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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年前的七月,”HARRY贴心地加上这句话,他还在笑,“我从来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做,即使是我,但是他们这么*做*了。我为他们感到高兴。他们在一起后RON安分多了。”
DRACO哧鼻,想着昨晚Weasley无意间显露出来的健壮和英俊。“如果你能把他昨晚的行为叫做‘安分’的话。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试图象那样挑拨我,至少从学校开始。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句话我还是看不懂啊啊啊……Ron没怎么他啊啊啊……】”
“RON只是在开玩笑,他忍不住。”
“那一定是遗传的。”DRACO希望HARRY能放过这对Weasley家族的影射;HARRY确实放过了,令他轻松不少。不过这轻松很短暂,HARRY又转回进攻。
“听着,我要答案,*DRACO*,”HARRY用了一种需要立即注意的命令语气,这虽然不如SEVERUS的声音引起的回应可观,DRACO发现自己还是认真听了。“那个晚上你可以杀了我的——我看到你了。你正打算那么做,而我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你。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救得了自己。我很乐意打赌你也知道。但是你没有。我想知道为什么。”他停下,看到DRACO脸上的某些东西,又说,“不要试图说什么魔杖之类的借口,我不想听。你为什么放了我?”
“我不是来受审的。”DRACO含糊地说,站起身来。
“什么,你确实认为你可以到什么地方去吗?”HAARY问。他也站了起来,尽管行动明显很吃力。“我想敖罗们不会放你这么轻松地跳着华尔兹出去。”
“他们一定会尽快把*你*打包出去的。宝贝POTTER和敌人在一起鬼混。”
“OH,看在……”DRACO听清楚之前HARRY吞下了咒骂,不过能让他打破POTTER新建立的自制力足以令人高兴了。“听着,我并不是想知道什么深奥的宇宙真相,Malfoy”——现在转回叫他的姓了,DRACO想——“我只想知道那个晚上是什么让你没有杀我。我认为你*恨*我,而且我确定杀了我可以让你得到Voldemort的赏识重用。”
“你说得不错,”DRACO紧绷绷地说,用尽全力抓紧床柱。他必须保持镇定,不然就会爆发,或者跳到POTTER身上杀了他——也或许做点什么别的让他闭嘴。【某:这是篇清水文,可怜的小D。。。】“我是恨你——*现在*也恨。黑暗公爵会因为我帮了他这个大忙来拍*我*的马屁而不是提升我什么的。但是我没有。看在上帝的分上,别再问我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HARRY问。
“你没听懂我说‘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他搞不清楚吗?我不想谈这个!这人就不能闭上嘴?'他比问题不断、字斟句酌的Granger更麻烦。在这么长的时间后DRACO第一次感到激动,愤怒在血液里滚烫地奔流着。“现在,*POTTER*,”他说,把每个字咬得清清楚楚,“你有整整十秒时间变回去滚出那个窗口,或者直接通过那道门,随便你,否则我就要叫那些敖罗进来,告诉他们你想杀我,侵犯我的赦免特权。”
“你确定你要这么说?他们也许正想帮忙。”
“听着……leave,okay? Just *leave*。”
DRACO的某种绝望最终抵消了HARRY的幽默,那双绿眼睛暗淡了下来,也许是因为悔悟,也可能不是——DRACO宁愿认为那是失望——HARRY点点头,喃喃地道着歉。DRACO没接受。他沉默地看着以前的敌人变回鹰的样子,飞出窗外。HARRY走了,DRACO几乎是解放似的脸朝下摔回床上,一边诅咒着HARRY的坚持和自己的懦弱。
*******
过了一小会儿,Weasley—不,是*RON*就来找他吃早餐,解释因为一场预料之外的家养小精灵罢工,DRACO不得不到大厅去吃(虚伪又很自然,不过DRACO怀疑是因为Weasley不愿意一天三次为他的餐点写菜单)。
“你认为那明智吗?我也许会促发一场暴乱。”
RON给了他一个除了自以为是再无他意的笑容。“哦,整个学校都知道你在这儿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也只能猜是敖罗的事情。”他的声音低下来,想显得雄浑而神秘,但却很失败,“McGonagall已经宣布,谁第一个抱怨,就等着接受一辈子份的留堂禁闭。她说‘关于Malfoy先生在战争中所扮演的角色,一切罪名都已澄清,无论谁要侮辱他的人格或给他找麻烦都要付出代价。’”
不论自己真正感受如何,DRACO觉得这让人印象深刻。虽然时间久远,这还是让
