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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了它。
像是握紧了开启这个物欲世界的钥匙。
而打开锁之后,看到的也许并不是我想看到的东西。
我想,我几乎要哭泣。
我并不知道一个二十多岁一无所长的女人要怎么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但我知道,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在出歌舞伎町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只举着牌子的谜之生物。出于好奇,我看了看牌子上的内容,瞬间从伤感文艺的怪圈中脱离出来。
“哟,要不要过来看一看?有很多漂亮的妹子哟。”长发的男人站在谜之生物身旁,面无表情地招揽客人,要不是他身上的西装,真要以为他就是妹子的一员了。
“不、不用了。”我倒退一步试图从他的视线里撤离,“话说桂先生,为什么你会……”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啊,是你啊。好久不见。要进来看看吗?”
我脆弱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真的不用了!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他歪了歪头:“离开?”
“恩……离开江户。”瞬间又回到了伤感的气氛中,“能在走之间亲口对你说再见真是太好了。”
“银时那家伙又欺负你了?”桂上前一步,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用介意,习惯就好。”
“你是在交流你的心得吗?”我僵硬了。
“哈哈哈哈……”他只是用一连串努力作出的笑声回答。
自己一个人干笑了一阵之后,他停下来,像个父亲一样轻声道:“记得回来看看。”
“恩。”我向他鞠了一躬,转身快速离开。
我会回来。
这里有我留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六点半发上来结果十二点过来看居然还没有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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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错。主角伤的是右眼而不是左眼。
纠错人: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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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错。发现JJ抽了七十九训和八十训内容一样。在此更改。
感谢纠错人:逆向行史。
来抱一个~
☆、第八十训 雪天路滑要注意
离开江户一礼拜纪念日。
我现在正在久违地执行着“打点计时器”的工作。
无数个省略号在我头上滚动,看上去还有继续滚下去的趋势。
我知道剧本君这两天很抓狂,我也知道作者桑因为接连被两个剧组拒绝了所以很郁闷但是!拿我来出气是不人道的!强烈要求还劳苦大众以及青少年一个有益身心健康成长的环境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站着一个怎么看怎么眼熟的非主流装扮者,那死不肯摘下来的耳机尤其令我印象深刻。
“别来无恙,在下河上万齐。”他双手插兜就那么从天而降,像个地藏菩萨一样杵在我面前。
我忍住嘴角的抽搐:“有事吗?”
他平板地叙述:“晋助的命令,带你过去。”
虽然我很想问“我能不能选不去”,但他一定会回问“你说呢?”加上个性化威胁,为了给台本君洗脱凑字数的嫌疑,我决定乖乖跟他跑路。
高杉不会轻易让我回炉重造的……大概。
低着头小碎步跟在河上背后,我在脑海里展开了可怖的小剧场。
森森的、森森的18N预感啊……
“到了。”他的一句话将我拉回神,我急忙收回将要迈出去的脚,免得一头撞在他背上。
他带我走进的是一个小巷子,在这里,街上的喧嚣都被隔断了。即使有人出于好奇向这里窥探上两眼也绝对不会发现异常。
怎、怎么办,我有种会在这里被灭口的错觉。
那个谁,我可以申请读档重来吗?
回答我的只有穿过小巷呜咽的风声。
死就死吧,大不了想个优美点的倒地姿势!
我大义凛然地抬头:“高杉先生在哪里?”
河上只是微微侧过身,让开一条路。这是让我往前走的意思?
前面该不会是死胡同?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虽然我跟这位河上先生不算陌生,但第一次人家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太深刻了,阳光下闪着寒意的琴弦至今还记忆犹新,就算再死一次也不会忘掉。难保这次又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让我就此game over……我说,真的不用存档?
我向前迈了一步,又回头看河上,发现他并没有跟过来的意思,当然更没有在我背后补一刀的意思。
他只是维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饶有兴味地笑了笑:“旋律,变了。这几天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啊。”
我不由自主地覆上右眼,随即转身加快脚步向巷子深处走去。就算那里是高杉,也总比跟这个人待在一起好。至少高杉的危险是看得见的,而这个人……
我看不透他。
我突然想起,高杉的左眼也受伤了。
我们的角色特征真的没有重叠咩?不要拿左右眼的事情来安慰我,谁不知道作者桑就是为了不让角色特征重叠才废了我的右眼而不是左眼的?
甩了甩脑袋,撇开这些有的没的,我很快看到了死胡同的尽头,有个身影倚着墙。
他似乎不倚着什么就不舒服,但实际上并没有将重量全部倚靠在其他物体上,我敢赌作者的RP,要是将他身后的墙瞬间变没了,他也能维持那个姿势站着。
所以说,这家伙其实在装酷吗?
