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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第四组已经顺利完成了十几次战斗任务,上头认为我们可以接离开村子的任务了。让我们护送一封密函去指定接头地点。我们三个小破孩对此没什么概念,而北堂老师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居然破天荒地提出意见,“田中大人,这种任务我可以单独完成,请准许。”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她平时不都强调忍者不挑任务嘛,这会儿算什么套路?
那个貌似村中某高层的田中老头一脸铁面无私,“如果让你这个上忍单独出任务就不是C级了。”
这句话犹如引爆剂,从没想过北堂老师会有这么狰狞的表情,我一直都以为她再怎么生气也能保持笑容去拍人黑砖的说。
“他们还这么小。而且三代和东城家??????”
她还没说完就被田中打断,“我相信他们都是明理的人。就算年纪再小的孩子,只要做了忍者,就必须服从分配。”
听到这里,我们都明白了,原来北堂老师是觉得这个任务对我们来说太危险。可是我就不懂了,不就是个C级任务嘛,而且她那么强,有什么好担心的。东城和西桥也是满脸不解。最后,老师从眼神厮杀中败下阵来,一声叹息后恢复一贯的表情,“走吧。”
我们准备好忍具包和其他必需品就立刻出发了。一边跑一边听老师讲解任务。
“通常需要忍者护送的信件都是非常重要的,理论上不该划为C级。”
“常有人习惯作双重委托,让一些下忍去引开敌人的注意,再由其他上忍把真正的密函送达。”
“这次我们就是那个箭靶,一定会不断有人来袭击。”
“这次我没把握护得你们周全。”
冥冥中该来则来无处可逃
“这次我没把握护得你们周全。”
我震惊,难道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55555555早知道就早点去办退休了。
“我自己可以。”东城那家伙还是一副扑克脸,吝于多说一句。
西桥有些莫名的兴奋,“我也没问题,老师你只要看着猿飞就够了。”
“哎呀,你被鄙视了呢。”
5555555555老师啊你又何必再度强调呢。
“唉,算了,待会儿如果遇敌,你们都紧跟在我身边,不许轻举妄动,知道吗。这是命令。”强硬地宣告后,又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要是你们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有脸去见玉琴。”
唔,其实我觉得要是你为了保护我们而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才没脸去见玉琴老师了。
在远离村子后,就时不时冒出一些敌人挡路,单独一人,三人一组,四人一组,出现了好几批。到目前为止,北堂老师都还游刃有余,连一滴血都没让我们溅上。她真的很强,不负“影刀”之名,大多数对手都反应不及就死在了她的爱刀“破云”之下。我们只眼看着她面不改色地拔刀杀人,收刀入鞘,以平和温雅的笑容吩咐我们之后的路程也不能放松警惕等等。
跟在她身后奔跑,我望着她的后脑勺暗叹,貌美,聪明,八面玲珑,冷静,手底过硬,很多女人会心生憧憬当作追赶的目标很多男人会避之不及免得突显自己的无能,感觉上好像全世界都灭绝了退化到了洪荒她也能一个人活下去。这种强大是不是一定要经过钢铁那样的千锤百练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才能拥有?然后我又很不合时宜地想到是不是因为太强了所以都没有男朋友我认为懂得欣赏又有度量的男人不论哪个世界都不多。唔,转念一想北堂老师和玉琴老师的关系相当好啊有点可疑呢,当然我是死也不敢把这份yy给她们知道的,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这种环境下我还有心情yy倒也是始料未及的。
走到距目的地还有三分之一路程的一个山谷中,我们遇到了埋伏。十一对四,貌似上中下忍都有。人太多,北堂老师说她一下子架不住,你们准备应战。我摸出苦无和手里剑,心里怕得要死,原来死亡可以离我这么近。虽然叶静也好静叶也好,都是个对国家对人民没什么贡献、胸无大志得过且过的死跑龙套,但是我真的不想死啊。生命总是值得庆幸的,多姿多彩,就算有时候生命中并没有那么丰富的欢乐,也会有一点淡淡的闲适。我不想死,那么,只好杀了想杀我的人了?
