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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六福,我关心的是写小说能赚钱不?”
这小子都掉到钱眼里去了!我点点头表示肯定。
“那怎么赚钱?”
“这个……是这么回事!我写的小说就两个人看,一个是我自己看,写完了要检查,这个你懂吧?还有一个就是我对象看!要是把我对象看得吓哭了,她就给我一百块钱!看不哭就给我二十块钱!”这慌撒的,没边了都!
“瞎掰!我以为赚大钱呢!”小楼笑道。
“上周我的稿费就三百多!”
“吓哭三次?”
“不是,是一次,哭了三回!”
“你真能整!”
小楼看了我一眼:“恐怖的事有倒是有,就怕你受不了!”
我眼睛一亮:“那好啊!我都受不了那我对象更受不了!这下可赚大发了!”
“嘿嘿!要不现在给你讲一个?”
“亲身经历?”
“嗛!不是亲身经历的我也讲不出来啊!”
“等会,让我准备一下,别把我吓傻了!”
“把你吓傻了你得给我一百!”
我狡捷地看了看小楼,这小子给饵就他妈的上钩!
“你要是把我吓傻了,果断给你信息费!但不能重样!”
“绝对不重样!我先给你讲个背鬼的故事!”小楼得意地说道。
“我勒个去!哪来的鬼叫你背啊?”我就不信鬼,背个屁啊?我想听他是怎么背死人的!从哪背来,背到哪去,背到了地方干什么用!
“不是鬼,是人,死人!”小楼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
我正襟危坐,微眯着眼睛盯着小楼。
“上次背的是断脖子的鬼!真他妈的邪性,半夜三点多钟,天下着细雨,墓园里面黑漆漆的。我把他从焚尸间背出来,他的脑袋还左右来回摆!脑袋就蹭着我的后脖子,嘴里面还流着血,我以为我是出汗了呢,用手一擦,才发现是血!然后我就用他的领带把他的脖子和我的脖子绑在了一起,就这样的!”小楼忽然把我的脖子贴在他的脑袋上,两只手一掐。
我吓的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你他妈的想吓死我啊!”我的心跳加速,满脸通红。
“大白天的你怕啥啊?”
“我怕你把我掐死!”我平定了一下心神,又坐到小楼的旁边。
小楼晃着小脑袋看着我:“你这人胆子太小了!”
“接着说!”
“我把他绑在我脖子上,这下好了,脑袋不动了!然后就到了这个涵洞这,我就背着他往里面钻,可那小子太肥了,涵洞地方不够大!如果两个活人的话也能过去,关键是这小子的脑袋竟然卡到涵洞的边上了,过不来,我一着急,咔嚓,你说怎么了?”
“怎么了?”
“我发现那小子的脑袋背过去了!我用手往回一把拉,脑袋不但没回来,还他妈的掉地上了!吓得我赶紧给抱住了,然后自己就先钻过去,然后才把他身子拽来过来!”
“你尽瞎掰!人脑袋不是随便就能扒拉掉的!”
“嘿嘿!逗你呢!掉下来的不是他的脑袋,是我的!”
我盯着小楼的脑袋看着:“你再瞎掰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揪下来”!
“反正他的脑袋又来回摆了!然后我又把他脑袋绑到我的脖子上,就从这条小道下山,死沉死沉的!”
我呼出一口浊气来,我想这个运尸的过程基本属实,不过也太恐怖点了!我发现我先前的那些个探险还真是小儿科,如果跟着小楼一起运尸,那可太刺激了!
“然后呢?”
“然后就到了乱葬岗那!我就背这一段!”小楼看着我。
“怎么样?恐怖不?”
我点点头:“刚才那一百元算是信息费!”
“行,不用还了!如果有更恐怖的你还要不?”
“还有?”
“多的是!”
“要!不过我兜里没钱了,下一个我赚回钱再听!”我苦笑着说道。
“你不想知道这尸体是怎么处理的么?”小楼忽然盯着我问道。
“不想!”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听的。
小楼眨巴着眼睛忽然笑了:“如果够恐怖呢?”
“那更他妈的不想听了!就你这段要是半夜给我讲我能吓尿裤子!”我低声的说道。
小楼如释重负一般点了点头。我则狡捷地笑了笑:这小子的警惕性相当高!
“走了!”我拎着鱼举步向墓园门口走去。小楼跟在我后面。
“六福,我要是有了恐怖段子怎么联系你啊?”
我心中一动,这倒是个问题。这条线是不能轻易断的,这小子是想钱想疯了!
“这样,你要是有更恐怖的就找张园主,说有事情找我六福就行!”
“张园主?”小楼疑惑地问道。
“我同学的母亲就是他帮忙送走的,所以现在还有联系!”我看了一眼小楼淡淡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
“不过下次你别讲什么背尸体之类的,换点新鲜的!”
小楼点点头呲牙一笑:“怕吓哭你!”
我一哆嗦,大花鲢掉到了地上,吓得我一蹦达:“你小子他妈的太邪性了!”
