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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狗的寿命短,到金辉大学毕业时,老死了。可是这条小土狗死后的第二天,阿土就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赶也赶不走,还可怜兮兮的冲着金辉边叫边吐舌头。金辉看到阿土的眼睛,跟黄毛挺像,只不过要比黄毛温驯得多。金辉刚蹲下去一招手,阿土就跳过来把两只前抓放在金辉手上,动作跟黄毛一模一样。不过金辉当时也没有多想。
后来金辉返校读研究生,阿土死活非要跟着金辉,因为火车上不让带宠物,赶也赶不回去,金辉的哥哥还有爸爸两人合力才把阿土给绑了回去的。当时阿土委屈的眼神,让金辉大是不忍。每次回家,家里人都告诉金辉,金辉走后,阿土不吃不喝了好几天,精神不振,金辉要放假回来的前一个星期,它就开始兴奋,似乎比人还先知道金辉要放假的消息。有一次,金辉有事需要回去一趟,事先谁也没告诉,家里人只看到阿土兴奋不已,有些奇怪。不想金辉一下火车,就看到阿土在车站的栅栏外等候了。金辉只道是阿土特别通人性,哪知道这里面还有这样的故事!
凤凰接着又笑道,阿土的魂魄不全,所以只能在畜生身上寄住,现在难为的是,你与它,已经无法再融合了,所以你们必须时刻呆在一起,也许关键时刻才能发挥作用,它处处紧随着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金辉长出一口气。尽管他与阿土感情深厚,可是要自己接受这么一个事实,还是颇不容易的。
金焰在好奇的打量着金辉,白芳,还有凤凰,阿土,这一切似乎都是新鲜得不能再新鲜了。正在出神,凤凰又对他说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金焰没想到凤凰会说他,不由得吃了一惊,我?我就是我啊。
凤凰说,你且闭上眼睛。然后暗示白芳给他施功。白芳双掌举起,先是合什一礼,然后双掌相对,缓缓转动,一会儿,只觉得衣袖无风自动,便将双掌上的劲风灌向金焰百汇。金焰初时只是觉得好玩,渐渐的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缓缓而下,浑身无一处不舒坦,渐渐的身心全部放松,人似乎在温暖的春光里,软绵绵的只是提不起劲来,就想舒舒服服的在这春光下睡上一觉。刚想睡时,突然又没来由的一阵警觉,这时,我怎么能睡?猛的睁开眼来。眼见白芳正如此动作,顿时弹跳起来,喝道,你在干什么?一个擒拿,便把白芳的胳膊折在身上。白芳顿时痛不可当,骂道,你在做什么!金焰方想起白芳原是他老同学,便停下手来道,不好意思,以前受的训练,遇到状况便会本能的反应出来。赶紧向白芳赔礼道歉。
凤凰一笑,旋即神色复又黯淡,说,看来,他这些年的军旅生涯,使他更加不容易打通灵窍了!
金焰只觉不可思议,但是看凤凰与白芳都是神色凝重,也不好再说什么。
凤凰沉思半刻道,现在,不如我们先将水救出再说吧。
白芳道,要不要我将柳红也唤来?
凤凰惊疑,柳红,现在已经回到我们这一方来了吗?
白芳遂把胡承天那一节一讲,又问,不知这样,会不会引起白马怀疑?
凤凰道,这样甚好,况且现在我们也已经摆明了要对付白马,叫她过来,多一人多一分力量。
白芳运功呼唤柳红,却并未听到一丝回音!
又运功去感应柳红所在,发出的电波却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
再运功去寻找胡承天,也是没有一点消息。
神色惊疑的看向凤凰,说,怕是有些不好了!柳红跟胡承天,只怕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
柳红从白芳宿舍回去之后,到白马庙中,并没有见到胡承天的身影,连他那班兄弟也没有见着。校园里的树还是郁郁葱葱,柳红却只觉得心下生烦。隐入树中发起呆来。生下来便在这白马庙中,幼时只觉得阴森森的煞是吓人,还有那二叔,白日里寻常是见不着的,不知道自己身份还好,一知道,不由得吓了一跳。自小白马便是教她怎么为害,怎么作恶,心里,便也以为看着人家痛苦自己才会快乐了,以为毁灭才有价值。从小受着这样的教育,今天又突然遇到奇事,要叫自己与以前所习惯了并且喜爱了的恶去为敌,心里真是一下接受不了。不过以前每每作恶时夜里也会有些隐隐的罪恶感,是否是良知尚存的表现呢?柳红这样莫衷一是的想着,不觉便迷糊了过去。
胡承天取走五行阵图之后,也不敢就回白马庙,先依样复制了一张,故意画错几个地方,然后趁夜黑,把真图送还了白芳。从白芳那儿离开之后,就回到了白马庙中。
白马被镇在庙下,虽然无法出来作恶,但每日总有一个时辰,每天日出前的一个时辰,是它的阴力极旺之时,这时便可以出来,其余的时候,它都是通过控制柳红和胡承天的那帮兄弟来完成自己的野心的。
不觉间,又到了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
柳红尚在迷糊间,只觉得一阵风起,自己到了白马庙里。白马庙里此时一了片旋风,整个庙宇似乎都要拨地而起。柳红像一片落叶一样在风暴中心摇摇欲坠。终于风小了些,柳红也不用睁眼去看,便知道这屋里虽然看似什么也没有,其实是危机四伏,自己只要稍有不慎,便可能被白马看出破绽。
其实当时她心里也并不以为白芳所做的就对,白马所做的就差,只不过是为了胡承天还是白芳,迫使自己这么以为罢了。
白马问她这两日做了些什么事,柳红便把早已经编好的一说,其实大部分也是实情,只不过略去了被白芳所擒这一节。满以为可以瞒得过去,不想白马冷冷一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语气阴沉而又可怖。尽管柳红这些年来与白马没少接触,可是听到这样阴冷的话,还是打了个冷战。
柳红料想瞒不过去,便如实把今天的遭遇一说,并且说出自己的疑惑。白马笑道,很好,很好。你能够说出来你所想的,很好。继而又一阵大笑。
这些人,自命为正道,天天想着什么锄魔降妖,其实,我们碍着谁了?只不过是做自己想做的事罢了!他们心里就没有私欲么?他们说是来为民除害,只不过是为了自己出名罢了,一样的为着自己,凭什么他们就是对的,我们就是错的?
