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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在旁的事情上听从谢逊的吩咐,涉及到人命大事却不听了,说道:“义父,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素来没有仇怨,无忌不想因为今日之事平添一个大仇敌。”
流云使捂着被屠龙刀砍伤的右臂喝道:“既然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素无仇怨,尔等为何要阻止我们捉拿叛教之人?”
“此言差矣。”张无忌将最后一个纠缠在身边的波斯明教教徒轻轻推送了出去,负手站立说道,“我对黛绮丝与波斯明教之间的纠纷并不明白,但有一点却是知道的,黛绮丝是你们当年送来中土明教的,那也等于是入了我中土明教,在数年之后,阳教主又封黛绮丝为我教的护教法王,既然如此,黛绮丝就是我中土明教之人,波斯明教的教规已经管不到她了,再者我身为中土明教教主,又岂能让你们伤害我教中人呢?”
他侃侃而谈,却气坏了波斯明教的人,他们连连叫道:“你胡说九道,胡说九道。”
众人听着忍不住一笑,盈盈也抿嘴一笑,到了张无忌身边,携起殷离的手,低声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殷离摇摇头:“我没事,只是赵姑娘好像有事。”赵敏此刻昏昏沉沉的倚靠在殷离身上,盈盈伸手过去探了一下她的脉搏,说道:“不妨事,等下给她上了药也就没事了。”
张无忌还在哪儿企图继续和波斯明教的人说道理,以求和平解决,但波斯人却屡屡的出言不逊,谢逊大为恼怒,连连说要张无忌杀人灭口,张无忌只是不答应。
盈盈也说道:“表哥,你和他们说这些干什么,听谢老前辈的话,杀人灭口才是最佳方法,否则他们回了波斯必然卷土重来,到时候又给明教增添大麻烦。”
“可是……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素无仇怨……”张无忌又要解释。
“表哥。”盈盈的语略略重了一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不是没有仇怨就不下手了,你对这些人赤诚相待,可他们却是狼心狗肺,你若放了他们离开这里,到头来如果波斯明教的人召集大量教徒前来与我们为难,那该如何是好?你别忘记了,波斯明教究竟有多少人来中土我们还不知道,如果另有人或者船只在附近,那我们放了他们出去,岂不是放虎归山,你好不容易和谢老前辈相逢,难道忍心他身遭危难吗?”
一番话让张无忌动摇了,是呀,就算自己不顾惜自己的性命,难道还要连累义父为自己送命不成?只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人在自己眼前没了性命,自己又于心何安呢?毕竟盈盈所说的种种都是猜测而已。
殷离连连摇晃张无忌的手,说道:“表哥,你听我姐姐的话嘛,我姐姐从来都只有帮你,何曾害过你?难道你连她的话都不相信了吗?”
张无忌犹豫的看了一下盈盈没有说话。
一旁的周芷若见眼前情形,想到了张无忌平时确实对盈盈言听计从,心中顿时就不是个滋味儿了,不禁说道:“殷姑娘,无忌哥哥宅心仁厚,你们就不要逼他了。”
张无忌感激的看了一眼周芷若,盈盈和殷离却有点恼怒了,周芷若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呀?盈盈还仅仅是皱了皱眉头,殷离却已经愤然出口了:“谁要你多嘴说话的?”
“无忌哥哥。”周芷若委屈的看了一眼张无忌,柔弱无助的模样顿时就激起了张无忌的爱护之心来,他将周芷若拉到了身后,对殷离道:“蛛儿,不要这么对周姑娘。”
殷离恼怒,还要开言,盈盈将她一拉,淡淡的说道:“妹子,既然教主慈悲,那也不用多说了。”
“表妹。”张无忌听盈盈称呼自己是教主,便知道她心里生气,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一下,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当说些什么,要同意杀了这些波斯人吗?这个是万万不能做的。
谢逊也是一叹:“无忌,既然你要人,那便放了吧。”
张无忌松了一口气,对波斯明教的人道:“你们都去吧。”
盈盈忽然说道:“你们把船上的小舟留下,我们要用。”方才她在波斯人船上到处搜查的时候发现了两条小舟,那是防止遇到险情用以逃生的小船,平时并没什么大用,波斯人也不在意,他们现在最想要做的是赶快离开这里然后回去总教求援,他日找回这场子。
几个首领商量了一下,阴沉着脸答应了,放了小舟,便登船而去,临走之时怨毒的看了一下众人,仿佛是在说他们会回来的。
盈盈叹了一声,张无忌的怀柔政策估计是不会有效果的。
殷离气恼张无忌不听姐姐的话,直到波斯大法为船只消失在面前的时候也不同他说话,不过张无忌也不怕,他知道殷离的性子,气消了也就好了,只是盈盈不生气不恼怒的样子反而令他害怕,琢磨不透她在想些什么,心中惴惴不安,趁着她给赵敏换药的时机凑上来说话,盈盈倒也应付如常,更让张无忌琢磨不透了,想要再说些什么,那边黛绮丝领着小昭过来了。
“张教主,多谢你的救命之恩。”黛绮丝拉着小昭行下礼去。
