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凯鲁强而有力的手臂和肌肤重叠的温热,一起深深地铭刻进夕铃的体内。
即使凯鲁如此抱紧了夕铃,他还觉得不安。夕铃对于他来说早就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一旦失去了她……不,这种念头凯鲁连想也不敢想。
不安、焦灼化为了身体上的行动,但黑夜总是这么的短暂。
第二天,夕铃随着凯鲁一起来到了议会。
“娜姬雅王太后,您还没有改变主意吧?”夕铃单单看着娜姬雅王太后,虽然长老们投来不信任的眼光,可是只要王太后开了口,这件事情就是铁板钉钉无法改变的。
“当然”,娜姬雅王太后优雅地撩拨了长发,“夕铃?伊修塔,你意下如何?”
“在下恭谨的接受了”,夕铃第一次向娜姬雅王太后匍匐,这并不是臣服在她的权利之下,相反,这正代表了她们正式交锋的开始。
此时,西台国第一位女性近卫长诞生了,由此之后,西台国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女性官员。与西台国一样发生巨变的还有一河之隔的埃及,埃及的阿伊驽法王驾崩后,由将军赫利姆赫夫聚王族之女为妻,登上了法老的宝座,从此开始了埃及长达半个世纪的军事政权。
埃及的首都开罗,整座城市都因为法王的继任仪式而显得热闹非凡。
乌瑟鲁的宅家大院里也热闹非凡,一群贵族少女正打扮着打算出席宴会。虽然说乌瑟鲁也是埃及非常有名望的古老姓氏之一,到了现在也早已没落,更不用说,乌瑟鲁一族本家出生的大多都是女孩。
内菲尔多?乌瑟鲁早已打扮完毕,她不太文雅地掏了掏耳朵,然而身边的姐妹们依旧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今晚应该带什么饰品。
“真是无聊…”,内菲尔多离开了房间来到了庭院,她对宴会什么不是并不感兴趣,正确的来说……她对好男人感兴趣!
庭院里正站着一个男子,他抬起头似乎在仰望着天空,额前细碎的发迎风摇曳,亚麻的发色被阳光照耀得异常温和。虽然侧脸被发所遮挡,只能看到下颚,但内菲尔多依旧能从他修长身型中感受到男性的魅力。那绝对不是满身横肉的惊人身材,而是瘦削却覆着一层薄薄肌肉,身体线条非常优美的身型,内蕴着力量的感觉十分明显。
“嘛~~真是好男人呢~~”,内菲尔多笑着摇了摇头,“真可惜!你居然是我的哥哥…”
“……是你啊,其他人呢?”男子看到内菲尔多显得非常无奈。
不等内菲尔多回答,不远处又传来吵闹声,“我说了!!这次轮到我带这条项链了!!”
“呀!!头发还没有梳好!!”“别扯我衣服!!”……
内菲尔多耸了耸肩,“你也听到了,妹妹们还没有打扮好呢~”
“……总是这样”,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凝视远方的眼眸散发出不一样的色泽。
拥有异瞳的男子正是拉姆塞斯?乌瑟鲁,他一如内菲尔多记忆中的那样,非常的帅气。在乌瑟鲁一族众多的女孩中,只有拉姆塞斯是一位男性继承人,而且是年纪最大的兄长大人。
内菲尔多能看见他的时间并不多,自从拉姆塞斯十六岁成年后一直在军队里生活,而他的率领的军队似乎战绩很好,现在乌瑟鲁一族已经比起往年要富裕了很多。
也许是经过了艰苦的磨练,内菲尔多已经无法将拉姆塞斯和儿时回忆里的那个一起玩耍的大哥哥重叠起来了。
“妹妹们都因为可以出席法王继任宴会而感到开心呢”,内菲尔多看向拉姆塞斯,“但是哥哥似乎…?”
拉姆塞斯就像在炫耀他和妹妹内菲尔多的身高差似的,从上方压住了她的脑袋,“真不愧我平时最疼你,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说实话…我也很讨厌那个家伙呢!”内菲尔多拼命地想要挣脱拉姆塞斯,可惜力量上完全不够。
“不过就是娶了王女才坐上那个位置…”,拉姆塞斯很清楚,现在的法老赫利姆赫夫根本没有那个实力,“我看很快就会下台的吧。”
拉姆塞斯曾经担任埃及驻扎哈图萨斯军队部队长,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和西台比起来,埃及的政府已经到了极致,不论哪一个法老继位,都是无法改变现状的。
拉姆塞斯想要改变埃及的现状,可惜他还太过年轻,完全没有这个权利。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改变这一切的!”拉姆塞斯的声音不大,却蕴含了坚定的信念。
然而现在唯一对拉姆塞斯有利的情况便是,赫利姆赫夫也是军人出身,他更愿意将权利下放给军人。
拉姆塞斯曾经在赫利姆赫夫的手下做过中队长,因此等待赫利姆赫夫的召见也并未花了很长时间。
“听说你想要见我?”当了法王的赫利姆赫夫更加不可一世,他的房间里摆满了昂贵的艺术品,但从那胡乱的摆设中并不能看出什么品味。
拉姆塞斯恭敬地行礼,“是的,我听说殿下您想要攻打西台?”
