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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诚赶忙分辨:“不是绑架,是我们首领专门的拜访过她,不知道在饭桌上交谈些什么,她就执意要来雪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想我都快死的人了,还骗你做什么?”
赵诚紧接着说:“别打断我,我快撑不住了。首领只是让我们在雪山等一个人、在暗中保护这雪山,而我和我的手下,这么多年在这雪山因为黄金的缘故,作孽不少,我经常为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残忍感到后悔,直到今夜例行巡山,发现这个山洞,一时忍不住好奇,带着所有弟兄,进了这石洞一查究竟,可惜……我们终究还是全都死了……。你可有看到这碎魂碑上的话,我之前一直都在怀疑,直到看了碎魂碑上的话才确信我的怀疑都是真的,也就是说我们的首领,很可能就是这上面提到的敌军将领赵珊,你说是不是很古怪?这么多年因果报应,我作恶多端,死在了这碎魂碑下,真的是报应……冯一西,你过来,我还有一个秘密要问你……。”
我呆呆的凑近赵诚,只听到一声低语:“你,你到底是不是融王大将军郑可的转世轮回?……要小心呵,小心那女人…………”
不等我再问他什么,赵诚已经没了呼吸,软软的耷拉下脑袋,仆倒在地。
我对赵诚临死的话震惊不已,尤其是他居然问我是不是郑可的时候,充满了期盼和渴望,我可不信这世界上有阴曹地府、转世轮回的无稽之谈,只是被接二连三的事情,颠覆的头都发蒙,还有他说的小心那女人,到底指的是哪个女人?首领?韩叶娜?还是田丽?因为和我有关的只有这三个女人。
对于赵诚的尸体,我和田丽都没有去管,毕竟非亲非故,是敌非友,这人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再说我们要是出不去,也不见得会有人来把我们入土为安。
但是田丽神情似乎很异样,在赵诚讲了那么多之后,可能预感到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变的落落寡欢,无精打采的。
难道她也怀疑我不是正常人,而是那该死的融王大将军?此生此世的目的还仅仅是去追寻那个赵珊的踪迹?
火苗熄灭之后,山洞中恢复了一片黑暗,只有碎魂碑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呜咽声。
我偏过头问田丽:“田丽你,你想信世界上有轮回转世的事情吗?”
田丽斩钉截铁的回答我:“是的,我相信!”
说话的语气非常干脆,但接下来的话就让我非常吃惊了:“对于我们处在昼夜生死之中的人来说,三世轮回的道理,是很难彻底明白的。通过现代的科研调查,西方国家许许多多的‘死亡经验报告’和‘前生记忆事例’,已经论证了轮回的真实性。我有段时期对这种现象非常好奇,仔细的看过了许多专业论文,结论就是生命现象虽然千差万别,转世轮回却并非可以完全否定的。”
“站在现实的我的角度来看,如果周围一切可以算作是‘真的存在’,那么,轮回也应该象昨天、今天、明天一样的存在。生命好比一条河流,有上游、中游和下游,这条河弯弯曲曲,昼夜往复,最终百川归海,再变回雨雪回归大陆,形成河流的源头,循环不息。”
“在河流的任何地方投下任何东西,这些东西就会随着河流往下游移动,或者沉没在原地不动,常人只能见到河流的表面,而不会明白河流中哪些是现在投下去的东西,哪些是过去就投下去的,更不能分辨出沉在河底的究竟有些什么东西。所以,相信三世轮回和因果循环,就是相信生命本身的一种规律。因为生命的内涵要远远多于生命的表面:短暂的表面里有着永恒的内在;无序的表面里有着规律的内在。这些都能够在现实的生命中深深地感受到。”
我被田丽的话给吓到了:“田丽你,你可真够博学多才的,我怎么就一直没发现?原来你说起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真是京片子、卫嘴子、大明府的狗腿子,党和国家培养你这么多年,咋就没把你教育成无神论者呢?唉,真是失败的教育,我可真是替你感到很痛心!”
田丽撇撇嘴:“得了吧,老冯,咱又不是三岁小孩,中国可是几千年的老国了,祖上比咱聪明的人多如牛毛,我这叫研究国学,才能找出其中不对的地方,你可要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就象我一样,如果不是为了破解你天津老宅子里那破事儿,能跑到这地方吗?”
“再说我要是不跑到这地方,又怎能认清你的真实面目,你居然……居然还不错……。”田丽说完已经拉住了我的手,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我还沉浸在田丽为了解释轮回所做的河流比喻里,突然想到自己,忍不住问田丽:“要是这赵诚所讲的话是真的,我真的是什么融王大将军郑可的转世之身,为何我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呢?
第四十五章 初现端倪
田丽摇摇头:“这个,这个我可不知道,我又不是什么专家,不过我很担心你,要是你真的是融王大将军郑可,而这个地方可是老融王布置的,你的处境倒是不妙的 很,我倒真好奇那融王麾下第一猛将,怎么会要谋反?莫非那个叫什么赵珊的敌国女将和他有了什么瓜田李下?”
