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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行,这首歌还处于保密阶段。”薛景书一边笑着说,一边把权志龙的右手从鼠标上拿开。
权志龙没什么抵触,任由自己的手被薛景书握着:“连我也要保密?”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作品那也就算了,自己参与创作的作品被合作者私下拿给外人看,换你你也不舒服不是?”薛景书说,同为创作者,她相信权志龙可以理解。
“我知道了”,可以理解是可以理解,权志龙很快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喂,怎么那个人成了合作者,而我成了外人?”
权志龙并没有和薛景书多谈工作的事情,而是说起了他在欧洲旅行的经历。
“说旅游能调节心情是有道理的,一个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看周围的人们来来往往做自己的事情,觉得一个人的悲哀痛苦真的很渺小,然后只好抛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欣赏风景,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出去转转,感觉应该会更好吧。”感谢李浩杨挑选了适合他自己的沙发,权志龙和薛景书两个人窝在上面一点问题也没有。
“说的也是,我想去中国,中文学了那么多年,特别想实地显摆一下。”薛景书说,这辈子活到现在却从来没有回中国一趟,不能不说有些遗憾。
权志龙干笑了两声,他当年学的中文多年不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还非要解决语言问题?我的英文那么烂在欧洲不照样玩得挺好的。”BigBang中英文能达到交流无障碍的只有太阳东永裴一人,其他四个水平都不怎么样。
“不过听你刚才那么说,怎么,问题还没有解决吗?”听权志龙话中的意思,怎么想都像是在暂时逃避,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薛景书不由担心起来。
权志龙的笑容消失,眼皮也耷拉下来:“没有,有些事我直到现在还是想不通,散心回来以后打算专心做专辑,它们就被我先放到一边了。”说完后权志龙的眼球轻微地动了动,留意着薛景书的反应。
“其实我也想不通,本来还打算让你教一下我的。”薛景书的话带有安慰的成分,但不曾流露一丝怜悯抑或失望,权志龙想到轰动一时的遇袭事件,也许因为他与薛景书有不少相似之处,才可以时常在薛景书那里得到理解吧。
薛景书往权志龙那边挪了挪,她是真的想不明白anti的行为,在这点上她没有说假话,不过也没必要在这里停留,以后也许两个人可以一起调整好面对这些问题时的心态。
“我现在这样是教不了你了,怎么办?”确认自己展现的不强大并未被薛景书轻视,权志龙的心情也好转了。他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薛景书的头发,薛景书现在依然是齐耳长度的短发,柔顺地贴在头上。
“那就陪我去找,怎么说我也陪过你对抗抑郁症了,现在换你陪我。”薛景书完全是耍赖的口气,带着些傲娇的意味,尽管话听上去像是在下命令一样,权志龙却只觉得她可爱,笑着敲了一下薛景书的头,薛景书捂着脑袋,“狠狠”地盯着他,眼里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权志龙笑得更厉害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当时抢先和你确定关系是正确的了,要是一不注意让别人钻了空子,你说我会错过多少东西啊,景书姐。”伴随着时间的退役,权志龙也了解到了一些薛景书不轻易对外人展现的东西,比如说现在薛景书展现的可爱一面。
“噢,我明白了,权志龙,你当时不见得真的多喜欢我,只是想着先把人弄到手再说,是不是?”薛景书佯怒,心里却因为自己说出的一番话而有些不是滋味。
权志龙配合地往后缩,嘴上却保持了强硬:“那景书姐,这都半年了,你对我的感情有发生变化吗?”感情他对当时薛景书说过的话记得清楚得很。
薛景书听到这话,一时沉默,权志龙都等得有些不安了,她才开口:
“志龙,我只能说,过去我的人生是我一个人的人生,现在,有一些事情我想与你一起做。”以上,都是真心话。
只是这渐变的感情,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怎么是你们两个?”玉泽演知道会有成员来给自己应援,但见到朴宰范和nichkhun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惊讶,这两个人可是组合里面人气最高、行程也最多的。
“你什么意思啊,泽演,怎么说我也是队长好不好。”朴宰范有点不满,然而玉泽演一句“他像吗,khun?”再配合上nichkhun郑重其事地摇头,就让朴宰范“含恨”闭上了嘴。
队员联合起来拆队长的台,这事已经从综艺节目扩散到生活中了。
闹过以后玉泽演开始为上台做准备,这次他是要为大前辈白智英的新曲《我耳边的candy》做feat,出了纰漏麻烦就大了。化妆师给玉泽演上妆的时候朴宰范和nichkhun就在旁边看着,朴宰范对刚才的“屈辱”念念不忘,所以没有消停:“khun,你说泽演他需要化妆吗?又不能变白多少。”
nichkhun只是笑,倒是玉泽演抽空瞪了朴宰范一眼。朴宰范感觉舒畅了不少,“老头式笑容”又挂在了脸上。
“他们都忙什么去了?”刚才光顾着损朴宰范,画好妆以后玉泽演终于开始询问为什么来的是这两个最忙的人的问题。
“俊昊和灿成有通告,峻秀和佑荣在公司练习,上回不是说正式专辑里他们两个的分量会加重嘛。”朴宰范说,等他们结束《讨厌你》的宣传,正规一辑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玉泽演站起来,对着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妆容,嘴上说:“我看是被你搞出危机感了吧,每回跳舞的时候都是中间的那一个不说,现在唱功方面也那么厉害了,有没有打算过solo啊,哥?”
