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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摩性格要强,一直想成为冬狮郎那样名燥静灵庭的天才。只是,没有相应的实力,要强的性格只会让她死得更快。”我将酒壶里最后一滴液体喝尽,说,“我知道我的程度,所以我不会强求,我只想平平淡淡地活下去。”
“你不想了解你的过去吗?”一旁的弓亲问我。
“不想。”我毫不犹豫地摇头。
以前刚和露琪亚打成一片的时候,有经常去朽木家,偶尔会撞见朽木白哉。我在真央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他是性情冷淡而又专情优雅的贵族,有很多女学生都立志要进他所在的六番队。我在见过他一面后,也不能免俗地对他心动。不是为别的,而是被他清雅冷淡的气质所折服。
我应该是喜欢这样的人的。我这样想。
后来,朽木白哉对我说:“你喜欢的不是我。或者说,你喜欢的是性格与我相反的人。我只是你用来逃避过去的一个屏障而已,你应该有喜欢的人,而且是那种很深很深的感情。逼迫你只有用忘记来逃避。”
如果,真的是那样一种感情,我为什么要记起来呢?我说过,我只想平静地过日子而已。
来到这个世界后,我的日子并不平静。我有了想保护的人,可他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说要杀了我;我有了想要疼爱的人,可他们从一开始就站在我的对立面上;我有了想依赖的人,可他们却从不甘于平凡。
我,应该怎么办呢?
鬼鲛提着两只野兔回到山东,用来当我们的晚餐。他熟练地架柴烤肉,没过一会儿,兔肉就泛起了金黄色的色泽,并发出滋滋的响声。
“回去以后,你就要跟绝去周游列国了吧?”鬼鲛从烤好的兔子身上撕下一条腿给我,“回来的时候别忘记了带些土特产。”
我咬了一口肉,味道不错,既不夹生也不烂熟,看来鬼鲛经常风餐露宿。“好啊,你提前付钱。”我说,向鬼鲛伸出左手,“你也知道啊,我们干后勤的工资没你们跑前线的高。”
鬼鲛顿时黑线。
“呐,鬼鲛大树。”我说,“你们雾隐村是怎样的?”
鬼鲛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我有好多年没有去雾隐了。”
“哦。”我笑笑,“我也有好多年没有去我的老家了。”
“砂隐么?”
“不是,我原来住的地方,叫静灵庭。“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流浪忍者,只是接了一项机密任务,才来到砂隐村的。“我将系在腰间的砂隐护额摘下,放在地上,跳动的火光为它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静灵庭与这里不同,那里一年四季景色如春,人们生活安逸舒适,我很喜欢那里。“
“你想回去吗?”鬼鲛沉声问道。
我抬眼看向他:“不,我不会回去。我已经不属于那里了。”
“那你要留下来吗?”鬼鲛沉吟了一会儿,问。
我望着摇曳不定的火苗,半晌,叹了一口气:“我要留在合适我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存稿箱君……
特别鸣谢:落筱亲亲客串草摩落筱,虽然此角色是个炮灰,还是个悲剧的炮灰……
Vol。38 结束与重生(上)
月光洒在洞口,留下一片耀眼的银色。山洞内,是摇曳的篝火,鬼鲛和鼬靠在岩壁上沉沉地睡着,我望着跳跃的火苗出神。
“阿合,你决定了吗?”乌鸦跳到我的肩上,低声问我。
我往或中加了一棵细枝条,看着它在火中燃烧殆尽,良久,点点头。
“那么,走吧。”乌鸦拍拍翅膀飞在半空中,“你都已经对鬼鲛跟鼬施了镜门,他们就算醒来想追回你,也暂时打不开这个结界。”
“啊。”我应了一声,脱下了身上的晓袍,将它整整齐齐地叠放在篝火旁,看了半天,忽然觉得这件火云袍真的挺好看的,至少比从头黑到脚的死霸装多了那么几多装饰用的红云。知道乌鸦催到第十一次,我才叹了一口气,从左手无名指上取下刻着“千”字的戒指,放在叠好的火云袍上。
“你说,佩恩大哥会不会气得跳脚?”我问。
“可能吧,哎哟,说真的,我挺想看看佩恩跳脚的样子。”乌鸦打着呵欠说。
“还有宇智波斑,我真想弄明白他是小受脸还是小攻脸。”
…………
“你丫的能不犯职业病么?这么好的气氛就被你给破坏了。”
…………
在大半夜的,穿无袖忍者服在山林里前行还是一个极不明智的选择。虽然有月光照明,勉强可以看见下山的路,但是乌鸦忘了,我也忘了,我是一个浅度路痴,一条路不走上个三十几遍,我是绝对记不得的。以前刚到静灵庭的时候就发生过把八番队京乐队长的男性杂志送到一番队的山本总队长处,被罚和四番队的队员清理下水道一个月的乌龙事件。
所以,一直绕到天蒙蒙亮,我们还没有绕出这个山林。
“我很后悔。”乌鸦抹泪,“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跑呢?万一被佩恩当成叛徒给做成了烧烤乌鸦,那该怎么办呢?我那黑亮的羽毛,我那锋利的锐爪……哎,阿合,你在干嘛?”
