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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邪性呢?”毛毛红着脸说到。
邪性?我?我哪里邪性了?脸还是嘴?还是这一身黑色羽绒服?要说邪性春燕姐可比我邪的多!
“你说你害怕?在电话里。”我皱着眉问道。
毛毛点了点头,眉头紧蹙着坐在我对面小凳子上。
“怕什么?”
“就怕!”
我靠!你说明白点啊,鬼才知道你怕什么!
“哦!”我心下了然:她所怕的正是我所怕的!
毛毛穿着黄色绒线衫,蓝白色牛仔裤,头发竖起个马尾巴辫儿,俊俏白皙的脸略施脂粉,还真是耐看。
“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最耐看不?”我突兀地问道。
毛毛瞪了我一眼。
“不是那意思,这不是比较尴尬么?我是说从审美角度讲!”我微眯着眼睛解释到。
毛毛看了我一眼,脸色缓和不少,不过红晕也是增添些许。
“不知道!”毛毛瞪了我一眼说道。
“我告诉你吧,自己的女人最耐看!”我幸灾乐祸地笑道。
我可真是个天才!话说得多艺术!姜八绺曾经告诉我,女人最爱听的不是赞美他的脸怎么好看,一定要赞美他的身材!脸有时候可以化妆,而身材不太好隐藏,就如春燕姐那样既有好身材又有好脸蛋的女人是不多见的!
“给你讲个笑话,打破尴尬局面!”我淡淡笑道。
“我尴尬么?像么!”毛毛撅起嘴巴瞪着眼珠子。
“算是白送的!”
毛毛“扑哧”一笑,露出一排皓齿。
“我前天在墓园看见……”
毛毛惊慌地站起来,瞪着我。
我心下一惊:坏了!怎么讲墓园啊!我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小小嘴巴。
“我前天在御水湾洗浴中心……的广场上,看见一个美女,那背影,那身材,远看着就像‘花样年华’里面的张曼玉,近看又像是……你!我从后面就追了上去,正跑着呢,那人停住脚步向我回眸一笑,你猜猜她是谁?”我坏笑着说道。
“谁啊,那么惹火?章子怡还是刘嘉玲?”毛毛瞪大眼睛惊奇的问道。
我苦笑着脸:“你认识的!”
“装神弄鬼的,不说拉到!”
“猪八戒他二姨!”说完我哈哈大笑起来。
毛毛听完紧蹙眉头:还真不认识!
想了片刻忽然觉醒了一般:“你这家伙在埋汰我!”
我心下一惊,靠,又说走了嘴!
“这不是说你身材好吗!”我苦笑着解释到。
毛毛尴尬地咧着嘴:“这还差不多!”
女人唉,全是身材惹的祸!
毛毛也笑了一阵,我问她平时怎么休闲?比如是否会织毛衣,会不会打麻将,炒菜放盐不……都是废话!不过这气氛倒是很融洽。
毛毛站起身走到窗子前面,向外面的九蹬山上望去。我也站起身,九蹬山上山上槐树幽幽,白雪皑皑,绝美的东北风景尽收眼底。
“毛毛,你看那槐树下面好像有个人唉!”我凝神远望,但是眼镜的度数似乎不够大,看得模糊不清。
“啊?!”毛毛忽然转过身惊叫了一声,一下子把我抱住了!
我说美女啊,不要这样好不?这孤男寡女的你把我抱住算怎么回事?我可还独身呢!我心里不着调地想着,但第二秒钟我就警醒过来:毛毛一定是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什么东西不应该看?你知道的!
毛毛赤红着脸松开我。
我摘下眼镜来(摘下眼镜有时候倒是能看清楚些!),透过窗子向刚才我说的地方望去。
那是一条盘山的小路,平时决然不会有人走的。小路边的一株歪脖的槐树下赫然坐着一个穿着鲜红色羽绒服的人,是女人!因为那长发飘着,冷丁一看还真是吓人!
