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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我……”
“别叫我师母!亏我们把你当自家人,还传你功夫,你却忘恩负义!”
“没有,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偷解药干啥?谁中毒了?”
“是……是我的一位朋友。”
“你的朋友?韩林是你的朋友?”
“不是他,韩林长什么样我根本没见过,他又怎么会是我的朋友?再说那韩林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你为什么要偷这断肠散的解药?”金花将一个小瓶对着李名扬一扬,冷笑道:“你别想骗我,我可只用断肠散伤过韩林,不是他会是谁?”
“师母、师母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韩林他有个女朋友叫姚秀,她见韩林中毒了,便为他用嘴吸毒,这样韩林他好了,可秀儿她……她自己却中毒了,那贼子韩林见秀儿她中毒没救了,就把她给甩了,我……我见那秀儿挺可怜的就……就……,师母啊,可恶的是那贼子韩林,你就发发慈悲把解药给我,救救秀儿吧!”
“秀儿、秀儿!你叫得挺亲热的啊?你忘了银花啦?”
李名扬低下头不敢看金花的脸:“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我不能挡着人家攀高枝,享受荣华富贵不是?“
“哼!要寻死觅活的才几天呐就要见异思迁了?哦,我知道这事也不能怪你,这样吧,那个叫秀儿的在哪住?我去找她,看看若果真如你所说,我便给她解药救她。”
李名扬兴奋起来:“多谢师母,她……她住城东的香妃堂,我……我带你去吧。”李名扬挣扎着要起来,但却毫无力气,只得作罢。
金花道:“行了,中了我的金珠,就算是服了解药,也得休息十天半月的才能复原呢,你还是好生休息,等我的消息好了。”
金花同秋菊从屋里出来,来到大帐,脱脱却是不在,但金花的话也好使:“来人,给我点齐一千人马!”
秋菊道:“夫人,你不是说去救那姑娘吗?点人马干麻?”
金花冷哼一声:“你真的相信有个姑娘用嘴吸毒的事?”
“夫人,你是说李名扬骗咱们?”
“李名扬当然不会骗咱们,但别人不会骗李名扬?哼!当老娘是傻子吗?我自己的药我不会清楚?用嘴吸毒?亏她想得出来!就算她用嘴吸毒了,那她绝活不过一天!可她现在还在找解药,就证明一个是她并没有用嘴吸毒,另一个是她有雄厚的内力。就算她有雄厚的内力支撑到现在,韩林的毒也不是用嘴便可以吸出来的,又怎么会有在他将这女子甩了之说呢?这分明是在骗我们呢!只有李名扬那傻小子才会上这个当!”
“听夫人这么一说,的确是这样。”
“夫人,人已点齐。”
“很好,马上出发!包围香妃堂,不许放跑一个贼子!”
香妃堂内,田丰匆匆上楼冲进来:“李名扬卖了咱们,元狗子来了!姚姑娘,我抱你上马,咱冲出去!”
“那好,你等会儿,我去拿两样东西。”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怎么办?拿不到解药,林儿只怕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做废人了!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一定要拿到解药!
姚奇转头瞧见放在角落的一个坛子了,心中一动。那是韩林逼出的毒水,因有剧毒,不敢随便倾倒,本想放在这,等什么时候方便,拿它到偏僻处埋了的,现在她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立即拿了一个碗来,舀了一碗毒水,只觉这水腥味扑鼻,黑漆漆的,看着便恶心作呕。奇奇咬了咬呀,将心一横“咕咚”“咕咚”灌下肚子。立觉肚子翻江倒海般疼,痛得她冷汗直冒,腿脚发软。
“姚姑娘,东西拿了吗?我们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姚姑娘,你这是怎么啦?”田丰看见此景大吃了一惊。
“田、田兄,我……我服了剧毒了,是林儿一样的毒。你快、快抓我做人质,跟他、他们要、要解药……”
田丰一愣,但他转眼便明白了姚奇的用意,也因此用意而内心澎湃惊异,他紧紧的握住了姚奇的手:“姚姑娘,不管你这样做成败如何,我田丰都要代全体义军将士谢谢你!”
“里面的反贼听了!赶快出来投降!否则的话玉石俱焚!”
那阿昌急忙跑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在这儿喧华做甚?这可是姚贵人住的地方!没看见督察使大人的旗号吗?还不赶紧快走开!”
金花道:“你是谁?”
“我是哈督使大人派来侍候姚贵人的,我叫阿昌。你是金花夫人吧?夫人,这姚贵人可是皇上已经下旨进宫的贵人,你可不能乱来,贵人若是有个万一,连你们元帅也要吃不起得兜着走的呀!”
“阿昌,你知道这里面住的是什么人吗?”
“启禀夫人,这楼下住的是我带去的几个奴才,楼上住的是姚贵人和她的几个朋友,怎么可能会有反贼呢?”
“哼,依我看,你赶紧把他们全都叫出来让我认认,否则的话,万一里面有反贼,你们贵人的安全岂不是岌岌可危吗?”
“真的吗?”这下那阿昌可有些个害了怕了,连忙道:“那、那我赶紧把他们全都叫出来让夫人您认认?”转头对楼下道:“阿全,哈木儿,小李子,你们几个给我出来!”
