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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乱说!!”男子明显的慌了,连敬语都忘记加了。
“说是埃及兵干的,也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言,埃及兵的剑与箭也可以事先准备好”,夕铃示意双胞胎姐妹扶着夕梨上来。
虽然夕梨已经恢复了神智,但是依然非常虚弱,她肩上的箭还没有拔去。要么是盗贼,要么是埃及兵,要么是内部奸细……夕铃想来想去只有这三个可能。
夕铃也曾经怀疑是埃及兵杀害了塞那沙一行人,但是拉姆塞斯的态度也未免坦荡得过头了。仔细想来,如果是盗贼的围攻的话,连伸手如此好的夕梨与塞那沙都没能逃过,这个个男人更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回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这个男人是内奸!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夕铃不知道。
在夕铃回来之前,双胞胎姐妹一直守护在夕梨身边,当夕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尤伊与夏拉,是王妃做的。
现在夕铃能明白了。为什么非要赖在埃及头上,如此一来西台与埃及必定会开战。在战场上,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凯鲁,比待在帝都方便多了……这一切娜姬雅王妃都算计好了!
“西台箭与埃及箭,光看箭头就可以分别开了,战争女神身上的箭可以说明一切”,夕铃注视着苏皮卢利乌马王,后者沉思了便可也点了点头。
‘又被这个丫头搅黄了!’娜姬雅王妃暗自咬牙切齿。夕铃已经多次打扰了她的计划,原本是不想杀她的,可是现在娜姬雅王妃萌生了去除她的念头。
‘还好自己让他喝下了黑水…也不怕露馅,’娜姬雅王妃这样想到再一次安心了下来。
夕铃的话没有再被人质疑,她命哈娣等人呈上银剑、干净的纱布,然后郑重地再一次询问道,“夕梨,可以吗?”
“…可以!!”夕梨的话宛如从喉咙间硬生生地挤出来一样,她一直盯着娜姬雅王妃。
感受到夕铃握住了自己的手,夕梨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无论是夕梨,还是夕铃,她们在娜姬雅王妃面前都是如此的无力,没有证据,就无法撼动她半分。这一点,夕梨终于明白了,可是她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怒意,看向娜姬雅王妃的眼神如此愤怒,如同被点燃的花火一般。
“也许会很痛”,夕铃让夕梨靠在自己的肩上,“如果忍不住的话…”
“能忍住!绝对要忍住…”,夕梨觉得痛并不是因为身上的伤,而是因为永远地失去了塞那沙。
想要和夕梨一起感同身受,夕铃从未有像现在这样后悔,如果当初反对夕梨一起去,如果当初以和平女神兼未婚妻的名义反对塞那沙去埃及,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一定要当着大家的面才能证明,夕铃再让夕梨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拿起了刀。尽可能地做到不颤抖,但那时不可能的。
“绝对…绝对要替塞那沙报仇…不能放过王妃”,夕梨在夕铃的耳边轻声说道,“动手吧!”
“我知道了”,夕铃割裂了夕梨的衣物,将纱布按在伤口的边缘。
“啊!”夕梨在箭头拔出的一瞬间痛呼出声,同时留下了眼泪。这并不是痛苦的眼泪,而是思念的眼泪。眼前如同浮现了塞那沙的脸,夕梨晕了过去。
“父王!请看!”凯鲁接过了夕铃递过来的箭,高高扬起,“这是我们西台国的箭!!”
“什么?!”苏皮卢利乌马王站了起来,然而再凯鲁的手上沾染着血的,的的确确是西台的箭。
“抓住这个男人!!”夕铃喊道,这一次士兵都听命的上前打算绑住这个背板了塞那沙王子、背叛了自己国家的男子。
“放开我!放开我!是…”,男人挣扎起来,可是话到嘴边他忽然眼神变得呆滞起来,一下子抽出了自己的剑,砍向自己的脖子。
这一变故出乎所有人的预想,男子死在了自己的手上,然而塞那沙之死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个真相就仿若那随风飘荡的细沙一样,了无痕迹。
“怎么会这样?”夕铃忽然抬头看向了娜姬雅王妃,男子一定是被娜姬雅王妃操纵了,就像那时的自己一样。
‘大意了!这一下…塞那沙牺牲了却无法揭露王妃的罪状!!’夕铃抱紧了夕梨,“对不起…对不起…”
明明这是夕梨拼命带回来的证据,夕铃却白白浪费了这一良机。
凯鲁蹲□来,指尖拂过夕铃的眼角,“别哭了,这一次…是我们输了”,输给了娜姬雅王妃。
凯鲁与夕铃无言以对,她咬咬唇,最终让他抱起了夕梨,向宫殿走去。
夕铃在临走时又看了娜姬雅王妃一眼,王妃依旧在国王的身边笑得如沐春风,夕铃心里暗自下决心,总有一天她会为塞那沙、夕梨报仇!
