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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急忙忙用瞬步闪到公墓门口,刚准备奔进去,就撞上了一个人。
要是撞到流星多好?让老娘直接光荣的了。
我捂着脑袋抬眼看,映入眼帘的是一朵红色祥云,再抬头,就看见一张漩涡脸面具……他看不到我,他应该看不到我……我默默地侧过身,准备开溜,却被人扯住了扎在脑后的马尾辫……所以说,作为一个长头发的女人是异常可悲的,随随便便就被人给抓住了小辫子。T^T
我转头,怒视某无赖:“你为什么看得见我啊?!”
“啊咧?我应该看不见你吗?”斑摸着下巴作沉思状,然后四处张望,“阿合阿合,你在哪儿?”然后跳到树上,看看石头下,扒拉草丛里,嘴里还喊着,“阿合,你在这里吗?”
…………
看着我额角暴起的十字路口,斑这家伙终于消停了,他抓着后脑勺到我面前“嘿嘿”傻笑。
“如果佐助看见他的老祖宗是这个模样的话,那他一定会哭的。”我嘴角抽搐,然后问,“你来木叶干什么?不怕被人发现吗?”
斑嘿嘿笑着说:“我听佩恩说某个孩子呆在木叶不愿意回去,还把绝给打发走了,所以我就来了,但是——”他拍拍我的肩膀,“却看见木叶的人把那个孩子给下葬了,还有一帮小鬼在哭丧。我正考虑要不要通知佩恩的时候,却发现那丫头穿着奇怪的黑色和服跑来对我投怀送抱……”
“谁对你投怀送抱啊!!”我额角十字路口又起,“你他娘的给我放正经一点!”
斑刚要说什么,忽然就拉着我闪进路旁的小灌木丛里。我没有准备,一屁股摔到地上,刚想对斑拳头伺候,却见他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转过头朝灌木丛外张望。我见状不由好奇,也往外面望去,虽然别人看不到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但是难保会有这样的奇人,所以我也要小心一点。
公墓口的小路上站了几个人,几个年纪明显已经不年轻的人,一个老头子,一个老太婆,还有一个粗壮结实的白毛大叔
“那两个老的是长老团的赤炎和转寝小春,稍微年轻一点的那个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斑在一旁讲解。
“那是和大蛇丸齐名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我惊讶,“他完全没有大蛇丸那么帅嘛!”
斑黑线:“大蛇丸很帅?”
“不帅吗?”我眨眨眼。
“…………”斑咳了一声,然后说,“你就完全靠相貌取人吗?”
“那是我的爱好。”我白他一眼,“如果自来也长得帅的话,那么他跟大蛇丸肯定有一腿。比如佐助跟鸣人,他们俩就是在互掐中滋生除了□,你不会怪我想让你们宇智波一族绝后吧?不过说真的,斑你就把面具摘下来吧。”
“你要干嘛?”听了我的一番关于“□”的演讲之后,斑也有些警惕起来。
“我看你帅不帅嘛。”我狗腿地凑了上去,扯住斑的晓袍蹭了蹭,“这样我好想象你跟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之间的□。对了,你是攻是受?”
“……”斑不语。
“噢,我懂了!”我一脸恍然的表情,“你肯定在玩谁揭了你的面具你就嫁给谁的游戏,不行,我的告诉佩恩大哥去!”
“你去告诉佩恩干什么?“斑闷闷地说。
“让他把你推倒啊。”我一脸正经地说。
…………
“你这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斑一把扯住了我的耳朵,显然是怒了。
“哎哟,好痛!”我惨叫一声,却晃眼看见自来也往我们这个方向看来。娘的,他不会能听见我的声音吧?我刚想拉着斑撒丫子逃命,却忽然眼前一花,原先的木叶公墓大门口,变成了一篇空阔的岩石堆,耳边是轰隆隆的水声。
…………这、这怎么回事?瞬步吗?瞬步的话我也应该能听见风声啊,可是从原先的地方来到这里,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比瞬步还神奇。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穿越了?”
……
“哎哟,痛!”我捂着脑袋,愤怒地看着那个漩涡脸,“娘的你干嘛打我?”
