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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亲爱的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端给我一些药水,“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真是让人头疼。”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才又絮絮叨叨地说道,“亲爱的海伦,你过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天知道,那该死的过敏反应差点让你丧了命!”她对着我看了半晌才又说,“亲爱的,我们必须得治一治这个过敏症了!”
本来庞弗雷夫人要求我在医务室休息一个下午,但是我不愿意再错过一节课了。匆匆让她开了张假条便抱着一堆小山一样的药剂跑回了教室。
当我走进魔药课教室——那个该死的地下室时,哈利和罗恩马上凑了过来。
“海伦!你还好吧?”哈利试探着开口,“你知道,你的脸色并不好。”
“对啊!简直比斯莱特林的那个马尔福还苍白!”罗恩表情夸张地说着,那样子就像是他看见了一个吸血鬼似得,“我就是弗雷德和乔治弄出来的那些玩意儿迟早会出事的!”他最后总结陈词。
与此同时,魔药课的老师斯内普教授走进教室。他的动静不大,只是轻轻咳了一声便让整间教室安静下来。
这就是气场,攻尽天下,舍我气谁的总攻气场!
毫无预兆地,母亲曾经玩笑的话语突然蹦了我的脑袋……
Chapter 9
Chapter 9
斯内普教授快步走上讲台,接着他转身,动作优雅而潇洒。合身的黑色长袍发出衣料摩擦的声音的扑簌响动。鹰钩鼻、惨白的肤色,锐利的眼神;他微眯着眼在教室扫视一圈,那种眼神简直让人无法形容。知道么?当他看着你的时候,仿佛就有一条蛇贴着你的皮肤爬行而过,那种阴冷的感觉几乎是直接渗进骨头里的。
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当他看向我的时候,一阵晕眩感让我几乎从椅子上摔下去。下意识地收拢手指,握拳,我侧头看向哈利发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斯内普不愧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他几乎可以让人在第一时间联想起斯莱特林的标志——那条银色的蛇。黑发、黑眼、黑色的长袍,这个男人仿佛像是被包容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之中,唯有眼睛里那如同实质性的阴冷眼神是明亮的,但却让人不敢逼视。他浑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优雅和阴郁,尽管他的中长发是那么得……油腻。
下意识地看向马尔福那光亮的发型,我开始思考拿起到定型作用的物质究竟是摩丝还是多日未洗后分泌出的头油。
显然斯内普教授如同所有的斯莱特林人一样,对于哈利没有任何好感可言。光光是点名时的那一句挖苦,便隐约可以闻到些火药的味道。
“波特!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他发问的声音并不响,但却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哈利的局促是明显的,他的手紧张地抓着教室的长椅;与之相比赫敏则显得胸有成竹,她将手臂高高举起,但却没能引起斯内普教授的注意。
“好吧!波特,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们应该去哪里找一块牛黄?”斯内普教授视而不见地从赫敏身边走过。
他站在哈利的面前挑着眉头神情显得冷漠,但他的嘴角却上扬成最美妙的弧度仿佛哈利的窘迫便是他最大的乐趣一般。
我和罗恩对看一眼,我想他是在故意刁难哈利。我翻开书试图寻找那些问题的答案,我曾略略地翻过课本对于教授提的那两个问题的答案好像还有些印象。
我回过头试图用唇语将答案告诉哈利。但是才刚刚张口,便不得不再将嘴闭上。
“潘小姐?”斯内普教授用他那双漆黑深邃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看着我,语气优雅闲适地开口。
“是的,教授。”我点头。
“你的口袋里装了什么?”他面无表情直直地看着我鼓胀的口袋。
口袋?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一个长方形的物体——随身听。这才想起来跑出来的时候太急了,忘记将霍格沃茨违禁品藏好了!
那一刻,我觉得冷汗像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涌,瞬间湿濡了我的手心。
斯内普教授的手干净修长、指节分明,十分好看。而此刻那漂亮的手掌正摊在我的面前,别无他法,我不得不一点一点僵硬地将口袋里的东西交了出去。
我想我是完蛋了,格兰芬多的同学们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同情,而斯莱特林的家伙们却满是幸灾乐祸。
马尔福先生不愧为我在霍格沃茨最讨厌的人,即使是现在他也不忘用唇语来讥讽我。
笨蛋!
