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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夕铃进攻的时候,凯鲁以积极反攻来代替放手,有时候他也会选择有利点来进行防守,不知不觉夕铃便会束手缚脚……然而夕铃在战术上总是输凯鲁一筹,不知不觉就会变成被动的一方,有时候在一旁观看的邦尼会帮忙,“夕铃小姐,如果你想赢的话,可以把领口拉低一点。”
“诶?!”夕铃一慌,脸悄悄的红了。
“咳咳”,凯鲁用咳嗽来显示自己的失态,“我看上去就是那么不正经的人吗?”
是啊!绝对的不正经啊!!……这是所有人的心声,包括夕铃。大家每天都看见凯鲁粘着夕铃,对于这两个人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所有人都在猜测,不过没有人敢问凯鲁,夕铃也从来不正面回答。
“我说你这个色|情王子”,夕梨瞪着凯鲁,“你绝对不能对我妹妹做什么色色的事情!”
“塞那沙”,凯鲁叹了一口气,“请你将夕梨快一点带走吧”,在这里妨碍他与夕铃实在是太碍眼了。
“我走了你想和夕铃做什么啊!”夕梨张开双手护在夕铃身前,“小铃铃你放心,我绝对不让他碰你一下…”
“……你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凯鲁眯起眼睛,万分不爽夕梨。
“!!”夕梨脸上出现了震惊的神色,慌忙转头问夕铃,“已经做了吗?!已经做到底了吗?!”
…………夕铃捂脸,塞那沙抚额,凯鲁再次意识到,没有什么话是夕梨不敢说出口的。
如此这般,四个人在一起打打闹闹,欢欢乐乐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西台准备出兵攻打米坦尼的消息传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意料之中吧”,凯鲁向夕铃解释,“父王与米坦尼的国王从以前就是劲敌,上一次米坦尼进攻基祖瓦德纳已经是一个信号,父王是绝对不会无视这种挑衅的行为的。”
“……可是”,夕铃有一些担忧,“现在铁的炼制才刚刚进入正轨,不可能及时投入战争中的。”
“无妨”,凯鲁浅笑,“还是说你对我没有信心?”
“怎么会”,夕铃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你会赢的…一定…”
“那么…就在给多一些的祝福…”,凯鲁的低喃一般的声音缓缓在夕铃的耳边响起,他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向夕铃索吻。
而夕铃也无法将眼神从凯鲁的身上移开,他总是如此不经意间就诱惑了自己,走向那条无法回头的情路。
“当然”,夕铃抬起头,与凯鲁越靠越近,终于两个人仿佛没有间隙一般紧紧相贴。凯鲁的双臂禁锢着夕铃,让她无法逃脱,只能承受那炙热的吻。
站在一边的奇克力已经背过身去,正巧看到来报告的邦尼。看见奇克力摇了摇头,邦尼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两个人就等在亭外,将时间留给夕铃与凯鲁。
与米坦尼的战争将会是一场漫长的对战,因此整个西台国都在做各种准备,邦尼也会随行,夕铃自然会以和平女神的身份同行,然而有问题的是夕梨。
“十个月后金星就会升起了”,凯鲁蹙眉,“如果你跟着我们,有可能会错过回去的机会。”
如果没有凯鲁的庇护,夕梨一个人留在行宫里很危险;如果夕梨跟凯鲁、塞那沙一起出征,有可能在十个月后无法回到西台。
夕梨也愁眉苦脸,她也想和塞那沙一起去,但是回家也很重要,无法两全其美。
“夕梨还是跟着我们吧,和娜姬雅王妃一样留在帝都太危险了”,夕铃奉行安全第一的原则,“十个月后可以护送夕梨回来,而且只要再找一位有能力的神官就可以了吧?”
凯鲁想了想,“的确,似乎我的一位姐姐也有这样的能力。”
“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夕铃的话引起了凯鲁与塞那沙的注意,“十个月攻下米坦尼不就可以了?”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夕梨应和。
“米坦尼之强”,邦尼忽然开口了,“夕铃小姐也许体会不到。”
“战争之苦”,夕铃如此回答道,“也许你们体会不到。”
随着夕铃的视线一一扫过去,“凯鲁王子与塞那沙王子贵为指挥官,邦尼先生是文官,虽然大家都在前线,可是普通士兵比你们更加容易丧生。所以,请考虑一下长期战争对民众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夕铃明白,在这个动乱的国度战争是无法避免的,可是她还记得基祖瓦德纳难民们那恐慌的样子,大家只是想要平平静静的生活而已,“所以,请尝试着在十个月内攻下米坦尼吧。”
“我知道了”,凯鲁的神情一瞬间认真了起来,“我会试着在十个月内攻下米坦尼的,所以夕梨,你和我们一起来吧。”
“太好了!”夕梨欢快地像个孩子一样跳起来了,“塞那沙,我能和你们一起去了。”
“……明明我在是那个同意的人”,凯鲁小声的咕哝着,被夕铃听见了。
夕铃示意他弯下腰来,悄悄地在凯鲁的耳畔说道,“难道有种被女儿抛弃了的感觉?”
