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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看弘昼刚开始脸上尽是着急之色,可不一会儿就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而且脸上还带着感慨愤懑之色,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弘昼,你神游到哪里去了?”弘昼被乾隆的声音从回想中唤回,一时有些尴尬,只得遮掩,“没什么,只是一些琐碎小事。”心里却想着,以后都不能办生丧,这少收的银子和“小”绝对挂不上钩啊。
乾隆也不拆穿他,“行了,快坐下吧,再不吃,这一桌子的饭菜就让这些小辈们都给吃光了。”永璋等人听后,都有些不好意思,菜是在皓祯闹事时上的,永瑆和永璂因为只顾着看热闹,就没顾得上吃,现在看菜式这么好,很快就被美食吸引了,几人当中也属他们吃的最欢。至于另外四人,虽然之前已经与乾隆吃了些,可看两个小包子吃得那么香,便忍不住又拿起了筷子。
弘昼看了一眼桌上,见菜已经剩下不多了,顿时有些汗颜,难不成自己堂堂和亲王竟要吃一回剩菜。乾隆看弘昼站在那里不动,神情似乎有些纠结,仔细一想,便明白了问题所在,“放心,不会让你这个王爷吃剩菜的,你喜欢吃什么,就再点什么不就行了?”
弘昼有些感动,皇兄还是想着我的,却又听乾隆说道:“反正这龙源楼是你开的,这顿饭也理应由你请,朕就不夺你‘东道主’的权利了。”弘昼觉得自己的心在刚才的瞬间碎了,因为自己似乎听到了“啪”的声音。
弘昼一边吃着刚上的菜,一边愤愤的说:“皇兄,你让影一急急忙忙地找我来,不会是就为了省一顿饭钱吧?”乾隆无视了弘昼浑身的怨气,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说:“让你付饭钱,只是叫你来的目的之一。”
“那目的二是什么?先说好,你们买东西的钱,我可不给你们付哈。”乾隆狠等他一眼,“谁用你付了,朕看你是掉进钱眼里去了,脑子里整天除了钱还是钱。”
弘昼也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臣弟这不是最近手头紧,对钱有些敏感嘛。”
“哼,你会手头紧?整天把银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怎么会缺钱?而且,依朕看,光你办生丧,就得了不少银子吧。”
“哎呀,皇兄,臣弟已经好多年不办生丧了,您不是知道吗?要不你答应以后不管我办生丧的事,我把你们今天花的钱都付了行不?
乾隆还欲再说什么,突然面色一整,“有什么事?”众人疑惑间,一道黑影出现,跪在地上,向乾隆乘上了
一份奏折,之后又迅速消失了身影。弘昼知道会需要影卫特地从宫中带来的奏折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不再开口捣乱。永璋几人也面带忧色地看着精力集中在奏折上的乾隆。
包厢内的气氛因为奏折的出现,瞬间由欢快热闹变成了严肃寂静,直到乾隆的脸上出现了难以抑制的喜色,这一压抑的气氛才被打破。“阿玛如此开心,可是有什么喜事?”永璋先开口问出了众人的心声。
乾隆笑了笑,“永璋说的不错,的确是有喜事,而且是天大的喜事。”“皇兄,到底是什么喜事啊,你就别卖什么关子了。”弘昼也开了口。“急什么,朕不是正要说嘛,”乾隆开包厢内的这几个人都好奇地望着自己,便也不再拖拉了,虽然看他们都一副焦急的样子很有趣。
“兆惠呈上奏折,说是大小和卓之乱已平,你们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是什么?”永璋几人忙起身,“恭喜皇阿玛,从现在开始我大清又少了一大祸患。”弘昼也一脸喜意,“皇兄,这兆惠倒是个人才。”
乾隆点了点头,兆惠的确不错,也不妄自己委以重任于他,又看向弘昼,“弘昼,奏折里说阿里和卓会进京朝见,应该过上十几日就会到了,你要好好准备一下相关事宜。”
弘昼应了一声,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乾隆,“什么,又是我去准备,皇兄,你也太狠了吧?”乾隆想想,弘昼之前的确是忙了些,现在好不容易刚清闲下来,自己又马上交给他任务,似乎的确有些不地道,一时也有些愧疚,“那就让永璋和永珹帮你吧,”又看向永璋和永珹,“你们上次西藏的事做得不错,只是你们毕竟经验不足,这次跟着你们皇叔,多学着点。”
永璋和永珹忙称“是”,弘昼看皇兄让永璋和永珹两人帮自己,那丝不满也就消失了,反正到时候,把大多数事情交给这两个人就行了,至于自己嘛,当然只动动嘴就可以了,毕竟自己不能抢了小辈的历练机会嘛。
乾隆一看弘昼直转的眼珠就知道这人心里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呢,不过只要不打自己的注意就好,而且弘昼一向有分寸,虽爱抱怨,交给他的事情却都能做好,这也是乾隆对弘昼某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可他却不知道他这次的放任,间接造成了两个儿子之后多日的忙碌无休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含香快要出场喽,沙尘暴即将来临,请大家做好准备
☆、风儿与沙
“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吹过天山去;沙儿追过天山去。。。”兆惠看着这个回疆公主不知道第几次与蒙面人深情对望,还说着万年不变的诗;眼角一阵抽搐;那张脸看起来要多纠结;有多纠结。