他是想这么说来着。
“哈!”斯内普教授将随声听拿到眼前端详片刻,才满含不屑地开口,“竟然是麻瓜的东西。潘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电子的东西是不允许被携带进校的。”他转身,宽大的长袍微扬,“格兰芬多扣去五分!”他的语气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什么乐子似得。
我沮丧地瘫坐在长椅上,失血的晕眩和羞愧自责将我弄得头昏脑胀。从刚一入学我觉得我会成为格兰芬多的耻辱,现在果然实现了……
“对了!你放学后必须留下来打扫教室,以示惩戒。”他又心情愉悦地补充了一句,“还有波特,你们一起!”斯内普瞄了一眼哈利,接着冷笑一声。
“为什么?”哈利脱口反问。
“因为你没有回答出问题!”斯内普教授语气从容,接着他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哈利?波特顶撞了老师,格兰芬多又扣去一分。”他的心情此刻看起来真是好得不能形容了,仿佛格兰芬多每扣去一分,他的心情便会好上一些似得。
这一节魔药课后,我和哈利都知道我们以后多了一件需要头疼的事情。
“一起去海格那里喝茶么?”在收好最后一个坩埚后,哈利直起腰长长地出了口气。坐在一边等待的罗恩迫不及待地点头。
我慢吞吞地扶着桌角坐下,才摇头道,“头晕得厉害,我想我得回去睡一觉。”
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兄弟总是一阵风似得出现,又一阵风似得离去。就在我跟哈利他们道别没有多久,就看见这两个家伙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本来还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可怜的海伦,你好些了么?”弗雷德凑近,故作无辜地朝我挤了挤眼睛。而乔治则在他身后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祖母绿一般的翡翠色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大约叫做自责感的与这两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极不相符的情绪。
“你知道,我们做的玩意儿从来没出过这么大的问题。这并不是在恶作剧。”弗雷德说。
“对!就是要恶作剧我们也会选择斯莱特林的白痴。”乔治补充。
“你不会生气吧?”他们对看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不!”我笑了笑,然后摇头。尽管他们为无证摊贩应该被取缔,但是我作为一个思维清晰的行为人也应该对病急乱投医付出代价。“庞弗雷夫人说我那是过敏反应,我想这跟你们的药无关。”我开口补充。
听了之后,弗雷德用手肘撞了撞乔治,得意地说,“看吧!我就说我们的鼻血牛轧糖是没有问题的!那是我最出色作品!”乔治朝他做了鬼脸,脸上满是鬼灵精怪。很显然这两人已经完全放下了某种叫做愧疚感的东西,又开始兴致勃勃地算计着下一个要倒霉的家伙。
“对了!这个给你!”乔治伸手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我的口袋。接着两个人飞似得跑开了,我愣愣地掏着口袋——是牛轧糖。
多味牛轧糖,这糖挺不错的,能变出你喜欢的任何味道。衷心地希望你的身体健康。
——乔治
握着纸条,我刚刚想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我面前窜了过去。定睛一看,那团毛色灰暗的是洛丽丝夫人……吧?
等等,洛丽丝夫人!她在追什么?那一团隐隐泛着蓝光的东西……是安东尼?!
天啊!
她要对安东尼做什么?
顾不得多想,我不得不拔腿追着两只猫一路飞奔。
“安——安东尼!”眼看着那两个身影就要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出了,我不得不喊出了声。远处一个黑影一闪,如同急电一般掉头飞扑进我的怀里。安东尼亲昵地探长脑袋仰头舔了舔我的下巴,低低地叫了声,金色的杏眼水水润润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得。
洛丽丝夫人在我脚边徘徊着不肯离去,还不是低低地叫唤着。这让我有些恼火,我想一定是她欺负了安东尼。
“走开!”我对着正在我脚边低声哀叫洛丽丝夫人低吼一声,示威似得抬腿作势要踢她。骨瘦如柴的黄猫凄厉地怪叫一声,飞速跑开。我看着她迅速消失的身影意识到我可能虐待了动物,也许下一次我该用一些鳟鱼干来补偿她。
对了!
这里是哪里?
我抱着安东尼站在走廊的一段,四周一片死的寂静。
一个人都没有。
虽然我知道我应该尽快离开,洛丽丝夫人可能会跑回去找可恶的管理员阿格斯?费尔奇找来。但手边那扇虚掩门里透出来的影影绰绰的光芒,还是让我抑制不住好奇心地抱着安东尼走了进去。
这应该是一间废弃许久的教室。室内堆满了杂物,空气中飞尘正欢快地飞舞。角落里放着一个大家伙,他被一块与满是脏乱极不相称洁白布匹牢牢地罩住。窗外落日的余辉洒金屋子,落在洁白的布上,自然而然地反射着那橙黄的光晕。
是什么?
又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将那白布拉下。白布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惊起一片尘埃。
是一面镜子,一面气派的镜子。
它的高度直达屋顶,华丽的金色边框,底下由两只脚作为支撑。镜子的顶部依稀还刻着一些文字。
我站在这面巨大的落地的试衣镜前长长舒了口气,心里莫名有些失望。
总觉得古堡密室里应该装些更神秘的东西。
朝镜子里望了望,这才意识到我那头刚刚及肩的头发因为奔跑而显得凌乱不堪。安东尼提起前爪试图从我的怀里爬上我的肩膀。
突然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