赫利姆赫夫哈哈大笑,“真是消息灵通啊!!拉姆塞斯!我昨天在想什么居然被你知道了。”
“那是自然”,拉姆塞斯面上虽然笑着,但心中却很不屑。从以前开始赫利姆赫夫就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历任埃及法王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称霸美索不达米亚,他可以猜到赫利姆赫夫心中在想什么。
原本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呈现三国鼎立的状态,埃及、西台、米坦尼。自从米坦尼被西台消灭吞并了之后,埃及前所未有的危机起来。以奥隆迪斯河境为界限,一面是西台,一面就是埃及。
如果说法老赫利姆赫夫想在立刻做出对于埃及来说最大的功绩,只有向西台进攻了。
“……殿下,您应该明白的,我有这个实力”,拉姆塞斯和赫利姆赫夫曾经与凯鲁在乌加利特一役中曾经对抗过。要不是因为乌加利特墨守成规地死抱着先前的战术不肯纠正,拉姆塞斯早就打败了凯鲁。
虽然赫利姆赫夫很不想承认,但是拉姆塞斯的确是一个军事天才,他能明锐的洞察战场上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了”,赫利姆赫夫挥了挥手,“让我考虑考虑。”
“是”,拉姆塞斯也再为多说,径自退了下去。
拉姆塞斯其实知道,赫利姆赫夫的‘考虑考虑’,指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埃及至高无上的王太后,妲朵雅?德修拉达。
到现在为止,妲朵雅王太后的权利依旧大过法老,这也是埃及的真正原因,王太后的听信谗言,轻信小人,现在的埃及已经被这些所谓的高官们弄得民不聊生。
出乎拉姆塞斯意料的是,他在两天之后被任命为前线指挥官,攻打西台。
五天过后,拉姆塞斯率领的军队进攻了西台东面的藩属国,乌雅里德。
第六十三章
凯鲁和夕铃在议会朝议,后宫里照例夕梨、乌鲁丝拉、邦尼等人聚在一起。
“埃及进攻了乌雅里德”,邦尼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好啦好啦!!邦尼!!你的表情不要那么可怕,比起埃及攻打其它国家的这件事,你板着脸才跟令人害怕啊!”夕梨如同缓解气氛一样说笑着。
“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长出和蔼的脸”,邦尼的脸色更阴沉了,“夕梨小姐!请您好好记住,乌雅里德是我们的藩属国!!”
“是啊”,乌鲁丝拉也叹了一口气,“情况不是那么乐观啊。”
“为什么这么说?”哈娣与双胞胎姐妹不解,“我们派兵援助就好了吧?”
“你们忘记了?夕铃小姐现在已经是近卫长了,如果发生战争的话…”,乌鲁丝拉没有说下去,但是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就算夕铃出征的话”,夕梨的话总是如此得让众人为之一振,“我也会一起去给她加油打气的。”
“……我觉得有您在夕铃小姐的身边才更危险”,邦尼一下子戳破了夕梨的话。
“喂喂!你对我不满是吗?好歹我也是身经百战的战争女神啊!”夕梨嘟着嘴,她发现邦尼总是将他说的一文不值。
邦尼开始算,“身经百战?夕梨小姐您也不过就是参加了阿那林、米坦尼……”
“够了够了!!”夕梨嚷着,“身经百战是比喻!比喻!修辞手法!懂吗?”
“修辞手法?”邦尼挑了挑眉,一脸正经的说,“不懂。”
‘……某种程度上来说,邦尼很容易就挑起了夕梨的怒火呢?’乌鲁丝拉与哈娣对视了一眼,相继苦笑。不出所料,夕梨和邦尼又斗起了嘴,也许说夕梨单方面的跳脚更确切一些。
与行宫里气氛正相反的是,朝会上已经吵闹了起来,大家都在为谁去乌雅里德而争论不休。乌雅里德是西台的藩属国,所以西台不得不派兵救援。
有人提议国王殿下亲征,毕竟对方是埃及。
有人提议双方议和,埃及与西台已经维持了十几年的和平。
有人提议让最靠近乌雅里德的城镇加尔各密修的知事迎击,从一开始就国王亲征,有失体统。
各种各样的议案,大家都因为埃及的进攻而略微恐慌。在西台与埃及的历史上,互相侵略是非常多见的一种现象。最有名的则是在几十年前,埃及曾经围攻到西台的帝都,哈图萨斯。纵观整个历史,也是埃及赢的次数比较多。西台真正的强盛,也就是从苏皮卢利乌马王(凯鲁的父亲)开始的。
夕铃坐在凯鲁的身边,她在朝会上很少发言,大多只是仔细聆听。
长老们议论了半天也每个定论,夕铃眼光忽然对上了坐在正对面的娜姬雅王太后。
娜姬雅王太后对着夕铃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继而转头命仆人风用力挥扇。
“国王殿下”,夕铃微微侧过身叫了凯鲁一声。
凯鲁也同样在沉思前线指挥官的人选,听见夕铃唤声,他抬起了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