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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降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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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曹毅没有停下的念头。他继续向上,扯开了她的胸罩,将那对浑圆彻底释放在彼此的眼前。这时他停下来,两眼徘徊在□中间两个半月形的红色印记上面。他歪着脑袋,生疑地望向脸色惨白的包小娜,但是很快从胸罩上找到了答案。劣质内衣下端的固定铁丝,总是不安分地扎出头,在皮肤上压出的痕迹同吻痕无异。
包小娜自然不明白曹毅停顿下来的意图,她仍深陷在自我假象的恐惧当中,任何与曹毅相关的举动,都会解读成极具攻击性的疯狂行为。她嗓子喊痛了,也哑了,已经不愿意再去叫他的名字,感情的创伤让她身心俱疲,甚至不愿意再去回想前一秒他都干了什么。双眼再次被遮上,曹毅似乎也厌倦了她哭哭啼啼的悲凄,脖子上的吻换成了一道利刃。虽然她看不见,却很肯定那道在脖上来回的尖锐硬物,一定是把短刀或者匕首。兴许曹毅已经盘算好,先切开她哪一处的大动脉。
“猜得到吗?现在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曹毅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兴奋,他显然很享受猜谜的游戏。包小娜断断续续的抽泣听起来格外沮丧,她乞求地说:“曹毅,求求你别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犯错,不是吗?”
“猜猜看。”
“是,是刀。”包小娜的哭声几乎淹没了她的求饶,“你要伤害我吗?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曹毅,曹毅,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不是……”
“看过屠宰场是怎么杀猪的吗?要不然你总见过,或自己也曾往母鸡的脖上给过一刀,难道你没有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吗?喉管切开的时候,你会用碗盛住鸡血吗?颜色应该很好看,还冒着热气,不是吗?”
那柄刀移向了包小娜喉管正中,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曹毅还在说,用着玩笑地口吻:“小娜,再猜猜看,如果你的脖子也被割开,可大脑还在活跃着,那你应该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鲜血涌出来的温度是多么炙热。暖得你会麻木在这片暖意中,舍不得闭上眼。小娜,你感受到了吗?血涌出来的热,还有,痛。”
话音刚落,包小娜立刻感觉到那个硬物在脖子上重重一戳,又麻利地划过整个颈项——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被召唤出来,让她顷刻间无法动弹,更加不敢嘶喊,因为她的脖子断了。如曹毅所说,她的大脑却还活跃地跳动,并且清晰地感受到下颌以下的部分已脱离了指挥,整个人如同皮影戏者手中的傀儡娃娃,一举一动都被幕后的白线牵引着——开了口的脖子犹如一个空荡荡的管道,冷风呼呼地灌进去,很快又从另一个通道跑出来,冷得她不断地哆嗦。
没过多久这种局面明显有了改善,涌出来的鲜血越来越烫,越涌越多,已经随着浴缸里的热水一并漫过了她的唇,她的鼻,紧紧包裹住她摇摇欲坠的头颅。渐渐地,她不再寒冷,也不感到疼痛,甚至放弃了求生……水终于吞没了她的双眼,将她缓缓下沉的身体拖进了更幽暗的深处。
曹毅一直在观察包小娜的反应,最后及时从浴缸里将她上半身捞了出来。曹毅揽住她,让她的头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明知道她根本不会听见他要说的话,可曹毅还是很珍惜这个与她坦诚相对的时刻。他下巴抵住包小娜的肩膀,附在她耳边喁喁自语:“小娜,就这样和我在一起吧。无论我是谁,请不要离开我,如果有天你一定要走,记得最后一天再走。向我发誓。”包小娜当然不能拒绝,所以曹毅笑得格外开心。他动情地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是唯一也是最后所能抓牢的宝贝。而他的人就像是在汪洋漂浮且毫不起眼的小玩意,总在妄想着,有天能碰到一艘可以搭救他的船。也因为等得太久,他开始遗忘船是什么模样,终于遇到时反而不知所措,甚至对它产生畏惧,只能用着他自以为安全的方式招架。
他一厢情愿以为包小娜是他的船,或许在包小娜没有清醒以前,自己也是这么认定的。然而当她醒过来发现脖子安然无恙,所谓的利刃只是一把尺子;那些汩汩流淌的鲜血,也仅仅是从曹毅手中的塑料瓶里流出的热水。她这才惊觉上了一个蹩脚又荒唐的大当!现在曹毅将心理□用到她的身上,这套把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同时也将她的尊严撕得支离破碎。
“这个测试只是告诉你,相信感觉有多么愚蠢。当你处于极度恐惧的心理状态下,就会自我解读周围的环境,哪怕我拿的只是一把尺子,你一样会想象成要命的匕首。如果我再给予暗示,肯定你脑海里所猜想的伤害过程,那么你一定不会怀疑我根本没有割断你的脖子,那些鲜血也不过是没有危害的热水,甚至以为自己真的死去。如何?现在你该明白不要随便相信感觉这种东西吧?”曹毅非常绅士地向她解释这场心理测试的本质,包小娜却是咬牙切齿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当然她的心也没有像此刻这般被人戳得遍体鳞伤。她看着曹毅,很想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可是悲愤的句子始终堵在她喉管里,只能裹着湿答答的衣服离开了他的家。
夜里的风很冷,伤透心的包小娜倒是浑然不觉。她脑海里总在将之前发生的林林总总一一倒带:有甜蜜,有忐忑,有纠缠,也有无法原谅的罪过。曹毅的笑声不断在她耳边回旋,拼命去捂住耳朵,脑海里又冒出他的脸,依旧是那样笑容灿烂。陡然间包小娜听到了另外一个声响,好像是易拉罐被踩扁的声音。可巷子里并没有其他人,也因为它的出现,曹毅的笑声彻底消失了。
隐约地,她好像听到因为激动而极力吞咽的喉音——似乎就在她身后,不近不远,偷偷窥探着。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同学们啊~~~~~我的笔记本前天拿去岗顶电脑城去修理了,人家酷酷地说:主板坏了,最少400块,要15个工作日再通知你。好了,现在开始我晚上基本是不出来了,白天偶尔才能用办公室的电脑露露脸。周末我回自己家才有机会用电脑,所以更新速度可想而知了。不过有机会我就会爬上来写的,当然我也想过用纸写,可是一下笔错别字就一大堆,经常还为一个字怎么写而头疼,压根就没法继续啊!电脑后遗症,电脑后遗症啊!好了,我要睡觉了,大伙可要想我啊!