作者说我今天吐槽太多导致步黎人格有点崩坏,倾向于松平夜人格。让我收敛收敛。
好的干娘。
吐槽人格进入睡眠状态,瞬间切换成小媳妇模式。
啊不应该说,在高杉的面前我也只有这个人格能蹦跶了。
冬天在延续,离开江户之后我是往北方走,所以这个季节,雪依然很大。他还是穿着时隔多年再次见面时穿的紫底金蝶和服,敞着衣襟,完全不怕冷的样子。
我有一种上去给他围上围巾整好衣襟的冲动。
“……”我在等着他开口。
“……”但他并不看我,只是缓缓吐出烟雾,把玩着手里的烟杆,抬头看天。
热气遇冷凝结成的水珠和唇间妖娆渗出的烟雾把他的脸模糊了,我竟误以为这个男人不过是个寻常青年——说青年可能会伤了某些少女的心——好吧,是少年。
竟是被烟雾蛊惑,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找我有事?”
他有些意外地侧过脸来看我,表情清晰了些:“你说呢?”
……卧槽还是跳不出剧本的怪圈。
尼玛我怎么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们家解语花小棉袄知心姐姐!
咳咳、作者干娘说了,自重,自重。
最近受的刺激太多,导致里人格越来越欢脱了。
“我不知道。”坦率地回答。
他侧了侧脑袋似乎在沉思,随即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了三度:“怎么,你的眼睛?”
“如你所想,看不见了。”我努力让自己的话语里不要带出怨恨。
高杉似乎对我的眼睛是否能看见并不关心,像是问路人“今天会不会下雨”的语气。问过之后,也就忘了。
“来鬼兵队吧。将这个世界付之一炬,如何?”
这像是个邀请,又像是个命令。
我眨了眨眼睛,表达出我对这句话的不解。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却忘了笑该是怎样的表情。
他并不恼,只是将烟杆在墙上磕了磕,转身向我走来。我想后退,脚却像被钉住了似的无法抬起。
烟草呛鼻的气味淡淡地萦绕在鼻间,他冰凉的手覆在了我右眼的绷带上,能感觉到掌心薄茧的刺痛。太痛了,尽管知道他并没有用力,我却还是怕得发抖。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被制住,怕是谁也不能安心,更何况这对象还是杀过我一次的人。
我怕他会突然改变主意,让我承受比失去眼睛更甚的痛苦,尽管他并没有理由这样做。
“这只是个建议。”比冰雪还冷的温度在察觉到我的颤抖后撤离,他与我擦肩而过,“并不是你所想的……命令。”
然后他有些恼地补充道:“下次,再在我面前发抖……就砍了你。”
也许是被他这句话所激,我积攒了几十年的血性一下子爆发出来,转过身,大声地吼出这一句:“我不是松平夜!”
他的背影顿了顿。
我大概是喝醉了,才会这样对着前一刻还怕得不得了的人大吼大叫:“我不是我姐姐的影子!不要因为我姐姐而对我好!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
他只是侧过半边脸,用相识以来最蔑视的眼神看着我:“对你好?哪只眼睛看见了?我倒要挖出来瞧瞧。右眼既然已经废了,那就左眼?”
勇气用尽,我后退一步,跌倒在雪地里。
雪很冷,却暂时无法把寒冷传递到厚厚的衣服里。那一层一层的衣服像是忠实的武士,将冰寒拒之门外。
可它们拒绝不了高杉的蔑视,他伤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脸上,似乎在欣赏着我的恐惧和失态。
他眼中再没有了温度。
“这个表情放在这张脸上,丑得让人想要毁掉。在毁灭这个腐朽的世界之前。”他丢下这句话,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我一个人坐在雪地上,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寒气慢慢侵入骨髓,我不知道这寒气来自雪地还是来自心底,只是单纯地觉得好冷。
僵硬地抬起手,想要放在嘴边再搓一搓,却发现手已经冻得没了知觉,只是握紧的拳头,再也张不开。
我失去了对手指的控制权。
也许我还失去了别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像个迷路的小孩,慢慢蜷起身子,茫然地盯着雪地上绵延出去的脚印。
脑海中反复咀嚼的是同一句话。
“啊,姐姐,原来你爱上的是这样一个男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文艺风来源于一个文字类恋爱RPG游戏:《阿三的生存之道》。
这两天为了它快疯了。。。强推。不玩后悔。吐槽和感情线都很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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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错:继续,伤的是右眼不是左眼……
纠错人:我自己……
PS今天晚上JJ大概被折磨疯了,我打开个窗口百分之六十的几率是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