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佳提着胆来到了离伯公宫不远外,这附近已经没有人家,耳边只是听到不少的青蛙在呱呱叫。小佳觉得这样冒然拐到伯公宫后面会吓到李艾禧和杨顶胜,这样肯定会让他们觉得很尴尬。她不敢这样做,而是先在伯公宫前轻轻地呼了一声:“小姐,我是小佳,你,你在吗?”没人回应,“小姐,小姐……”她又是轻呼了几声,后面仍是无人回应。“小姐,我是小佳,我,我要过去了。”被骂就被骂吧,说什么也不能让小姐干傻事啊。小佳怀着这样的心思,轻声地绕到了后面。
在离宫墙不远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小佳内心腾起了一股不祥之感,内心不住地颤抖着,但仍然看不清那是一团什么东西。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走进那团黑物,拿着手中的灯笼,凑近一看。“啊——”一声惊叫划破夜空。
七月十八日,凌晨三时左右。
“嗵嗵嗵”,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睡在杨家偏院里的一帮警察被吵醒了。伴随着敲门声的是敲门人的呼喊声:“警官,警官,快出来啊!出人命了。”王警官和几个留守的警员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忙开门询问道:“什么事?什么命案?”敲门人急忙地说道:“彭,彭家的李小姐,李,李艾禧,她,她死了!”王警官一惊,但很快地回过神来,立马吩咐手下叫醒钟将文。钟将文被叫醒后,听到李艾禧死了,也是心中一惊,话不多说,急忙地与王警官们一起急匆匆地往命案现场赶。
命案现场正是启咸村内伯公宫的后墙外,相较于白天,在晚上这个地方是很少有人来的。所以这也才能成为了凶手的作案现场。由于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的命案现场被警方较好地保护了起来,虽然尸体附近痕迹很乱,但尸体却没有被动过,仍然保持着死前的模样,直挺挺地躺在那。
李艾禧的穿着并不是昨天在丧礼上穿的那件素黄色的旗袍,而是一件素红色短袖斜襟立领衫,配藏青色长裤,脚着一双十分普通的木屐。穿着打扮十分普通,就跟普通的丫鬟一样。但这样的妆扮也难以掩盖住她的美貌。虽然穿着简单,但可以看出她在出门之前是有精心打扮过一番的。这点可以从她特意挽了头发,脸上还略施过粉黛可以看出。这番穿着打扮,可以明显地看出,她是准备出来偷偷跟某人幽会的。
与刘诗彩死时的情况不同,李艾禧的尸体上衣衫凌乱,可想在死去前一定是有跟凶手搏斗过。尸体从脖子处可以看见一条深陷的切痕,尸体旁边还留有一大滩血迹。
王警官一改之前的急躁、喋喋不休的态度。这一次,他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尸体。可能是被打击到了吧。也对,疑犯江楚还没有逃离启咸村,而是一直躲在村里。王警官在上次发生刘诗彩案后,断定江楚一定是在杀害了刘诗彩后就逃走了,所以把相当多的警力部署在启咸村的周围,而且是命令警察不断地向外围拓散搜寻,反而使村内的警力减少了不少,从而致使村内的警力成为了近真空状况,给凶手杀害李艾禧提供了方便。也就是说王警官原本是可以防止第二件凶案的发生的,但由于没有想到村中还有命案发生,结果却是……
王警官一直处于发呆状态中。这时,一巡警过来报告初步验尸结果:“受害者是被人用利刃割到了颈动脉,导致失血过多,当场就死亡了,而且,我们还在尸体周围,以及尸体的手中发现了这些。”说着,巡警拿出了一张信封,从中倒出了几块玉石碎片,从形状可以看出,这些碎片在没摔碎之前,曾经是一只玉镯。钟将文赶紧提着气灯凑近上去看,从玉石碎片的成水可以看出,这只玉镯应该是一只价格不菲的玉镯,拥有它的主人,应该是非富即贵的人。钟将文指着碎片问道:“现在知道这只玉镯是谁的吗?”巡警摇了摇头:“还不知道,但我们已从彭家那里得知,这只玉镯并不是李艾禧所有。”钟将文听完后,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么说,这只玉镯可能是凶手遗落下来的,甚至有可能这本来就是凶手的,在凶手与死者缠斗中,被死者抓落的。算了,先不管这个,谁是第一目击者?”钟将文大声地问道。在场的大伙指了指呆在一旁止不住颤抖的一位小姑娘,看年纪约在十三四岁左右。
这时她正缩在一旁不住地颤抖,旁边有一位老妈子在照顾她。钟将文渡步过去,先是温柔地安慰她的情绪,等到她的情绪有所缓和后。钟将文便开始问她目击尸体的经过。小姑娘开始断断续续地向钟将文讲述她发现尸体的经过,当讲到发现尸体的那副恐怖景象时,小姑娘怕得连忙缩进身旁大妈的怀里。
听完小姑娘的讲述,钟将文不住地在尸体旁边来回渡步,突然“轰”的一声闷雷在空中响起,看起来是要下暴雨了。王警官终于从神游的状态回过神来,冲着几个巡警喊道:“快把尸体搬回‘总部’去。”这时,一彭家家丁说道:“警官,我家老爷请求把我家小姐的遗体带回去。”
“不行,案情有所转变,必须搬到杨家饭馆去。”王警官一口回绝。那个家丁人低言轻的,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并案调查
就在尸体运回“调查总部”时,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而且还狂风大作,典型的七月份的天气。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正好一解几日来的闷热天气。与屋外喧闹的天气不同,屋内的气氛十分压抑。在场的各个警员包括王警官在内,全都丧着脸。这两天来忙里忙外地搜寻江楚,想不到村里还有人在杀人,不知道是不是江楚干的,如果是的话,那他们这两天来的活不就白干了吗?
