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时间夕铃、凯鲁、邦尼的目光都看向了奇克力。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奇克力万分委屈,他其实错将夕梨当成了夕铃。
有时候夕铃会向奇克力讨教一些问题,由于夕铃能守口如瓶,所以奇克力也会透露一些详情,哪知道这一次失误了。
于是凯鲁与夕铃两个人,就变成最晚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什么?葛休葛袭击阿那林?”凯鲁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葛休葛族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这个实力才是。”
阿那林是边塞要防城市,历史与哈圆萨斯不相上下,凯鲁不明白葛休葛族袭击阿那林的原因,难道是再次向西台挑起战争吗?不可能…葛休葛族已经元气大伤,凯鲁认为完全没有这个可能,“难道说有人暗中相助?”
“一定是王…”,夕梨的话刚刚想说出口,夕铃就握住了她的手。
夕铃摇摇头,“夕梨,别说了,你要记住,没有证据你说了也是白说…要是在外面,别人会以诽谤的罪名将你抓起来的。”
夕梨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夕铃总是担心她以后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因此现在就克制她随便说这种话。
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国王身边的侍从被派来找凯鲁了。
国王这么急着找凯鲁,大家都心知肚明,国王需要他出战。事实,没有任何人比凯鲁更加适合胜任这个职位了,从国王有意无意地让凯鲁立功这点看,国王的确是很器重他。
“慢着”,夕铃的眼睛直视着凯鲁,“如果国王要求你出兵,我希望你能将夕梨带上。”
被点到名的夕梨和被请求的凯鲁都是一愣,夕梨指了指自己,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带上我。”
“……为帝特报仇啊”,夕铃有一些无语,之前夕梨兴冲冲地找自己,不就为这时吗?怎么一转身自己都忘了。
夕梨哦了一声,但是凯鲁却说,“我拒绝,我不会带女人上战场”,即使这是夕铃的请求。
邦尼也赞同凯鲁的观点,于是未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如果…这真的是娜姬雅王妃的阴谋,那么你一离开,我们便无法抵抗她”,夕铃明白,现在夕梨的平安是建立在凯鲁的神力可以对抗娜姬雅王妃的缘故。
一旦凯鲁离开了,那么任何有水的地方,夕梨都会有危险。
显然凯鲁也明白这点,“但是,我无法以侧妃的名义带夕梨去。”
虽然贵族上战场是允许带上自己的女人,可是凯鲁认为,这个做法他绝对不会承认。战场对他来说是个神圣的地方,两军交战,是国与国、将与将的对决。
“那么,以战争女神的名义呢?”夕铃浅浅一笑,“夕梨的剑术不亚于任何一个普通的士兵,假以时日,她能比你的手下的队长更出色,你不认为她的与生俱来的天赋,值得一试吗?更何况…以战争女神的名义,还可以笼络民心。”
纷乱的战时,无论夕梨是不是真的战争女神也好,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民相信,士兵相信,那么他们就会更卖力地支持战争、更拼命的浴血奋战。
“真是一场豪赌”,凯鲁相信夕铃应该意识到了,“这场战争有可能是王妃准备的饵。”
夕梨离开凯鲁身边待在行宫里有危险,战场上又何尝不是?也许娜姬雅王妃暗自吩咐了兹瓦在战场上解决了夕梨也说不定。
“就是因为看到了饵”,夕铃露出自信的微笑,“所以才更要吞饵吐钩不是嘛?”
