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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道士传音道:“秃骇,那妇人就是石迷花?”
和尚面显古怪之色,传音道:“这个不要问,错不了,你只留心逍遥的神情,他好象是有了重病?”
恰在此时,陡见逍遥大帝翻一个身,竟是刚刚醒来的模样!只见他无力的拍一下脑袋,口中发出怨恨的声音道:“迷花,你怎能这样无情!”
这句话立使僧道二人大惑不解,同时也非常吃惊!可是听那石迷花响起一阵浪笑之声,格格不住的笑道:“老鬼,你还在自作多情?格格,真是临死不悟,嗳哟!我的可怜虫!”
僧、道二人听愈觉不对,同时知道该地已发生过非常事,于是加意留神,目不转睛,又听逍遥怒声道:“贱人,老夫那点对你不好,竟敢在我着迷之下偷吸我的元精!”
一语豁然暗中人,和尚急急传音道士,郑重道:“逍遥完了!”
道士默然一点头,又见石迷花笑得乳峰乱抖道:“老鬼,姑娘这身羊脂美玉般的身体,被你糟塌了几年之久,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哼!告诉你,那是为了‘红云仙衣’、‘逍遥秘芨’,以及你体内的无上元精!现在吗?……”
她又浪笑一阵道:“红云仙衣被你贱女偷走了,‘逍遥秘芨’已到了姑奶奶的手里,时机难得,多亏鸠盘婆的乌阐将你迷倒,你想姑奶奶焉得不称心满意!老鬼,你看看?”
她指着背后逍遥三君又道:“姑奶奶现在有了这三个可人儿陪着,哪一夜不比你老鬼强上百倍,这才是你姑奶真心爱的人儿。”
逍遥似已气得发晕,全身颤抖不停,张口出气,声如牛喘!
石迷花看着毫无怜悯之心,相反的更加浪笑迷人,忽又叫道:“老鬼,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有什么酸的,你愈酸,姑奶奶可愈乐,格格,老鬼,姑奶奶今晚兴头来了,你瞧罢,让你饱饱眼福,否则还说姑奶奶不懂交情!”
说着转头,浪声道:“小白脸,你快脱衣服呀,我真的忍不住了,格格,嗳哟,我周身怎么了,竟如被火烧!”她一面伸出皓腕,作出千娇百媚之态!
懒洋洋的缓解罗裙!
暗中僧、道二人一见,立知有场难以入目的玩意出现,不禁大惊,互递一个眼色,急急向后速退。
石迷花的浪笑愈来愈淫,愈来愈盛,和尚传音道:“杂毛,此地不能呆了,我和尚恐怕见不了佛祖,你如不想见老子道君,你听,我要走了。”
道士犹豫一下,已知到此为止,点头道:“回去告诉少施主罢,我们无能为力……”
突听到逍遥大帝发出一声惨不忍闻的痛嚎之声!
道士叹口气道:“他是嚼舌自杀吗?……”
和尚未开口,忽闻石迷花传来阴森森的冷笑道:“你还想作最后挣扎,嘿嘿,姑奶奶只好给你一个痛快!”
不问可知,逍遥大帝要被石迷花忍心杀死的!
和尚急急道:“快走,迟了连我们也活不成。”
二人猛提轻功,拼命回头狂奔,赶到镇上时,已是满头大汗。
进了街道,和尚问道:“古炭精在那里?”
道士抢先道:“随我来!”
走还不到十几个店面,忽见古炭精迎面而来,道士加紧两步接近,轻声问道:“施主可会到花少侠?”
古炭精神情慌张,急答道:“二位才来,花少侠向北镇口赴约去了!”
和尚闻言大惊,追问道:“赴约?赴谁的约?”
古炭精道:“‘须弥神剑’齐白灵!”
僧、道闻言更惊,同声道:“施主快带路,这是一场空前大斗!”
古炭精翻身奔了,招手道:“就是因为二位未到,否则我早就跟去了。”
奔出北镇口,当前就是一遍荒凉大道,三人拼命前冲,耳边似已闻到剑风嗤嗤之声,和尚大叫道:“已经干上了!”
在一处广阔的草原上,这时飞舞着两团剑气,一团其白如银,一团其红如血,时而纠结,时而骤分,声震如雷,速如闪电,有时一同滚上空中,有时散得很远,四周已隐伏着不少窥视的武林人,但却没有一个敢露面。
和尚与道士互望一眼,他们似乎看出花无秋已展开逍遥剑法,然而竟被白色剑气挡得无隙可乘。
贯天道长不禁的冲口叫道:“原来须弥剑法正是逍遥剑法真正对手!”
古炭精叹声道:“在下真扯不出那个高出一筹,这真是棋逢对手!”
和尚双脚移动,一直向前,他对花无秋特别关心,回头道:“杂毛,舍命报知己,我看就在此时了。”
贯天道长虽然跟着他向前接近,但却冷静的道:“秃驴,你要沉着一点,千万勿损坏少施主英名,他的霹雳挝尚未施展哩。”
和尚大声道:“恩施主不会用的,这是真正的剑斗,他怎肯认输?”