娜姬雅王妃不留痕迹地瞥了夕铃一眼,露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这一刻,娜姬雅王妃与夕铃之间,暗潮汹涌。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好卖力= =真的好卖力
求安慰、求虎摸~
悠悠~乃的长评真的好打动我,于是我一看到就努力的码文更新了~
我认为我们想的是一样的,诚然夕梨很可爱,但是对于不成熟的她,我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遗憾。所以我选择自己创造一个女主来填补这一切~
第四十四章
“没有和西台打起来真是遗憾啊”,埃及大将搔了搔头,转头看见拉姆塞斯还站在原地,“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呢?!”
“……没什么”,拉姆塞斯转过身,脸上恢复了一贯的神情,“这下我的护卫工作结束了吧?”
“恩”,埃及大将与拉姆塞斯渐行渐远。
虽然并不是离得很近,可是拉姆塞斯却清楚地看到了夕铃为夕梨拔箭的那一场景,如此相像的两人,截然不同的感受。拉姆塞斯燃起了‘势在必得’心情,随着埃及军队离开了恩撒。
西台的王子没能做成埃及的法老,但好在两国最终也没有交战,岌岌可危的和平又再一次被维持了下来。
苏皮卢利乌马王带着娜姬雅王妃等人起程回帝都,凯鲁与夕铃、夕梨也一同随行。夕梨肩上的伤时好了,可是人也变得沉默了,就连哈娣与双胞胎姐妹都不应该说什么才好。
离开哈马特越来越向哈圆萨斯靠近,夕梨远眺沙漠方向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塞那沙在那里,永永远远地在那里。心中一隅,夕梨还会想,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恶作剧,塞那沙还是忽然出现,扯着自己的头发笑自己没有女人味。
然而夕梨知道的,“塞那沙…死了…为了保护我而死了…”
每当回想这一场景,夕梨就会泪流满面。伤心到极点时,已经难以表现出悲痛欲绝的摸样,而是茫然一片,觉得心里空了,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我想,能够保护你,让你活下来,塞那沙一定会很高兴”,夕铃紧紧地抱着夕梨,像是使劲全身力气一样,那力量甚至让夕梨都感到疼痛。此时此刻只有夕铃能让夕梨说出心里话,夕梨再一次像个个孩子似的,微微地颤耸着肩膀。
滴落的泪水,沿着夕梨的脸颊一滴一滴的滴落,渲染出一朵又一朵的泪花。夕梨压抑的嗓音,如同她的肩膀一般颤抖着。
“塞那沙会永远地活在你的心里,他会活着”,夕铃知道,对于夕梨来说,塞那沙的存在是如此的特殊,是一段不能忘怀的回忆。
以为过不去的终究会过去,以为到不了的终究会到来了。过得去的、过不去的,都会随着时间而向前迈进;忘得了的、忘不了的,都会随着时间而渐渐淡漠。夕铃希望夕梨将塞那沙的这段记忆永远的保留起来,虽然甜蜜,虽然痛楚,只要不去沉沦、去逃避,总有一天,夕梨能从这些回忆中坚强起来。
正如夕铃所想的,夕梨也在慢慢恢复过来,失去塞那沙而悲痛的人并不只是夕梨一个人而已,夕铃与凯鲁也同样的难过。减少了独自叹息的次数,夕梨又做回了那个开心果,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
“太好了”,哈娣与双胞胎姐妹都因为夕梨的振作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只有夕铃知道,夕梨的微笑中,还带着些许的不自然,她依旧在勉强自己。
回到帝都后,埃及的书信又送了过来,外交关系一如往常那样表面客气,谁都不再提塞那沙的事情。
到达哈图萨斯后,夕梨正式提出了要求,“我想要和凯鲁分开,我希望自己有一个房间。”虽然夕梨醒着很少在房间里遇见凯鲁,又或是有时候和夕铃一起睡,但这是她头一次自己提出来。
“好的”,凯鲁很快地就快答应了。自从上次发现夕铃被娜姬雅王妃操纵了之后,凯鲁就将风的保护范围扩大到了整个行宫。如此一来,就算夕梨想要睡在其它的房间,凯鲁也可以保护她。
“…如果凯鲁王子和夕梨小姐分开睡的消息传出去”,哈娣与双胞胎对视了一眼,有一些犹豫。
然后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夕铃身上,这让她有一些毛骨悚然,“为什么…大家都看着我?!”
“请夕铃小姐代替夕梨小姐,好好待在凯鲁王子的身边吧!”哈娣、双胞胎姐妹连同奇克力对着夕铃一鞠躬,然后自顾自地开始帮夕铃开始搬东西。
“同寝……?”凯鲁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请不要说的那么□!”夕铃脸有一些红,“还有…请不要莫名其妙地脸红啊!”
然而凯鲁却笑着搂过了夕铃,“我没有再想什么色色的事情~”
“…谁知道呢…”,夕铃也明白,对于凯鲁来说,一年多的禁|欲生活已经很难得了,如果连他想象一下都不允许的话,似乎真的有一点不近人情了。
哈娣等人打开夕铃的房间,开始陆陆续续地将东西往凯鲁房间搬
看见双胞胎姐妹正准备搬角落里的一个箱子时,奇克力突然阻止了她们,“那个…也许会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