虽然夕铃根本就不记得剧情,但是她相信肯定有办法可以度过现在的局面。
“真是的…果然敌不过你啊…”,凯鲁忽然笑了起来,“我明白了,我会和父王商量的。”
虽然凯鲁说着‘商量’,但是国王听完凯鲁的说辞时候之后,立刻赞许了‘战争女神’这个计划。的确,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夕梨一样,在剑术、体术上有着如此大的潜力。教导夕梨的老师中其中不乏西台国鼎鼎有名的剑者,原来连国王都有所耳闻。
凯鲁只是和国王商量了一些出兵事宜之后,很快就退了出来。回到行宫,他才发现,奇克力已经开始为自己准备行礼了。
反正自己也不会插手这种琐事,凯鲁就悠闲地一边走着,然后停在了夕铃的门前。
凯鲁敲了敲门却不见有动静,转身的时候正发现她站在自己的身后。
正当夕铃想要开口问,他找自己有什么事之际,凯鲁不由分说地牵过她的手,“跟我走。”
“诶?现在要去哪里?”夕铃就这么被他带走了,甚至两个人上了一匹马。
凯鲁没有回答夕铃,他只是骑着马渐渐远离了宫殿。一直出了城,凯鲁骑马的速度才渐渐慢下来。
“红河?”夕铃不由得注视这红色的河水,在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河面悄然无声,如此的静谧。
“很形象的称呼”,凯鲁勒住了马,自己翻身下马后才将夕铃扶了下来,“我们将这条河称为克孜勒河,河的那一端,是西台国的发源地。”
小时候凯鲁常常会听自己的母妃讲述西台国那古老的故事,虽然早就可以倒背如流,但还是希望母妃可以讲给自己听。现在西台国的国土越扩越大,市场及繁华的街道都是顺着河川的沿岸拓宽开来的,却再也没有母妃所讲述的那种‘一出街道,母亲河便近在咫尺’的场景了。
这里将会是行军时路过的地方,由于夕铃不会和凯鲁、夕梨一起去,他觉得夕铃不能看见这场景有一些遗憾。
“好漂亮的颜色”,夕铃的眼睛被那红色妆点得宛如梦幻一般,她似乎连眨眼都觉得舍不得。
凯鲁微笑了起来,“你喜欢就好。”
两个人漫步在河岸边,河水那特有的潮香味扑面而来,此时血色壮丽的夕阳已经溶入水平线之中,为两人染上一层绯红。
河水翻卷着,如同吟着舒缓的旋律,轻轻阵阵拍岸而来。,夕铃聆听着轻微的风声与波涛狼的细语,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逐渐地,夕铃与凯鲁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变得深长,忽然她的手被握住了,夕铃本能地抬起头来。
“想听故事吗?”凯鲁正看着她,勾起动人的微笑。
夕铃一时间不知所措,明明像往常那样吐槽他‘说故事不用牵手,又不是小孩子’之类的话,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只是点了点头。
“曾经,有人这样告诉我,在万物复苏的时候,天候神……”,凯鲁的声音很好听,他的话语就宛如夹带影像一般,在夕铃的面前铺成而来。
安静地听完故事,两个人漫无边际地随性聊着,一起悠然漫步在洒满夕阳光辉的河岸边。而彼此的手,始终是交缠着。
天边异常瑰丽的晚霞,在夕铃的脸上留下了金蜜色,凯鲁认为带她出来看日落是正确的选择,总觉得和她的距离更近了。
可是一回到行宫之后,夕铃毫无预兆地挣脱开了凯鲁的手,“我要为夕梨准备行李了。”
夕铃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径自离去了,消失的温度令凯鲁觉得右手一阵寂寞,他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忽然觉得自己不太正常了。
明明觉得互相有所了解,可是又变回了原来的距离。只有夕铃自己心里知道,那是因为她不可以如此放肆自己。
在凯鲁身边还要保持自己不去爱上这么一个杰出的男子,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不可否认自己心动了,夕铃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不可以……然而总会在不经意间对自己妥协。
待在夕梨的身边可以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凯鲁是不可能的,于是夕铃也没有怨言地帮夕梨准备起了行李。
夕铃征求着夕梨的意见,“贴身衣物还是分开放吧?”
夕梨点着头,夕铃觉得她其实对这一些都不在意。
说着要吞饵吐钩,但是夕铃总是对夕梨那冲动的个性而有一些头痛,“你可别太任性了?要好好听凯鲁的哦!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
“我知道了”,夕梨开始在床上打滚,“听说阿那林是帝特的故乡?”
“是的”,夕铃叹了一口气,“帝特是阿那林—赫帝族族长的儿子,可是不久前顶撞了某位贵族,才会变成奴隶的……真担心他的家人对你不欢迎。”
“没事的啦”,夕梨想得很简单,“我想只要和他的家人好好沟通,一定能互相理解的。”
“期望如此了”,夕铃叹了一口气,无论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帝特的生命,希望帝特的家人能节哀顺变,“据说帝特有有三个姐姐,和你一样都是拿起武器连男人都不是对手的女强人呢,如果合得来的话,记得要拐回来哦。”
“拐回来做什么?一起练剑吗?”夕梨已经完全沉迷中到剑术中,不由得如此问道。
“不是啦!”夕铃抚额,“是做你的女官…”
至少现在凯鲁的行宫内,还没有一个受得了夕梨的侍女。曾经有人想为夕梨打扮一番,不过都惨败,而自从夕梨练剑术以来,似乎更加的热情奔放了,换句话说也更加缠人了。
夕梨忽然跑下床跟夕铃挤在一起,“嘛~没有女官也没关系~我只要夕铃你就可以了~~”
‘什么只要我就可以了?那你自己洗你自己的衣服!!’夕铃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对夕梨也没辙。
这一夜,夕铃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和夕梨两个人久违地睡在一起。也许是夕梨有一些兴奋,她拉着夕铃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最终才沉沉睡去。
反倒是夕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