“女孩子家不准爆粗口。”斑顺手又弹了我一个脑瓜镚儿,“我这叫瞬间移动,是空间忍术。”
“啰嗦的老太婆!”我摆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来,才发现我们身处于一个巨大的瀑布的边上,这是个奇怪的瀑布,因为对面是一个巨大的石雕,刻的是一个双手结印的忍者,一头像侧位一般的长发,一身戎装铠甲,脸部模糊不清,弹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年轻人,至多不超过二十五岁。
“斑,他是谁?”我指着那个雕像问。
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让我想起了某些事情。”我自顾自地说,然后又自嘲地笑了笑,拍了拍脑袋,“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认识那个人呢。”
“你确实认识。”斑在旁边开口。
“嗯?”我转过头,看着他神秘的漩涡脸,皱着眉问。
“没什么。”斑打了一个呵欠,“咱们回去吧。”
“啊。”
下了雨,豆大的雨点砸落在我的脸上,与我脸上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奇怪的是,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本来以为像我这样活了太久的老不死,应该脸皮会很厚的,小姑娘们哭哭啼啼的那套我再也学不来。没想到,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哭了。
觉得真有些好笑。
流魂街出身的死神是没有过去的。当我们选择进入真央的时候,生前的记忆便会被抹去,说是为了保证在现世执行任务时的客观立场。所以,我的记忆起始于在西流魂街六十区郊外的小河边睁眼,没有关于我生前的任何一星半点的记忆。
说实话,我并不想记起以前。那是一种本能的趋势与逃避。可是那座雕像,却像一把火,点燃了我记忆的导火索。
一件外套从后面将我罩住,遮挡了从天而降的雨滴。我拉紧了外套,将我整个裹住,才发现,这是斑身上的晓袍。回过头,斑穿着黑色的忍者服,站在我十米后,脸上那张神秘的漩涡脸面具遮挡住了他的脸,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斑,我们要去哪里啊?”我问。
“去把你的身体挖出来。”
“哦。”我都差点儿忘记了。
“身体与灵魂分离,而灵魂也能战斗,这就是你的特殊能力吗?”斑问。
“算是一部分吧。”我想了想说。
“那倒是不错的能力。”
……
一路无话。
我就这么和斑沉默着来到木叶公墓,因为下雨,这儿没有来扫墓的人,冷冷清清的,没有人气。我在斑的带领下来到墓园的一个角落,那儿是一块小小的墓碑,上面刻有木叶的漩涡标志,还有我用的假名:千度。
我看着雨水洗刷着那块崭新的墓碑,忽然想到,我真正的身体,是不是也安静躺在世界的某处。
“你该庆幸你不是木叶的忍者。”斑在我身边说,“木叶讲的是火之意志,往往将罹难忍者的遗体火化,只有外村人与本村的罪人,才会以全尸入葬。我待会儿用土遁…裂土转掌将坟墓打开,你去将你的身体拿出来。”
我点点头,将身上的晓袍递给他,他随意地披上晓袍,双手结印,正准备施术时,却浑然硬生生转成另一种印式:“忍法…迷彩隐之术。”他的身体也随着印式的完成,与周边的坏境同化,一般的忍者绝对看不到。
我转过头,看见雨幕中,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葱娘的存稿箱~
葱娘这个星期比较忙,所以就用上了我,当然我会不会准时出现在更新列表里,这就看看高科技是不是真的高科技了……
这个星期以后葱娘大概会勤快起来,正月期间应该会更勤快。
当然,这是“应该”,是不是事实咱就不知道了,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
Vol。33 别扭小子来哭坟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佐助这副表情。
他拖着在比赛中已经耗尽体力的疲惫身体,淋着大雨,缓缓地来到墓碑前。原本总是皱着眉头骂我笨的他,静静地望着墓碑上的两个字,不说一句话。
我见过愤怒的他,生气的他,别扭的他,执着的他,拼命的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用一种安静得几近悲凉的目光看过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事物。就算提到他唯一的亲人,鼬,他也是一副恨不得吃了鼬的表情。
……看来,老娘也是挺有影响力的。
佐助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墓碑前的祭台上,我才看见,那是一壶桔梗屋的米酒。我常常和红豆相约去桔梗屋喝酒,虽然我的酒量不错,但也有醉的时候。每当我喝醉了睡在店里的时候,也总是这只别扭的小团扇来付了帐把我领回家,他问过我,为什么要去桔梗屋喝酒。我说,因为那里的米酒让我想起来以前的安逸生活。
比如女协全体在流魂街居酒屋的聚会,或是朽木白哉银白风花纱上的桔梗熏香,亦或是更木队长喝醉酒之后挥刀追杀一角和弓亲。
佐助没有听懂,他不知道流魂街在哪儿,也不知道朽木白哉和更木队长是哪个村的厉害忍者。但我没有想到,他会记得我最爱喝的酒。
佐助将酒壶放下之后,注视着墓碑,看了许久,才说:“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
雨下得很大,而我却只能听见他有些苍凉的嗓音。
“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
“…………”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