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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模样很熟悉,一条河,六座桥。
我出来了?她疑惑地东张西望。
忽然又感觉不对,明明记得当时是两道河的,怎么是一道呢?另外那道呢?
而且这河也很不一样,特别宽阔,宽阔得看不到对岸。当然,有可能是光线缘故,看不太清楚。
哎呀,这可糟了。她对机关什么的,又没多少了解,万一上错了桥怎么办?
梁倩迟疑地徘徊。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河边。
我就看看,不上去,应该没事吧?
河水一片漆黑,上面仿佛泛着一层薄薄的黑雾。噫,幸好当时没从水里游过来。
但到底该怎么过去呢?还是等等吧。
她坐在河边,揪了根狗尾草编着玩,编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如编个花环,于是又在身边找到了一堆花朵。
但编花环这种事,不过是她的希望,编来编去,终究不成功。
于是她最终不耐烦了:“怎么还没人过来?”编了一半的花环放在旁边的石头上,她决定应该另找点方法娱乐。
“阿瓜,阿瓜。”
虽然阿瓜不会说话,但叫它出来,对着它自言自语,也是好的。
但阿瓜似乎生气了,怎么叫都不肯出来。
“切,还气那把刀的事呢?算了吧,那本来就不是你的,难道路上捡了东西,就不还给失主了?瞧你这觉悟!”
梁倩奚落了阿瓜一顿,重新恢复无所事事的状态。
她起来唱了会儿歌,唱了会儿戏,觉得今天嗓子特别好,怎么唱都不累。但……唱厌了。
算了,还是用最传统的方法——打坐吧。
趺坐地上,双手叠放,心很快静了下去。
安静中,仿佛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声,清脆悠扬。梁倩睁开眼睛,忽然想起自己有一大把青铜铃铛,于是掏出来,串成一串风铃,摇一摇,声音果然和远处的一样。
“咦?我记得这铃声很难听啊……”
梁倩正在疑惑,远远地,看见有人过来了,身形还有些熟悉。
原来霍老太他们终于过来了!
“霍婆婆!”梁倩高兴地打招呼。
但那些人走近了,梁倩一看,又觉得不是。刚才她觉得是霍婆婆的那个,分明是个极美的年轻女子,长得和霍秀秀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远非秀秀能比。秀秀娇媚秀美,气质如玉;眼前的女子,却是隐隐如仙子一般。另外的那些人,也都不认识,有的看着眼熟,有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们是谁?怎么也到张家楼了?”梁倩疑惑地开口问道。
但没有人回答她。
那个气质极好的女子,径自向第一道桥走去,但走到桥头,又停下来,仿佛上不去;改走第二道桥,又停下来,直到第三道桥上,才侧着身子上去了。那桥其实极宽,也不知道她走起来怎么这样艰难。
其他的人,也都各自找桥上去,少数走了第三道,大部分都是第四、五、六道桥。他们上桥之前,一点思考都没有,有的似乎想犹豫一下,接着又像是被人推着,跌跌撞撞地上了桥。
梁倩歪着头看着,本来想说桥上可能有机关,但没有人理会她,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那些人过了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很快就都消失在对岸。
“这是怎么了?”梁倩疑惑着,忽然想起她手里的风铃,低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再想想,可能刚才就没有风铃吧?那些青铜铃铛,她明明全放在北京那边,根本没带到广西。啊,难道是刚才潜水过洞的时候,阿瓜又顺手摘了人家的?
真是的。
算了,待会儿小哥要是发现他家的铃铛少了,她就拿北京那些抵数吧。阿瓜看起来挺怕小哥的,别吓唬它了。
想到小哥,梁倩又疑惑起来。怎么小哥没有过来呢?后来是怎么样了?
忽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坐在这里慢慢等吧。
默默等了半天,忽然手里又多了一串风铃。
“阿瓜你又调皮了,刚才是你藏了吧?”梁倩摇了摇手中的风铃,发现这不是原来那串,铃铛上的花纹似乎变了。咦,对了,她从云顶天宫拿回来的铃铛,上面是什么花纹来着?
一下子忽然想不起来了。
想到云顶天宫,忽然就想到万奴王,嫦娥,马脸阴兵等等。
啧,怎么好端端想起这些来?
不想不想,改点快乐的东西。
可东西偏偏经不住惦记。她念头才刚落下,就听到号角声响起,一大队马脸阴兵,还有万奴王那样的蜈蚣人,嫦娥那样的人头蛇身,禁婆血尸那样的僵尸,海猴子密洛陀那样的神奇人形生物,甚至连鸡冠蛇都嘴里念念叨叨地过来了。
糟糕!这可怎么办?
哎呀,对了,小哥在上面结了个绳桥,还是爬到上面去吧。
抬头一看,天花板上果然有个绳桥,梁倩赶紧爬上去,挂在上面往下看。
只见那群奇奇怪怪的东西涌到河边,也想上桥,但哪座桥都上不去,扑通扑通全落到水里,很快被那水吞没,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这水好厉害!
