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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摇晃的山洞、崩shè的落石,甚至还有脚下摇摇yu坠的感觉!
尼玛,这时候怎么会地震?
我脚下的石板晃动家剧但是没有掀翻,只是尸蛉和石板就如同水面似的开始下降——尸蛉在退去,那高度也在迅速的下降,现在我的感觉是站在一个放干水的游泳池中,那最初的石台就像是个两端的跳板一样,感觉上高不可攀。
“离开这里,教授,我们必须离开!”约瑟夫嘶吼着架起教授,然后示意手下一起拉着他开始沿着石台朝下面冲来——他们也顾不上我了,现在第一时间是冲出来逃命!
教授手里紧紧握着石板,但是很快我看见了最初那同样的变化——这家伙在瞬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但是已经恢复了无数体力似的开始强壮,不用任何人的搀扶就自己冲到了最前面。
尼玛,要是冲到我面前就坏事了!
现在我距离他们还是不很远,也并不安全,所以我第一时间转身就开始跑。
就在这游泳池的中间有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口,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感觉中并不安全,我保持一定距离根本不去看,现在冲出去才是王道。
我只冲出去不到十米,又是一次剧烈的晃动!
脚下一阵摇晃,我只能站稳试图不被掀翻,就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脚下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缝隙——尼玛,想玩死我啊?
我微微一个下蹲朝着朝外的方向跳了过去。
面前突然传到一声哗啦,教授手中的石板如同扔出来似的掉在了地上朝着缝隙冲去。
原来教授他们所在的位置摇晃更加距离,石板竟然没抓稳脱了手!
现在石板距离我和他们的位置差不多,就在缝隙的边缘,眼看快要掉下去了!
“地图,我的地图!”教授发出狼一样的嚎叫,和约瑟夫他们一同冲向了石板。
我没有朝着石板冲去,只是这一瞬间我就拿定了主意,必须冲出去。
大概用了几秒钟我就冲到石台边,但是感觉上像是过了一年般的长——面前的石台出现了无数裂缝,边缘已经开始崩塌,就像是个炸过头的油条被人捏了一下变得嘎嘣脆。
金羊,尼玛,有个金羊!
我在沿着石台边缘的碎石开始朝上爬的时候猛然想起,就在杀掉尸魃进入甬道之前曾经看过石台尾端的那只金羊图案。
难道那就是寓意中的,这块石板不能被带出山洞的金羊?
或者是因为石板跨过了金羊,所以导致了这场地震?
我猛然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开,现在根本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我需要的是离开这里然后抓紧时间救出桑榆和十三,再是阿拜江他们,随后赶到钾盐公司放出王熙巧云。
来不及多想,我手脚并列开始朝上爬,不管是狼狈还是丢人,反正我只是几秒钟时间就从这里爬上了石台。
身后继续崩塌,石台已经布满裂纹而且坏了不少,整个摇摇晃晃满是石块和墙壁上掉下来的壁岩,我深吸口气朝着出口冲去。
石台已经满布裂缝只剩了中间这一块还保留着,那甬道在我面前就像个狗洞一般,也不知道从那爬出去的时候会不会被移动的岩石挤压成个肉饼!
这若是电影,那么我留下是个好决定,然后会在里面找到一个安全所在躲过这一劫同时还有个通道在等着我——可惜这不是电影我也没有猪脚光环,只有趁着没有完全崩塌之前冲出去才是唯一的生路。
岩壁已经开始大片大片的脱落,石壁就像是尿崩的感觉似的落下,我脚下传来种摇晃战栗的感觉,如同是崩塌前的最后一秒——我不顾一切的把自己塞进了那狗洞中!
脚下传来剧烈的摇晃,在我爬上去收起一条腿蹲着发力的时候另一只脚觉得骤然一轻!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响,身后的石台已经全部崩塌碎成了一堆。
同时我面前的石洞洞壁也碎裂了无数的乱石!
最后一眼我看见教授和约瑟夫等人已经拿到了石板,然后嘶叫着朝这里冲来,只是短短一瞥,他们眼中疯狂、绝望的眼神已尽收眼底!
就像是死人一般!
“不!”约瑟夫抬手朝着洞口开枪,没有章法没有目的也没有瞄准,就是不断的shè击试图打死我,他们嘶吼着朝我冲来,甚至把教授都不闻不问扔在了后面。
那教授抱着石板,不顾一切的朝着出口冲来!他现在完全不是个老人的感觉,甚至说跑都跑在他们三人的前面!
走!
我还拿着手电,所以只能用胳膊肘与膝盖并用爬行,碎石瓦砾就像一个个小钉子扎在我的膝盖和胳膊肘上但是没有任何的感觉——我几乎已经麻木了只是不顾一切朝外爬!
快!
更快!
我要快!
出口在我眼前出现,甚至说我已经看见了希望——好,我出来了!
绳梯还在面前,我一把就抓住这个东西然后上下用力,使劲把自己朝上面移动——快,我还需要再快点!井口由于上面昏暗的光线而有种微弱的光芒,这东西在这时候犹如天使之光让我感动,只需要稍稍用力我就能出去了!
