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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医古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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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在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段我不了解的故事,而且两个人谁都不想主动告诉我,完全是在装假做戏给我看。

    我只有苦笑而已,看老杜如何最后收场。

    “老杜,别的废话不要再提了,你准备采取什么措施来救他?”方星对待老杜和其他人的态度非常冷漠,跟在我的住所里时简直判若两人。我总觉得,这才是她创下“香帅”盛名时的真实面目。

    她的钻石耳朵随着每一个低头、昂头、转头的动作不停地熠熠闪光,牢牢地吸引着老杜的注意力。

    “你说呢?方小姐、小沈,我希望你们两位能提出自己的见解,医者父母心,只要能治病救人,根本不必在乎使用什么手法。”老杜素日孤傲怪癖的气势完全被方星压制住了,口气变得异常柔和。

    方星还在犹豫,我立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降低颅内压,用千倍放大镜观测那个血瘤的成长形态,如果可能,抽取一部分样本,研究它的生理属性。它究竟是珍贵无比的舍利子,还是威胁达措生命的毒瘤,应该很快就有定论。”

    老杜不断地点头,因为即使集合全球的名医来会诊,大概结果也会与我的想法基本一致。

    这个空间里温度很低,既然命名为“零度舱”,顾名思义,温度会控制在摄氏零度线的正负两度误差之内。我们三个的衣着只是春装,长期在低温情况下,自然会感到寒冷难耐。

    老杜指了指那扇小门:“两位,我们还是出去谈吧,反正他们躺在这里,临时没什么危险。”

    他转身走在前面,方星大步跟了上去,把我留在最后。我的手迅速把达措的衣服挑了起来,果然发现,达措的肚脐之下,有一个黑色的纹身。那是一面两寸见方的旗帜,上面的图案是一只振翼高飞的黑鹰,脚爪上绕着一条蜿蜒盘旋的长蛇。

    这个纹身的笔法非常独特,并非常见的针刺加颜料,而是用刀子深深刻上去的,像是在人的腹部画了一小幅木版画,每一道笔画都深深地陷进去两毫米还要多。

    我放开手,也跟着向外走。

    “她预先就知道有这个纹身的存在吗?她跟纹身有什么关系?纹身又是代表什么?”在我的记忆中,西藏各大教派并没有哪一派是用搏斗中的鹰和蛇来做标志的,达措的年龄这么小,怎么可能有如此凶恶的纹身?

    更重要的,这种纹身手法根本就没听说过。按照生理常识来看,人的体表肌肤被利刃割过以后,因为有肌肤纹理的重新组建弥合这个过程,往往在伤口愈合后,那一位置的皮肤要高于临近的皮肤,而不会永远深陷下去。

    走出零度舱,我们来到了一个还算整齐干净的小客厅里,有人迅速送上咖啡来。

    我的疑惑越来越多,在几日之前与方星谈话时,她对达措蘸过手指的水盆有非常剧烈的反应,并且从水面上看到过“七手结印”的异像。同时,我注意到她当时做过一个奇怪的动作,总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摸自己的丹田位置。

    做为一个优雅美丽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这么做,除非是她思考某个问题时太入神,才会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条件反射一样的动作。

    “难道,她的小腹位置,也会有什么纹身?”我端起杯子,闻到雀巢咖啡的甜味,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种添加了过多糖分的饮品,只会让人大幅度地发胖。

    “方小姐,令堂好吗?”老杜对待方星的态度恭谨有礼,他这么做,已经极不正常了,至少我还没见过他在谁的面前如此谦逊。

    方星摇摇头:“别提那些往事了,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怎么救那孩子吧?”

    老杜有些为难地讪笑着:“小沈的方案听起来非常明智,方小姐以为呢?”

    我是中医,但绝不排斥西医中的某些优秀做法,特别是借助高科技仪器来进行精密检测,在我来说,一直都是极力推崇的。

    方星弹了弹指甲,扭头向着我:“沈先生,能否请大家跳出定式思维来看问题?他是藏教的转世灵童,只要激发出他身体里的潜能,比任何医疗手段都更有效。犹如我们去移动一辆车子一样,十几个人拼命在后面推,都不如找到燃料和钥匙、发动车子的引擎更为简单有效。”

    我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不清楚“燃料和钥匙”指的究竟是什么。

    “方小姐,我们能做什么、该怎么做?请你明说。只要我们力所能及,一定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老杜的表现,让我一次比一次惊诧。他的口气,仿佛方星是自己的救命大恩人,所以只要方星提出来的,哪怕是让他马上去跳维多利亚湾,他都会毫不犹豫。

    “如何去做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必须告诫两位,那颗血瘤,绝不是能够置他于死地的病灶,而是他的生命之源,千方百计地保护犹恐不及,绝对别画蛇添足地开颅破坏他。如果谁胆敢那么做,将是整个藏教的死敌——”

