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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戈薇,我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父亲抱了抱我,吻了吻的额头,“我的女儿,我相信你一定作出选择的。”
“爸爸,我怕自己不能!”我闭着眼睛,努力空着自己情绪,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戈薇,你要相信自己。”父亲拥住我的肩膀,“我的女儿,记住不管你是人类还是妖怪,都不要丢弃日暮这个姓氏。”
一阵风而过,父亲跟着消失了。我嗅着空气中他残留的气味,如果不是这样我甚至怀疑刚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只是我的幻想。会这样吗?在四魂之玉重组之后,等待的只是一切回到原点?
原点啊!我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琥珀,珊瑚,弥勒,枫姥姥,犬夜叉,桔梗、甚至是七宝和他的父亲。如果没有四魂之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队伍中的。对于这次见面,杀生丸没有追问,好吧!我又忘记了,我们是灵魂纠缠在一起伴侣,不需要我说,他应该已经感受了大半吧。剩下的路到底要怎么才能走下去?可以说暂停吗?可是只有我暂停没有用,只要四魂之玉再次组合在一起,不管是被利用还是真的消失我都无法继续现在的生活。
“杀生丸,我想回家!”我拉了拉杀生丸的衣袖在他耳边轻念。杀生丸没有任何的迟疑,连告辞也不说一句带着我坐上阿哞拉着缰绳飞向了天空,我隐约似乎听到了犬夜叉的抱怨。不过现在这一切与我无关了,我紧紧依靠着杀生丸,现在就是永远。
“杀生丸,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哪里遇见的吗?”
我看着山下起伏山峦忽然想起我们的一次见面。杀生丸就这样猛然出现在我面前,从屏幕到现实的跨度让我不知所措。
“嗯,”杀生丸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词。我好笑的看着杀生丸,他的脸上闪过不自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似乎对于我和杀生丸有着某种误会吧。
“咦?这不是回去路?”我忽然发现阿哞并没有往城堡方向飞去。杀生丸的脸上不自然重了几分,他拉了拉缰绳,阿哞向下俯冲我紧紧抓着杀生丸前襟直到降落在地面上。
杀生丸抱着我从阿哞之上跳下。我的双脚回到地面之上,转头打量起四周,眼前的景物似曾相识。我站在山坡之上眺望,一个小小村落……我猛然看下杀生丸,终于我认出这里是我们二次相见的地方。那一次,我在超度亡灵的时候遇到了一群马贼,然后杀生丸出手了,当然他的本意并不是因为我……
“走吧!”说着杀生丸牵着我往通往树林小径走去。我抿着嘴拼命的眨着眼睛不让眼泪落下。杀生丸是要带着我重新走一遍我们曾经走过的路吗?原来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他全部记得。不需要我说些什么,其实他可以了解我的全部。
*
因为有阿哞,就算我们想要重走一遍,也不需要同等时间。往事一幕幕,一点点,好像再次出现在眼睛,哪怕曾被我遗忘的细节再次浮现。原来,不知不觉我们经历了那么多。
站在刀刀斋旧居附近的山坡之上,我和杀生丸并肩而立。那一次,在这里铁碎牙第一次展现出了真正的样子,也是在这里,我奋不顾身的和他一起跳了下去,还第一次偷亲了他。然后他作为报复又亲了回来吗?想着我眯起了眼睛,那个时候我以为他不懂爱。但是事实上他似乎是明白这个世界上有“爱”的存在吧。至少,这个时候他已经拥有过“伴侣”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喂,你老是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吻吗?”我瞪着杀生丸,想起当我们落到地面之后,这个家伙说过我们两不相欠的话。
杀生丸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附身吻住了我的唇。好吧,许多时候言语的解释抵不过实际的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杀生丸终于放开了我,他的手掌轻抚着我的脸颊,
“戈薇,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忘记了你!”