梁倩心中大惊。
正挂在天花板上,犹豫着要不要下来,忽然远处又影影绰绰地过来些人。这回她可不敢大意,决定还是多挂一会儿,看清形势再说。
这回来的,是几个人,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那几个人,直直地走到河边,连桥都不上,径自跳到水里。
“哎呀!”梁倩大惊,马上从绳子上溜下来,想要救人,“那水有毒,不能去!”
等她下来,却骇然发现,河里的水似乎很浅,那几个人站在那里,水只到腰,并没发生什么事。他们想了想,一脸茫然地爬出来,走了两步,仿佛要离开。
梁倩看得满心疑惑,正要开口问什么,那些人又转过身来,扑通跳到河里,爬起来,转身,跳河……
转了若干趟,梁倩终于忍不住了:“你要过河就上桥去啊!河里有什么好待的?”
她原本以为不会有回答,但其中一个人居然开口了,他茫然道:“没有桥。”
“谁说没有?”梁倩大怒,抓着一个人走到一座桥边:“你看,明明白白就在这里!”她的手轻轻推了一下,那人就被推上桥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这……也不道谢一声?”梁倩满心疑惑,却来不及说什么,因为其他几个人也在那里念念叨叨说“没有桥”。她只得不辞辛苦,一个个推到桥上去。
等到这些人全送走了,她才忽然警醒过来:“哎呀!万一桥上有机关怎么办?我怎么就把人推上去了?”
正要回身追上前去,河与桥都消失不见了。
手上忽然多了一柄墨玉如意,摸起来似乎有几分亲切感。
“你是谁?”梁倩轻轻开口。
×××××××××××分割线:我觉得我还应该来露个脸××××××××××ד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小叮当你信不信?醒醒,醒醒,连你胖爷我都不认识了。”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欠揍的声音,只是似乎蒙着什么东西,听起来,有点闷。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霍老太,没有黑她的意思。临死之前的不甘心,结合盗八里说到她死时的表情,于是……
有关梁倩提出的那个方法,以及小哥的反应,能理解不?
当日愿
梁倩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胖子那张宽度出色的脸,上面还蒙了一块毛巾,散发着诡异的酸味,和着狭小隔间里的臭气骚气,真是挑战。
她眨了眨眼,想说句话,却觉得虚弱得连嘴皮都不想动,旁边过来一个人,给她喝了点水。是阿宁。
喝过水之后,梁倩觉得稍微有了点力气,缓缓转过头去,小哥苍白的脸庞近在咫尺。
头顶传来吴邪的声音:“小哥他……他还活着的,还有脉搏。”声音有点急切。
梁倩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知道,我还没死,他肯定也不会死。”
右手还握着他的左臂,梁倩换了口气,缓缓将自己似乎还能搜刮起来的那点治疗力量传到他臂上。
“出去的路,肯定有不少机关,他醒着会好点。”梁倩轻轻笑了笑,手指竖在唇边,“别告诉他。”头一歪,继续晕倒。
醒来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
阿宁坐在她旁边,听到她这里的响动,回头笑了笑,道:“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们的队医要被人砍了。”
梁倩眨了眨眼,缓缓坐起身来。环顾四周,似乎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瑶家的木楼上。身上散发着一股当地草药的气息,特别接地气。
“都醒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阿宁看了看她,叹了口气,道:“进去的只有我们三个,最后救出来的,只有你和那个张先生两个。张先生很早就清醒了,你最晚。”
阿宁给她端了杯水,开始讲述她和小哥在张家楼内晕倒后的事情。
阿宁能知道的,先是裘德考的队伍里,有人也进入过古楼,后来逃出去,整个人都废了。从那人的嘴里,得知霍老太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说几乎,是因为当时有一个奇怪的绿色的茧,那个人看见小哥的古刀放在旁边,本来打算顺手拿走,结果被那绿茧里伸出的手痛打了一顿,落荒而逃。
几天后,吴邪领了一堆人来到巴乃,但吴邪扮成了吴三省的模样,也不知是为什么。阿宁毕竟曾经同吴邪经历过几次历险,比较熟悉,很快察觉出不对,悄悄去查证,才知道梁倩和小哥都陷在张家楼里。
接着,胖子被人在石缝里发现,手里抓着一个本子,上面画了一张复杂的地图。
解语花和潘子等人先根据地图进入山里,听说后来只有解语花一个人出来了,在后山被发现。
裘德考和吴邪假扮的吴三省,谈了条件,要求带他们的一个人进去,而这个人,就是阿宁。所以最后,阿宁才会也出现在那里。
吴邪在山里被一个化妆成他的人袭击,胖子被一个塌肩膀的人袭击,只有阿宁当时躲了起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