、第十九章 与恶灵同行(上)

包小娜不敢回头,唯有加快步子。磕碰到地表的鞋跟不合时宜地‘蹬蹬’响着,清脆的声音此时听来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愉悦。她疑神疑鬼地左顾右盼,紧紧环抱住双臂。头顶一束橘黄的光投射下来,斜照的路灯像漆黑中的一团火,那些细颗粒一般的尘埃在其中仓促运转,还有几个蛾子参合着游来游去,最后被滚烫的灯胆烧焦成一丝不易被发觉的青烟。包小娜分明闻到焦臭味,她开始觉得自己实在过于敏感。但脚下这条小路好像怎么也走不完,仍在没完没了伸展着。
又与繁华市区并存的城中村,与其说是乡土最后的阵地,不如说是流民与亡命徒共存的喘息地。治安差早已闻名,如今正在兴建的楼房之间,将留给路人的过道缩得越见可怜。包小娜想要顺利通过,必须穿过前方搭建的竹架子。路面因为施工的缘故,长期都处于泥泞状态,悬挂在架子上提醒路人的十五瓦灯泡,宛如苍穹天际一颗不显眼的星星,能看见它,却模糊得压根引不起注意。这样的环境下还只身一人,谁都会让各式各样的‘鬼怪’堂而皇之地住进心里。
包小娜颤栗般深呼吸,像个鬼鬼祟祟地偷窃者。她小心穿越竹棚,一路身体都在和竹架子互相厮磨。有几次她的头发会□燥的竹节拽住,滑腻腻又生硬的感觉让她无法回身,慌乱地把头发扯回来,一阵火燎的痛楚在头皮上发作,又快速把信号传递给每个神经末梢,使得她内外都在饱受恐惧的夹击。
包小娜轻轻哼歌,想以此给自己壮胆,一句终了马上又有一句接上,却不是她的声音。包小娜劝服自己要镇静,也许这不过是个错觉。于是她一边哼一边拍掌,三个节拍一过,寂静的黑夜立刻给予了回应,也是整整三下。霎时间包小娜腿下的泥泞仿佛成了宇宙中的黑洞,将她牢牢吸住。她猛地吸住一口气,眼珠在有限的光线中四处搜寻,可周围的竹竿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个可疑的影子。
包小娜面向后方,战战兢兢地重新打出节拍,然后屏气凝神地听着幽深暗处会传出怎样的声响。这次,夜却是静谧得可怕。她不放心地再次拍掌,依旧一片沉默。看来真的没有谁在那里。一股死里逃生的快感让包小娜重重松了一口气,可刚回过身要离开,脑后的头发突然又被竹节拽住。她慌忙探向脑后去扯头发,摸到的却是一只冰凉的手。包小娜大叫一声,人像炮弹一般冲了出去,直到跑到巷口才敢回头看。除了竹架子,那里什么也没有,无非有个水泥袋挂在架子上摆来摆去,看样子正是她摸到手的位置。想必真是疑心生暗鬼,才错将水泥袋当成了跟踪狂。
包小娜拍了拍胸口,靠在墙边狠狠喘气,一摸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不远处有一家露天的大排档还在营业,虽然只有两三个人,总算让她生出不少的底气。包小娜咬咬唇,拖着疲倦的身躯就要走过去,忽然手机在背包里振动起来,掏出来才发现手机是曹毅的,一定是慌慌张张跑出来时拿错了。
包小娜见屏幕上显示是未知号码,干脆直接挂断。惊魂未定之际,她只想快点跑到有人的地方躲一躲。可才迈出脚,电话又开始振动,还是未知号码。包小娜不堪其扰,既怕是曹毅打来的,又很好奇会有什么人找曹毅,便悄悄翻开了手机盖。一接通,电话里立刻传来一阵断断续续地笑声,粗糙得像是木头上拉锯的噪音。绝对不是曹毅,这点包小娜很肯定。
“你的美人呢?想不想知道她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很怪异,让人听得头皮发麻。包小娜屏住气,紧张的听下去。男人嘴里好像嚼着什么,吧唧吧唧的声音很大。
“想听听看吗?小白?你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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