“……那么说来,你是母亲喽?”凯鲁楼住夕铃的腰,在她的耳边低语。
一时间夕梨看见夕铃与凯鲁如此靠近又炸了毛,塞那沙在一旁无奈地拦阻。
邦尼担心了一起来,出征在即,夕铃、凯鲁等人还这么悠闲,可以吗?!
25
25、第二十五章 。。。
“凯鲁和塞那沙都远征了呢”,娜姬雅王妃笑着,“还带着两个丫头。”
温热的浴室里,雾气蔓延,娜姬雅王妃未着寸缕,从她曼妙的身材来看根本无法想象她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子,就算年轻不再,她的肌肤依旧如丝般柔软。如此风韵犹存,娜姬雅也可以成为当之无愧的王妃了。
面对如此诱人的场面,端坐在一旁的侍从却是面无表情。
“乌鲁西,怎么了?” 娜姬雅王妃站在了侍从面前,伸手抬起了他的下颚。
“不,没什么”,乌鲁西的面容一如往常的美艳,可是他的神情却透露着些许异常。
“说吧”,娜姬雅王妃随意披起浴巾,“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说出来。”
当然娜姬雅这么说只是开玩笑,乌鲁西是她最忠实的仆人。两个人十几年的亦步亦趋达到了权利的顶峰,这并不容易。很多事情娜姬雅只放心乌鲁西去做,“还是说,你不想随军出征?”
“……”,被道中心事的乌鲁西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不,还是我去吧。”
见状娜姬雅的手指轻戳他的眉心,“我也不想你离开,既然如此…找人代你去……?”
第二天,凯鲁与塞那沙的部队正式出征了,因为夕铃是第一次随军出征,所以夕梨刻意陪在她身边。
“呐呐~小铃铃~军队里有很多很好玩的事情哦~”,夕梨看上去比夕铃还要兴奋,她骑着马总是跑在夕铃的前面。
“夕梨你自己去玩吧”,夕铃示意双胞胎姐妹跟上,放任夕梨一个人的话,有可能会被她不知道跑到哪里。目送夕梨远去,夕铃返回了军队,走到了靠后的队伍,这里是非战斗人员的所在,有一些医疗队,还有料理兵,自然也有随行的神官。
“萨尔曼”,夕铃微笑着喊着他的名字。
“夕铃”,萨尔曼的笑容如同微风拂过的青草地一般的,令人安心了下来。
“没有想到随行的神官是你”,夕铃被告知的那一刻也实着吃了一惊,“萨尔曼,战场很危险的,你一定要小心。”
虽然还不知道凯鲁与塞那沙的计划,但是夕铃想来两个人一定会分头作战,到时候萨尔曼跟着哪一个部队她并不知道。
萨尔曼手持缰绳,安安稳稳地坐在马上,一袭白色的神甫长袍,阳光照耀在他身上仿佛映衬着圣洁的光晕一般,令人不敢直视。
看到夕铃,萨尔曼立刻下了马,面上露出了春风一般令人微醺的笑容。
夕铃真的很担心萨尔曼会不小心在战场上受伤,“还是带把剑防身吧?!”
看见如此她如此担心自己,萨尔曼缓缓一笑,“我会的。”
随即夕铃就问道,“会用剑吗?”
“唔…”,萨尔曼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那个…会一点…”
一时间想起自己的剑术也不怎么样,夕铃如同打圆场一般的扯起了其它话题。
整个军队一直行军到晚上才就地驻扎,趁着晚上的休息时间,塞那沙与凯鲁正在讨论刚刚得到的情报,原本独立的小国——马拉提亚似乎已经被米坦尼的黑太子马蒂瓦塞当做了前线基地。
“如果对上了黑太子…恐怕至少要三个月”,塞那沙曾经与黑太子交过手,他很明白对方的实力。
攻陷马拉提亚居然也要三个月,夕铃陷入了思考,这样算下来,十个月攻下米坦尼的确是太牵强了。
“……不,只要五天就好了”,凯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夕铃,我会实现你的想法,不需要围城,不需要战争,五天攻陷马拉提亚!”
“五天?!”塞那沙与邦尼对视了一眼,“五天…到底要怎么做到?”
“五天…难道说…”,夕铃看着凯鲁笃定的样子,不禁反对起来,“这个方法太危险了…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
“不行!”凯鲁斩钉截铁的反对了,“只有用我做诱饵对方才会上当。”
夕梨根本就没有弄懂夕铃与凯鲁在什么,面上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塞那沙摸摸她的头,“其实…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