“组合还没发展好,提solo干什么。”这句话之后,朴宰范憋了很久,也没有想好接下来该怎么说。一个组合人数众多公司资源又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在同一时段一般只会出力捧一两个成员。2PM刚出道的时候被力捧的就是因王子般相貌受到喜爱的nichkhun和队长兼主领舞朴宰范,JYP的投入也获得了回报,nichkhun那里CF邀请不断,朴宰范也因为其出色的实力和综艺节目中直爽干脆的形象人气高涨。
随后JYP也开始在其他成员上投入一些资源,比如为玉泽演争取到《我耳边的candy》的feat,在正规专辑中增加金峻秀和张佑荣的分量,但有些事没有变化,比如:跳舞的时候,朴宰范始终是中间的那一个。
对这种情况朴宰范也有所察觉,2PM有七个人,谁风头出多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其实这事大家都没办法——那些像杂技一样的舞蹈动作,虽说其他人也做得来,但还是朴宰范消化得最好。问题是到这里还没完,朴宰范出于个人爱好翻唱的《思念》尽管没有被公众关注,却落入了公司的视线中,唱功方面的“再发现”引发了关于新专辑中歌词分配方面的争议,朴宰范这两天面对其他当事人的时候都底气不足。
“行了,泽演,你看把宰范哥急得。”nichkhun一把揽住朴宰范的肩膀,玉泽演从镜中看到朴宰范略显窘迫的样子,也笑了出来:“我就那么一说,哥你别想多了。”
说完他转过身,右手抬起来刮着下巴,好像在认真思考一样:“其实也无所谓啦,我可不想以后得风湿病关节炎什么的。”
“说得好像你没得关节炎一样。”nichkhun说,2PM几乎全员都有关节炎和肠胃病,这些也算是现在偶像的“职业病”了。
“程度和某些人没法比。”玉泽演回应,在舞台表演中朴宰范都曾在做空中动作时食物摔下,平常练习就更不用说了,这么折腾,身上的伤少不了。
朴宰范终于发话:“好啦,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把你们这群不让人省心的给送上单飞的路。”他指着nichkhun和玉泽演,言语中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得了个‘老头’的外号就真以为比我们大很多了,哥,还是让你的心理年龄脱离三岁再说吧。”玉泽演甩下这句话,然后再朴宰范爆发之前逃离待机室。
朴宰范只是摆了个姿势,并没有真的要追,看到玉泽演的身影消失之后,他笑着摇摇头,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有种“慈祥”的感觉。
人气急升之后包括朴宰范在内的成员们心态都发生了变化,一个体现就是他们可以很自然地提起“单飞”一词,新的问题自然也会随着这种变化产生。不过看起来成员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那些小的变化朴宰范也有信心去努力调节。
2PM会走得更远的,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变为三天一更
☆、87line
权志龙暂时性地解决了抑郁症的问题以后,个人专辑的事便又摆在了安茜。薛景书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先从权志龙那里拿了一堆手稿回去消化——合作合作,总要先了解权志龙想做出什么样的东西。
依然以“演员+作曲家”为主业,薛景书并没有被安排多少综艺和商演,《我的爱在我身边》拍完还没过多久,所以薛景书的日子几乎就是把自己关在录音室里一关一整天。
接到张根硕的电话时薛景书刚完成了《一年停车场》编曲的雏形,这首歌的编曲薛景书效仿了《红霞》,强烈的节奏和暗含伤感的歌词形成鲜明对比,与中国古诗词中“以乐写哀,更显其哀”的手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没有了你空荡荡的停车场,祈祷我们以后的再次相逢,一年的停车场,能够再次梦到你。”这句歌词许久默念了很多遍,她想调侃权志龙几句,可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从传统思维上看,权志龙在对待粉丝态度方面找不到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对干扰到自己生活的粉丝直接甩黑脸这种事除了他也没几个偶像敢做,所以当薛景书看到《一年停车场》的歌词的时候她的第一想法就是:害怕人家有一天不喜欢你就直说嘛,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但后来她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