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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哦!师傅,您给我说说怎么回事?”这有点叫我慌了神,平ri里我就靠这招数混饭吃,还美其名曰‘一招鲜吃遍天’,不能用的话还不被玩死?
“不是我不准你用,是你现在九厄临头,要是动了法术和yin阳眼,怕你受到反噬。不用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给你封了,只有你九厄临头解除的时候才能使用,否则想用也用不出来。”
我被师傅这段话瞬间弄成了苦瓜,“师傅…”
“别说了,都是为你好!”师傅说完,自顾自拉开门出去了,留下我看着桑榆那一脸的得意劲苦逼——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王大小姐这么喜笑颜开的了。
哎,什么心情都木有了!
美国这边的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只能依靠美国五十一区自己处理,现在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估计只要联系美国的猎魔人、法门中人、惩戒者、圣徒,估计怎么也能查询到蛛丝马迹,第一时间把梼杌给处理了!
复活之初的凶兽很虚弱,美国五十一区手上也有不少的圣物,最少我就知道好几个,只要使用得当,第一时间把梼杌重新封印也是可能的。
师傅现在最主要的是回到国内,联系一些法门大家来协力开办这个水陆大会,商议对付凶兽的办法。国安七部虽然属于我国zhèng fu机构,不过从历史上来看,法门中人对于官方机构都没有太大的好感,跟不要说是听从他们的指挥了。
法门中人只相信实力和资格,以及在整个法门中的地位——可以这么说,师傅要是能联络几个大家族一起发出水陆大会的邀请,比国安七部的官方通告有用的多。
这估计是师傅赶回去的原因之一。
下午的时候师傅在养神,我则是狼吞虎咽吃着东西化悲痛为食量,谁知道一会儿铁子跑过来给我们说十三少已经走了。
丫的只留下了一张纸条,里面说他准备找几个熟悉的朋友一起追捕穷奇,叫我们放心,最后还再三道歉,说自己确实有苦衷。
这小子说不定还真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原因吧,不过丫也走得太快了,我还想问问他究竟是不是杂家传人呢!
晚上的时候,四师兄已经准备好了飞机,开车送师傅他们从洛杉矶直接起飞回中国。师傅一走我就从地下基地钻了出来,也不等四师兄送完师傅回来,直接和桑榆开着那悍马闪了。
鬼才等四师兄回来教训我一顿!
四师兄五师兄都是猛人,我以前见的次数不多,心里面也有点怵,你说,这次来了美国没有给四师兄打招呼,他不修理我?
走之前我提出准备去搞两把手枪带上,但是桑榆一句话气势磅礴的话说得我哑口无声,“不用了,我的悍马他们已经开回来了,后车厢里的东西最少可以武装一个排。”
你说我还用得着去弄吧枪么?
从基地摸出来还是比较顺利,怎么看也该归功于师傅的法阵,没有到那摸车车熄火碰门门夹手的地步。
不过王小姐还是不敢把车子给我开,自顾自打着火开出了基地。
“去那?”这问题问得好,我也没想过!
“随便吧,”现在也没什么其他地方能去是吧?“我们反正不去东面就行,中西部随便找个地方也就ok了。”
正说话呢,突然啪啦啦车窗上一阵响,我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只纸鹤正在拍玻璃。
“你师父的?”桑榆把车速降低,“看看。”
这也不用太废脑子,各家各派都有自己的纸鹤特点,反正不是找我就是找她。她一眼看出来不是她们家的,自然估计也就是我家的了。
我把纸鹤拿进来,
‘知道你臭小子偷跑了,那我也就给你说个地方:你去旧金山唐人街天后古庙后面找一个李记糖糕店,报上你的名字,自然有人给你安排。记住三点:第一不要去东部;第二练好拳脚,将来受益无穷;第三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看来老爷子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我把内容读了一遍,“你怎么看?”“还能怎么看,直接去呗,”桑榆摸出地图扔给我,“说,怎么走。”
巴斯托顺着58号公路也能到旧金山,但是这路不是太好走,但是折道洛杉矶以后再上5号公路就绕弯了,所以我们从这里沿着58号公路一直向着西北而去,然后从贝克斯菲尔德直接上到5号公路。
出门的时候是晚上七点过,这段路只有两百多点公里,所以仅仅是晚上十点左右我们就到了贝克斯菲尔德。没有进城,我们沿着58号公路直接向西,准备换着开个通宵直接到旧金山再休息。
路上我也觉得奇怪,问了问桑榆,为什么居然很简单答应了不去追穷奇——在我的印象中她应该是对这种事情很热心的吧?
看起来师傅出的价让桑榆很满意,她头发在夜风中飘荡,脸上挂着笑,“嘻嘻,其实我要是去了东部,估计我爸也不准我去参加追穷奇,多半还会叫点人看着我,得不偿失——但是你师傅就不一样了,他说了,只要这次帮你渡了九厄,那么回到中国追捕那两个凶兽的时候,无论是谁去追捕,都算上我一个!”
嘿,这还真是大手笔,让这丫头参加追凶兽?怪不得她高兴的一塌糊涂!
