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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于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哭够了,奇奇觉得似乎轻松了好多,其实,老天爷待我已经不薄了,至少,自己的丈夫他跟他长得就象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难分彼此,自己完全可以把他就当做他的呀!想到这,身上的嫁妆似乎也不那么刺眼了,我得回去了,要不然,新娘子不见了,不知有多少人着急呢?
奇奇擦干了眼泪,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想出去,突然瞧见两个人经过,她连忙蹲下一瞧,是自己的丈夫顺帝妥欢与另一个好象是黄菁,对就是黄菁!奇奇因为听林儿说起过在益州乱石岭,曾截获黄菁押解的用于犒赏三军的御酒及牛羊牲畜等回敬给脱脱,再次火烧乱石岭的事,所以就记住了黄菁这个人的名字,在妥欢介绍群臣认识时,她对这个黄菁便不免多瞧了几眼,所以认得他,眼见妥欢与黄菁进了御书房,妥欢还探头向四周瞧了几眼,没人,这才把门关上。
象御书房这样的重地,平日里是没一个闭杂人等敢随便进入的,而今天是皇上大喜的日子,侍卫们巡视全安排在了宫外的入口处,而宫女、太监们又全忙于今日的喜宴了,这里当然找不到一个人了,但他为什么还那么小心奕奕,竟还关了房门?他们要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事啊?奇奇有些好奇,便稍稍的跟了过去。
妥欢见自已制住的人竟是自已的妻子奇奇,慌忙松开手:“奇奇,怎么是你?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奇奇喘着粗气道:“我……我……”
她死里逃生,正想说话,却发现地上还剩半拉人头的一滩黄水,吓得芳魂出窍:“啊!——”她晕过去了。
妥欢急将那半拉人头踢进黄水里,然后抱起奇奇,一掐她的仁中穴:“奇奇!奇奇!你醒醒啊!”
奇奇苏醒过来,看见妥欢她下意识的直躲:“你走开!别碰我!”
妥欢强拉住了她:“奇奇,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的,你知道吗?他认出了韩林,所以才不得不处理他。奇奇,你也不想,让韩大哥出事吧?”
奇奇冷静下来,对方既然知道了韩林的底细,那也只有杀了他才能够保障林儿的安全,但不知怎地,奇奇仍然感到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凉气,自己嫁给他,到底是对?是错?是福?还是祸呀?但……唉,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她还有得选择吗?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得自己承受了。
妥欢关切的道:“奇奇,你没事了吧?”
姚奇点点头:“我……没事。”
妥欢放下了心:“没事就好,我们一道快回去吧?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一大早妥欢挽了姚奇出来,太监宫女们忙跪倒一大片:“皇上大喜!皇后大喜!”
妥欢满面春风的道:“罢了,都起来吧。库吉呢?”
库吉忙过来道:“皇上,奴才在。”
“你去准备朕的御辇,并知会御林卫准备,朕马上要偕同皇后去和林祭祖。”
“是,奴才马上去办。”库吉转身要走,却被叫住了:“等会儿。”
“皇上,您还有何吩咐?”
“赵王爷要去通州给朕办点事,你给他夫人铁木花准备一辆马车,并通知陈也先,呆会儿你同陈也先换了便装,一道同赵王爷上路,一定要保护好王爷的安全,知道吗?”
库吉一愣:“奴才不随您去和林吗?怎么又跟赵王爷去通州啊?”
妥欢一蹬眼:“怎么你想抗旨吗?”
库吉吓得忙道:“奴才怎敢抗旨,奴才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危罢了。”
妥欢心里有些感动,缓和了语气道:“朕去和林有什么危险?而赵王爷去通州那里,离反贼朱元璋的老巢寿州可是近在咫尺,所以才会要你们俩跟了去的。库吉啊,朕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赵王爷有什么闪失,朕可是要拿你两个试问的!”
库吉忙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会拼了命的保护赵王爷的安全。”
妥欢点点头,库吉走了。丞相扩阔来了,他上前给妥欢见礼:“老臣扩阔见过皇上、皇后。”
妥欢道:“老丞相,这大清早的来见朕,有什么重要事情吗?”
“皇上,黄菁黄大人府上来人报说黄大人昨儿个一夜未归,所以臣来问问皇上见过黄大人没有?”
妥欢不耐凡的道:“黄大人有手有脚,想上哪去哪,或许上哪玩去了,丞相怎么来问朕要人啊?他是大美人吗?朕留他过夜了咋地?”
“皇上,老臣只是问问罢了,因为昨儿个有人瞧见他跟皇上出去了。”
“跟朕出去了?出哪儿啦?是出宫了还是出城了?扩阔,你是在审问朕吗?不过,要审问朕的话得传朕到宗人府去,由德高望重的皇族长老审才行吧?何时轮到你说话啦?”