我被田丽充满醋味的问话彻底逗乐了:“哈哈,你个女人,可真能忽悠人,都哪跟哪的事儿啊?你也能编排到一起!”
田丽很严肃的对我说:“哎,我说老冯,这事儿可不是空穴来风,你没听那赵诚说,他们在北京的首领就是赵珊…………不对,怎么他们都姓赵?”
我快被田丽气的要暴走了:“打住!打住!我说打住!这没根没梢的胡乱猜测,你可别当真了!瞧被你说的,还真 象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田丽不依不饶,只是语气变的有点伤感:“怪不得你刚才问我,如果你逼不得已抛下我在这里,我会不会怪你呢,原来你早就有了预感,这,这叫我可怎么办?”
我怪叫一声:“还人鬼情未了呢!你都要把我气糊涂了!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怎么满脑子封建糟粕,得!我应承你,我决不离开你,咱俩一定可以、一起逃出、这该死的鬼打墙,好不?别提这茬了,再说我可真要发火了!”
一时两人无话,黑暗中静静的握着手,体会这短暂的安宁。
几分钟后,田丽小声嘀咕道:“老冯你发现没有?怎么这会好像比刚才冷了许多?咱俩大声说话,也不见这石壁上再下雨了,难道环境又 有了什么大的变化?”
我正在思考另一个奇怪的问题:“田丽我有种感觉,现在这地方和咱们第一次进鬼打墙的感觉很不一样,第一次进来时,好多地方都感觉脚底轻飘飘的,听彼此说话也有点空洞,不象现在,脚下很明显是实实在在的土地,还碰到这许多尸体和活人,会不会这鬼打墙咱们第二次进来时,已经被破开了?”
田丽拉住我的手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确是明明白白被拉回了鬼打墙里头,我还看到你和老徐被炸飞了出去,再醒来就已经是身处这个大洞了,对了,你和老徐出去后看到什么了?。”
我困惑的说 道:“当时我和老徐出了鬼打墙后,周围是一片雪地,头顶象有个盖子扣着,隐约可以感觉到月亮和星星,我和老徐当时猜想,这定是雪山山顶的一个环形山,人工修建的,建好后又用别的材料把顶给扣了起来。”
“按道理讲,这鬼打墙最后的末端,突兀出现个上次没有的大坑挡住去路,会不会阵式受了外力破坏,比如陨石、风雪什么的,刚巧今晚消失力量,所以除了我们才有这么多的观光客,一个个赶集一样进来?”
田丽有点动心了:“那好啊!我们快快找出路吧?咱们钻进来,最大可能是继续往山腹挺进,如果前面没有路了,咱们就退着走,肯定可以出去的。”
后退?我倒是觉得后面的危险远远 大过前面。
乱七八糟的山洞中,烂棺材堆积的到处都是,我和田丽打开头灯和手电,七拐八绕走的发晕,居然又回到了最先发现熊龙丹的地方,那个坐在棺材盖上的尸体依然保持着那姿态,垂着头,抄着手。
唯一奇怪的是尸体表面正在逐渐的结出一层淡绿色的晶体,呈现出条纹状的惨碧色,在灯光下时隐时现,我和田丽刚走近想去瞧个清爽,尸体就象被打碎的雕像一样,化成了一堆粉末,骇的我和田丽赶忙停下,只见粉末中蠕动着一条条的绿色小蛇,每条都只有一尺多长,浑身不停的往外渗透出绿色液体,把沾在身上的粉末立刻冲刷掉,然后四散蠕动着游走。
直觉告诉我,这 些小蛇必定含有剧毒,蠕动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身后都拖着一条长长的绿色黏液痕迹,非常象我和老徐逃出鬼打墙后,碰到的绿色肉虫,那潮水般 的肉虫当时个头比这小了几百倍,已经吞噬了成百只黑弥勒,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小蛇分明就是那种东西长大后的形状,要是没毒才叫出邪事。
一堆小蛇游散后,我和田丽松了口气,难道这些小蛇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益虫?
小心翼翼的拉着田丽朝碎魂碑的方向退去,我还在留意可别不看脚下,再一脚踩进死尸的腔子里,那感觉实在太恶心了!
怕处有鬼,痒处有虱,倒霉的我还是一脚又踩到了那个恶心的地方。
连田丽都忍不住笑了:“老冯你可真够笨的,居然叫 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怎么说你好呢?”
我恨恨的踢踢脚,在地上使劲擦鞋底子。
田丽却有点好奇的问道:“这个尸体好奇怪哦,你说是比我们早进来一点的那帮人,腐烂的也太快了吧,要是古代葬这儿的话,早应该成枯骨了,尤其是你看他穿的衣服,既不是现代的,也不是古代的,怎么好象是一种什么皮子?”
我看了看尸体,也是看不出为什么会这么蹊跷,只好安慰田丽:“说不定这位就是在鬼打墙中找到出路 那人,把小女孩放在刻的口诀上头,救了我们,自己一个人一直跑到这儿的,虽然看不出他怎么死的,但是瞧这脖颈的断裂模样,应该是被什么东西一刀砍死的。”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