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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噜……呜呜呜……呜呜……噜……”听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哭泣啊,可这没人也没别的东西啊,除了我。顿时感觉背后凉嗖嗖的,难道是刚才那蛇的灵魂,不死心想找个出气包,这个想法一出现,立马就让我打了个冷颤,那可是我身上这条的祖宗级蛇物,根本就没法比,要将我俩一起吞下去那也只是一二三事的。
我举着手电左右上下前后的巡视着,不敢放过一个视觉死角,生怕等会儿我一个不留神的时候,某只怪物突然间就冲了出来,把我活生生的给拉走了,电视里面常发生这样的事,做梦也是。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全都看了几遍,用时大约三分钟,结论是:暂时平静,我舒缓了一下呼吸,高度紧张也会让人窒息的。“咦,什么东西,”我感觉肩上凉凉的,湿湿的,又不像是汗水那般让人辣的难受,而且沾满了我整个肩头,还伴有“呜呜”声,我低头往肩上一扫,吓得小心肝巨烈一抖,我的小天目它俯在我的肩上哭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水漫金山寺啊!而且是声情并茂,大颗大颗的眼泪水从它清澈的双眸里滚落下来,流过宽宽的嘴巴,渗进我破烂的衣服里。
“你,你,你……怎么会出声的?你是何方妖孽,我家天目呢,你把它弄哪儿去了,说,不说,我严刑伺候。”我拿手指戳着它的头,它象征性的咬了下我的衣服。有时候我真得发现它乖的不像话,真得一点也不像一个吞食人心的怪物,而且,如果没有它的话,估计我早埋身在蜈蚣群中了。
“呜,妈,呜,妈……”它一边呜咽着,一边模糊的喊着一个类似“妈”的音节,看我不明白,它就“妈”声回一下头,反复好几次我才明白,它说的该不会是,之前的那个特大版蛇是它妈吧!“哦,哦,哦,买,买,买,咔,得(oh;my god!)……”它妈,它妈,我没法接受这个现实。
、水中情
它竟然有妈,我一直以为它是个不实不虚的怪物,应该是从我的身体里长出来的,没想到的是它竟然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妈,只是它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死状凄惨的很?不过又好像不是死?整个过程太快不说还没有一点声音,完全是无声版电影,尤其是它的眼睛,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诡异。
“那个,天目,它是你妈妈?可是,你妈刚才死得那么惨,你怎么不救它呢?”我将它轻轻抱在怀里问道,不知道它能不能明白,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它会说话的这个事实。
“屎,很久……”天目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想了想回答,它没有舌头,声音又小,声线也怪里怪气的,听了好半天我才有些明白,是说死了很久,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们刚刚还会看到它惨死的模样。
“死,很久?那我们刚看到的是什么,它还看了我一眼呢?”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扶起天目低垂的头颅问道。
“假的,看,假的……”天目抽抽噎噎的将眼泪都蹭在我的胸前,它还真会挑地方,抹眼泪知道向布料多的地方去,我不知道它说的‘假的’是说那条蛇是假的,还是说那蛇惨死的样子是假的,看它这么的伤心,连话都嘣出来了,可见刺激性有大,唉,说实话,它这样真得很像是一个失去妈妈的小宝宝,让我从心里不由的母爱大发。可我不是蛇我只能用我的烂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它的头,来安慰它。
“啪”,天目突然之间急剧转头,我举着的手还没有来得及放下,所以它很光荣的撞在我的鸡爪子上,被我一爪子给拍落在怀里,而我则急忙将倍受摧残的这只爪子放在嘴边,使劲的吹着,唉,我们这默契度,真是让人汗颜呐!