五米!三米!
就在我准备最后一次努力冲出去的时候,突然之间悲剧发生了!
一道井口的裂缝骤然加大崩裂,斜着的裂纹把岩石一分为二倒下,没有砸下来却正好卡在了井口,就像个塞子把这里给堵住!
我现在就想被装在瓶子里的蝴蝶,已经被人塞住了瓶口!
后面的甬道传来了砰砰的枪声,我能想象这几个家伙也许找到了方法逃出来,他们不会给我任何机会,也许第一时间就能把我崩掉!
尼玛!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这石块朝旁边推,但是岩石只是稍稍摇晃,而后座力把我抓住的绳梯荡了开去,根本没有给我发力的机会!
使不上力啊,尼玛,难道真是要这么冤枉的被弄死?
我重重的喘了口气,使出了最后一招,希望外面是我估计的那种情况……
“救命啊,帮我把石块弄开!”我放声大喊,“十三,桑榆!”
我喊了两声没有动静,但是正准备第三次张嘴的时候眼前一亮,我面前的石块被一根撬棍弄开——“辟云,上来!”
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抓住这手,然后与她一起发力腾云驾雾般的出现在了外面。
我面前是盈盈带笑的桑榆,但是她眼角明显挂着眼泪——“嘿,我就知道…”我一把抱住桑榆,“太好了!”心里就像是快要炸开一样,激动和喜悦充溢了我整个心脏!
桑榆并没有躲避,同样搂着我了:“辟云,你…”
右肩突然被重重砸了一下!
第二百二十节 孙大爷
“噢!”我大叫一声扭头,后面没人只见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落在后面,擦,难道是落下来的石头?我下意识的头一抬——面前一块人头大的岩石迎面而来…
不能前进不能退,我只有抬起了一只手准备硬接这一击!
岩石没有按照预料中的砸我手上,十三少在危急关头收回了铁矛替我挡了这一下!
还来不及感谢他,十三少把我和桑榆猛然一推,“走,我们快点。”
此时这崩坏已经蔓延到了祭坛,现在穹顶那些石块已经是一块块的掉了下来。
我们已经来不及做任何事情,从这里急忙沿着通道一路狂奔,也许是老天爷开始帮忙了,这后面一直没有太大的晃动发生让我们仨冲出了洞口。
距离洞口还有好几米没有开始爬那石台阶我们听见了呜~呜~的声音,就像是谁在发动雪橇车!
我转头看看十三,他眼中也是同样的一片茫然!
糟糕!
我们仨速度加快冲到石梯前,然后从那满是冰雪的石梯上爬出去——桑榆和十三出去以后,桑榆看着剩下被破坏的雪橇车大声唾骂,十三则是快速的跑去救人。
而我却有些吃惊:中间几个帐篷中是绑起来的纳粹士兵,手脚都被绑着然后塞住了嘴,看得出来应该是我们人下的手,但是现在他们喉咙都被划开,这么冷的天甚至还在流血——血仍未冷,这杀人的时间甚至不超过五分钟;距离他们只有三四米的地方是几个打翻的凳子,旁边躺着血流满面阿拜江几人,头上有着明显的伤口似乎被棍子所击。十三已经冲了过去,试试他们的脉搏翻了翻眼皮朝我们点点头,告诉我们这几人都是受伤并没有生命危险;再隔开几米是一个倒在地上的老人,似乎也是同样被打中了头部,他的手边还有一根看似古朴的节棍。桑榆咒骂也只是一时气愤,只是几句话就转身开始检查老者的情况——同样他也是受伤,并没有杀死!
我朝着桑榆刚才咒骂的方向看去,几辆雪橇车正在黑暗中远去,这些人估计就是杀死了纳粹并且打晕阿拜江他们的家伙了!
是敌是友?
※
夜晚的沙漠中似乎特别冷,那临时打了几个桩扯做四面墙的帆布只能稍稍挡风起不到太大作用——夜风从帐篷的缝隙中呼啸而过,把火盆散发的热气迅速带走丝毫不留。
只有两个倒霉的士兵带着阿拜江他们在外面,而教授则是和其他人全部留在了石洞中。一则这里容易就近指挥,二则也确实暖和多了。
军用照明灯的冷光下,桑榆和十三交出了自己的东西坐在旁边,教授没有强制的把他们捆起来,现在主要是找到东西和对付下面的魃,而不是和我们起太大的冲突。
士兵迅速从外面拿进来木头和箱子,然后把几个箱子这么一拼弄成桌子,上面几台笔记本电脑连接做好准备——在破译了第一份文件之后,他决定直接到下面来进行后备工作。
当时我和约瑟夫正在试图通过尸蛉的领域找到墙壁。
五分钟以后,约瑟夫气急败坏的冲出来告诉教授下面出状况了——由于尸魃的突然出现,两个和我们协作的士兵牺牲,而我正在和尸魃对峙叫他上来寻找援助。
这个消息让教授大吃一惊,连忙调集了所有人手准备前往支援,当时十三和桑榆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它不是已经逃跑了吗?”
但是已经来不及细想,教授命令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把十三和桑榆带到上面看管,同时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