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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情的经过就这样了——在此我唯一要说的就是这家伙运气真好,若不是因为把陶罐放进了地窖中而遏制了三尸脑虫卵的生长,那么一切估计不会这么简单就能善终的了。
地窖中一般都有沼气,而这东西则能压制一些古虫兽之类的繁殖,诸多的巧合使得这次可能造成重大伤害的事件被尽量压缩到个很小的范围中,也正是因此王家才能放心把这事情当做三关之一而扔给了我。
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找到那陶罐,然后带走安全处置——只要拿到了东西,我私下分一部分给张家入药还是不成问题的。七部在国安局属于一个特例,因为我们本身解决的东西也不是能从常规解释的,所以很多事情上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如这种时候我只需要解释为了寻求帮助所谈的条件,那就一切ok了!
把一切来龙去脉搞清楚之后我们不再耽搁,一路飞奔就朝他家的老屋而去,七个人分成俩车一前一后赶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两点左右了。
这屋子所在小镇的外围,一进一出的几间大瓦房,飞檐纹楣挑梁洗阶透着股子老旧的味道,看就是多年以前建的已经满布蛛网灰尘——而且里面明显没人住!
我和十三对看一眼,都觉得此事很奇怪,正准备商量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孙大爷开口了:“别磨蹭啊,既然都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冲进去找那菜窖看东西在不在,有个结果我们再讨论吧。”说着从拿着那白布包袱就走到了门口,只是那么一砸…
哐啷一声那破门应声而开,我和十三没有耽搁就抢到前面冲了进去直奔后面的菜窖。四川人都知道,一般菜窖的位置是在后面的角落中,藏点什么菜梆子土豆皮嘛的,上面一个水泥盖子扣着…摸着黑我们就凭借自己的肉眼在一大堆破家具烂柴草之中找到了井盖,可是电筒这么一照就发现了异常——
上面那一层老灰看上去多少年都没人动过了,你说这盖子曾经被揭开然后放了东西之后再还原,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果然孙大爷也是眉头一皱:“果然不对!”
这话一出口我似乎抓到了点什么,脑海中某个念头这么一闪立刻失声叫了起来:“糟!那家伙骗我!”这句话让一群人顿时紧张起来,张渺急急的拉着我问:“刘哥,怎么了怎么了?”
我来不及和这货解释,摸出手机就拨通了留守迷彩的电话,对面嘟嘟嘟嘟半天都没人接——看来我猜的事情真发生了!马上我就给其他几个迷彩打电话,响了几声有人迷迷糊糊的回答:“喂…”“别喂了!我是刘辟云!你们是不是在睡觉?现在赶快去看看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情况了,四个迷彩出来任务的话,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我们是允许轮流睡觉的,那值班的出事了,可是这睡觉的俩应该没嘛事…
果不其然!一两分钟之后电话就回来过来,里面声音很焦急:“不好了,刘探!那病人已经跑了,从床铺的温度算起来有一个小时了!”
“擦!”我恨恨的骂了一句:“杂碎居然骗我们——自己兄弟没事吧?”那边回我:“我们的人倒是没事,就是晕过去了,看上去是某种迷药弄的。”
“那就好——你把人送回局里去,就说我安排的暂时你们那边完事了,剩下的我来处理。”说完我也不等他回答,直接挂上电话说道:“跑了!我们被那家伙骗了!”
这事…怎么会搞成这样的?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很清楚了,那家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骗了我们,他所谓的藏罐在老屋纯粹就是忽悠,等把我们骗得信了之后自己就趁机跑了——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有几点:
首先,这货为什么在知道哪些东西的危险xing后还冒险要偷拿这东西走?是因为自己财迷心窍还是别人的蛊惑?若是自己财迷心窍,那这家伙究竟怎么会壮起胆子来做事的?若是别人蛊惑,那人又是谁?
第二,这家伙的迷药是那里来的?到底这是哪一种迷药?
第三,他既然把我们骗走了,那现在一定是去找那罐子去了,问题在这里:那罐子又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第四,要是还有第三方加入整个事件中,那么这家伙究竟是谁?又是怎么和他联系的呢?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盘旋,一时间也拿不出个答案,但是我还是没有让几个人都呆在这里,而是非常果断的先拿出个方案来:“全部上车,我们到他家最初挖到罐子的地方去看看,要是没有意外的话,我想那罐子应该是藏在这货的新家里,而不是在所谓的老屋中。”
张渺他们一听也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说整个故事都是编的?”“未必!”我沉吟了一下:“半真半假掺杂着的,只不过现在摸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是假话…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十三在旁边提醒了我一句:“还有那迷药…”“对了,”这事他不说我还忘记了,药材和法术一样代表了主人的路数、门派、特征以及习惯,要想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完全可以从迷药下手——于是我连忙打给了刚才的迷彩:“对了,你还是赶快和局里联系一下,我想知道是哪一种的迷药。”
“知道!”
