身上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后的男人眉头一挑,丢了个眼神儿给福尔康身后的女子。
女子先是一愣,接着会意点点头,脸上表情一变,紧紧地抱着福尔康道:“公子救我。”
福尔康转头看看女子,脑子不由一冲,转过头看着几人,道:“你们开个价吧,我给她赎身。”
“当真?”虽然心里因为福尔康的话雀跃不已,不过,男人脸上还是没有泄漏出什么表情。
“恩。”毫不犹豫的,福尔康点头。
闻言,男人伸出一个手指头,道:“一百两。”
“一百两!!!”福尔康声音猛地拔高,震得几人耳朵疼。
嘲讽一笑,男人道:“怎么,拿不出来?”男人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想要用激将法,要知道,一百两确实是不低,毕竟,现在的物价,一百两银子足够二十多个人过一年了,一个女人要一百两,确实有点儿高。
可是,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留下一个引子,将来好让紫薇察觉,银子要低了,那可就出不了这个效果了。
言归正传,福尔康闻言本来想要反悔的,可是一听男人这么说,福尔康气得鼻孔大张。
见状,男人知道就差最后一把火了,打了个颜色给身边儿的人,身边儿的人会意为上前去作势要抓女人。
“公子。”可怜兮兮的唤着,女子抓福尔康抓的更紧了。
这下,本来还有退意的福尔康脑子一热,彻底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慢着。”
闻言,停下脚步,男人嘴角带笑看着福尔康,道:“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
想了想,福尔康道:“我出门匆忙没带这么多银子,用东西抵可以么?”
挑眉,男人一边儿点头一边儿道:“你打算用什么东西?”直觉告诉男人,接下来应该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