到了焚尸间的二层小楼,我看了看小楼:“这样吧,我下周周末还到这来,你给我讲恐怖段子!”
“行!就涵洞那!”说完便向焚尸间走去,我则拎着鱼向张园主的小屋行去。走了大概十几步,我一回头,发现那小子并未回焚尸间,而是穿过西面的墓园跳过大墙而去。
我望了望那段矮墙,心里却是憋的慌:死尸并不恐怖,令人害怕的是人!
第一百零一章 把酒论鬼
一零一、把酒论鬼烹鱼知春暖,把酒问尸寒!
大花鲢的味道果真如张园主所言:味道正宗,余韵缭绕!我说您是吃王致和的臭豆腐呢吧?
张园主红晕着脸看着我:“金雨,半月不见你似乎懂得生活了!”
“什么生活啊?姜八绺大白天的睡不着觉,让我陪他去钓鱼!”
张园主笑了笑,继续喝鱼汤。我是喝不下去的,就一口一口地喝酒。
“今天的活儿不多啊!”我看着张园主问道。
“一上午就忙完了!哪来那么多的死人!”张园主似乎很满足自己的生活,完全不以为意的样子。
“张叔,方才我来的时候碰见一个怪人!”我微眯着眼睛盯着他。我认为这些事情是发生在你张园主的眼皮子底下,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装作不知道那我只好另做打算,最好是他不知道,如果张园主搅到这事里面那可就不太好收场了。
“什么怪人?”张园主疑惑地问道。
“一个瘦的跟干巴鸡似的的人!吓死我了!”
“你是说刚才从西面大墙过去的那个人?”张园主微眯着眼睛问道。
我点点头:“我一进到大门就看见他从焚尸间出来,然后就翻墙走了!”
“哦!”张园主不再说话,手里端着酒缸子,猛地喝了一口。
“他是谁?”
“鬼!”
我吓得一哆嗦!小楼是鬼?不会吧?我刚才还和他一起有说有笑地走路呢!他还给我讲恐怖段子呢!
“您别吓唬我,我有心脏病!”
“我说他是个大烟鬼!”
哦!了然。原来张园主知道小楼吸毒的事情,那就好办了。
“您跟他很熟么?”
张园主忽然盯着我:“不是很熟,是相当熟!是我原来的小弟!”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张园主的“小弟”?马仔还是属下?就那个意思,就跟二毛驴子和江阳的关系一样。
“现在呢?”
“现在?各为其主!”
“什么意思?”
“我金盆洗手了,他也是!不过他原先就染上毒了,戒不掉!”
原来小楼也跟张园主一样,从道上撤下来,但因吸毒还混在道上。这就好解释了,这小子给人家背死尸赚钱来买毒品!不过没那么简单,是买卖死尸,他负责背到乱葬岗去!他就这个角色!
我喝了一口酒,这酒辣的,直接从我的喉咙到胃里面,一道热线,一下子就给我闷住了!
“金雨,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没?”
我凝重地点了点头:“张叔,收获不小!不过我判断不好。”
“怎么判断不好?”
“线索太多,太杂,我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关键是我想找丁奇峰事件的直接线索,但是找不到!”
“你知道沙漠里的狗是怎么死的么?”
“怎么死的?”
“被尿憋死的!”张园主一脸坏笑说道。
我的脸“唰”地就红了:张园主的意思是在说我“活人不能被尿憋死!”
张园主忽然从床下面把那具纸棺拽了出来,在里面翻腾着,忽然拿出来一张纸递给我,我把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清城的地图!
“张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把地图展开,上面用黑笔和红笔画满了圈圈道道,看不懂。
“画红圈的是清城比较有名的地点,比如墓园!画黑的道道是暴死的地点!”张园主看了我一眼说道。
这是一张死亡地图!整张地图保存的很完整,却仿佛折叠了很多次。黑道画的最多的地方有三处:最多的就是卧佛前面的环山路倒u急转弯处,然后就是进入清城“十二生肖”的鬼道上,最后则是——地下电厂!
我指着地下电厂的红圈疑惑地问道:“张叔,这地方怎么死这么多人?”
“这张图是我找了三十多年的资料才划出来的,上面所有地点都是十分精确!至于地下电厂,倒不十分重要,建电厂挖山洞时候就死了六十多,这些年加在一起估计得有七八十号了!”
了然!不过这地方对我而言没有吸引力,过去的事情我不管,就查现在的!
“您弄这个干什么?”
“找规律!”
“什么规律?”
“清城鬼地!”
我勒个去!张园主太邪性了吧?那有什么“鬼地”?只不过是地点有些特殊罢了。倘若是战争年代,随便什么地方都是“鬼地”!
“这个你不信,讲也没有用!”
“我信!”
“知道动物有第六感官吧?”张园主忽然转换了话题,瞪着猩红的眼珠子问道。
“我知道人有第六感官!”
“动物有第七第八甚至是第九个感官!”
这都哪跟哪啊!我摸了摸脑袋,感觉张园主这调查真是邪性了。
“比如说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