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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重新萌上卡修了,比起鲁沙法这位忠犬我更倾向于他!虽然卡修不会成为男配,但是我将会增加他的角色,而且无条件的将他拉拢到夕铃这边!反正我已经铺垫好了… v …
至于鲁沙法,他就和夕梨一样,以后会被浮云掉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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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国王同意了塞那沙的说法,于是夕铃仍旧暂住在凯鲁的行宫内。毕竟夕铃在西台没有家人,名义上的姐姐夕梨与凯鲁可以勉强算得上是夕铃的亲人,夕铃住在凯鲁的行宫里,到时候再从那里出嫁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塞那沙与夕铃一同退了下去,不出意外地在宫殿外看见了凯鲁。
“呀!好巧啊”,塞那沙拍拍凯鲁的肩膀,“王兄怎么在这里?”
“……”,被发现的凯鲁在一瞬间的怔然之后立刻找了一个借口,“我是来找塞那沙你的,卡涅卡的部署问题,我想问问你。”
听见凯鲁这么说,夕铃便告辞离开了。凯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要挽留却不知该说什么,继而转头问塞那沙,“父王和你们说什么了?”
塞那沙露出了别有深意的微笑,“你猜?”
其实凯鲁心中已经有底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难道说是…”
“对~”,塞那沙的话印证了凯鲁所想,“父王说要让我和夕铃成婚哦?~”
“!”果然是这样,凯鲁蜷起了手心,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看着塞那沙,“你怎么回答?”
“当然…”,塞那沙的笑容令人看不出他的真意,“求之不得了~”
“你!”凯鲁想起这不是起争执的地方,于是拽着塞那沙回到了他的行宫。
不等凯鲁再次开口,塞那沙就像是要挑起他的怒火一般,继续说道,“你已经有夕梨了不是吗?既然夕铃与夕梨如此相似,不如让给我一个好了……否则王兄你也太自私了~”
虽然知道塞那沙掳走夕梨时说的话并不是他的真实想法,凯鲁也知道,塞那沙从某种角度来说的确是羡慕者自己。但是!但是唯独夕铃这件事……凯鲁无法克制地捉住了塞那沙的衣襟,“她们两个人是不同的,不要将夕铃当成替代品!”
凯鲁比任何人都清楚,夕铃有多么优秀,如果说夕梨的确是在战场上发挥了自己高超的剑术,但是夕铃……夕铃才是那个最幸苦的人。如果不是她,很多事情不会进行的那么顺利;如果不是她,无法得到基祖瓦德纳民众的支持;如果不是她……凯鲁觉得,夕铃才是那个无可替代的人,他最不喜欢看到的便是夕铃将自己勉强装作夕梨,其实夕铃才是那个独一无二能让自己如此放心地交付后背的人。
“哦?”塞那沙盯着凯鲁,“果然,你喜欢夕铃。”
一瞬间的激动过去,凯鲁很快放了手,他察觉自己被塞那沙套话了。
看见凯鲁不上当,塞那沙也不介意,“我和夕梨都已经发觉了,王兄你再否认也没有用哦?”
“那个神经大条的夕梨居然也知…”,凯鲁忽然不说了,他直直地看着塞那沙,再一次明白自己被愚弄了,想想夕梨也是不可能发觉的,否则以她八卦的个性,行宫里早就炸成一锅了。
“塞那沙,这种无聊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凯鲁转身离去,只要有关夕铃,他就会变得不冷静,即使是塞那沙也很容易看穿他。
“无聊的事情…”,塞那沙忽然有了一个念头。他和夕铃在离开谒见室后曾经交谈过几句,虽然夕铃没有挑明,但是她的意思很清楚——夕梨和自己之间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塞那沙也明白,不说夕梨是凯鲁的侧妃,夕梨在十个月之后就要回自己的国度了,塞那沙不可能留下她的。
但是夕铃三年才能离去吧?……塞那沙忽而一笑,他有主意了。
晚上正在翻阅文献的夕铃又听到了那美妙的音乐声,“又有哪里举办宴会吗?……”在军营里的时候,她常常会怀念哈圆萨斯,并不因为军营的生活比较清苦,而是可以听到着动人的音乐,让她轻而易举的就能进入甜美的梦乡。
忽然有人伸手捂住了夕铃的嘴,引得她一阵挣扎。
“夕铃,是我”,塞那沙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夕铃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
“我有一个地方要带你去”,塞那沙示意她悄悄地跟着自己。
为什么在凯鲁的行宫内,塞那沙却像做贼一样呢,夕铃有一些不解。但是被他拉着,夕铃只能无可奈何的跟着。
“轻一点…”,塞那沙看上去很紧绷,夕铃也只能按照他说的,放轻了脚步。
对!这样才好……塞那沙勾起浅浅的笑容,这样才不会被那个人发现。
慢慢地,夕铃觉得那音乐声越来越近了,真是不可思议的音色,她觉得自己快要沉醉在这动人的音乐中,甚至忘记要跟在塞那沙的后面。