    老杜唯唯诺诺,看着方星的脸色连连点头。

    此时方星又做了一个小动作,下巴微微扬了扬,左耳一动,似乎是在谛听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如故。

    这个动作非常细小,如果我不是一直都在怀疑她、注意她的话,根本就无从觉察。

    她的左耳上并没有塞着电话耳机之类的设备,所以,唯一的疑点就在那两颗钻石耳钉上。能够成为名满天下的大盗“香帅”,方星这个女孩子绝不会是关伯想像的那么简单。

    几秒钟后,方星匆匆向我点头:“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记起来还约了别人,必须先走,不能等你了。”

    我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请便,随时联络。”

    在她身上,存在着太多的疑点,即使她不突然离去,我也会找机会留下来,跟老杜长谈,起码要弄清楚达措身上的旗帜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

    方星的离开实在太急促了,弄得老杜措手不及,匆匆跟在后面走出去送她。

    我坐在沙发上,回味着达措小腹上那面古怪的旗帜,图案并不重要,但那种奇怪的纹刺手法太令人惊骇了,有点像被精心切削过的水果蛋糕,已经违反了人体肌肤的生长规律。

    在正常情况下,那种纹身的痕迹大概在半年内就会被新的肌肤填平,而不会一直保持凹陷的状态。

    老杜挠着头发走进来,站在门口,忽然没头没脑地苦笑着:“天已经很晚了,又是阴天,不见月亮。”

    我翘起二郎腿,身子缩在沙发里。

    “小沈,今晚不要走了,陪我通宵喝酒,好不好?”他的手颤抖着摸出烟盒,胡乱地取出一支点燃,迫不急待地吸了一大口。

    “如果有故事听的话,我愿意陪你——不过,没人希望一直被别人当傻子,知道吗老杜?”我虽然这样点醒他,但却深知,有些经年累月的秘密,他不会轻易吐露出来。

    所谓秘密,就是人生岁月里不经意间留下的伤口,每个人都有秘密,即使是刚刚懂事的小孩子,都会学着把自己的伤口掩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没有故事,只有好酒,或者酒过三巡之后,会有港岛娱乐圈里不入流的女孩子相陪,怎么样?”老杜颓然地吸着那支烟,几口过去,便已经燃尽。

    有人送上了两瓶人头马,开了盖子,在我和老杜面前各放一瓶。

    “很好的酒,不过没有一个陈年故事下酒,始终让人觉得不爽。”

    我突然觉得,自己追索的目标越来越分散,本来要约方星去盗碧血灵环,却又在这里耽搁下来。方星今晚的表现,给了我更多扑朔迷离的疑惑,不能解开这些问号的话,大家只怕不能亲密无间地合作。

    “她去了哪里?你能猜到吗?”老杜死气沉沉地躺倒在沙发上,烟灰散落得到处都是。

    “我不能,但却要警告你,千万别试图派人跟踪她,那么做,毫无意义。”以方星的身手和智慧,老杜手下的人妄想跟踪她,只怕在五公里范围内就被甩掉了。

    老杜吐掉烟蒂,双手抱着酒瓶,贪婪地吸了吸鼻子,如同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对于一个想要暂时忘掉过去的人来说,酒是非常好的麻醉剂,但却只能维持一晚,一觉醒来,仍要痛苦地面对一切。

    “老杜,跟我说说达措小腹上那个纹身,可以吗?无论采取哪种方法,首先要让他继续活下去,对于一个死人来说,即使身体里藏着再多的舍利子也没用的。”酒果然是好酒,但我没有畅饮一醉的心情。

    无论是别墅下隧道里的那个古怪孕妇,还是意外死亡的司徒开,石屋里的碧血灵环,举止异样的方星,都在牵扯着我的精力。

    老杜在沙发侧面的抽屉里摸到一个黑色遥控器,按了几下,左侧的墙上便“唰”的一声垂下来一块两米见方的银色幕布,茶几旁边的投影机也亮了起来,将一张张图片投射在幕布上。

    他是个极其细心的人,所以我断定他对达措有过非常细致的全身检查。

    画面上出现的就是那面旗帜,在放大二十倍的状态下,苍鹰的犀利凶悍与大蛇的死命反扑栩栩如生。港岛虽然有很多高明的纹身大师,但我相信暂时还没人能完成这么细致的作品。

    “这不是纹身。”我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老杜默默地喝酒,再次按下遥控器,图片以幻灯形式跳跃播放着,鹰和蛇的形像依次在银幕上出现。

    记得以前去尼泊尔的神庙参观时,曾在某些修行近百年的高僧身上看到过类似的图像,完全是用烧红的烙铁烫上去的,肌肉小面积坏死后,图像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

    老杜含混地问:“不是纹身,是什么?”

    我看到他的眼神在躲躲闪闪着,借酒瓶的遮挡逃开我的逼视。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关于方星和纹身,只是不想说出来而已。

    达措就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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