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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西台的王妃是一位厉害的人物”,坦斯姆与拉姆塞斯彼此相视而笑,但笑容背后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拉姆塞斯与坦斯姆只是简单准备一下后即刻出发,他们仅带了三位侍卫官便从开罗出发,骑马向西台而去。只是花了三天的时间偏以到达西台的边境城镇。虽然坦斯姆许多的据点被夕铃所察觉,但边境小镇中的还保留一些。
辗转在各个埃及情报人员的民宅里,拉姆塞斯与坦斯姆的行踪始终没有被西台发现。
到哈图萨斯后,拉姆塞斯与坦斯姆正巧赶上集市时间,人来人往,坦斯姆低声说,“我们先回避一下。”
拉姆塞斯看了看远处保持秩序的西台兵说,“小心翼翼可不是我的原则,这个时候是最佳时机。”
集市四周虽然有士兵把守,可是外来人员实在太多,就算拉姆塞斯突兀地出现也不会被在意。
“好吧”,坦斯姆习惯将自己隐藏在大众视线之下,但与拉姆塞斯在一起行动,万事都由不得自己。
坦斯姆带着拉姆塞斯穿梭在人流中,他们渐渐远离集市,向民居走去。
就在拐弯进入小路地时候,拉姆塞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坦斯姆大声的说,“有人跟着我们,你没发现吗?”
坦斯姆会意的点点头,“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有脚步声呢…”
‘难、难道被发现了?不可能…我又没发出声响,而且保持一定的距离…’,躲在角落里的基蒂用手捂住嘴巴,屏住呼吸观察着不远处的拉姆塞斯和坦斯姆一行人。
“从脚步声轻重来判断,应该只是一个孩子”,坦斯姆轻声地对拉姆塞斯说,不留痕迹地暼了一眼基蒂躲的地方。
“孩子”,拉姆塞斯的兴趣被引起,他继续大声的说,“唔…真奇怪…没有人吗?难道我听错了?”
“有可能是猫”,坦斯姆刚说完,紧张的基蒂便急急忙忙地学猫叫,想要蒙混过去。
“是猫的话,为什么有脚步呢?”拉姆塞斯佯装思考的摸样。
坦斯姆继续要笑出来,但是他可以装出严肃的样子说道,“难道是狗吗?!”
“汪汪!!”基蒂丝毫不知道自己早已被发现,拼命地学狗叫。
“咦?刚刚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过,难道是家畜吗?”拉姆塞斯摸着下巴,继续说道。
‘家畜应该怎么叫?’基蒂开动小脑袋瓜,后悔自己上课没有多学一点。
“骗你的”,不知何时拉姆塞斯已经走过去,将基蒂从角落里拎出来。
“诶~好可爱的孩子”,坦斯姆与拉姆塞斯同样吃惊,这个孩子拥有难以分辨性别的清秀之姿。
“决定了,把你带回去”,拉姆塞斯松开手时,基蒂瞪大眼睛毫不畏惧地踢向拉姆塞斯。虽然基蒂被轻易制服,但是坦斯姆还是察觉出异样。
“这个孩子…”
与坦斯姆声音一同响起的是平和柔和的声音,一如拉姆塞斯记忆中那般清亮,“能不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呢?”
拉姆塞斯怔然中连自己松开手都不知道,基蒂扑向来人,撒娇道,“母妃~他们欺负我。”
“我说了在外面不能这样称呼我”,夕铃虽然使用责备的语气,但仍是将基蒂揽进怀里。夕铃不由得感叹道,真不应该让基蒂和夕梨在一起时间太长,以至于都那么野。虽然说不想王太子那般过于老城是好事…但是总是玩失踪也很头痛。
“夕铃”,拉姆塞斯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却被她伸手止住。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轻易靠近”,夕铃对他摇摇头,“你认为我会单独一人出现在这里吗?”
坦斯姆也警觉地发现,这里似乎被包围了,“但是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有时候两国之间地下情报交流是必要的,只不过你们慢了一拍而已”,夕铃淡淡的说道,想当初正是因为坦斯姆的存在提醒她情报的重要性,五年以来,拉姆塞斯认为她什么也没有做吗?
“不愧是夕铃你…”,拉姆塞斯依旧走向夕铃,基蒂本想从母亲的怀中挣脱出来,却被按得牢牢的。
最终拉姆塞斯在一米开外停下脚步,“我说过,我还没有放弃。”
“我也过,我永远属于西台”,夕铃抬起头注视拉姆塞斯,基蒂看看母亲,又看看眼前的男子,似乎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终于安静下来。
“如果…当初我离开西台的时候…”,这个问题拉姆塞斯也曾经问过自己,那时夕铃还是杀害国王的凶手时带走她,一切会变得怎么样?