兆惠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催;好不容易打了胜仗,本以为能快点将进京朝见的阿里和卓护送到京城,然后就可以回家与老婆孩子共享天伦了。没想到这阿里和卓硬要带着那个含香公主。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用联姻来巩固双方关系这种事并不少见。所以虽然因为含香公主的体弱而拖延了大军的进程;兆惠将军也没有产生多大的怨言,谁让这含香公主极有可能会成为皇上的妃子,自己身为臣子也只能忍了。
可是,谁能给他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本应是皇上未来妃子的含香公主,竟然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而那个蒙面人,据自己所知,已经来过六次了,而且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连含香公主的手都没拉到,更别说将她带走了。
那个叫“蒙丹”的男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到是挺有毅力的。可是每次都是一成不变的与含香公主大声吼上几句风沙之类的情话,然后再照例丢下几句狠话,带着伤得越来越重的下属狼狈地离开。这些都让兆惠感到厌烦了,甚至于现在都能猜出蒙丹的下一步骤了。
看着周围士兵们一副被恶心到了的样子,兆惠决定不再放任了,虽然这也勉强算是无聊途中的一点调剂。不过为了士兵们不被恶心死,兆惠很果断的上前三两下将蒙丹拿下,并且不顾含香公主的哭喊,命人将蒙丹绑了起来。
“蒙丹!”含香看着被捆成粽子似的蒙丹,一阵心痛,可自己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做不了其他。过了一会儿,含香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命侍女将阿里和卓请到马车前。
“爹爹,求您放了蒙丹吧,含香答应您去做大清皇帝的妃子,只求您能够放过蒙丹。”阿里和卓看着一脸委屈决绝的含香,心里升起一丝歉意,含香从小被全族人宠着,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可是为了回疆子民,自己也只能狠下心将含香送进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去。
“含香,你别怪爹爹狠心,你也清楚我们回疆现在的情况,你是这样的优秀,大清皇帝定会喜欢你,应也不会亏待于你,而且说不定看在你的面子上,回疆的子民也会过的更好些,至于蒙丹的事,爹爹答应你就是了。”
含香的眼睛有些无神,难道为了回疆子民,就要牺牲自己的幸福吗?可是,即使自己不愿又怎样,现在自己还不是在前往大清的路上。不过,总算蒙丹的命是保下了,蒙丹啊蒙丹,只愿我们来生再续前缘吧。
阿里和卓看含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里也明白含香的不愿,因此又叮嘱了一声“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兆惠听到阿里和卓说要放了那个蒙丹,很是惊讶。“为什么,这个蒙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若是放了他,恐怕他会再来吧,而且,这对公主的闺誉也有损吧。”
阿里和卓一听也有些动摇,毕竟含香是要送给大清皇帝的,若是闺誉不好,恐怕会惹皇帝不高兴。可再想到含香乞求的眼神,阿里和卓又心软了。罢了,反正相信以含香的风姿,定会令大清皇帝着迷不已,到时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
“将军,就把他放了吧,他只是单方面的倾慕小女儿而已,哪里就能损了小女的闺誉了?”兆惠暗想,你确定是单方面的?不要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好不?
不过,兆惠最终还是妥协了,既然阿里和卓都不在意了,自己又何必多此一举,自己只要把他们送进京城就好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放了他吧,不过要保证他不会再出现。”
阿里和卓想,不就是让他不再出现吗,简单得很。回去便让下属将蒙丹狠狠打了一顿,然后随便找了个地儿扔下。含香自是不知道蒙丹被打了个半死,只是以为自己的妥协救了蒙丹。而兆惠则是懒得管阿里和卓怎么处理的蒙丹,在他心里,只要这一路上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就好了。
也许是蒙丹终于意识到在路上“营救”含香是行不通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被揍得的确不轻,总之,这之后的一路上十分平静,兆惠等人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再被恶心的吃不下饭了。
京城这边,乾隆看着兆惠递上的奏折,以及粘杆处传来的消息,身上的冷气不要钱似的往外放。一旁的吴书来打了个冷颤,一个劲儿的往后缩,希望皇上能够忽略自己的存在。
乾隆放下奏折,就看到吴书来一步一步往后退的动作,“吴书来,你在做什么呢?”吴书来一惊,吞吞吐吐的说:“呃,奴才,奴才在想该传膳了,不知皇上今日要在那儿用膳?”
乾隆想也没想的说:“就去坤宁宫吧。”吴书来听后,毫无讶色,甚至想着,就知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