贯天道长叹声道:“我怕有人在等渔人之利,希望少施主留下一分护身真气。”
和尚闻言大惊道:“距离不远,石迷花来了怎办?”
贯天道长摇头叹气道:“双方剑气太盛,传音难入,否则通知少施主一声,叫他当心。”
和尚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连叫道:“这怎办?这怎办?那妖妇非来不可!……”
言还未停,突见白剑气向侧一滚,自里面发出一声冷笑道:“剑王不过如此?千招已过,下次再会!”
人未现身,白光冲空而起,一曳如长虹经天,闪闪朝北方飞去。
贯天道长骇然叫道:“这是身剑合一!”
忽见花无秋声平气和的走近道:“道长,他还未到那一步,不过晚辈试出他的功力可能较高逍遥大帝较高,此人并非无敌于天下。”
贯天道长两眼大睁,问道:“刚才他临去这一手叫什么名堂?”
花无秋笑道:“你老怎的走眼了,他是仗舞剑御风之法啊!这点狡猾如将我这样内行都骗过了,岂不是笑话,不过他已接近身剑合一不远了。”
贯天道长一抬脑门骂道:“贫道该死,竟上了那小子的大当!”
花无秋道:“你老指的是什么?”
贯天道长没开口,和尚抢着道:“逍遥大帝完了!”
他接着将所见说出,又道:“石迷花可能会向这方向来!”
花无秋闻言长叹道:“逍遥大帝竟是如此下场,这真是无人相信的事情!”
一沉又道:“石迷花已有对付之策,众老可放宽心。”
和尚闻言大喜,又抢着问道:“恩施主已有防止‘顽石舞’的迷香之道?”
花无秋道:“刚才一场剑斗居然触发我一点灵感!”
贯天道长闻言一振,大声道:“什么方法?”
花无秋笑道:“很简单,施展浓厚的剑气,足可挡她的迷香侵入!”
贯天道长哈哈笑道:“越简单的事情愈难想到,问题就只防她偷袭了。”
古炭精郑重道:“那妖妇诡计多端,这方法千万勿叫他人知道,惟恐她得悉就难以对付了。”
花无秋叹道:“这妖妇我倒是不放在心,可是比她更厉害的又出来了。”
三老愕然一怔,同声问道:“是指这姓齐的?”
花无秋摇头道:“不!当三老面前说,姓齐的只可敌晚辈一千二百招!”
和尚跳起道:“那就是须弥老君了?”
花无秋又摇头道:“晚辈在姓齐的剑术和功力上已经看出,估计须弥老君……”
他苦笑一声,不往下接,略沉才道:“不谈须弥老君也罢,事未出现,空谈干什么,晚辈所指是刚才在暗中窥伺之人,而且知道她是一个女的,其功莫测高深,今后值得提防!”
三老又同时大惊,无不仰面沉思!似想找到他们曾经知道之人,然而良久都显茫茫之色。
花无秋道:“三老可知有种功夫名叫‘天外指’?”
贯天道长答道:“未听说过,不过武林中只知以九天指最玄就那姓齐的有了!”
花无秋道:“这个晚辈记得,而且知道九天指可敌我的霹雳挝!”
和尚大惊道:“恩施主怎么知道?”
花无秋又苦笑一声道:“刚才姓齐的就想运九天指来偷袭我,但被那窥伺之人冷笑道:”无知的东西,你有‘九天指’,他有‘霹雳挝’,打起来莫吵闹我的耳朵,如不听话,你老祖婆火起来给你一‘天外指’,叫须弥老鬼从此绝后!我一听她音沙哑,料定是个老妇人,同时揣想须弥老君竟逊她三分。“
三老闻言色变,无不张口结舌!良久无人出声。
花无秋叹道:“不想也罢,武林中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我们回镇去吃饭罢。”
古炭精颓然带路,叹道:“这一耽搁,六王也追不上了!”
花无秋道:“吃了再追,这六王我是非杀不可!”
一路入镇,进了一家酒楼,古炭精向伙计打个招呼,挑选一桌坐下。
未几酒菜送来,四人急忙进食。
三杯未到口,忽楼下有个沙哑的老妇声音响起道:“小伙计,有好吃的没有?点你们拿手的,要快,送一桌来。”
花无秋忽倏面色一变,急急传音三老道:“三老当心,那话儿来了!”
他一慌张不要紧,可将三老震住了,贯天道长抢着道:“施主,我们走!”
花无秋摇头道:“她没上楼来!”
和尚道:“那就快喝!”
花无秋起身道:“快也没用,让我到下面看看,不知是个什么样的老妇?”
贯天道长伸手挡住道:“使不得!”
花无秋不便和他争论下去,于是又坐了下去!但却闷闷不乐,他端杯在手,叹声道:“迟早会撞上的……”
话刚出口,突觉手中酒杯“当”的一声,杯未破,但却见满杯好酒宜往杯底漏!
和尚惊叫道:“杯底有洞!”
花无秋点头道:“这就是‘天外指’她在楼下,指劲透过楼板和桌面,则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