第八十三节 唐人街
旧金山距洛杉矶750公里不算近,再加上巴斯托到洛杉矶那一段路,再怎么也有个九百公里吧,要想熬更受累的直接开过去,还真是是不容易,到了三四点的时候看桑榆确实有点扛不住了,我们就找个汽车旅馆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继续下午我们终于到了旧金山,无论是金门大桥还是泛美金字塔,桑榆都给我指了出来,一路上透着熟悉,“不错吧,这些都是著名建筑——过几天得闲了,我带你去逛逛。”
“只要你给钱就行,”我把口袋掏了掏,扯出几张皱巴巴的十元票子想起一事,“呃,王大小姐,我现在算是跟你混的人了,多少你赞助我点美金嘛,呃,你总不能叫我用人民币吧?”
桑榆想了想,点了下头,“说的也是。”从兜里直接抓了一把塞我手里,靠,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但是看了一眼我就觉得不对了,这怎么都是一美金的?虽说哥不懂英语,但是阿拉伯数字我总不会不认识吧,那一个个裸奔的‘1’字后面都没有大屁股圈圈跟着,怎么看也不像是大票子,“别看了,都零钱,”桑榆眼睛一睖,“你丫有点钱买棒棒糖就差不多了——唐人街到了!”
既然到了我也不多说了,反正买东西都是她出钱——我也抬起头看了看这闻名已久的地方。
旧金山入口处是一个深绿sè中式牌楼,旁边一对石狮子,那牌楼正中书孙中山先生的‘天下为公’四个大字,遒劲有力,甚至透出了一种忧国忧民的情怀。两旁则是八个小字,‘忠孝仁爱,信义和平。’
这里街面不是很宽,左边一排全是停的车,桑榆估摸也没有来过这地方,所以我们进去以后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住,然后步行前进。
这里的东西看起来是典型的中西结合,不想是现在中国的事物,反倒看起来更像是内地某些旅游景点的摆设,商店里面什么棉袄旗袍雕像灯具乱七八糟的看起来美轮美奂,就是只能摆设,不适用。旁边商店倒是两个名字,一个中国招牌一个英语的,我们边走边看倒是颇感亲切。
这里是观光景点,所以人来人往很热闹,旁边商店的谈话我听了听,基本上是三种语言:英语、普通话和粤语。我这人天生对不熟悉的地方就不太适应,叫我慢慢逛还真是不舒服,于是我接着一辆观光车轰隆隆的从我们身边驶过的机会对桑榆说,“嘿,大小姐,饿了!能不能直接找到那什么天后古庙,然后好吃饭?”
“也行。”桑榆直接找了个中国店铺,和老板一阵叽里呱啦,我就顺便看了看这里的仿古桌子,轻轻一摸发现质量还不错,而且线条什么都很jing致,算得上是jing品。
正看得起劲,桑榆已经问完了路,她满脸笑容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带着我东转西转走进了一条小街。
一进来就觉得很有意思,这里看起来像是窄巷两旁起高楼,粉红、鹅黄、淡绿和砖红的彩楼相映成趣,让人想起古时拋绣球的千金小姐和打擂台的侠客。
桑榆走到一间洗衣店门口站住了,“我们到了。”她指了指上面,“你看!”
尼玛,要不是看见了,我还真不敢相信,兄弟们啊,你们见过庙子在楼上的不?
这下面的一楼是个洗衣店,二楼是个什么体乐社,三楼好像是个会馆,四楼有几个大字‘天后古庙’!
不管你们看没看过,反正我是没见过楼房上的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庙若是有人做法起坛,还必须要是法力深厚之人不可,这里和飞机上一样,必须是‘虚坛’。
正在琢磨怎么上去呢,旁边楼下来了个人,满脸堆着笑,“请问你是不是诸葛大师的徒弟,刘辟云先生?”这话带着广东味儿,我都变成‘生生’了。
“是我,你是哪位?”我倒是很客气,生生就生生吧,无所谓了,反正这次过来也是吃丫的住丫的,而且一住三个月,再怎么也不吃亏。
那小子一听我的话脸上更加客气,摸出一个对讲机就一阵吼——“桑榆,这家伙说啥呢?”记得桑榆会粤语,我还是问问她好了,免得被人骗。
桑榆微微一笑,“他是诸葛老爷子安排那人的手下,听样子好像是在通知谁谁谁,说我们来了。”这么一说我放心了不少,但是也没有完全搁下——自从上次以后哥是倍儿小心,生怕出错,“恩,我们反正还是小心点。”说着我从衣服里面伸手握住了杀神匕首的柄。
“请您等等,马上您就会知道了。”这家伙放下对讲机一脸笑,脸都快笑烂了。
既然人家这么说我也就不急了,干脆把心放肚子里安心等着。
时间倒是不长,我只听见蹬蹬蹬一阵响,一个年轻人冲楼上冲了下来,看见桑榆的时候一愣,但是马上又对着我满脸的笑容,“您一定是刘哥吧,欢迎您欢迎您。”说着紧紧把我的手握住。“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