我定了定神,男子汉胸怀壮志神鬼不怕的个性在我心中陡然升起:这次可真不能让毛毛产生恐惧感了,否则我今天是出不了这屋子了……
“哈,那只不过是路过那摔到的人!”我转过身来对毛毛轻描淡写地说道。
毛毛俊俏的脸更为晕红,看了我一眼。
我又回头皱着眉向那地方望去,心下却是惊讶得快把心吐出来!那穿红色羽绒服长头发的女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我知道,那根歪脖树下掩埋在雪里的,是一座坟……
第八章 鬼没有脚
八、鬼没有脚穿红色羽绒服的长发女人消失那地方的确有座孤坟。这个我最清楚不过,里面住的是我们电厂的一位烈士。据说是1983年电厂着大火那次为了抢救国家财产而牺牲的,姜八绺说那人是刚复员专业的一位军人。
年仅二十四岁就牺牲了,真的很可惜。为了纪念他,电厂的领导者把他葬在电厂的对面,让他日夜都看着电厂冒烟。其实我心里倒不是很理解,我想他应该享受和九蹬山上烈士纪念碑里的同志们同样的待遇,让清城的老百姓一抬头就能看到他。
这里面还有个小插曲我得说一下,要不就埋没了我做人的崇高性了。一年前我住在独身楼,从我屋子里一看就能看到那坟。一天下午我正趴在窗户前面拿着相机在大道上搜索路上行走的美女(没事找乐,估计您也干过这事!),镜头里突然出现令我惊讶的一幕:就在对面山上的烈士墓前面,出现一个穿着红色体恤衫长头发的女人,我吓了一跳,那女人在那里似乎在忙着什么,我以为是过路的呢。我靠,大下午的干什么呢?做好事不留名?我这人就一点不太好——好奇!登上鞋子就往山上跑,心里却想着别是要寻短见的吧,我这下可以英雄救美了。到了坟附近我才发现原来是我同学(女同学,就叫小s吧,我不愿说出她名字。)在那用清水擦拭着墓碑!当时就蒙了:干嘛呢这是?给人家擦窗户?小s见我来了很高兴,安排我把墓周围的杂草清理干净。我问他干嘛呢?她说你没看见墓很破旧荒芜么?然后她就拿毛笔沾红色油漆给那墓碑描红,墓碑上的字迹已经斑驳得模糊不清了。我心下却诡异得很,但在当时我也很乐意去这么干。小s的书法水平的确是不怎么样,半天也描不了一个字。这活还是我最适合,我写字比较漂亮。我几乎用了两个小时时间才把那墓碑上的字描完,鄙人不才,那字描得极为清晰漂亮,小s说我以后如果失业了可以给墓碑刻字赚钱花。别人的墓碑上的字都是黑色的,那烈士墓的墓碑上的字却是红色的,这是我和小s完美合作的结果。所以我对那坟还是充满感情的。今天却发现有人坐在那坟旁边,我心里面一下就想到了小s,不过不太可能,她已经结婚了。
插曲就是插曲,您别认为我这人荒诞不经,年轻人心里可是敞亮的,没有装不下的事情。于是我对毛毛说:“要不咱俩出去吃点饭,给您老压压惊?”
毛毛红着脸点头同意。我幸福而深情地看了对面山上那坟一眼,心下幽思却莫名爬上来。
请小女生吃饭我这还是头一遭。找了一家干净的饺子馆我们便进去了,要了一斤饺子两个小菜,我喝了一瓶啤酒,边喝边讲笑话。说实在的,我这人比较木呐,但“近朱者赤”,做姜八绺的徒弟不可能太愚笨,很婉转地把我给墓碑描红的事情说给毛毛听,我的意思是暗示毛毛不要那么怕鬼呀神呀什么的,其实一切都很美好,只要你用心去发现。
毛毛红着脸问我为什么没追小s,你们是同学,又有共同“爱好”,我瞪了她一眼:“小s那周的周末就结婚了!”现在想起来才才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同寻常之处:莫非小s是以这种方式来结束单身生活的?如果是的话,那她可太邪性了!
我们回到独身楼时候天已经黑了。因为吃完饭毛毛提议去清城水库去散散心,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我得给姜八绺打个电话,不是汇报我的行踪,而是告诉他我的新发现,关于冷艳美人春燕的。电话那边始终是忙音,姜八绺凭空消失了一样。
毛毛说再陪她一会,就一会。我苦笑着脸说我还单身呢,不好吧?她啐了我一口:“我不是也独身么?我都不怕你怕?”
想想也是,年轻人就应该啥也不怕。我说这样吧,你要是在独身楼带着无聊可以织毛衣,织毛裤、织手套围脖之类的,然后在你感觉字迹手艺精进的时候也算忘却了一些事情。他愣愣地看我,好像的我缺毛衣毛裤和围脖一样。
独身楼二楼是电视厅,就一台彩电,我说咱们还是来店现代娱乐吧,毛毛点头同意。当时那电视厅就我们两个人,电影频道正播放叫什么“道道道”那个香港电影。正看着电视,突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敲得很轻,我几乎听不见。我打开门才发现是春燕,穿着一套工作服,一进屋便坐在我俩前面,很拘谨地看着电视。这女人我还不太了解,就知道她父母离异,这么多年都是只身一人呆在独身楼的。
毛毛说他要回去休息了,晚上还夜班。我点头。
春燕突然回头看我。那深邃黑亮的大眼睛很清澈,苍白而俊俏的脸庞极具魅力。我呲牙一笑,心想你这鸟人下午刚刚吓唬完我,这会还想干什么?
“金雨,鬼有脚没?”春燕幽幽问道。
我勒个去!这是什么问题?我心里直发毛。
“鬼跟人一样,也有脚!”我尴尬地笑了笑。
“那鬼怎么会飘来荡去的?”
“这个……你没发现么,鬼如果跟人一样走路那岂不我们分不来谁是人谁是鬼么?”这解释还算激灵吧?
“我怎么不能飘起来?”
我靠,你要是能飘起来就变成风筝了!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恐惧感。
“这个……变成鬼才能飘起来!”这句话说得我心里一紧,慌忙笑了一下想办法结束这谈话回家睡觉。
“我让你看看我也能飘起来!”春燕苍白着脸笑着说道。
我勒个去!太邪恶了吧你!我夺路而逃。
眼睛的余光却扫向立在门口的春燕姐,这一看把我吓得真是有心撞在柱子上去!春燕的双脚悬了起来,我若跑晚一步就能看见她飘出来!
夜里真的很冷。走夜道就怕不保暖,刚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就要走夜路上班,有时候容易感冒。我裹着羽绒服刚到值班室,姜八绺幽灵一般进了值班室,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