张无忌连忙相扶,又奇怪的看了小昭一眼,心头纳闷她为什么要和黛绮丝同进同退。
黛绮丝直起身子说道:“此番脱险多亏了教主和明教中人相救,黛绮丝若再欺瞒教主,那就大大的不对了,不瞒教主,小昭是我和韩千叶所生的女儿,她也是受了我的指使上的光明顶,一来想寻找乾坤大挪移送交波斯明教,赎我罪孽,二来也是想让她暗中察探阳教主究竟死亡还是失踪,好还我夫妻一清白,现在托教主洪福,这两件事情终于办到了。”
这件事情盈盈已料到了三分,张无忌却全然没有想到,看着小昭,一时心中五味杂成,既为小昭母女俩以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高兴,又稍稍有些埋怨小昭的相欺,但他素来对人都只记好不记仇,这种埋怨只有一小会儿,随即又为小昭真诚高兴起来了。
谢逊又问黛绮丝如今有何打算,黛绮丝叹息了一声,道:“这些年来为了躲避波斯人和明教的追查,我东躲大法,便连先夫的坟墓也未曾去看过一眼,眼下想先去看看先夫坟墓,再做其他打算吧。”
谢逊点了点头,道:“这也不错。”
张无忌有些担忧,道:“只是万一波斯人卷土重来伤害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殷离已经狠狠白了张无忌一眼:“你也知道波斯人可能卷土重来呀,那为什么刚才还不听姐姐的话?还偏偏有人帮着你和姐姐作对。”她瞪了周芷若一眼,心中愤慨,刚才周芷若帮着张无忌说话可不是真的认同张无忌,只是为了反对姐姐,这一点她可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哼,装模作样的,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盈盈说道:“不如龙王便再换一种装扮,波斯人便认不出来了,往后只需小心行事,那便成了,只是委屈了小昭也要掩去了花容月貌。”黛绮丝好歹年纪大了,掩盖容颜便掩盖容颜了,小昭却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姑娘,总是要美的,要她改扮,可有点为难她了。
“这也没有什么的。”小昭轻声说道,不过有点心不在焉,一双眼睛兀自看着张无忌,她是想和张无忌在一起的,但身为女儿,母亲要去祭拜父亲的坟墓,她实在不便出口说不去,同样张无忌也是如此,两人互望了一眼,都没有作声,只是当天晚上却依依不舍,说了一宿的话来。
次日清晨,黛绮丝要了一艘小船,和小昭离开了,银叶先生的坟墓也在海上小岛,距离此地并不算太远,张无忌嘱咐了她们小心提防波斯人,等拜祭扫墓之后就回中土光明顶来。
回了茅舍,张无忌去照看才刚醒过来的赵敏,周芷若自回房去,殷离也出了房门,盈盈跟着要出门,身后的谢逊却喊了一声:“盈盈姑娘。”
盈盈愣了一下,转过身回屋,道:“谢老前辈有何吩咐?”
谢逊微笑着,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吩咐不敢当,只是想像姑娘确认一件事情。”
“哦?”盈盈笑问,“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那些波斯人应该再也不能回到波斯了,不知是不是?”谢逊问道,虽然问的事情可怕,但脸上与先前并无差别,依旧有着微笑,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81、十香软筋
81、十香软筋
盈盈听得谢逊如此问话;脸上一僵,随即笑了一笑;道:“谢老前辈果然心如明镜。”回身带上了门;“只是表哥心怀仁善;还请谢老前辈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免得他内疚难过。”
“这是自然。”谢逊点了点头,脸上笑容倒很是慈祥,“你对无忌这孩子倒好。”
盈盈一笑;道:“他是我表哥,我自然不能对他差了,而且波斯明教一事也关系到中土明教的安然与否;我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谢逊点点头;道:“不错;女娃儿,我倒要请教,你是如何致那些波斯人死命的?”
盈盈笑了笑:“说穿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先前我和周姑娘她们在船上的时候到处搜索过,而就趁这个机会,我在他们坐船下凿穿了好几处,再用一些腐朽木条粗略钉上了,风平浪静停靠岸边之时自然不会有什么,但到了汪洋大海之中、波涛汹涌之时,只怕……”
盈盈没有接下去说,但她接下去的话语谢逊已经猜测到了,哈哈一笑,点点头:“不错,不错,女娃儿,你这主意倒好,只是这么一来和波斯明教也算结下了深仇啦。”
盈盈笑道:“波斯明教从来就没有对中土明教友好过,不是吗?既然中土明教一力保下紫衫龙王,迟早要和波斯明教对上的,这次他们吃了这么大一个败仗,若任由他们逃回波斯,将来必定生事,还不知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置了,免得将来麻烦,而且这法子被人察觉的可能性很小,茫茫大海之中,船只早就沉没了,哪里还会有人察觉?”
谢逊点头道:“这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