“你不会”,夕铃冷静的回答,“拉姆塞斯,你不会。无论时间倒流多少次,你都不会这么做。”虽然夕铃和拉姆塞斯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她可以笃定的说,“你绝对不会,拉姆塞斯。”
拉姆塞斯对她的感觉,夕铃很清楚,他的这种喜欢,这种爱建立在可以利用的基础上,就已经变质。
这五年来西台与埃及之间多次外交争锋,对于国界对于贸易,对于夕铃和拉姆塞斯从未正式见面,但每一次都是要挟着对方的弱点,在谈判时斤斤计较。对于拉姆塞斯来说,夕铃本身的魅力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其实是她的身份。
“也许你真的说对了”,拉姆塞斯何尝又不清楚自己的个性?如果他真的会这样做,也就意味着他现在随时都会和西台展开战争,和凯鲁争抢夕铃。
可是他不会,埃及在拉姆塞斯的手中一点点地繁荣起来,这正是他的梦想,他不会为夕铃牺牲这一切。
“我会派人护送殿下回到埃及”,夕铃微微朝他颔首,“希望您能够遵守两国之间的约定。”
正当坦斯姆担心拉姆塞斯会断然拒绝的时候,拉姆塞斯却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虽然很不想回答,但夕铃知道他终究会知道,“…是女孩。”
忽而灿烂一笑,拉姆塞斯说道,“是这样啊,太好了呢。”
“走吧”,拉姆塞斯朝坦斯姆挥手,邦尼早已带着人守候在这条路的尽头,带着拉姆塞斯离开哈图萨斯。
即使拉姆塞斯笑着,坦斯姆依旧能够感受到,“不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了…”,拉姆塞斯回过头去,夕铃的身影渐渐变小,直到再也看不见。就算拉姆塞斯不想承认,夕铃也早已成为他人生中的遗憾,“要是我也是王子,也许会有不同的结局。”
“王子?您?”坦斯姆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勾起唇角,“您要真是王子,一定会觉得人生不如现在这样来的精彩。”
“就冲着你这句话”,拉姆塞斯跨上马,转头对坦斯姆说,“以后你要是犯了什么错,我可以饶你一次。”
坦斯姆果然够理解拉姆塞斯,拉姆塞斯从来不是一个安于身份的人,他喜欢将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掌握一切,过程虽然艰辛但他却享受着。
夕铃带着基蒂回到集市上,双胞胎之一贝蒂正乖巧地待在乌鲁丝拉的身边。
夕铃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基蒂与贝蒂这一对双胞胎性格迥异,一个单纯可爱一个鬼灵精怪。
“真是的,殿下您这么乱跑会让人担心的”,乌鲁丝拉责备道。
基蒂冲贝蒂眨眼睛,分明是贝蒂说那些人可疑他才毫不犹豫地冲出去。
“为什么呢?觉得那些人可疑呢?”夕铃当然知道基蒂不会这样做,唆使他的一定是贝蒂。
“因为,这里是集市啊”,贝蒂奶声奶气地说,“大家都是冲着集市来的,就算不买也会到处看,可是那些人…他们直接掠过集市往哪里走,甚至都不去看到底在卖什么,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啊?”
“不管怎么说,这都太危险了”,乌鲁丝拉又将两位小王子教训一番后,轻声地对夕铃说,“两位王子…都和您很像呢,无论是聪慧的那一点,还是勇敢的那一点…”
“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要成为怎么样的人,或者能帮到凯鲁什么,只要他们自由的成长,我便心满意足”,夕铃微笑地跟在基蒂与贝蒂身后,看着他们欢快地穿梭在集市中。四周的暗卫都是由夕铃亲自安排的,以防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
傍晚时刻,集市的人流慢慢减少,夕铃准备带基蒂与贝蒂回王宫。
“诶?!我不要回去嘛!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基蒂吵着闹着不肯回去。
“因为今天晚上有宴会啊,要招待从波斯来的公主”,夕铃还告诫他们,“不可以失礼哦。”
“怎么会,我们一定会好好表现,让那位爱丝特公主永生难忘”,贝蒂露出大大的微笑,等到夕铃一不注意就拉过基蒂开始商量,该怎么整爱丝特公主,让她知难而退。
随着西台的日益强大,五年内来哈图萨斯拜访的公主并不在少数,其目的也很明确,作为称霸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之一的西台君王来说,凯鲁的后宫只有夕铃一人。这件事对于其他任何国家来说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前些日子,基蒂与贝蒂刚与二王子卡米尔联手气跑了一位小国的公主,现在又来一位。
波斯王国作为远洋的大国,此次爱丝特公主来访还带来了庞大的商队,所以西台对她与往常的阵势不同,凯鲁亲自设宴款待这位公主。夕铃似乎还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于这她看似消极的态度,基蒂与贝蒂都显得很不满足,他们早已习惯父王的后宫里只有母妃一人。其他人不可以、也不可能插足,但是鉴于爱丝特公主即拥有惊人的美貌,又地位居高,基蒂与贝蒂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