他想起Snape描述的Dumbledore如何克服艰难让一个改邪归正的食尸者成为Hogwarts的教员,以及他对那个人痛苦的感激。Snape十分讨厌去感激一个人,DRACO也是。这曾是早期将教师和学生紧密连在一起的共同点,是他们相处时发现的许多共同点之一。SEVERUS是朋友……一个真正、极其诚实的朋友,直到七年级。他理解DRACO为何会跟随父亲,虽然并不完全赞同,但仍……“这是必要的,”这个长者曾说,“如果你做了不得不做的事,就不要因此责备自己。”SEVERUS之后解释,这就是他还能活着的道理。这就是对自己妥协的方式。
现在SEVERUS已经死了。在旧日的学校中,只有Ron Weasley走在他身边,DRACO孤独一人对在走廊里经过的那些学生怒目而视。他们总是一脸好奇,间或带着一些仇恨。这让他感觉自己是个陌生人。他们身后人们低声而阴险的窃窃私语,还有些别的什么,根本不能算私语:大声,令人厌恶,极端不友好。
“肯啊,肯啊(看啊看啊)!”皮皮鬼从虚空中突然出现,直飞下来,用从一些可怜学生那里偷来的镇纸石扔RON和DRACO。“是脚(小)Draco…waco 和 Ronniekins! DRACY,*鸟*(你好)吗?”他一个筋斗翻开,上下打量DRACO,抽筋似地笑着。“你是来渡假的?”他甜甜地问。
“走开,皮皮鬼。”RON咆哮着,伸手去摸魔杖。
“Yes,SIR,尊敬的敖罗阁下,Sir!”皮皮鬼顺从地说。他急速向上飞走,一边尖叫着:“DRACO MALFOY回来了!快逃命吧!DRACO MALFOY回来了!逃啊!逃啊!逃啊啊啊!!!!”即使RON用他的死光视线瞪着走廊里那些吓晕了的人,灾祸还是被造成了。那些学生盯着DRACO就象他是伏地魔再生,转身逃跑。
“我没胃口了。”DRACO喃喃着,半个身子已转向回去。不出所料的,RON猛伸出手抓住他,胳膊陷在他袍子的宽大褶皱里。
“不,你没有。”RON带着一种自欺欺人的轻松说,“你要来和我们剩下的人一起吃早饭。”
“我去不去对你有什么关系?”DRACO勉强地随他往前走,“让我在自己房间吃饭*你*又不会该死的少块肉。”
“McGonagall顶替了邓不利多的角色,”RON回答,引起DRACO一点微笑,“我想她说过要在我们中间接受改过自新的人。而且她提升过Snape,我觉得她是认真的。”
Minerva McGonagall,而不是别人的支持,令他吃惊,还有些羞恼。当他们穿过教师入口进入大厅,走上讲台时DRACO仍在思索着。这足以让他忽视与自己以前的老师们的握手,并轻快地走过Flitwick,没理会HARRY。同时他试图在几百个学生好奇目光的复杂压力下不显得畏缩。McGonagall没有重复邓不利多式的讲话,进餐在一种糟糕而紧张的静默中结束。
结果DRACO溜回房间时,他的火腿和鸡蛋在胃里产生着让人难受的反应。早餐刚结束HARRY就离开了,说要为上课做准备。但他一直看着DRACO,那样子让人觉得他根本没在想上课的事。只是想着他那样子,那双绿眼睛,就让DRACO的早餐几乎翻出来——这当然不行,SEVERUS SNAPE的密码日记正摊在他大腿上呢。
'你隐藏了什么,SEVERUS?'他无声地问,书没有回答。'你*在*隐藏什么?'
RON告诉他日记上有个普通的锁,以策安全,用解锁咒轻易就搞定了。'他们就*这么*保护机密情报?'
然后DRACO看到空白的书页,意识到作为一本明显空白的日记其实没什么必要考虑安全问题。尽管如此……这是日记。而曾经也有这样的日记,一本致命的东西,多年来一直是他父亲的财产,直到后来交到一个女孩手中——Weasley家的女孩,真是世上最奇妙最讽刺的事。这本日记,或者说是日记里面灵魂所造成的灾难超乎想象。那也是日记。
DRACO小心地在一瓶墨水里沾沾羽毛笔,在第一页上方角落上用细小的字体写到:“HELLO?”
没有反应。他等了好几分钟,什么也没发生。那行细小方形的字母一直留在那里。叹口气,他抽出魔杖轻敲纸面说:“Revalere secretum(显示你的秘密)!”,觉得自己有点傻。
什么也没发生。空白的纸面嘲讽地面对着他。
他反复试了所有他知道的技巧,心里丧气地想着如果受过专门训练的魔法部解码专家和数字算命者都不知道怎么破获密码……
等等,RON曾明确说过这是*密码*,说明这上面写着东西,一些需要破译的东西(当然)。RON忘了说怎么才能看到这些东西?DRACO仔细回忆了他们之前的谈话,不记得有提到这件事。这个疏忽真是辉煌又让人生气,如果走遍霍格沃兹的门厅找到RON的话当然很容易解决,不过这个选择并不吸引人。'我得自己解决'
茫然地,DRACO伸手弹去羊皮纸上一些多余显示剂。就在手扫过页面时,他发现一点细小的黑色,那是一串字母。
激动在心里炸开,他急切地摩挲着羊皮纸,辨认着,是的,就在那里,写着——SEVERUS那令人讨厌,细小而精确的笔迹。SEVERUS给他解释过:作为魔药学生他常常会被欺骗,因此他学会将字写小,不过字体整洁,就象剂量和特效药的使用说明一样毫不含糊。这些优雅的字母组成的字完全陌生,DRACO从没见过。
不过……似曾相识,触动了DRACO很多回忆。就在那个顶端的角落有一行细小的字体,几乎被自己写的东西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