扩阔忙道:“老臣怎敢审问皇上?既然皇上没见到黄大人就算了,老臣告退。”
“且慢!”妥欢叫住了他。
“皇上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扩阔转过身来。
妥欢缓过脸来:“昨天是朕大喜的日子,朕见过太多的人了,黄菁大人麻,朕也见了,他跟朕说有要事禀报,所以朕就破例让他跟朕去御书房。谁知道他哪有什么重要的事啊?只不过是朕早就知道的,是李名扬告诉朕知道的。这个狗贼,朕叫他去军中犒赏三军,他竟将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了反贼!这才有第二次火烧乱石岥的祸事!他回来却给朕说东西都已全数交给脱脱了,害得朕以为是元帅无能,一气之下才会派人去问罪的,也就是说脱脱元帅被害,他黄菁是有重大责任的!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古纳答刺谋反,太后下落不明,全凑一块了,所以朕还来不及顾他。他跟朕解释说,他不知李思齐已经投降了反贼,因他是元帅爱将之故,心想把东西交给他与交给元帅都是一样的,这才铸成了大错,特来向朕请罪。他请罪的日子选得很好,朕大喜的日子当然不好治他的罪,便只狠狠的诉责了他几句,让他回家思过去,怎么,他竟未回家吗?唉呀,别是朕那几句话太重了,他受不了离家出走或是自寻短见?那……那可是朕的不是呀,扩阔丞相,你们快、快各处去找找?”
扩阔一跺脚道:“想不到这个黄菁,竟敢干出如此欺瞒圣上的事情!他死了最好,否则待臣抓住了他,一定将他处斩正刑!皇上,老臣告退。”
“丞相。”
“皇上,您还有何事?”
“朕与皇后马上会动身去和林,在朕未回京之前,对各地的反贼一律釆取守势,暂不要采取什么动作,知道吗?”
“臣遵旨。”
扩阔心里话:我大元如今哪还有什么攻势啊?能尽力守住就算是不错的了。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扩阔走了,妥欢看见韩林带着铁木花过来,忙迎上前去:“御弟,你和木花先上朕的车,咱俩说会儿话,到城外再分手不迟。”
韩林很不喜欢妥欢不与自己商量,便给自己加了一个头衔,若是自己那些个义军们知道自己的这个头衔,自己要怎么解释啊?但如若坚决拒绝,则就进不了皇宫,不能参加兄弟的婚礼了,所以也就默认了,好在只几天的事,等婚礼一完,赶快离开这事非之地也就罢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韩林的心早就飞了,闻言急忙拉铁木花上了御辇。妥欢随后也拉了奇奇进去。
这御辇可真够大的,四个人坐在里面也不觉挤。
妥欢道:“铁木花,我们快换装吧。”自己脱下龙袍,换上了铁木花的女装,铁木花则穿上了妥欢的龙袍,惴惴不安的道:“我……我这样行吗?”
奇奇笑道:“我来给你弄弄你就会象了。”掏出早按妥欢五官准备好的薄如婵丝的面具粘在铁木花的脸上,再将她的头发梳成男式带上妥欢脱下的皇冠,再递给她一面镜子。哇!连铁木花自己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妥欢也画好了妆,见浩浩荡荡的车队已是出了城,便道:“奇奇,我走了,你们一路走慢些,等到了和林,祭祖仪式完毕后就说皇上身体抱恙,待在那儿等我,我寿州的事儿一完,就会马上赶来与你会合,我们再一同回京。”
姚奇点点头:“欢儿,你放心,我会应付的。”
韩林也与铁木花告别:“木花保重。”
“林儿你也保重。”
妥欢跟着韩林下了御辇,皇家卫队大队人马继续向和林方向前进,已走了好远了,库吉仍在行礼:“恭送皇上、皇后。”
妥欢暗暗好笑,便道:“库吉你过来。”
库吉很不情愿的过来道:“铁姑娘,什么事啊?”
妥欢一揭面具轻声道:“什么铁姑娘?你瞧我是铁姑娘吗?”
“皇上?”
库吉惊呀的慌忙要给妥欢行礼,却给妥欢止住了:“库吉,你还要去和林么?”
“皇上不去和林,那奴才去和林干什么呢?对了皇上,您这是要同赵王爷去通州?”
妥欢重新粘好面具纠正道:“是寿州。通州是说给朝庭那帮人听的。”
库吉吓一跳:“寿州?那不是反贼朱元璋的地盘吗?皇上怎么能去孤身犯险呢?不行!这……这也太危险了。”
妥欢笑道:“皇上去当然危险了,但铁姑娘去还危险吗?何况,不是还有你库吉与陈师傅麻?”
库吉上下打量着妥欢,看得妥欢不自在,怒道:“库吉!你好大胆!这样看着朕干麻?”
库吉也笑道:“皇上,奴才当然不敢这样放肆了,铁姑娘麻,就不妨看看啦。不过说真的,你这样去寿州,当然就没问题了,何况我和陈总管又岂是吃素的?”
妥欢点点头,向陈也先道:“陈师傅,委曲你们俩,暂做一次马车夫了。”
陈也先不说话,只默默的拿起马鞭,跳上车头。
妥欢觉得这陈也先自从重新回到皇宫之后,性情似乎大变了,变得不大说话,变得与自己生份了许多,也似乎莫生了许多。不过,这却让妥欢松了一口气。他不喜欢有谁离他过近,离他太近他会睡不着觉的。所以他并未在意陈也先的变化。
妥欢向韩林道:“大哥,你那位黑小子在哪儿等咱们呢?”
韩林看见妥欢那扮作女子的模样,但说话的口气声音却还是男人音的样子,忍住笑提醒他道:“胡大海在郊外的陶然亭等我们。不过,你既然扮作了铁姑娘的样子,声音也要变成她才是,否则会引人注意的。”
妥欢钻进马车,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