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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余的道:“咱们当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去要人。”
风清扬听得魔教要去为难恒山派心中暗道不妙。
童成海大声道:“偷偷摸摸就不是笑话吗?”
那姓余的看他生气,于是陪笑道:“童大哥你别生气,毕竟那是总坛的决定,会不会这样还不知道,说不定这次咱们大举出动,可以捉到这小子。”
童成海正要继续发作,忽然听得门外有动静,于是手按着大斧迅速躲到门后。
一名黑衣男子进得门来喊道:“月夜高飞。”
姓余的接口道:“日行千里。”
那黑衣男子进到内堂向两人行礼道:“小人参见童堂主,余堂主。”
姓余的道:“我们现在就进城去,其他堂主到了吗?”
那男子道:“除了雷火堂游堂主外,其余堂主都到到了。”
姓余的道:“很好,你回去吧!”
那男子道:“小人告辞。”
童成海忽道:“且慢。”
那男子刚回头跨出一步,马上回头站好道:“请问堂主还有什么吩咐?”
童成海道:“你是武英堂的人吗?”
那男子道:“小人正是武英堂的人。”
童成海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堂主,叫他不要包庇卢全,一切依帮归处理,不然让我找到卢全,我可是会让他死无全。”
那男子犹豫道:“这……小人……”
童成海看他吞吞吐吐,大声喝道:“听不懂老子的话,还不滚。”
那男子吓的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姓余的道:“童大哥你干么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童成海道:“老子看到武英堂的人就有气。”
姓余的道:“那卢全是怎么回事?”
童成海气愤道:“那卢全是游乾的小舅子,觊觎渤海端木弘的功夫,上门求教不成,想那端木家的功夫向来不传外人,于是仗着他姐夫的名头,硬要娶那端木家的大小姐,端木弘和我向来不合,但是为人一向重义轻利,我老童听到此事马不停蹄赶到端木家,那知还是慢了一步,端木弘一家十五口无一幸存,我几次向那游乾要人,他倒是推的一乾二净,说到没真凭实据,恕难从命。该死,那端木家的惨状我深印脑海,那小孩才不过三岁……”
童成海说到后面语带哽咽,风清扬听的心中也不禁戚戚然。
姓余的道:“没想到那端木弘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童大哥我一定帮你找到卢全那兔崽子,那端木弘亦是神教的人,于情于理我们都要处理。童大哥现在不早了,我们进城去吧!”
说完两人上马绝尘而去。
风清扬待他两人离去后,从神像后头跳了出来。
风清扬心想:“魔教目前会在江陵找上好一阵子,暂时不会找恒山派的麻烦。
乘这时候回华山拜祭恩师和夫人。”于是施展轻功向华山奔去。
回到华山,树木蓊郁,秀丽依旧。风清扬来到恩师坟前,涕泪满面。
风清扬泣道:“恩师在上,弟子风清扬不肖,未能遵守师命,致使剑宗一败涂地。弟子本应自刎以谢恩师,但恩师大仇未报,清扬无脸见恩师于九泉之下,待弟子手刃首恶,必至恩师面前请罪。”
说完跪地三拜,起身往后山而去。
风清扬走到爱妻坟前,见到坟上杂草丛生。心中一酸。
风清扬默道:“我许久没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风吹着树林,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在回应着他的话。
风清扬道:“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是不是?我最近练了一套剑法,挺厉害的。你身上穿了件红红绿绿的衣裳,差点让我认不出来。”
说完风清扬将坟上的杂草清掉,用手抚摸着墓碑,轻轻的道:“我很想在这里陪你,但你知道我还有事要办。你不用担心我孤身一人,我现在的武功可厉害,什么?你不信啊,我练给你看。”
风清扬长剑在手,独孤九剑一招招使来,剑光凌厉,剑气纵横。
风清扬使的兴起,剑上劲力暴涨,但见落叶纷纷,尘土飞扬。
风清扬越使心越悲,大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出,一道白光去似流星,快如闪电。
刷的一声将大树拦腰切成两段。
风清扬悲不可抑仰天长啸道:“绝世武功有什么用,我只要想你说一说话而已,我却永远都做不到,我好难过,你知道吗?你若可怜我,为何不到我梦中和我说说话,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你同我说啊!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为什么……”
…
第 七 章 丐 帮
风清扬运掌如风,正使的如痴如醉时,忽然听得山坡下有人往上走来。
风清扬来不及拾回长剑,跳到树后隐藏起来。
风清扬见到两个人探头探脑的往上瞧。风清扬认得那两人是气宗的师弟。两人看了一会儿没见到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上来。
其中一人道:“刚才好强的内劲,震的我耳朵还嗡嗡的响。那人好像走了吧?”
另一人道:“会不会是魔教趁师叔上恒山时,进攻我们华山?”
