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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将银花扮成侍女跟在姚姑娘身边养伤那是再好没有了。
想到这,李名扬悄悄潜进营中,可当他看见那一顶顶的帐篷,不禁有些为难了,这哪一个才是姚姑娘住的呀?突见一顶大帐中有人声和灯光,心中一动:这顶帐篷又大又华丽,莫非就是姚姑娘住的?
李名扬悄悄潜过去,用刀尖轻轻将帐蓬划了条口子往里观瞧。这不瞧不要紧,一瞧差点把他肺给气炸了。
李名扬他看见什么了?原来那帐篷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位女子,是他认识的“姚秀”,其实是妥欢,但李名扬不知道呀。在益州的时候,李名扬对那个“姚秀”就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只是“姚秀”一直晕迷着,就没法进一步发展罢了。后来听姚奇说“姚秀”被韩林给带走了,心里还很不是滋味的。可她又怎么会落在这个人手里啊?他想不通,也没时间去想了。他见“姚秀”双手被反绑着,另一个青年男子正对她大声说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妥欢见古纳答刺满嘴酒气,色迷迷的扑向自己,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是着急。气的是这个古纳答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对朕如此无礼!看朕一但获得自由,不把你活刮了!好笑的是自己是个大男人啊,他竟对一个大男人这样,当然好笑了。着急的是他要跟我干那事呢,可我是个女人倒也罢了,但我是男人啊,他马上便会明白的,西洋镜一但戳穿会有什么结果?唉,真是着急呀!这都是锒花给害的!亏自己对她还念念不忘呢!陈也先也是,早不出宫晚不出宫!。。。。。。他现在是谁都怪上了,忘了陈也先可是他自己叫人家出宫办事的麻,要他务必要截住脱脱与燕帖木耳在益州的所有消息,不许泄漏半点风声,以便争取主动。
古纳答刺不知道这些啊,在他眼里,这姑娘挺有性的呢,要不然自己怎么一见到“她”便觉得似曾相识呢?见“她”不说话,一个劲的往后躲,便道:“姑娘,你跑是跑不掉的,与其皮肉受苦,倒不如顺从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太子,马上就要登基做皇帝了你知道吗?你不相信?我告诉你,我岳父燕太师已去益州杀脱脱了,脱脱一死,兵马大权自然就会落在我的手里,那时候我要他妥欢下台,他敢不下台吗?等我做了皇帝,我把皇后的位子让给你怎么样?”
妥欢心里简直气炸了肺,好哇!真的是狼子野心呢,竟想撵我下台,你做皇帝?做你的清秋大梦吧!
古纳答刺拉过妥欢道:“来,我来替你宽衣。”这衣服若是一脱,不就现象了吗?妥欢手虽不能动,但脚却是自由的,忙抬脚对着古纳答刺的下身便是一脚。虽然妥欢因穴道受制,不能用上内力,但这一脚因踢的正是地方,当然够古纳答刺受的,疼得他“唉哟!”一声叫出声来。
“好啊!你这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既同别人私奔,还想立贞节牌坊吗?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抓住妥欢手上的绑绳一拉,拉过妥欢就是“啪!啪!”左右开弓,打了妥欢两巴掌。可怜妥欢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先是铁木花,这又是古纳答刺。
“老子把你捆床上去,看你还能怎么样?”古纳答刺将妥欢按倒在床上,用绳子正要将他绑到床上去,李名扬用刀将帐篷割了一条大口子钻了进来,怒道:“你这个淫贼找死!”他举刀便向古纳答刺劈过去。
突然钻出个人来拿刀杀他,况又正在他淫心大发的时候,古纳答刺吓一大跳。亏他也跟侍卫们学过几招功夫,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急忙脚下一滑拉,闪身躲开,并迅急抄起地上的桌椅扔向李名扬,边向门边跑边大喊:“来人啊!有刺客!”
古纳答刺为了想与抢来的女子成就好事,所以与哈麻喝过洒之后回到自己帐中便将众侍卫赶出帐外,众侍卫们乐得乘机在牌桌上斗几圈,逍遥逍遥,听见喊,情知不妙,忙丢了牌抄起家伙赶过来。
妥欢先前还以为是陈也先派的人来了,后来才发现来人竟是与他争风吃醋过的李名扬。这可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呢!管他李名扬为什么会来救他呢?要紧的是乘乱快逃!还好,因李名扬出现得及时,他的脚并未给捆紧,使劲蹬了蹬,挣脱了绳子从床上下来,看见李名扬进来的那个洞了,忙弯腰钻了出去。
众侍卫们忙的忙对付李名扬,忙的忙救太子,谁也没注意到他。妥欢猫着腰,沿着帐蓬根走,一个帐蓬转到另一个帐蓬。晚上天黑看不见,不知该走哪个方向才能出这个帐蓬区了。
妥欢正走着,突听一个帐蓬里传出一个女子柔声磁性的声音:“小叶,你出去瞧瞧,外面出什么事了,这么大动静?”