拉拉夕铃,塞那沙再一次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要开门了’,塞那沙对她做着口型。
看到他慎重的样子,夕铃也紧张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这件房间里吗?明明动人的音乐就从这件门后飘来。
啪嗒一下,塞那沙打开了门,惊醒了快要陶醉在音乐中的夕铃,也惊动了正在弹琴的人。
“……是你?”夕铃不可置信地看着房间里的人,但是转念一想,这音乐似乎在凯鲁离开哈圆萨斯后就不见了,就像阿那林那一次一样。
凯鲁瞪向始作俑者——塞纳尔,然而塞纳尔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笑着离去了。剩下夕铃站在门外,呆呆地看着凯鲁。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凯鲁看上去比平常还要俊美,优雅完美到给人不能接近的感觉。静谧的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但令夕铃觉得,这本身就是凯鲁所发出地光芒,宛如神邸一样,美丽到虚幻。
“过来吧”,凯鲁拉过她,让她坐在了自己身边,“既然来了,我就再为你弹一首。”
凯鲁又开始了演奏,他所使用的乐器与夕铃在宴会上看到的竖琴略有一些不同,似乎是因为那琴身上勾勒出谜一般的符号,周身还有拨弦,连那琴弦发出的声音也和普通的竖琴完全不同,宛如天籁一般的琴声。
凯鲁那飘逸的发被微风轻抚着,他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弹奏着,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那双修长的手撩过琴弦时,传出的音乐就像月光下如流水缓缓流过般,夕铃觉得自己就像被这音乐包围了一般。
原来一直陪伴着自己的琴声是凯鲁所弹奏的,不知为何,夕铃的心中某个角落痛楚了起来,她忆起自己在搬来这里曾经下意识地呢喃过一句话,‘换了房间有可能会睡不着呢,要是有什么催眠曲就好了……’
仿佛时间禁止了一般,夕铃沉溺到了那远去的思绪中,直到凯鲁停下了演奏,“想要试试看吗?”
“诶?”夕铃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琴…是我的母妃留下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拥有一定能力的人才能弹奏”,凯鲁似是想起什么,继而笑了出来,“我记得当初塞那沙差一点把琴弄坏也弹不出来呢。”
对了……凯鲁是风的操纵者,夕铃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很有趣吗?拥有能力的人才能发出声音。”
看见夕铃跃跃欲试,凯鲁站到了她的身后,又握住了她的双手,就像是从后面将她抱住一般。
“……”,夕铃觉得有一些害羞,却选择什么都不说,否则又会被凯鲁笑了。
“对了,就这样,试着拨一下…”,凯鲁每动一下,他那长发就会拂过夕铃的脸庞,而他的声音总是不经意间直达心底。
凯鲁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夕铃想起刚才他全神贯注演奏的样子,不禁想到,是不是每个晚上凯鲁都是为了她而弹奏呢?那是他的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不可思议的琴忽然响了,虽然不及凯鲁的美妙音色,但却是响了起来,夕铃与他一愣。
“果然,如果是你就能做到呢!”,凯鲁的手搭在夕铃的肩膀上,她一回头,他微笑的面孔近在咫尺。
如同被蛊惑一般,夕铃轻轻地吻了上去,这不是她第一次主动吻凯鲁,在那许多次的惩罚性的吻中,从来没有一次如同现在一般满怀爱意。夕铃的吻毫无技巧,只是唇瓣轻擦而过。
“真是小孩子的吻”,凯鲁环上了她的腰,“但是很不错。”
凯鲁的拥抱仿佛让人窒息一般,连夕铃的呼吸都为之停滞,在寂静的琴房中只有心跳声在规律的回响。
“为什么?”凯鲁如同不让她逃脱之姿将她抱得更紧,“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连夕铃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
“告诉我”,凯鲁再一次重复道,那如同命令般的话语中夹杂着期冀,“为什么这么做?”
“我是想…想感谢你”,夕铃最终还是退缩了。是啊,她都已经和凯鲁约定过了要保持距离。
一时间,彼此沉默不语,凯鲁忽然加重了拥抱的力道,“你总是这样,明明你的很温柔,却总是对我这么残忍,明明你很大度,却总是吝啬情意…”凯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夕铃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话语中也难感受到一丝悲伤。
“不要这样…”,不要将这种从未在大家面前展露的申请袒露在她的面前,这样夕铃的心会动摇。
一开始夕铃觉得凯鲁是一个很风流的人,还有自信过剩,可是事实却并非仅限于此。不知不觉中她早已心动,可是她在害怕,当三年之后这一切宣告终结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