天目在我胸前滚了俩滚,又将头转回去了,我是不担心它会吃我豆腐的啦,不是我大度,而是实在没什么可以吃得。跟着它回头一看,我的小心肝又开始发颤,只见之前消失了的那些石雕们,又一只一只的从水里面都钻了出来,从“人”开始到最后的一个的‘龟’,宛若活物般动作自然潇洒,一个接一个的爬上水台列在四周,而后一动不动石化成我最初见到的模样:一共七个,俩人俩马一牛一虎一龟,俩人居俩头,位于水台阶梯俩边,之后是俩匹马守在水台正前方俩角,再是左牛左龟守另外俩角,虎独居阶梯对面那方,与之前的方位与顺序都一模一样。
看得我是叹为观止,真是太过神奇了,我傻傻的问着天目:“天目,你说它们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它们无论从相貌、个数和类别上都与石牛石马很相似,但看它们的样子应该比石牛石马的历史要久一些。
“屎”天目肯定的说,“屎,屎得怎么会动啊?你看,它们动作多自然,一点也不僵硬,身体线条也很匀称,哪里像是死物啊!”我不敢相信,指着它们对天目说。
天目没有回答我,而是低头从我腰上绕了几围,然后向洞口爬去,它这是要干吗?是想要带我下去吗?我跟在它后边爬着,它看到我跟着它,回头推了推我的脚,再用力将我的肚子往下按了按,让我停下坐在这里等它,这是说不带我下去喽,那它是要去干吗?我很疑惑,只得依它的意思坐下等着,看它想做些什么。
只见天目的头离了洞口,身体越拉越长的向离我们目测至少有三十米远的石柱奔去,没想到这孩子也是孝子贤孙,不错,有我的风范,我在心里赞赏它,。
只是不知道它把身体拉得这么长会不会痛,看得我是一阵揪心的疼,摸着它还在我身上的这一部分,轻轻的为它按摩,我手一放上去,它立马回头看着我,俩道“灯光”随之打开,我冲它点点头,它又全速前进,终于,在将自己拉得比原先要细三分之二后,它到达了石柱上,然后在石柱上一围一围的缠绕着,蛇类的习惯与天性我还是有些没有摸透彻,不知道它这一行为代表什么。
围了若干以后,它将“灯光”再次向我射来,轻轻的收缩身体将我拉着向前,原来它是要这样接我下去,聪明是聪明,只是不知道它有没有缠牢靠,别半路途中把我给掉下去,即使要掉也千万别掉那水池里,我还想多活几年。
还好一路顺风,没有半路失踪,只是扒着这石柱我要怎么才能下去,打死我也不掉这水里去,太恶心,再者我也得为天目考虑一下不,它妈牺牲在这儿,我怎么忍心打破它的宁静呢!我在心里如是安慰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
“天目,我要是跳下去,你能接住我不?”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它。
“嫩”天目看了会地面看了会我说,我暂且理解为“能”吧!
“那我跳了,你要接住我,不能掉水里也不能掉地上哦!”我一再嘱咐它。
“好”此句回答的极为标准,让我多少放心了些。
纵身一跳,本想偏离水池上空,只是地球吸引力让我做不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只能眼看着自己向水池里坠落,“啊……啊……天目救我啊,我不要掉水里……”我吓得双眼紧闭,连声尖叫。
“呼,谢天谢地,还好没有掉在水里,天目你真棒!”多年溺水的经验告诉我,我现在正大陆上,看着结结实实的石块地,我的心总算是落地了,抱着天目的头,“吧唧”就亲了下,“嗯,有点凉,”我说,它也不反抗,任我抱着亲。
摸着它的头时我很好奇它到底是怎么出声的,于是,用手轻轻的掰开它的嘴查看着,牙还是没有,舌头也没有,那团肉上也没找什么新奇的东西出来,“与之前一样啊,没什么变化啊”我郁闷的呢喃着,“说话,”我命令它,“咦,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还是说你一直就会说话,那你为什么之前都不出声,老让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我后知后觉的想到了这个带欺骗性质的问题。
“打我,和人说话,头,有疤!”天目将它的头努力的送到我的面前让我看,就我这弱智眼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原来它是有心理阴影,也难怪,就算现在它出去说话还是会有人将它当怪物一样的打,看在它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原谅它这一次了。
旁边水台突然光芒大胜,我好奇的转头看了一眼,“叶刚……”这一眼吓了我一跳,失声尖叫出声,三步并作俩步的奔向水台,不会吧,他淹死在这里面了?我看到他从水里面浮了上来,“叶刚,叶刚……”我再喊,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闭着双眼躺在水面上。
、望乡台
我想伸手下去将他拉上来,可是天目死死拦着我,缠着我的腰,将我往后拉,我看到他睁开了眼,看到他向我伸出了双手,看到他张着嘴叫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他是在喊我,只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别拉着我,他是我的朋友,我要去救他,不然他会死的。”我着急的大声的喊着,伸手想拉开天目,可是它力气很大,我的鸡爪手根本就拉不开它,才耽误这一转眼的功夫,他的皮肉就已经开始腐烂了,他在水面上剧烈的翻滚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嘴唇蠕动着说些什么,我看明白了,他是在说:“对不起,我爱你!”
此时我才安静下来,此人并不是叶刚,叶刚从来不会对我说这些话,也永远不会说的,那他是谁?他也是假的?我想不明白,只是傻傻得看着他渐渐的化为腐肉,掉回池子里,最后他那怨恨的一眼,吓得我一哆嗦。连忙转背一溜烟跑开,蹲到的远远角落里望着水台。
“王香太”天目趴在我的心口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懂,”我低头反问一遍,天目缠拉着我的手,指着水台下面阶梯左边露出的一块小石碑,再说了一遍“王香太”。小石碑立得并不起眼,就在石雕‘马’的下方,不仔细看还真不会发现。
石雕上面内雕刻着三个珠红色小篆体文字,我只认识中间的那个字,是家乡“乡”字,高三有一段时期,可能是因为压力过大,我们班的女孩子心血来潮对反手字、繁体字还有小篆特别感兴趣,结果掀起了我们学校一阵学文习字风潮,只是小篆太难,我看得懂的不多。
“王乡太,王乡太……”我一遍一遍念着,心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