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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中途,他陡一停,同样抢出叫道:“他为何单独呆在这儿?”
龙斐恐防“霹雳挝”不宜远打,藏在背后,紧紧的让对方走近。
妖妇闻言一停,侧首骂道:“老东西,你是活见鬼?他一人难道不能在这儿出现?”
高位郑重道:“你哪里知道?这小子就是‘天雀剑’龙老鬼的孙子。”
妖妇冷笑道:“就让他们全出来又怎样,难道他们躲了几十年就能了不起?”
龙斐听出这两人口气不对,冷笑接口道:“我父母原来就是你们害死的?”
原来他还不知仇人是谁,这一问本存试探之心,不料高位嘿嘿笑道:“好小子,凭你还想报仇吗?相反的老夫倒要斩草除根了!”
龙斐假装向后退避,同时希望拖到冷风回来。
高位哪会将他当回事,近在五尺之内他还不肯下手,看其神情,似想先折磨龙斐一番后生擒。
龙斐这时的脑筋动个不停,他怕自己一击不中而落入敌手,又怕成功时必惊走那个女人。
高位这时嘿嘿笑道:“小子,那个姓花的难道没传你一点功夫?嘿嘿,竟吓得象兔子一样,站住,和老夫拚两下!”
龙斐将牙一咬,连运全身功夫,大喝一声,扑出就是一锤挥出!
高位没料到他的功力竟已有惊人的成就,眼睛一花,就觉得他到身前,然而他并不当心自己的空门暴露,双手一张,居然想将龙斐擒住。
事实未容高位有一发之机,陡然一声巨响升起,霹雳挝的威力竟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也许他的惨叫被盖住了,因之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妖妇一见,简直被惊得三魂出窍,全身发抖,尖叫一声,拨头就逃!
龙斐已被霹雳挝带得如断了线的风筝,嗤声射出,方向居然一妖妇成了直线,同时竟超过她的头顶。
龙斐已有了一次经验,这次并不慌张,一觉劲尽,提气一沉,恰好挡住妖妇去路,机不可失,回头又是一锤。
妖妇措手不及,又一在一声巨响中打得全身粉碎!
龙斐始终掌握不住那只小锤,这次却被带得飘出了城墙。
他一举手连连消灭了几个强敌,同时还是他杀父害母的仇人,这种轻而易举的成就,简直使他乐坏了!
两声巨响并未将冷风引来,相反的他发现四面赶来了五条快速的黑影,因为他刚纵到城墙上,于是一惊又往下退,料知那是敌人,无暇再等,拔腿就逃。
慌慌张张的,他顺着城墙猛窜,一口气奔出了二十余里,回头一看,侥幸还没看到一个追来之敌。
略停一下,抬头望天空,发现自己走对了方向,于是仍旧向前猛冲。
快天亮了,他又翻了城墙,不料一抬头,恰好撞上那里也翻上一人,这种巧遇,几乎将他吓得立足不住!
那人亦大震,但很快就出声道:“孩子,你居然跑回来了!”
龙斐拍拍胸口道:“原来是老前辈!”
事也凑巧,来的竟是冷风,只见他环视四下一眼道:“孩子,快吃东西,敌人大概还没到!”
龙斐由他手中接过一包吃的,打开只见是一块很大的烧牛排,知是西北民间常用食物,边吃边问道:“前辈你何以久久未回,晚辈几乎遇险了!”
冷风道:“老朽遇上六王也在五佛寺,本来不想再找食物了,后来闻到两声巨响。同时引去六王,老朽趁机人镇,等找到食物回来时,发现那城墙上竟都是敌人,因之不愿与他们见面,同时料到你必脱身了,惟不知那声巨响是何原因?”
龙斐暗忖道:“这只宝锤除了见到哥哥才说实话,否则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讲。”装着猛吃牛排,含糊的嗯了一声。
冷风哪能想得到其中奥妙,只判断龙斐是见了敌人早溜走了,眼看他狼吞虎咽,遂也不再问他是否亦听到响声。
龙斐将牛排啃完后,摸摸肚皮道:“老前辈,可以走了,趁天还未大亮,早点脱出对方的困境要紧。”
冷风点点头,指着左侧一处排山峰道:“孩子,咱们为了掩蔽,还是走山路好!”
龙斐一跃扑下城墙,回头道:“前辈,我如果走错,你老要说一声。”
趁着晨光。二人奔进了崎岖的山径,此后一连数天没有发生事情。
第四日,二人正在找野果当午餐,冷风似已发觉有点动静,他抛掉手中两个犁子,很快奔近龙斐道:“孩子,快进前面山谷去!”
龙斐一惊问道:“什么人?”
冷风道:“看不清,左侧山峰上有衣襟带风声!”
龙斐一面走一面道:“今天的风并不小,也许……”
冷风打断他的话道:“快点,老朽不致听错,同时还听出人数不少!”
其实龙斐走得并不慢,甚至已奔进谷内,又问道:“祁连山还有多远?”