钟将文问了问旁边的一位巡警:“不知道受害者有没有被性侵过?”在他讲完后众人刷地把目光齐望向他,令钟将文不由得腾起了红脸。王警官说道:“为什么这样问呢?”
“警官你想啊!如果说之前刘诗彩之死是因为江楚要抱复刘家,那这李艾禧呢?江楚好像跟彭家没什么过节吧!要说杀人动机的话,我想来想去唯有起色心了吧。”
王警官也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如果说这江楚躲在村子里犯案,那他也躲了有两天了。如果是这样,我看他这两天应该是饿昏头了。哪来的起色心呢?”
“那会不会是外来人干的呢?最近社会上多了不少流民呢。”一小警察说道。
“笨蛋!”王警官喝道,“这两天启咸村的周围我都安排了不少人搜山,哪有可能让流民混进来。”
“如此说来,谋害李艾禧的应该是村内人干的。”钟将文说道,“但会有哪些人会谋害李艾禧呢?”
“钟小弟,这么说,就不是江楚干的喽,而是一起新案子了。”王警官问道。
“嗯,我想应该是村里的其他人干的。而且我还在怀疑,刘诗彩的那单案子也不像是江楚干的。”钟将文回道。
“哦,为,为什么这么说?”王警官似是被钟将文的话给吓到。
“警官,你听我说啊。刘诗彩死时,衣衫并没有凌乱的迹象,那也就是说她在临死前并没有剧烈地挣扎过,而我们都知道江楚曾经非礼未遂过刘诗彩,可见这江楚对刘诗彩是垂涎已久,在面对她时能不起色心吗?而刘诗彩面对江楚的非礼,能不反抗吗?她一反抗,衣衫肯定会不整,可据当时发现尸体的人说,刘诗彩的衣衫十分整齐。这不是很奇怪吗?而且江楚当时已经是成功逃离了启咸村,他为什么还会冒险回来呢?”
“不可能的。”听到钟将文的讲述,王警官绝口否认道,“一定是江楚干的。杀害刘诗彩,他有动机,他要向刘家报仇,还有,他有明确的杀人时间,发生命案时他正伪造失踪。至于你说的他为什么要冒险回来,可能是他的急智吧。你想啊,人一旦被逼急了都会有一些急窍的。”
“那为什么刘诗彩并没有遭到性侵害呢?他的杀人动机是因非礼未遂而来的,那他在打昏了刘诗彩过后,并没有侵害刘诗彩呢?怎么说,那可是最佳时机啊!”
王警官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钟将文,这小毛孩心里在想些什么啊?“照你这么说,杀害刘诗彩与李艾禧的都不是江楚啦!”
“嗯,而且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正好利用了江楚失踪这颗棋子来作掩护。”
“那这个人会是谁?”
“还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凶手在七月十五时,或者之前就已经躲在村内了。或者说极有可能是住在村内。你想想,你在江楚失踪后就已经部署人在附近搜山,有什么人都不可能还躲在山上,唯一有可能的应该是在村里有住处,甚至有可能是村里的人干的。”
“什么,凶手有可能是村里人。”现场被钟将文的这个大胆的猜测给震住了。而且还是同一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动机,才会让人去把两位花季少女给杀害了呢?起码不是见色起心,李艾禧还不好说,刘诗彩就不是因为这个被谋害的。而且村里人哪有这么大的胆,敢强暴两大“头家”的女眷,那应该是什么样的动机呢?
突然,门口外跑来一位彭家家丁,拿着一张纸条,大喊道:“警官,我家老爷托我带来物证一份。”众人连忙让他进来,钟将文抢先一步从他手中拿过那张纸条,十分仔细地端详起来,一帮警察也急忙凑过来看。
这是用一张小纸条写的留言信,只见上面同样用了铅笔歪歪扭扭地写道:
(李艾禧启
请君今晚子夜时分于伯公宫后一聚。
杨顶胜留字)
“啊,是杨顶胜这小子!”王警官见到急骂道。
“警官,我看杨兄是清白的。昨晚他一夜都没出过门啊!”钟将文连忙替杨顶胜开脱道。
“这小子不会趁大家都睡了才溜出去吗?一定是他,他看这李姑娘早就不爽了,想杀之为快。”
“刘诗彩呢?杨兄可是很爱她的呀!怎么说他都不可能杀了她吧。”
“刘诗彩是江楚杀害的,而杨顶胜不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