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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他全力一击扫开面前巨大的触手向后退了几步,广袤的沙漠一望无际,视野所及没有一点遮蔽物,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手持长枪跌跌撞撞边和触手对峙边后退的嫩绿色细小身影。
真是……不可能有比这更糟糕的情况的。
迪卢木多苦笑了起来,他的魔力已经所剩无几,不管什么时候消失迪卢木多都不会觉得奇怪,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能勉强留在这里,如果想要保护崎山芽衣,他实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坚持到Caster从海魔中露出的那一瞬间。
迪卢木多挥舞着双枪冲了过去,将崎山芽衣从苦战中解放了出来,他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凯尔特战士的天性使得他无法对女性发怒,然而他确实无法再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个一而再再而三给自己找麻烦的女孩,然而崎山芽衣却开口了。
“Lancer先生,请和我签订契约吧。”
迪卢木多背后一僵。
“QB说您要消失了,必须和我签订契约有魔力供给才能留下来。”
女孩的话语中有微妙的困惑,却并不存在动摇,崎山芽衣的棕色眼睛直直的看着迪卢木多,而迪卢木多迟疑了。
其实这并没有给迪卢木多留下什么选择的余地,破坏Caster的魔道书他的破魔的红蔷薇是必须的,他必须在那个时候到来的时候仍旧留在这里,但他现在残存的魔力已经不足以支撑。
和崎山芽衣签订契约是百利而无一害的选择,甚至他还可以在结束了这场战斗后能够作为一名真正的Servant参加战斗,但迪卢木多迟疑了。
令迪卢木多不能立刻做出选择的原因是,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将面前这个稚嫩不成熟的少女卷入圣杯战争中。
圣杯战争中的战斗是真正的互相厮杀,迪卢木多认为崎山芽衣还没有做好面对这种战斗的准备。
她太年轻,太单纯,也太不成熟。
“请告诉我该如何和您签订契约。”面前的少女突然向迪卢木多鞠了一躬,“我想要帮助您,您曾帮过我那么多次,我也想回报您的救命之恩。”
……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全身的魔术回路都在痛苦的叫嚣着,留在这里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迪卢木多长舒了一口气道。
“跟着我念。”
“宣告,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
“宣告,汝之身为我所用,我之命运为汝之剑。”
“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以圣杯之名,遵从我之意愿——”
“以Lancer之名发誓。汝之供物皆为我之血肉。崎山芽衣,我的 Master。”
魔力供给的通道在契约达成的一瞬间便已开通,干涸的魔术回路中猛然间有充沛的魔力流淌过,与此同时崎山芽衣的右手上浮现了三道红色的荆棘模样的令咒。
契约,完成了。
4。
“请小心!”
在契约完成的那一瞬间有巨大的触手从黄沙中钻出来直奔芽衣而来,在芽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Lancer已经将她抱起将她带离了危险。
苍碧色的战士似乎变得比之前要更强了。
芽衣眨眨眼睛,看向手上荆棘模样的花纹,虽然她十分困惑这是什么,然而她明白现在并不是询问这些的好时机。
“Lancer先生,请您继续您的战斗吧,我会躲远些不给您添麻烦的。”
芽衣并没有错过Lancer第一眼发现她在这个结界中的表情,那是克制住怒火的面无表情。
但她并没有资格抱怨,现在的她的确是个累赘。
芽衣乖觉的从Lancer的双臂中下来,向战场完全相反的方向离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Lancer再次挥舞双枪加入了战斗。
芽衣躲得很远,远远超出了海魔的攻击范围,虽然成为魔法少女后五感都被加强了,然而这种程度的加强并不足以让芽衣在这个距离看清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能隐约看到有庞大的军队加入拖住了海怪的行动,四个Servant应该也在战斗之中,然而她只模模糊糊辨认出了三个人。
Lancer,和他相像的那个少年,红发的大汉。
那个金发的剑士不见了。
在芽衣还在困惑的时候,她突然注意到所有的人在一瞬间都退下来了,将海魔孤零零的置于黄沙之上,然后芽衣听到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呼喊
“誓约——胜利之剑!!!”