冷风道:“现已进入祁连山脉了……”
“了”字未完,他伸手将龙斐按住,同时递给他一颗丸药,急声道:“孩子快吃下,有人追来了。”
龙斐知道他给的是易容九,接过急吞!
一霎时龙斐变成勾鼻凹眼,甚至连头发都变成血红色,简直就不像是个中原人物。
冷风一见吁口气道:“孩子,只要你不露破绽,相信再无第三者认出你的本来面目。”
话没说过多久,忽听背后响起一声佛号!
龙斐恰好是正面,急急传音冷风道:“前辈,来的是番鸠摩!”
冷风假装闻声回头,一见哈哈笑道:“大师落单了!”
鸠摩合十一礼:“施主,大家都分开了。”
冷风已想到他们分开的原因,装着不知,假意愕然道:“为何要分开?”
见问冷冷的道:“施主要知途中出了事情?哈哈呼施主,拔杜施主,以及蒲、高二位施主具已不幸遇害了,大家正在追寻下手之人。”
冷风故装惊骇道:“这是谁?不知有无线索”他一半是假惊,但还有一半是真惊,因为他没有料到蒲柳枝和高位也遭杀害了。
鸠摩道:“人尚没查出,但料定是由朝这个方向来了!”
冷风本疑探问蒲、高二人死因,但见番僧又在注意龙斐,随即转过话题笑道:“大师可认此子来历?”
鸠摩摇摇头,走近龙斐道:“施主从何收得这罗刹孩子?”
冷风闻言一怔,确没想到龙斐变得真象个罗刹孩子,不禁暗暗好笑,立即哈哈两声道:“可惜在下给他穿了一身汉人衣服,请问大师,此子根基尚可琢磨成器否?”
鸠摩点头道:“施主眼光高明,此子似有了武林根底!”
冷风大笑道:“得大师过奖,在下倒想带他去见识见识大场合,好在他还深知汉语。”
鸠摩合十道:“施主请贫僧须在附近搜查一会。”
冷风急急道:“大师何必多此一举,附近已经在下查过了。”
鸠摩眼睛连转数转,不知是在动什么念头,沉吟片刻才同意道:“施主一路搜查而来,莫非是为了那两声巨响?或者是发现拔杜施主的尸体飘浮在河中?”
他单单不提哈呼的死因,这话说来成份不轻,冷风不由暗暗不安,立即道:“拔杜之死,惟那声巨响却遥遥得闻,惜未回头查看。”
他不能承认看到拔杜尸休,否则就形成前后之言的矛盾,于是已看出鸠摩在故意找他的毛病。
鸠摩忽然冷声道:“那施主在附近查些什么?”
冷风哈哈笑道:“大师似对冷某盘诘口供?”
鸠摩自知言重。立即合十道:“施主见谅,贫僧也是为同道不幸。”
冷风笑道:“大师没有错,告诉大师,在下早在两天前就发现一个功力奇高,非常神秘之人向这方来了,因之一路追查不舍。”冷风何等精明,几句谎话扯到恰到好处。
这几句话毫无破绽,于是立使鸠摩大惊道:“施主所见之人,不知是何形象?”
冷风反问道:“大师也有所见吗?”
鸠摩道:“贫憎虽无所见,但却有个原因,据家师这次提出一件武林之谜,猜想那两声巨震就是那谜底的第三次出现了。”
冷风忽然亦显郑重道:“令师所说,莫非认定那两声巨震就是‘霹雳挝’至今仍为武林八大疑索之一,销魂谷绝壁之顶那块崖壁之事,家师认为蒲、高死因完全相同。”
冷风亦觉非常严重,提出两点道:“大师对此认为是人还是非人为的?”
鸠摩道:“据家师说,是人为的没有疑问,而且是一神秘人凭着那‘霹雳挝’向武林暗下毒手,惟不知那‘霹雳挝’有否遗传,那就不知该神秘人物有多大的年龄了,如果是曾经遗传,寻思目前之人的年龄并不太大。”
冷风点头道:“令师分析很对,在下也有同感,现在咱们必须沿途当心了。”
于是三人一同前进,却将龙斐搞得不敢插嘴,同时也暗笑不已。
在路上,冷风闷闷不语,他在想那个暗中警告之一,忖道:“难道他就是神秘的‘霹雳挝’?”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忽然有点兴奋,又忖道:“他一定是个正派人物,也许知道我已改邪归正,否则他能杀蒲、高二人而不杀我,甚至还向我告警,这样看来,此去我就不必当心他这一面了。”
鸠摩同样在思索,但没有冷风轻松,因此之故,也许将他对冷风的怀疑冲淡不少。
行到中午,鸠摩忽又提议分道前进,原因在这半日里他没看到一个同伴。
冷风早已存了杀他之心,但是他怕暗中还有人跟着,因之一路从未显出形迹,这时知道劝不住,笑道:“大师要分开,那就请便罢。”
鸠摩合十告别道:“施主,再见时只怕要在天堂岛啦。”
冷风假意点点头,拱手目送,让他背影消失于一座林内后,急急对龙斐道:“孩子,无毒不丈夫,我们要削弱敌人之势力,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