不一会儿,出来几个太监打扮的人:“头儿,什么事啊?”
金花道:“就这几个人?”
“楼下就我们这几个人。”
“那楼上呢?”
“楼上?楼上是贵人住着呢,没吩咐我可不敢上去。”
“那好,我亲自上去看看你们这贵人。”
金花下了马,带着秋菊正要上楼,田丰抱着姚奇出现在楼门口。
“下面的人听着!你们贵人可落在了老子手里,若要你们贵人平安,就赶紧把解药拿来交换!”
阿昌焦急的道:“你、你把贵人咋的了?你是谁?快快放了贵人!难道你不怕全家杀头吗?”
田丰冷哼一声:“我们盟主怎么啦,你们贵人就怎么啦。告诉你吧,老子名叫田丰!田丰你听说过吧?老子要解药!若是拿来,这个什么贵人贱人的就物归原主!如若不然,或是再慢些,你们的什么贵人成了死人的时候,可别怪我没和你们讲清楚!”
阿昌向金花求救似的看着道:“夫人,这姚贵人若有什么,恐怕夫人跟元帅也脱不了干系吧?”
“这姚贵人看上去倒真的是中了我的断肠散。他们向我换解药,这么说那个韩林他还没死罗?哼,他也肯定离死不远了!否则他们不会如此着急,想出这么个招儿来!我若不给他解药,那韩林必死无疑,不过若是不给,这什么贵人的可活不过今天啊。唉,我到底给还是不给呢?”
金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要是夫君在就好了,她可以在前面吸引对方,夫君则从后面上楼……可现在……她可知道这个田丰,自己一个人要对付他,还要不伤着那贵人,可还真有点费事呢。”
金花嘴里说着话拖延对方道:“田丰,前阵子听说那韩林死在了城门口,还真替他可惜的呢。他没死吗?没死就好,你把他叫出来,让他自己跟我要解药,只要他肯向老娘说几句好听的,我便给了他解药也说不定呢。”
田丰冷笑道:“金花,你想见我们盟主?那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呢!我们盟主是什么人?岂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得着的?想要以解药来威胁我们吗?那你可是打错算盘了!我们盟主武功盖世,功力深厚着呢,有没有解药照样活!倒是你们这位贵人,没解药怕是活不过今天吧?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慢慢想,我可是有的是时间。”
“考虑?这用得着考虑吗?咱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贵人可多的是,少这一个两个的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吗?那就算了,老子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宝呢。这样吧,反正没解药她早晚也是个死,不如我现在就把她扔下去,让这贵人早点登上极乐世界去,免得她现在这么痛苦。”田丰作势欲摔状。
“且慢!”一行人飞马跑过来,为首的正是哈麻。他连帽子都跑丢了,露出有些光秃的头,显得有些滑稽。但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跑边道:“田……田壮士……田……田爷不要,千万不要啊!”
田丰停下手:“不扔?不扔也行啊,你把解药拿来。”
哈麻跳下马,向金花陪笑道:“金花夫人,请你看在本使的薄面上,这贵人的画像已经送往京城,皇上已经下旨宣贵人进京面圣了,这……这她若是死了,你叫我……叫我如何与皇上交待呀?”
“怎么交待那是你的事,我若是把解药给了他,则我们兴师动众大半年的功夫岂不是全白费了?那我夫君又如何向皇上解释呢?”
“夫人呐,你就是不给他解药,那反贼韩林也不会就死呀,反而把姚贵人的命给搭上了!”
“你信那反贼说的话?那解药并不重要他干麻冒这么大的风险设这个局?”
“唉哟喂,老子都睡了一觉了,你们商量得到底咋样了?要知道老子可没这闲功夫听你们瞎扯蛋啊!”田丰做伸个懒腰状,低头看一看姚奇:“唉呀不好!再不拿解药来,老子就是不摔死她,你们的贵人只怕也要翘辨子变成死人了!”
哈麻一听着了急了:“金花!你到底给不给解药?”
“嘿嘿,老娘还就不给了,看你能把老娘咋样?”
哈麻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来一亮:“金花,你看这是什么?”
“金牌?”金花急忙跪倒在地:“金花见过吾皇万岁万万岁!”
“金花,这可是皇上的御赐金牌,如皇上亲临!现在我命令你,立即把解药给他,救出姚贵人要紧!”
“这?……”金花还在犹豫。
“金花,你把解药给他就是。”
金花回头一瞧,是脱脱来了,高兴得直跳起来:“唉呀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了就好了!你刚才说什么?给他解药?夫君,我没听错吧?”
“对,给他解药。你放心,本帅自有安排。夫人,放长线钓大鱼你知道吗?”
“对、对、对,”金花一下子醒悟过来,现在抓人,只能抓个田丰,还要搭上姚贵人的性命,弄得得罪哈麻不说,更会得罪皇上,得不偿失啊!而给他解药呢,不但救了姚贵人,田丰得了解药还不是为了救那韩林的,那只要派人追踪田丰,不就可以顺藤摸瓜,不愁抓不着韩