那是……光。
耀眼的金色光芒。
视线所能到达的地方全部被辉煌的金色光芒所吞噬。
光芒的海啸急速的侵袭向在一瞬间突然显得渺小而不堪一击的海魔,怪物发出凄厉的咆哮,然而几乎就在一刹那便被光流淹没了。
然后在那辉煌的光芒中突然加进了一道仿佛伤痕一般的尖锐红芒,所过之处切断了所有的魔力。
那是迪卢木多的宝具,破魔的红蔷薇。
耀眼的光辉刺痛了芽衣的眼睛。
她不由得眨了眨眼。
然后就在她再次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一切都消失了。
海魔,金色和红色的光芒,炽热的太阳,无边的黄沙,一切都不见了。
她完好无缺的站在未远川边,面对的是平静的河面。
是梦?
“Master,结束了,我们走吧。”
一道苍碧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芽衣的面前,英俊的凯尔特骑士向她伸出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虚渊玄原作对于Rider固有结界的描写(简直就是打脸,对比一下我的描写和老虚的描写,好想找地缝钻进去……)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看他肩上飞舞的斗篷,不知何时他已经穿回了征服王应有的装束。
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发出惊叹……这是只有会魔术的人才能理解的现象。
“居然是??固有结界?!”
炙烤大地的太阳、晴朗万里的苍穹,直到被沙砾模糊的地平线。视野所到之处没有任何遮蔽物。
Saber放誓约炮虚渊玄的描写
光在奔流。
光在咆哮。
魔力被解脱束缚的龙之因子所加速,化成了一道闪光。喷薄而出的这道奔流卷起无数漩涡,将海魔与黑夜一并吞噬。
在瞬间蒸发的海水中,作为恐怖具现的魔性巨怪身上的每一个构成分子,都悉数暴露在灼热的冲击之下,海魔随之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episode。7
the war can't be avoid
1。
“你是不是躲开的太快了点?”
和迪卢木多有着相似容貌的年轻战士突然拦住了他和崎山芽衣的去路。
“尤洛克。”
迪卢木多皱着眉护着崎山芽衣向后退了几步,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微妙的厌恶意味,但对面稚嫩的少年却选择了视若无睹。
“拔你的枪,迪卢木多,我们之间必有一战。”
“但并不是今晚。”迪卢木多移开视线道,“尤洛克,回去,你今晚的消耗并不小。”
“说得好像你没费什么力气一样。”尤洛克嗤笑了一声,架起长剑做好了攻击的准备,“这里没有什么不公平。”
“尤洛克,你想做什么!”
迪卢木多扬起眉毛试图和对方沟通,然而却被对方厉声喝断了
“我说,拔你的枪!”
与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直冲门面而来的利刃,迪卢木多敏捷的仰身躲过同时破魔的红蔷薇出现在他的手中,单手挥舞的红枪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对方猛刺过去,兵器挥舞带来的强烈风压在街道上肆虐着,崎山芽衣早在尤洛克挑衅的的那一刻起就躲开了,Master懂得如何保护自己,这是迪卢木多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
“只有这点水平吗,迪卢木多?奥迪那!”
尤洛克轻蔑的高喊着冲过来,无视了迪卢木多黄色短枪的攻击,必灭的黄蔷薇划过尤洛克棕色的皮甲居然发出金石相撞般的声音,枪尖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然而皮甲却毫发无伤,迪卢木多不能控制的想起他生前最后狩猎本巴尔本的魔野猪时的场景。
“尤洛克!你就如此的恨我吗?”
“我有不恨你的理由吗!”
面对迪卢木多在战斗中充满了不解和无奈的质问,尤洛克夸张的笑了起来,然后他手中的剑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双手上锋利的钩爪,猛的向迪卢木多要害袭来。
对方突如其来的变换武器使得迪卢木多吃了一惊,虽然他身手敏捷但仍旧没能完全躲过这一击,前胸被锐利的钩爪抓伤,血很快浸透了绿色的轻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