在这之后我们俩车呼啸着朝那家伙的新房子冲了过去,虽然说我们知道到时候也许同样是扑空,但是到时候毕竟能知道事实和我们的猜测有多大差距,然后就才能计划下一步的步骤——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去撞撞运气了。
在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赶到了他家,此刻已经到了凌晨三点过,但是他家里居然非常诡异的…屋门大开灯火通明,一层说不清楚的瘴气在整个房子的周围弥漫,淡淡的腐臭和cháo湿感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不需要我提醒所有人都摸出了武器,除了马大师手中是个奇怪的铃铛锤之外,张家人都是使用的铜钱剑和断口刃,而十三这次没有在外人面前露出流星锤,只是摸出个桃木剑笑了笑,大概是准备用这个。
只有孙大爷那东西弄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布包中的棍子又是三截联成一根,齐眉长短手臂粗细,上面密密麻麻满是符咒和正反‘卐’字符,看上去似乎是定制的——孙大爷见我出神,于是笑了笑:“祖宗的东西交了,另外换了个来用用。新物件,只能当棍子使。”
说着呼呼在手上一抡挽了个全花。
我手微微一挥也不多说,那张家弟子就朝着屋后面包抄过去了,那动作叫一个顺溜,基本上都是左手武器右手符,而且我还明明白白看见张渺从怀里摸出个陶瓷瓶子倒了点水来让大家擦到眼睛上…
尼玛,这还不知道是什么就准备开yin眼了?也不知道张家人是不是脑抽——我不由脸上皮肉微微一抽,想笑又没有笑出声来。
“住手!”马奔大师一看脸上挂不住了,连忙制止道:“又不是抓鬼,搞什么玩意儿?”一喊之下张渺不好意思的住了手,他又接着说:“有诸葛家yin阳眼在这里,还需要你们搞这玩意儿么?也不嫌丢人!”
这老家伙真他妈坏啊!我心里不由骂了一声。
其实诸葛yin阳眼这句话倒是不假,我们诸葛家每一代传人之中必然会有个yin阳眼的弟子,无论是本家还是外姓都可以,祖训中若是没有这个弟子那么此家主就不能葬入祖坟之中——现代家主是我师傅诸葛钵盂,而我和九小子也就是传人中的两个yin阳眼子弟。
但是那句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法门中所有门派都是使用的药物来开yin眼,能都在短暂的时间内看到鬼魂,可是我们诸葛家却另有法术能够暂时替人开眼,不但时间更长而且可以直接看到三火那个层面,效果好了无数倍……
问题是,他妈的这招我不会啊!马奔那句话显然就是想看我出丑——但是哥也没有胆怯,直接嘴角一拉咧咧嘴,很大大咧咧的就说了:“别看我,不用看什么yin眼,光是这样就行了——又不是鬼魂你们激动个毛啊!”
“但是…”似乎那张渺还要说什么,可是我没给丫机会——直接手一挥:“上了!”说完我也不管他们在干嘛,和十三孙大爷就一起朝那屋里冲了过去!
第三百六十八节 人皮
?年轻的时候吃亏不多胆子又大做什么都喜欢冲在前面——这次也是一样,我抢先一步就冲进了屋内,首先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是一个软塌塌的漏气的人形气球!
这家伙的新房子是个三层的小楼,修得还算是比较漂亮,正中则是个沙发和饭桌,就在那沙发上仰面倒着一个扁扁的东西,穿着衣服裤子瘫在那里,感觉上是个充气娃娃被人套上了衣裤扔那的。 网
我心中一惊冲了上去,用杀神刃把那沙发背后的部分一挑起来——擦!这那是什么娃娃,分明是那病人的皮!
“人皮?”
“不是!”旁边孙大爷冷冷的答了一句:“这岂是人皮这么简单!此人已经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开始吃了,无论心肝脾肺肾还是肌肉脑浆全部都吃掉,甚至说分泌出来的东西把骨头都已经酥软融化成了水…”说着他用棍子把那人皮轻轻的朝上面一挑,顿时从下面就淌出了大量腥臭发绿的液体来!
液体粘稠、清亮,在灯光下有种绿sè的反光,之中混合了一些细碎的颗粒,仔细看时才发现那是尚未完全融掉的骨粒,这感觉就像一杯加了珍珠的卡布奇诺。
“久未进口里了,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些东西,”孙大爷棍子一收让那皮囊重新摔回到沙发上,“马师傅对这些东西有研究么?”也难怪,孙大爷在xin jiāng一住几十年都习惯了那边的说法——‘口里’是xin jiāng人对于星星峡之后内地的统称,‘口外’就是指的xin jiāng地界。
马大师的铃铛锤在手中轻轻一转,脸sè肃然如水:“从这次的情况上联系起来猜测的话,我想是一只成型的三尸脑虫干的,只不过此人身上的脑虫明明已经祛除干净了,怎么会…”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着我,看来是希望我给个解释。
你说我该怎么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