第一人道:“咦,你看这是……”
第二人也看到了惊道:“是这柄剑切断了这树吗?不好,说不定真的是魔教。”
两人对看一眼,发足狂奔而去。
风清扬见两人狼狈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拾回长剑,风清扬在墓碑上轻轻一吻道:“我现在要离开你一阵子,过些日子我就会回来陪你一生一世。”说完缓缓的下山而去。
“师姐,师姐”那喊叫之人见对方没反应,走到对方面前大声喊道:“师姐”
欧阳芙蓉一惊回过神来道:“:定逸师妹,你干什么叫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
定逸道:“我刚刚叫你好几声,你都不理我,师姐你想什么事想的那么入神?”
欧阳芙蓉脸上一红道:“没什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定逸狐疑的说:“师姐你最近常常一个人静静的发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欧阳芙蓉辩道:“我会有什么心事,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定逸道:“师父要我告诉你,这些天山下聚集一些邪教的人物,师父要你不要出门,免得横生枝节。”
欧阳芙蓉道:“这一个多月来我一步也没踏出殿外,闷都闷死了。还要面对那些什么五岳剑派的人。他们上山说好听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说穿了还不是想问我那个人的事。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他们还不信,我真的快被他们烦死了。”
定逸问道:“师姐,你遇到的那个人真的很厉害吗?”
欧阳芙蓉眼眸中闪耀着敬佩的光芒道:“对啊!他一个人就打的魔教妖人四处窜逃,武功真的深不可测……”
忽然墙外有人道:“真的是这样吗?”
欧阳芙蓉往后一纵,门后一个低沈的声音道:“韩左使既然来到恒山,何不让贫尼作个东道主。”
墙后之人哈哈一笑,像只大鸟一般飞扑进来。
欧阳芙蓉看那出声之人,年约四十多岁,一脸书卷气,身穿黑白相间布袍,手中挥着折扇,神色悠然自得,态度从容不迫。
那人微笑道:“晓月师太好耳力。韩某今日不是来讨教的。只事想请问一下令高徒一个问题而已。不过,在下方才在外边,已经得到我要的答案了。”
晓月师太从门后走出来,两眼凝视着魔教的光明左使,冷冷的道:“贵教欺我徒儿年轻技疏,这笔帐还没算,韩左使却又来骚扰我恒山,究竟意欲为何?”
光明左使打开折扇轻摇道:“师太言重了,贵派召集了五岳剑派的高手在此,韩某怎敢?刚才是师太要韩某进来的,怎可说是我在骚扰贵派。我来此确实是要知道那人的下落,不过绝非寻仇而来,我只是要请教他一些事,若是此人肯屈驾我黑木崖,韩某必定奉为座上宾,决不敢待慢。”
晓月师太哼的一声道:“正派人士岂会与妖邪同流合污?”
光明左使笑道:我日月神教只不过与各派理念不合而已,师太乃方外之人,竟也如那凡夫俗子般执于所见,岂非违背修持本意。”
晓月师太厉声道:“魔教坏事作尽,韩左使在此巧言令色,多说无益,请吧!”
那光明左使见晓月师太态度强硬无理,心中也不禁有气道:“五岳剑派定要插手这件事,我日月神教却之不恭,半年之后,中秋之期,我教必来讨教五岳剑派高招。”
不见光明左使提膝运气,身子陡然拔高,一个转折飞出墙外。
晓月师太见他身手如此高深莫测,叹了口气对欧阳芙蓉道:“没想到五岳剑派高手密布,还是拦不住魔教光明使,不过,魔教下了战书,想必不会再为难你了。
欧阳芙蓉点了点头问道:“那弟子可以下山去了吗?”
晓月师太笑了笑摸摸她的头道:“你就是闲不住。等五岳剑派的师兄弟走后,师父有一样东西要交给昭慧师太,你就跟定静一起去走走吧!不过,你这次要听师姐的话,千万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欧阳芙蓉高兴道:“我一定会听师姐话的。”
晓月师太看她高兴的样子道:“江湖风波恶,偏偏你就要往里闯。真是拿你没办法。师父现在要去和各掌门商量事情,夜深了,回自己房间去吧!”
晓月师太转身入殿后,欧阳芙蓉高兴的在原地又跳又叫。她拉着定逸的手兴奋的道:
“师妹,我可以下山了。”
定逸道:“师姐,你可以求师父让我跟你一起去吗?”
欧阳芙蓉奇道:“你要跟我们一起下山?你不是不想出远门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定逸道:“我是猜想,说不定这次下山会遇见你说的那个人,听你说的那么神奇,我也想见识见识这种绝世武功。”
欧阳芙蓉喜道:“你想跟我一起下山,求师父没什么用,我们去找定静师姐,如果她同意,那就没问题了。走,我们去找师姐。”
说完欧阳芙蓉拉着定逸的手,往内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