还有这些人类,如果不是有了私心邪念,又岂会受我控制?心中无魔,百邪不侵,一身正气,我也近不了他身,邪祟皆是自招的,怨不得别人!所谓疑心生暗鬼正是这个道理啊!
话音一转,语声顿时转为慈祥,孩子,不要受这些自命不凡的蠢材的愚弄,等我功成之日,我带你纵横天下,奴役万物的感觉,怕是你连做梦都想像不到的!回去好好修炼吧。
一转眼,柳红又回到了树上,开始入定修炼。
这时,胡承天也回到了校园里,还未接近白马庙,只觉得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胡承天被这阴冷的杀气激得倒退两步,心里暗叫不妙。虽然平日白马就是以这种手段来控制他们,但如今日凌厉的杀气,还是前所未有的。
胡承天并不想进去,但是,这普天之下,逃到哪里才算是安全呢?只好咬咬牙进入庙中。
刚进庙里,一阵阴风,带着凌厉的罡气就袭了过来,胡承天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就发现自己不能动弹了。毕竟也是多年军旅生涯,枪林弹雨中闯荡过来的,胡承天并不吃惊,问道,不知我所犯何事,大哥如此生气?
白马阴阴一笑,并不说话,一股更强大的劲风迎面袭来,胡承天哼也未哼一声,便失去知觉。
白芳召唤柳红跟胡承天都未见任何音讯,知是形势不妙,便用心去捕捉这里余留下来的信息。凤凰与金辉等人但见白芳神色一变,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白芳缓缓的将柳红与胡承天的遭遇一说,都相顾失色。凤凰凄然道,我现在功力尽失,只能自保,想仗着五行阵将它收服,不想现在又出了这般事情!难道天将亡我?
白芳一时也没了主意。
呆了半响,阿土又汪汪的叫了几声,似乎在引起别人注意,然后就颠儿颠儿的往外跑。金辉忙要唤它回来,凤凰道,你别拦它,它身上有土的全部法力,只是口不能言,也许它有什么主意也说不定,再说它现在做为畜生,也许比人还有更灵敏的感觉。
说罢,自己先跟着阿土前去。白芳也紧紧跟上,金辉站起身来,抬头去看白芳,正见白芳回头瞅着他笑,心道,难道真给她发现了我什么秘密不成,堂堂男子汉,怎可让一个小女子小瞧了去,仰头哼了一声,也跟上前去。金焰迷迷瞪瞪,尚不知道两人在赌气,问金辉道,你哼什么啊?白芳闻听,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凤凰指了指白芳的额头道,你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笑闹。白芳吐了吐舌头,道,于万千军中仍从容,这才是好女儿本色嘛!再说,愁眉苦脸,于事也无补,反而轻轻松松,倒能巧思百出,把事情解决好。听到这一番话,凤凰也把心事放了下来,笑,果然如此!只要尽心尽力就好。其实是凤凰这两千多年来一直守着这儿,忧心忡忡,也是情有可原。
说话间,阿土已经跑到了小河边,冲着一个地方汪汪直叫。白芳定睛看去,正是那日所见的小土庙!白芳回头去看凤凰。凤凰笑道,现在你的法力比我强上十倍,这里的一切,应该以为你主了。
白芳顿失平日的从容,看了眼金辉,见他正眼也不瞬的望着自己,脸稍稍红了一红,又看向金焰,金焰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小土庙呢,研究这倒底是怎么回事,阿土还在对着小土庙汪汪直叫,不过声音转为低沉罢了。
白芳深吸一口气,盘膝坐下,双手放于胸前,缓缓调息,不一刻便进入忘我境界。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之后,很容易便发现这大气之中的波动了,反眼望去,白马庙那儿有一片极强的黑雾,而整个白马村,也笼罩在黑雾里了,只是稍淡一些。这黑雾之中,又隐隐透着几道彩色的宝光,最强的一道,是来自自己头顶的,气势汹涌,直冲宵汉,稍弱的一道,是来自阿土,再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