脑中一片混乱,又听老师说,从来者逼近时的脚步声来判断,我们未必处于劣势。
于是她主动出击,引走了八个较强的兵力。
她说,剩下的你们一对一,算来应该能撑到我解决完。又说了声“千万别死”就专注于那八人了。
东城冷哼一声。
西桥的表情混合着兴奋和紧张,说我们很快就能解决了然后过去帮你。
我们也与另外三人斗在一起。
我终于知道,什么恐血症什么心理障碍,只不过是在老师的庇护下知道自己安全无虞的撒娇罢了。现在事到临头,不得不靠自己时,求生的意愿足以压过一切。我果然是小强来着,或者说蜡烛不点不亮。
我从一开始的勉强招架,到有点生涩的反击,再来慢慢地就有了把握,十来个回合后我已经有了取胜的方法。这一切都得归功于那个估计同是新手的敌人,在我一开始手忙脚乱的时候他竟没能把握时机杀掉我,让我缓过气来了。
老头对我说过,虽然你的速度不算快力量不算大查克拉不算多头脑不算聪明,但是这些年来我们逼着你打下的基础足以让你的综合实力在同龄人中居中,而且就算没有杀手锏也没关系,只要你能把握住战机,就有机会获胜。
这时再打量我的对手,原来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除去忍者护额,就像路上随处可见的甲乙丙丁。因为做了忍者,所以就要和我这个不认识的八岁小孩拼命。他的眼神也惊惶不定。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但还是坚持之前的决定:杀掉想杀我的人。这世道,做忍者的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不需要理由,只因为这是任务,只因为狭路相逢,谁管得上是不是有人等你回家等到肝肠寸断。
我居然还是忍不住哭了。
却没有停下动作,故意露出破绽,他果然急急进攻,我只要稍微侧身一个影风车招呼上去,以这速度和力道,他非死不可。然而说也奇怪,出手竟然慢了半分,兵器沿着对方奋力左倾的肩膀险险擦过。这样一来,便又陷入了缠斗之势。而他好象意识到生命危机,突然小宇宙爆发了一般,攻势猛烈了好几倍。我要想取胜就得另想办法了。自我反省,之所以当时慢了那么半分,一定是由于首次杀人心里犹豫。想起东城西桥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便偷了个空转头看去,然后就觉得心里平衡了那么一点,因为他俩的实力明显完全占了上风,居然拖到这个时候也没下手,看样子他们的毛病也不轻。于是我安心地与对手拆招,一时间却也奈何他不得。
正打得天昏地暗,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说它奇怪,是因为这个声音和眼下的场景似乎不大协调,很象是自己咀嚼食物时发出的那种细小声响,但在满耳的金属锵锵声中反而显得异常清晰。我忍不住好奇又分神朝声音来源望去。看见一地的红红白白,东城手执滴血的苦无怔怔的站在一具尸体旁边。然后我看见半截脑袋还在地上滚着。后来我问过东城干嘛做得这么恶心,他难得的青了脸,说那是个意外,他也不想的。
而当时我一下子就呆住了,想起那半碗豆花,几乎克制不住胃里的翻滚。在战场上被一个完全不会给人造成实质伤害的东西吓住,是不是丢人姑且不论,关键的是敌人绝不会像武侠剧一样乖乖停下来等我伤完春悲完秋。打架时哪容得我走神,也就是这么一呆的功夫,我的对手握着的苦无已经直指咽喉。
还来不及叫一声“我命休矣”,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充分理解到何谓福至心灵,或者说,这是“小白的眷顾”。我不自觉地向右一闪总算避开了要害,那苦无实实在在扎进了手臂。直到好多年后我都想不通当时是怎么忍住这胜过打针万倍的痛,把风魔手里剑往对方削去的。而且速度还突然快出了平时一倍以上。他貌似还没搞清状况,上下两部分就像那啥那啥一样分成了两半。我来不及躲开,被那滚烫粘稠难闻的鲜红液体溅了满脸满身。
我以为自己会哭会吐,可是生命威胁一旦解决,那伤就无法忍受地痛了起来,原来人家说“一个人流血的时候,往往就不会流泪”竟是真的。我全部心神都被吸引到这个两指宽的伤口上,我呆看着,居然想不起要包扎。直到西桥吼了一声“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帮北堂老师”,我才回过神来,用忍校教的方法稍微处理一下,也跟了过去。
北堂老师那边的血腥场面持续不懈地超过十八禁,总之其余的八人一起围攻她非但讨不到好反而吃了大亏,最后还轮不到我们帮忙,她就让对方全军覆灭了。
在确定我们都没大碍后,就继续赶路,接下来的路程意外顺畅。把那封假密函交到指定对象手上后立刻回村。我就这么顶着满身的血奔跑,无比渴望浴室。后来那些血都干了,不再滑腻难闻,但依然感觉不爽。
一路狂奔,终于进了木叶的警备范围,我们都轻松了不少。北堂老师开始询问我们的战斗过程,照说我们这也算初战告捷,却没一个人有心神侃,都支吾着还行还好等废话。她也相当了然地宽慰了几句,说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
这次任务用了一天两夜,我们回到村子时已经是凌晨,想象中的一片寂静被喧闹取代,我们迷惑了,难道是村民们庆祝我们任务成功完成在开party?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北堂老师随便扯了个匆忙路过的忍者询问,答案是,四代将袭击村子的九尾封印后牺牲。
打我穿过来起就知道四代会死,打我决定做忍者起就知道我迟早要杀人。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措手不及。
受伤加上连日劳累,我终于幸福地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