这象黄莺唱歌般好听的声音使本来迈步要走的妥欢止住了步,他好奇的凝神望住了那帐蓬门口。
门帘一掀,一个丫头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借着那帘掀起的那一瞬间,妥欢瞧见了那帐蓬里的人,顿时惊得呆住了。
这人妥欢认识,不,也不是认识,而是他见过她的画像。当他见到姚奇的画像时,便惊她为天人。他周围的那些女人跟她一比,皆无颜色了。但他只以为这说不定是哈麻为了邀功而故意让画师把人画美了的缘故罢?但在他心里便从此老想着那画上的人了,怎么也搁之不下。于是他连着下了几道密旨给哈麻,让他尽快早日的快将美人送到京师。现在,他终于见到了这美人的庐山真面目,她就象是从画上走下来的,但比那画上画的更美!
妥欢忘记了一切,竟发呆似的直闯了进去。
小玉看见有人进来,正要阻拦,却发现来者竟是义军盟主韩林,知道他与奇奇姐的关系,忙对姚奇道:“娘娘,小玉到外面瞧瞧去。”
姚奇突然间看见“韩林”向他走来,恍如隔梦。自从她用言语激怒韩林,赶他走了之后,便一直很后悔,自己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无法与他相见了。但他却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但情形却又如此狼狈。不,他微笑着望着她,举止还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那微笑仍是那么令人心动而神密。他身上的每一处仍是牵动着她的神经,她的心跳。望见他脸上的五指印,她的心痛了,连忙将他拉到自己床边坐下。
“谁?林儿是谁这么狠心打你啊?小玉,快,快把我的药盒子拿来。”
益都保卫战中,有许多义军将士受了伤,姚奇曾义务帮助照料伤员,给他们上药包扎伤口,韩林便给了她一个药箱,方便。她一直带在身边舍不得扔,看见它就像林儿还在。
姚奇打开药箱给“韩林”仔细检查伤势,上药包扎。还好,似乎都是皮外之伤,放下了心。这才发现人还给捆着呢,连忙解绑绳。可没有刀,也没有称手的东西,连剪刀都没有,这贵妃住的地方,当然不许有这样的硬物,万一出事,可没人能担得起。
什么也找不到,奇奇只得用手解,用嘴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替妥欢解开了绑绳。但她不会武功,不会解穴,对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肯定是被点了穴呀,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小玉的声音:“小叶妹妹,你不是出去瞧热闹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姚奇急忙吹灭了灯。小叶兴奋的拉着小玉道:“外面有刺客闯进来了,侍卫们和他打得可凶了,小玉姐,陪我瞧瞧去好吗?”她可能是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又是好奇想瞧瞧热闹,可又有些害怕,所以回来拉人壮胆的。
小玉正在犹豫,姚奇心想,我必须马上给林儿解开穴道才行,否则一被人发现他义军盟主的身份,他又穴道受制,无法反抗,那可就活不成了。自己虽然不会武功,不会解穴,但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记得以前在香妃堂的时候,一个姐妹曾给她瞧过一本书,说是阴阳调和可以激发人体潜能,治疗各种疾病。当时她只是随便翻了翻,一看书中介绍的内容、法子,便羞得无地自容,马上将书还给了她。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那书上说的法子管不管用?但她现在已没有了选择,死马当做活马医,为了救林儿,她只能这样做,哪怕会毁了自己也在所不惜!可若是有别人在场,她怕自己因觉得羞怯而没办法集中精神。于是道:“小玉,小叶既是这样想去看看,你就陪她瞧瞧去吧。只有一样,你们要注意安全,隔远一点,知道吗?”
小玉想:奇奇姐肯定是不想让小叶知道韩盟主的事。便道:“那,娘娘,你好生歇息吧,我们过会儿就回来。”
姚奇见小玉与小叶已走远,忙对“韩林”道:“林儿,我想了一个法子为你解穴,你得全力配合我。”
“林儿?怎么又是林儿啊?先前是那个又凶又恶女扮男装的侍卫,这阵又是这个又温柔又天仙般美丽的姚奇?”一股子醋意涌上心头,那个恶侍卫我不管,可姚奇是我的准贵妃啊,怎么可以同我以外的男人相好?妥欢只管呆呆的发愣,姚奇说了些什么,他竟没听进去。
“不能再耽搁了!”姚奇顾不得羞涩,急忙将“韩林”拉上床去,给他退掉衣衫用被子盖上,自己忙也脱得一丝不挂的钻进去。
这鸳鸯大戏妥欢不是没经历过,只是以往都是他主动,那些女人或是哭哭啼啼不肯就范,或是象块木头任他摆弄,便象银花那样算是喜欢他的,也要他半强迫半逗引,对方才会半推半就并要好半天才能合上拍的。可现在的情形是倒过来了,他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在对方恰到好处的轻柔俯偎下,他忘记了自己穴道受制不能动,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总之,他忘记了身外的一切。他只想和上她的拍,他只感觉到自己急聚的心跳,他只感觉到自己热血翻涌!热!又热又酣畅!他伸手掀掉了大被。他忘了,自己的双手不是穴道受制而不能动弹的吗?怎么可能掀开被子呢?但他已没时间去想这些了,他只想天、地与之合,地、海与之融!
“噗!”就像给大地播下了自己的种子,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做人真的是那么好。蓦地,他看见雪白的床单上竟留下了鲜红的印记,不由惊喜:原来自己竟是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