“我在吐。”我使劲拍了拍小心肝,“恭喜你,让我有了一种站在高处的感觉。”
…………
找不到路,我们索性也不走了,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就开始玩扑克牌。我看着乌鸦用脚爪子摸牌出牌,还有模有样滴说:“老子完全清一色,你丫的快付钱。”
“我们不是在打麻将。”我擦汗更正。
“你懂不懂什么叫举一反三?”乌鸦一脸鄙视,“啧啧,三十八班出来的果然个个是极品。”
三十八班,是真央灵术学院开设的特殊班,汇集了各路精英人马。好斗派的,有在真央就惹遍全部教授的斑目一角;气死人不偿命派的,有自恋到无可救药老嚷嚷着教授都是丑八怪的绫濑川弓亲;天才派的,有花两年完成全部学业的未老先衰头全白小鬼日番谷冬狮郎;诡异派的,有一百多年前震惊全真央的狐狸脸天才市丸银,以及鬼道、白打成绩在全级首屈一指,斩术却可以气死所有斩魄刀的我,春日合。
所有三十八班的前辈后辈们,都在静灵庭混的风生水起名噪一时。
除了我。
当了六十年的死神却依旧是一个二十席,所以我有一个绰号:三十八班的极品,简称极品三八…………(#‵′)凸
“扑克有扑克的原则,麻将有麻将的原则,愚蠢的乌鸦啊,你别把两者混为一谈!”
“就像是钙溶于水生成氧化钙,白磷燃烧会变成五氧化二磷一样,麻将和扑克也可以融合成一种新的艺术,斗地主也能出现清一色和对对和!”
“……”欺负我是化学白痴么?果然是朽木家的神鸟,白哉大人,容我膜拜你一个先。
就在我打算举手投降的时候,从我们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水和硫酸融合,操作不恰当的话,也会发生相斥反应啊。”
…………
有力的驳论!老娘本该高兴才是,可是,这个声音完全让我高兴不起来。
“一……二……三……”
乌鸦还没输完,我就已经开始抓着它撒丫子狂奔了。娘的,老娘的速度可是飞一般的快,你小子来追我啊追我啊你追不到……我还正得瑟着呢,就迎面撞进了一个黑底红云的怀抱中。
……娘的,我倒是忘了,这个家伙会瞬间移动。
“嗨,斑桑。”我吸了吸鼻子,抬眼看着那漩涡脸面具,闷闷地说。
“你想去哪儿呢,阿合?”斑笑着说,但我能感觉到那略带笑意的声线深层,是彻骨的寒冷,“是想去杀人练练手呢,还是饿了去打野味?”
我干咳几声:“你应该清楚。我想要离开。”
“离开?”斑低笑这重复这两个字,彻骨的寒冷变成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你知道叛变组织的后果吗?”
“啊,知道。”我点点头,看见他面具单孔露出那只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我知道他已经准备把我给宰了拖回组织,而且很有可能被绝吃掉……话说,义骸好吃吗?
我强行脱离了义骸,以一身死霸装的形象善良登场。“乌鸦,收好我的义骸。”我打了一个响指,笑着望着一身黑底红云袍的斑,“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其实……”
“我是死神!”
清晨的山林带着一种潮湿的凉意,携着几声清脆的鸟鸣,透出几分恍若超脱世俗的安然。
鼬站在山洞口,将身上的晓袍整理好,三勾玉的写轮眼望着远处隐隐透出的火光出神。
“鼬桑,小丫头终究还是走了啊。”鬼鲛将整整齐齐叠放在地上的晓袍抱起,刚站起身,却听见“叮”的一声,他低头一看,是哪个被横向划了一刀的砂隐护额。看了很久,他苦笑一声,“看了她不仅背叛了组织,还背叛了整个忍界。丫头真的不喜欢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活啊。”
鼬回过头,淡淡地说:“鬼鲛,走吧。”
对于并不嗜血的人来说,忍者这个职业,只是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利刃而已。
我和斑冷冷地对持着,周围的树木已经被他刚才施放的一个豪火球之术烧的差不多。我没想到只是一个区区C级火遁忍术竟然能达到这种地步。我也是使用了隐秘步法四枫之三?空蝉才勉强逃脱被烧烤的命运。宇智波家的老祖宗,果然不是吃素的。
“跟我回去吧。”斑看着异常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