“你知道了?”我不自觉地抬高声音惊呼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完毕,补足3500
是的,杀生丸都知道了。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我盯着杀神丸的表情,他那冷峻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微微上扬的嘴角,眼神中带着醉人的温柔。
“我见过他了,戈薇!”杀生丸平静的说着。我嘴巴微张来不及惊呼,他的及时的吻住了我的唇。感受着他唇瓣的温度,我的眼泪再也经不住的滑落!他似乎在用他的行动给予我关于上一个问题的答案。是的,这个家伙是懂得什么叫作“吻”的。或许是因为如此亲近的距离,他觉察到了我的眼泪,杀生丸的吻慢慢上移,吻去我的眼泪。
“别哭了戈薇。那天他离开你之后,就来找我了。”杀生丸紧搂着我,唇紧贴着我的耳畔,用那温柔低沉的声音轻轻讲述着关于父亲与他见面的场景。我静静的听着,原来父亲的为我做的远比我想象的更多。只是……
想着我紧紧抓住了杀生丸的衣襟,心更是荡到谷底。猛地,我想起了其他人,一切回答原点是不是意味着所有人都是如此。包括在那个世界的我的朋友们。我不知道该不该去告诉他们,因为我们这里聚变,他们的生活也会发生变化。好像绘理和建辉……
“戈薇,不用担心。我父亲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出生都会有自己是宿命。他的宿命就是成为着里的王者,而我则是他的继承者。当然,他也说过,我们还有一个宿命会遇到一个让自己倾尽全力想要保护的人类。犬夜叉的这个家伙哪怕是个半妖也一样会遇到。所以,该发生的事情一样会发生。”
杀生丸轻抚着我的背脊,温柔的声音一字一句抨击着我的心脏。那么,如果没有我,谁又会是杀生丸那个想要保护的人呢?会不会还是那个本该出现的玲?我胡斯乱想着。
“杀生丸,陪我回现代好吗?我想,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的朋友们都有权利知道。要知道,到时候不光是我们这里,还有朋友他们……”
我说不下去了,唯有望着杀生丸。下一秒他已经一跃而起,带着我往枫姥姥村庄而去。
爬出食骨井,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难闻的味道,只是很快我似乎已经适应。我苦笑着看着身边的杀生丸似乎每次让他陪我,都是一次酷刑。对于我们频繁的进出,家人已经习惯,因为这次时间紧迫,我们只是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立即出发往会理的住处进发。
熟悉的新干线,忙碌的人群。我和杀生丸并肩而坐,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物,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更加快。距离大阪越近,我居然有了丝退缩。或者我根本不应该来这?不见得每个人都想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捏紧了拳头,再次感觉到了自己鲁莽。
“戈薇,说和不说的权利是你的。接受不接受的权利是她的。我想,如果很多很多年后她知道真相,或许会怪你此刻没有说出来。现在说,他们还有时间。我们也是。”
杀生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他说着话,手已经覆盖在的我的手上。从他掌心和指尖传来的温度,给予了我无限的安慰。或许他说是对的。会理和别的人都不同,因为她的另一半是一只半妖。或许会因为四魂之玉的消失,不会再出现的半妖。
“杀生丸大人!”见到我们,建辉的母亲率先惊呼起来。我想起她曾经对于我的嘱咐,不由的惊讶起来。原来她曾经说过话都是若有所指。我转头看向杀生丸,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建辉的母亲,温泉旅店的老板娘藤野太太。
事情和我想的完全不同,听完我叙述完关于四魂之玉的事情只是。不管是藤野先生还是绘理都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我嘴巴微张,惊讶的看着这一家子的反应。
绘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拥住了我的肩膀,头依靠在我肩上,
“谢谢你戈薇,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其实,从我嫁给建辉那一头开始,我就准备好随时消失了。其实,我们都不知道比较生命到底有多长。或许是几百年,但是也可能是明天就要分离。一开始我也会焦躁,但是,现在我早就放开了。每一天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最后一天。”
我诧异的盯着藤野太太,她慈祥的望着我,脸上的笑意更深,
“亲爱的,其实当时有些事情我并没有说完。在我成为藤野太太那一刻开始,有一个人就告诉过我,当四魂之玉再次出现之后,我们的幸福将会进入倒计时。那个人帮助藤野先生成为了半妖,作为交换我答应过他当我遇到你的时候,要帮助你。戈薇,那男人告诉我他姓日暮,是一个顶尖的驱魔师!”
*
重新开始回到原点,听起来似乎充满了诱惑力,可是,这样诱惑似乎并不适用于每个人。回到城堡已经三天,可是我却始终不愿意踏出城堡一步。越接近终点就意味这要放弃,一想到如果回到原点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可能什么都不记得。我轻抚着小腹,心仿佛被揪了起来。难道这里发生的所有我都要当做一场梦吗?可是,我已经不是四魂之玉的主导者,即使我不在难道四魂之玉就不能再次容和,我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吗?父亲说过,只要四魂之玉不消失,事情只会周而复始的发生。
“戈薇,你选择是什么?”杀生丸声音在室内响起,我在蜷缩着身子在长椅上继续装睡,杀生丸的脚步声更近了几分,只听他的继续说道,“如果是真的,你打算剩下时间都在这里躺着吗?”
剩下时间?!四个字直击着我的心脏。我咬紧嘴唇,坐起身仰头看着眼前的杀生丸。他穿着白色丝质绣着金色花纹的浴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